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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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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这是
  
  心态已超然生死的程苒儿忽感不对地骤然睁眼,先是疑惑地望了望莫名停在半空的自己,然后便下意识地抬头,崖边那一抹熟悉的黑色纤细身影立即在万人之中脱颖而出,印入眼帘。
  
  “魅影!”程苒儿失声地捂住自己的嘴,几乎不敢将视线中那个貌若天仙的美丽女子与记忆中那个声如男儿举止铿锵的杀手保镖给联系起来。
  
  好美,真的太美了!
  
  此时的魅影衣衫显得有些褴褛,脸上那方万年都不曾见她拿下的遮面黑纱也早已不见踪影,身上横七竖八的刀剑痕与脸上直至脖颈的道道血痕彰显着她适才经历过怎样血腥的激战,也更加将这一世俗罕见的倾国美人衬托得愈加的妖娆神秘而魅惑。
  
  魅影魅影,黑衣黑纱却倾国倾城,冷血无情却忠心比天如影随形,果真人如其名!
  
  “不对!现在不是赞美这个的时候吧!”狠敲了自己一记爆栗子,程苒儿总算及时地将自己的注意力从魅影的美貌中拔出,并拔下自己头上的发簪随手甩出,然后尖叫:“魅影,危险啊,快放开我!”
  
  “啊!”根本无暇顾及程苒儿的喊话,魅影因突然地吃痛而猛的一阵抽气。
  
  方才程苒儿的发簪挡过一个黑衣杀手的袭击却挡不过第二个第三个,魅影本身已身负重伤,再加上专注于崖下命悬一线的程苒儿,对于身后遭突袭无力提防更无暇反击。
  
  可及时是到了被一波又一波的黑衣杀手伤到跪地的地步,魅影也只是以一只手艰难地消极防御,而她的另一只手,仍旧死死地抓住白绫的一端吃力上提,停顿,滑下,再上提,再停顿,再滑下,再上提。
  
  如此周而复始,却一寸一寸,永不言弃。
  
  崖边的激战看的程苒儿心惊肉跳,可脚下的无际深渊更是吓得人魂飞魄散。程苒儿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再多撑一秒也许就是两个人的万劫不复。
  
  想到这,程苒儿闪着泪光一把扯下胸前的凤玉向已经近在咫尺的崖岸边魅影的手中抛去,颤抖而平静道:“魅影你听我说,你现在就算救我上去也没法救我活命,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都死的好,趁你还有体力杀出去,找到相公,告诉他,替我报仇!”
  
  成功地于百忙中接住了那块冰凉透澈的凤玉,魅影似乎很清楚它损毁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似的很慎重地将它收入衣内护好,却依然不为所动般的一边应付着身后汹涌的杀手一边斩钉截铁地冷声吐出清晰六个字:“主母在,魅影在。”
  
  对于魅影这种近乎尚失理智的愚忠愚孝程苒儿几近崩溃,却又苦于人被半吊崖间束手无策,一时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毫无章法地一个劲大叫:“魅影,我命令你立刻离开!”
  
  “离开啊,听到没?”
  
  “魅影!”
  
  无奈魅影却完全充耳不闻似的继续抵死混战,其实也对,她真正该听命的主人死慕容子然来着,对于程苒儿这个主母,仅仅是她该誓死完成的任务而已。
  
  看来,只有用这招了。
  
  程苒儿苦笑,起手准备自行撕裂白绫以求至少保得一人存。
  
  不料说时迟那时快,几乎就在程苒儿正要出手的同时,只听一声堪比光速的冷哼划过耳畔,随后便见一抹本已摇摇欲坠的黑影瞬间腾空,炮弹般的朝悬崖的另一头崖壁飞去。
  
  “哼,想不到,你们还挺主亻仆情深的嘛。”安阳蝶衣拍着双手以轻功在崖岸边徐徐落下,笑得正得意,不防迎面竟一道阴影飞速袭来,整个人躲闪不及,应声与来人到底翻滚。
  
  原来,魅影在被人击落的一瞬间,拼尽全力地将手中的白绫奋力一拽,然后以内力抛之。于是借着惯性,程苒儿在魅影落崖的同时,被成功地抛回地面,并正中得意忘形的安阳蝶衣。
  
  只是这一摔,虽把安阳蝶衣搞得有点狼狈,可程苒儿根本还没来得及开心,一阵阵钻心的腹痛便汹涌而来,令她坐地难起。
  
  “哼,那奴隶,倒有些气节。”被左右搀扶起身的安阳蝶衣愤愤地朝已然空寂的悬崖处狠瞪了一眼,然后整了整自己的妆容,一个转身察觉久倒于地不起的程苒儿有些异样,不禁幸灾乐祸地嗤笑了起来:“哟,这是怎么了?”
  
  “”程苒儿咬牙死死地捂着自己剧痛的腹部,倔强地含泪不落。
  
  对,她已经感觉到了,这个好不容易才盼来的孩子,又在一点一点的,从她身边走开,流失了。
  
  可是,不能哭,绝对,不能哭!她程苒儿,绝不在敌人面前掉一滴软弱的眼泪!

126 我想活下去
  
  
  “啧,这下我想动手都没机会了呢。”看着程苒儿裙下的汩汩鲜血,安阳蝶衣微笑地拍手努嘴,作惋惜状。
  
  此时柳暮烟也赶了过来,在目睹程苒儿浑身颤抖着倒在血泊中的惨状的一刹那,她不由自主的倒抽口气,瞬间瞪大了眼睛。这或许,将是她永生永世都难以释怀的场景,永远永远都无法再得到救赎的殇。
  
  只是,程苒儿宁可浑身是血地在在血河之中疼痛颤抖也死撑着不掉一滴眼泪不喊一声求饶的样子似乎并没有给安阳蝶衣带来太多的满足感。因此,在面露得意之色没多久之后,安阳蝶衣很快便被程苒儿唇畔那抹似有若无却倾城妖媚的诡异轻笑给重新激怒了。
  
  丝毫没有片刻的犹豫,安阳蝶衣只一眨眼功夫便鬼魅般的光速移至奄奄一息的程苒儿面前,然后一把捏住她的下颚粗鲁地将她从血淋淋的地面拽起,似讽又笑地尖声叫道:“我怎么突然觉得,你的笑这么扎人眼呢?扎得人不能不重新考虑下,让你就这么断气了是不是有些遗憾呢”
  
  “表姐!”未等安阳蝶衣说完,柳暮烟便尾随她也飞身入了血圈,拉过已经毫无生气的程苒儿半扶着,低声喏喏:“够了吧,表姐这样折磨她,就已经够了吧她若死了,然哥哥不会放过我们的,表姐,她已经失去那个孩子了,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就此停手吧,啊?”
  
  “她若不死,表哥才真的不会放过我们呢!”安阳蝶衣铿锵有力的一句话成功地让柳暮烟立即闭了嘴。
  
  程苒儿又笑了,只是这次,笑得别样明显。她摇摇晃晃地挂在柳暮烟的胳臂弯上,眼神游离地瞅着柳暮烟那张说不清是什么表情的脸,无视她心虚躲闪的目光,笑得如彼岸花般诡魅灿烂。
  
  “鉴于刚才那个蠢到极点但又护主心切得实在招人敬佩,我就勉强开恩,不往崖下扔了。”回头望了眼寒风冷冽的悬崖口,安阳蝶衣支着下巴作思索状,又风轻云淡地补了句:“也省得到时候咱们找尸体麻烦。”
  
  “你”收到安阳蝶衣一记眼刀警告,柳暮烟咬了唇,低头看了眼意识似乎已经开始涣散了的程苒儿,爱莫能助的无奈持续泛滥。
  
  “好了烟儿,收起你那乱七八糟的表情,我愿意留她全尸已算是天大的恩赐了真是,什么时候见你这么好心过,莫名其妙!”安阳蝶衣回头本想去拉柳暮烟近身,但转眼见程苒儿那诡异的笑容依然挂唇,不禁顿时变脸,厌恶地后退了一步后恶狠狠地掏出个瓷瓶,伸长了手不容抗拒地递向柳暮烟:“烟儿,我要你亲自喂她!”
  
  “这是!”柳暮烟一见那瓶子,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失,惶恐而颤抖地死死盯着安阳蝶衣伸到眼下的手,迟迟不敢伸手去接:“表,表姐一,一定要这么绝吗?”
  
  “烟儿,你给我记住,只要流有安阳家哪怕只一点点血的孩子,脑中永远没有‘不忍,心软,几个字。今天你放过一个敌人,明天她就会带千千万万个敌人来杀你!”说到这,安阳蝶衣顿了顿,重新将小瓷瓶送到柳暮烟眼皮子底下,阴鸷而带有丝丝狠戾的魅惑:“来,拿去,我们怎么,也没有理由让她死得太美,太容易,不是么?”
  
  似乎,说再多都于事无补呢
  
  如果说,女人蛇蝎非天生,那到底是什么,能将让她变得这样无可救药的残忍?而我,柳暮烟呢?又是哪里出了错,让我找回那从来就不曾也不该属于我的良心?
  
  柳暮烟闭了闭眼,生平最真的两行清泪滚下,无声,痛苦,踌躇,愧疚
  
  然后默数三声,接瓶,拿药,转手塞进怀中人的嘴里,再抬她颚,咽下
  
  自始自终,程苒儿都空洞着双眼木然地盯着柳暮烟看,看着她矛盾,看着她一边泪如雨下一边喂自己药,没一点的挣扎。她这样乖,乖乖地任她们摆布着,甚至连吞药,都那么自觉的,那么麻木,仿佛就是个木偶,没有心,没有生命,不会痛。而这一切的一切,柳暮烟看在眼里,就越发的悲从心起,不可抑制。
  
  “烟儿,不要再看了,走!”
  
  终于,在柳暮烟忍到崩溃的前一秒,安阳蝶衣不耐烦地一把拉过她,强行带离。而程苒儿就这么顺势的,被狠狠地重新摔回了血泊之中,抽搐着咳了几声后,便再无动静。
  
  “派两个人远远地看着,被狼叼了就罢,若是没有,七天后就自己动手把她那堆烂骨烧成灰后给本王妃送来!”
  
  坐进华丽的轿中完全离开那片荒野之际,安阳蝶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身旁的贴身丫鬟如是命道。然后就此敛回脸上所有的暴戾之气,轻叹着瞟了身旁失神呢喃若癫狂状的柳暮烟,吩咐轿夫起轿。
  
  红颜散,毒中之王,另类极端的续命药。服用的人不论伤残与否,都确保绝不会立即断气,但整整七日七夜,自脸部开始溃烂,由慢到快,由缓到疾,疼痛,抽搐,直至七日期满,剩一身残骨烂肉后方得以咽气。其毒性折磨人的程度,堪比凌迟,真真正正的至死方休。
  
  一连三天,柳暮烟夜夜噩梦,日日无意识惊恐念叨,脑中,眼前,不停地播放着自己亲手将那至极恐怖而残忍的毒王之药喂入程苒儿口中以及小时候亲眼目睹吃了红颜散的一试验者死后惨状的画面。于是在这惶惶不可终日的无止尽痛苦忏悔之中,终于崩溃,于第三日夜,彻底失心。
  
  第四日清晨,山间雾色沉重朦胧。
  
  突然,凭空一只颤抖得吓人的枯槁血手如幽灵般捞住林间一个衣冠华贵但行色匆匆的赶路人的右脚。赶路人诧异停步,便听一个微弱如猫叫的声音似有若无的在林间响起。
  
  第一遍,没有听清,赶路人不禁皱眉。
  
  第二遍,有些模糊,赶路人总算想起应该低头。
  
  接着,先是一阵明显受到严重惊吓的倒抽气声,然后是努力冷静的深呼吸。最后,赶路人终于决定俯身,就着那气若游丝的点点音量与勉强可辨的口型,终于拼凑出句完整的句子来。
  
  “救我,我想活下去。”

127 千里传痛
  
  
  “救我”
  
  干枯沙哑如幽灵般诡异的颤声听上去虽然吓人,但还是博得了路人完全的同情。只见路人有些焦急地望了望前路,终是轻叹口气放下勒于肩上的重物,然后掏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与火折子,准备救人。却不想就在火光燃起的下一秒
  
  “啊南宫辰,这里真的有鬼啊”
  
  只听一声尖锐而凄惨的惊叫响彻苍穹,顿时鸟飞兽走,仓皇狼狈的拨草逃跑在这浓雾弥漫人烟稀少的荒野之中造出巨大惊心的响动。
  
  接着,又是一片死样的沉寂。
  
  倒在地上血肉模糊的人无助而茫然地向前伸着手,似乎是想阻止那逃命之人,又似乎是想再做一番垂死挣扎的求救,总之力不从心,视线中依稀逃窜的人影模糊着模糊着,终于完全陷入黑暗
  
  “哐当!”
  
  “啊!”
  
  “怎么了?!”听见主将帐内的异响,恰好路过的司楚南立即飞身掀帐入内,在见到一地的狼藉以及某只正在那幅巨大的军事地图旁来回翻滚的笨熊后,先是轻舒口气,然后走向另一头的桌案边,一脸见怪不怪道:“然,有没有搞错啊,这都第几次了?老这么吓唬人,到时就算敌军真有人潜入了我们也麻木了。”
  
  半靠在桌案后,一手搭着自己的另一只手的手掌发呆中的慕容子然显得有些迟钝,就这么出神着直到不耐烦地司楚南又上前捅了捅他,方才恍然回神似的,将视线移向还在地上蠕动来蠕动去的笨笨,目露迷茫地叹道:“我也不知道它这几天是怎么了,只要一清醒,要么没防备的就狠咬我一口,要么东撞西翻搞得到处鸡飞蛋打。”
  
  “吃错药了吧?”司楚南若有所思地托着腮踱至笨笨面前,蹲下,然后伸出右手食指在它暖呼呼懒洋洋的小肚皮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这小家伙不是一向跟你挺亲的么,怎么这会儿倒突然充满敌意了?诶,你说是不是想念那丫头了?”
  
  “应该吧,昨天还差点偷溜出军营外,幸被右使及时拎了回来。”慕容子然点点头,不置可否。
  
  司楚南扑哧一声笑了,索性抱起笨笨,将它塞自己怀里暖着:“切,它想回去你就让它回呗,到底也是那丫头养亲的,干嘛限制人家自由啊?”
  
  “没见小家伙正病着?”白了某明知故问的白痴一眼,慕容子然随手撕了块布草草地包扎了手掌那道不算很严重的齿痕,然后揉了揉太阳穴,又重新坐回桌案上,开始翻阅研究军报。
  
  “所以嘛,我就觉着你给它喂错药了,嘿嘿。”司楚南不知死活地调侃着站起身,笑嘻嘻而慢条斯理地踱回桌案边,大有将这难得的有趣话题进行下去的趋势:“诶我说哥们,这怕老婆啊,不是什么”
  
  未料司楚南这“好习惯”三个字还没给咬清楚,便忽见一直埋头专心军报的慕容子然突然警惕地一个抬头,举手示意司楚南闭嘴。
  
  静得只剩下呼吸声的片刻过去,慕容子然方缓了神情,一个眼神指示司楚南去关好帐门后,便抬手作了个暗号。
  
  接着只听衣襟沙沙,瞬间便见一手执重型齿轮武器的黑衣人俯首单膝跪于桌案前前,那方蒙面黑巾之上,黝黑发亮的眼眸里投射着无尽寒光与凝重
  
  深知训练有素的暗影不会无故现身,慕容子然不知怎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几天前自己因一阵莫名而撕心裂肺的剧烈心痛而昏倒的画面。那中状况,生平第一次,却不管自己与军医事后如何的诊断,始终找不到原因。
  
  莫名的不安于恐惧,奇怪的预感。
  
  “何事?”勉强压回心中那股意欲迸发的怪异情绪,慕容子然沉默了一会儿后,终于开口问询。
  
  而暗影则像是等候这两个字多时了似的,不等话音落定,便飞速掏出一个信鸽专用的小竹筒子双手呈上,沉声道:“主人,已经有四天时间没有联系上魅影了。这是方才隐卫头领传来的消息,属下怀疑,帝都有变。”
  
  接过司楚南递来的信筒,慕容子然摊开字迹寥寥的小小字条,盯着简简单单的五个字,眼皮开始抽搐。
  
  “帝崩,浩登位”字条上是这么写着的,司楚南探头看了一眼,略一愣,遂回身低声问道:“这字条是刚刚才收到的?”
  
  “是!兹事体大,属下不敢耽搁。”暗影眼神坚定,没有一丝的犹豫。
  
  司楚南点点头,兀自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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