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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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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耳垂轻轻一咬。成功地惹来又一声拔高的醉人娇吟后,微离的薄唇上扬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愉悦轻笑,然后再次贴上并开始快速下滑,最后流连在那白皙滑腻的香颈久久不舍离去。
  
  “呜嗯我好嗯不要痒,啊”大掌挑逗似的游走揉捏让昏沉沉地醉梦中的程苒儿下意识地痉挛,抖着红唇应着本能模糊不清地无力推拒着,全身就像触电一般本能地颤抖战栗着。
  
  不稍片刻,两人都已衣不蔽体
  
  “乖”叔子浩抬身抚了抚程苒儿痛苦摇晃着的脑门,为她轻柔地拭去额角的琳琳香汗并帮其理了理纷乱的发丝,然后又一次俯身,配合着急剧升温的大掌,在她的身上全方位地煽风点火。
  
  “嗯啊”理智尽失的尖叫,泪水顷刻间喷涌而出。程苒儿分不清了,大脑只有成片成片空白的她根本无从知晓自己到底在哪里在干什么,又是谁在她身上温柔地缱绻,欲带着她一起去翱翔,去踏足那深不可测的万丈深渊。
  
  相公,小木头,是你吗?呜呜,是你对不对?你要带我走了对吧?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的,对吧对吧?呜呜,相公,带我一起离开,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你准备好了呢”最后宠溺地轻咬一下她形状撩人的美丽锁骨,叔子浩勾唇抬头,将沾着暧昧汁液骨感十足的修美指节举至程苒儿无神半眯的双眼前蛊惑地魅笑着,湛蓝的深眸如潭水般邃远,透射着某种野性的饥渴,彷佛到下一秒,他便能摇身成魔。
  
  “呜然相公”程苒儿泪眼婆娑地盯着叔子浩隐忍疲惫的笑脸瞧着,毫无焦距的视线在泪光的映照下,尽显婴孩般纯真而满足的笑意:“呵呵你还在我身边呢,相公”
  
  一切动作刹那僵硬尔后嘎然而止,叔子浩怔怔地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她傻笑着,伸出藕般圆润娇美的玉臂,以嫩滑的柔荑巧笑倩兮地抚摸着自己汗淋淋的脸颊。她的眼眸,她那会笑会说话的迷蒙水眸,清晰地在诉说着她美梦的满足,却又同时存在着隐隐爱而不得的绝望。那是怎样一种,令人难以下手摧毁的纯真璨笑。
  
  一滴汗水顺着潮湿的黑发滑过精壮的麦色胸肌,降下那不寻常的体温,怔然中的叔子浩顿然醒悟。该死的,你为什么要露出那种笑容?为什么!
  
  “不准笑!不准那样笑!你的眼里只有我!只有我!”
  
  不管不顾决不放弃,这个世界上没有我要不到的东西,没有到我手上了却不属于我的东西。你是我的!是我的!
  
  叔子浩埋头疯狂地吻着啃咬着她啜满甜美微笑的红唇,用尽力气地索要,去揉捏,去弄坏这个若即若离的玩物,一个从下一刻起即将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玩物!
  
  “嘶”随着最后一层防卫的破碎,最后一道底线瓦解,血样鲜红的肚兜残破地被扬起然后又徐徐落下,凄凉地从头顶飘落。
  
  也许难以相信,但所有的热情与欲火在那一刻,真的宣告彻底的熄灭
  
  胸中的怒火已达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叔子浩开始剧烈地怒喘着,他用一双阴鸷到极致的幽蓝深眸愤怒而沉默地几乎不可置信地瞪着身下这个一丝不挂的人儿。看着她无助而颤抖地抱着自己滚到床榻一角蜷缩成团,看着她泪流满面却不知所谓地絮絮念叨,看着她浑身上下,那些虽已开始浅淡但仍旧遮掩不住先前残暴的青紫印痕,密密麻麻地遍布全身的吻痕与齿痕,满满触目惊心的乌青与伤痕。
  
  再也抑制不住难捱的暴怒,叔子浩一把抓过瑟缩在一边的程苒儿粗鲁地扼住她湿哒哒的下颚恶狠狠地质问道:“你爱的就是这样的男人吗?就是这样的男人让你在我的床上都心心念念彻夜难忘吗?你说,你说啊!贱人
  
  程苒儿依旧毫无反应地在他手上颤抖着,囫囵着馨香的酒味儿含糊不清地带着明显的哭腔兀自碎念:“呜呜小木头”
  
  “呜呜我好舍不得呜呜”
  
  “不是爱我么为什么不能跟我走”

“”
  
  一声一声,这回他愿意,想要去听清楚了,冷静下来的他真的听清了。但听清了,也就意味着再也没法继续保持冷静。
  
  “砰”床柱碎裂的声音。
  
  叔子浩用鲜血淋漓的手随便扯件过床榻边凌乱的衣物便披上,然后扔下扔趴于床上哀泣着赤身果体的程苒儿,脸色异常难看冷峻地只身奔了出去。
  
  再多呆一秒都不能保证会不会失控毁了她。
  
  慕容子然,终有一天,所有的帐我会一笔一笔地从你身上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而她,就算是你预先偿还的利息,恕我不再退还。


  
  宿醉的后果是什么?
  
  头痛?嗯,这很正常。
  
  失忆?嗯,这也很正常。
  
  那么,宿醉宿出一胳膊吻痕来呢?
  
  md!这太不正常了!
  
  是的,当一觉醒来坐起身还在迷茫地揉着自己疼痛欲裂的脑袋的程苒儿看见自己胳膊上一个有一个绝对新鲜的吻痕排排站时,她目瞪口呆,甚至想用尖叫来毁灭全世界。
  
  这这这也忒悲催了吧?
  
  程苒儿不信邪,瞪着眼急切地对自己光裸的双臂一遍又一遍地揉搓查看着。
  
  是的,这些吻痕非常的崭新,跟之前暗浅下来的那些痕迹形成很鲜明的对比。床尾处就有一面很大的镜子,焦灼地扒拉开堵隔在视线中的那一片莫名其妙坍塌的床帐,镜中立即清晰地出现一个从脖子到锁骨到双臂,身上凡是裸露于被子外的部分全都种满了红红的暧昧异常的草莓的女子,非常的怵
  
  小嘴大张成个o型半天合不拢,大脑“嗡”的一声以后宣告彻底当机。
  
  难道真的酒后乱性真的和哪个混蛋干坏事了?
  
  可是不对啊,动动腰身,虽然的确有点酸痛,但可以肯定不是那啥了以后的那种酸软,仅仅是感到疲惫了而已。
  
  好一会儿,憋着口快要吐血的大气程苒儿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始忐忑茫然地环顾四周,看装潢应该是个寝宫,可惜很陌生,绝对不会属于碧淼宫里的任何一个角落。自己身处的这张大床衣服被子凌乱不堪,淡蓝的床帐竟因一处床柱的莫名断裂而坍塌,慢慢糜乱的味道。总之,这个色调暗沉光线不明的房间给程苒儿的印象就是,要多乱有多乱要陌生有多陌生要多腐烂就绝对有多腐烂!
  
  呜!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不安在一步步扩大蔓延,程苒儿揪起身下的被子将自己层层包裹,微抖着身子开始努力回忆昨晚的情景。
  
  昨晚咱到底干啥来着了?喝酒?不对啊,就喝了一瓶怎么可能沦丧成这样?是谁?咱当时和谁在一起来着?谁
  
  “大叔?!”一个无意间的扭头,程苒儿眨眨眼又揉了几下,终于确定那个背对着自己负手站在明亮的窗台前凝神的男人就是叔子浩。
  
  “”叔子浩似乎在走神,并未转身。
  
  “耗子大叔?”有点下意思地在语气中加上了一点探寻,程苒儿拽紧了身上的被子,心中头一次升起一种浓浓的害怕失望的恐惧。
  
  呐,他虽然为人神神秘秘脾气古里古怪,但他从来都没有做过伤害我的事啊。
  
  呐,他虽然经常不苟言笑表情面瘫,但他至少在我的逗弄下是会露出很温暖很友善的笑容来着。
  
  呐,他真的是一个好人耶,每次在我最倒霉最落魄的时候都,他总是很仗义地救我帮我啊,虽然有时候很死相,但也很可爱呢。
  
  他总是像一个大哥哥似的在这个令人窒息的皇宫里保护我照顾我,所以,他应该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禽兽吧?他是绝对绝对不可能趁我喝醉就对我乱来的吧?
  
  不,他不是这种人,不是的!
  
  这样恐怖的大片沉默实在是并不利于小心脏的健康成长啊,于是把不安一股脑儿全都抛到脑后,程苒儿用尽量轻快而自然的嗓音再一次小心翼翼地询问道:“那个,大叔,是你吗?”
  
  “你昨晚喊我,相公。”那熟悉的一身紫衣总算有了点动静,似有一瞬瞬的迟疑,叔子浩把玩着手中的一片落叶悠然地转过身来,一双与往无异的湛蓝眼眸直勾勾地盯向程苒儿错愕不已的葡萄大眸上。
  
  我我我喊他,相公?!

!!!
  
  靠!要不要那么沦丧啊?终于咀嚼出来叔子浩说话内容的意思后,程苒儿风中凌乱了n久,然后抱头惨叫一声欲哭无泪。
  
  不不不是吧?敢情禽兽的不是别人,是咱自己?
  
  苍天啊!梨妞那个漂亮的瓶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该死的东西?是酒?还丫根本就是春酒?
  
  呜呜呜!真主阿拉额滴神谁能想到谁能想到啊,个八九岁的死丫头房间里居然藏着春酒?!哇呀呀,老天你待我不公啊
  
  “啊”自虐地猛捶了自己一会儿以后,程苒儿倏然抬起头来,满怀最后一丝期望可怜巴巴地朝面无表情的叔子浩热切地眨着星星眼:“那个,耗子大叔!虽虽然昨晚我喝了点小酒,但但至少你没喝吧?所以所以我们俩嗯,应该是没有发展到最后吧?”
  
  叔子浩暗暗攥紧了拳头,深深地吐纳着呼吸仍觉得怒火难捱。不要说刚才已经静静地注视着她捶胸顿足了很久了,现在又见她抱着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决心对自己问出这样难以启齿的话来,就单凭那双懊恼悲愤到极点的双眼就足够令自己发狂发怒到将这件兀自毁上十遍八遍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你说呢?”终于稍稍平息了心中那团无时不刻都想要爆发的强烈怒火,叔子浩隐忍着淡淡吐出三个字来。
  
  “啥?”程苒儿一对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呜!你要急死我啊?到底有没有你就不能痛快点?现在是什么要命的状况你居然还有闲心卖关子?!
  
  “倘若有呢?”无视她眼巴巴的期盼,简单的四个字直接摧毁她所有的希望。
  
  程苒儿歪着头久久地凝视着扳着面容看不出情绪的他,找不出那四个字里有多少的虚假性,更不敢探究其中哪怕只有一分毫的真实。
  
  始终等不来他的纠正与让步,程苒儿捏牢了胸前的锦被,以从来没有过的冷静语调,漠然出口:“那我就去死!”
  
  不料此话一出,叔子浩一直挺严肃的表情倒是缓和了许多,连话语都带上了三分玩味:“哦?怎么看你都不像是贞洁烈女的典范吧。”
  
  “呃”程苒儿一怔,这下真的分辨不出真假了。
  
  若说昨晚真的荒唐了,为何身体没有不适?但若说没有,身上这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这眼到之处的凌乱又是怎么一回事?
  
  拜托!不想开这样的玩笑,我要答案!我要最真实的答案!
  
  深深一呼吸,程苒儿闭眼又快速睁眼,倏地双手合十,嘟着嘴朝对面那个修长的身影贼无辜贼惹人怜地哀求道:“好耗子,可爱滴小耗子,亲爱滴耗子大叔,我知道你最好了,你肯定是没有趁人之危的,是不是?唔,就行行好,对我说下‘没有,俩个字,你看,多简单啊,说嘛说嘛!”
  
  嘴角狠抽了一下,叔子浩几乎要狂笑出声,只是这种笑,非常的苦涩。
  
  你就不能表现得再正常一点吗?你就不会放低姿态哀求么?哭啊,像别的女人那样哭叫吵闹,用廉价眼泪来博取我的同情!如果你哭着求我替你保密,又或者求我放过你,再或者彻底地改变心意,求我带你走,求我对你负责,说不定我会不屑我会厌烦我放过你。
  
  这样做很难吗?楚楚可怜地面对现实然后依赖我哀求我帮你解决这样很难吗?和我做过那种事真的有那么让你不敢接受吗?有吗?!
  
  你这样又软又硬又是威胁又是撒娇又是哄诱地逼我说出那个证明你还有资格回去的答案算是怎么回事?是怕我不知道你还存有多大的奢望与想念终有一天回到他身边去吗?还是嫌我没有资格拥有你?
  
  “就算我行了好说了那两个字,也掩盖不了任何已成定局的事实。”
  
  “”听到世界末日下一秒就来这个消息时是什么感觉?那么如果站在一个即将爆炸的原子弹前有人这么对你说时呢?
  
  “快点穿好枕头边的那套衣服,一会儿我带你回梨儿那。”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最后一句叮咛,叔子浩扔下双目无神浑身僵直的程苒儿甩袖离开。
  
  死一般的沉寂
  
  这时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内心深处还是一直不愿死心地抱着回到他身边去的希望的,会不会晚了一点?
  
  如果这时候祈祷时光倒流,自己不逃不闹不耍小聪明不耍小心机,不再任性地用他对自己的爱为赌注来换自由快乐与安宁,会不会晚了点?
  
  若我乖乖地缩在他的羽翼下不出来,不调皮不乖张,只安心地相信他的强大,安心地享受他对自己的呵护,安心地跟着他的步调走,其实也是有可能幸福的吧?
  
  后悔么?来不及了。
  
  是啊,当初干嘛就那么想不开要追求完美呢?人生哪有完美的啊?自己都会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怎么放自己身上就不明白了呢?
  
  逼相公逼相公,逼到最后逼自己头上来了。
  
  看,自作自受作茧自缚,这回闯大祸了吧。闯了这样大的祸,这下谁来都救不了,谁来承担都没有用了。
  
  有洁癖,对爱人有洁癖,对自己一样有过不去心坎的洁癖。没有后悔药,没有时光机,脏了就是脏了,不干净了就是不干净了,哪怕是再漂白洗涤上一千次一万次都没有用。
  
  看来,真的回不去了。
  
  这下,是真的回不去了。
  
  小木头,我再也,回不去了。
  
  没有流一点一滴的眼泪,活动活动僵硬的四肢,程苒儿利索地起身一件件穿好衣服,又很整齐地叠好了床被,再最后抚平那色调缥缈暧昧的纱帐,最后在走下床的一刹那,终于两眼一黑,微笑着迎头朝地面滚去。
  


  “爷。”叔子浩一出房门便见北堂垂头执剑跪在面前。
  
  “嗯。”叔子浩点点头,示意北堂起身随自己到后院去说。
  
  见叔子浩来到后院就只顾着拨弄地上的秋菊,半晌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北堂踟蹰片刻,终是出口:“爷,您为什么”
  
  仿佛对北堂的欲言又止熟视无睹,叔子浩拍拍手,立身走向水塘边驻足:“听说八皇子已经成功地把隐卫暗调入宫了?”
  
  “是。”
  
  “哼,胆子果然不小。”冷哼一声,叔子浩终于将话题转回到北堂眼下最关心的问题之上:“你不用担心她会有出格的举动,她是不是这种女人你我都清楚。她若真这样就寻死觅活的,那她也没资格做我的棋子甚至我的女人,死了倒也干脆。”
  
  “”握刀的手紧了紧,北堂暗了暗眸无言以对。
  
  “终有一天,我会让她心甘情愿地变成我的。”抬头直视刺眼的阳光,叔子浩的嘴角滑过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而在此之前,我不想成天耗无谓的心思去抓她回来,这是最便捷对她最好而且也是最一劳永逸的方式,不是么?”
  
  “”你为何不说这也是你不用在她面前撕下伪装的最好方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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