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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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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呃,好没诚意哇!”程苒儿嘟起小嘴不依不饶地晃着慕容子然的手臂:“具体点具体点,人家第一次学烧菜,说说,说说嘛,一点点意见也好啊
  
  慕容子然勾了唇,大手一挎便轻巧地将对面的程苒儿揽过抱进自己的怀中搂着,然后略一低头想了想,腾出只手来一本正经地指着各色菜肴一一详解:“水晶虾味道很特别(糊了),羊大排很有嚼劲(根本嚼不动),回锅肉原汁原味(忘记加盐),鱼翅很下饭(全是盐巴)”
  
  程苒儿哪听得出慕容子然的话中话啊,掰着指头很满足地一一听了遍过去,越听越受用,越听嘴咧得越大,末了开心地一把抱住自家相公白嫩嫩的脖颈在他菜味香甜的唇上狠狠地么了一大口:“既然这么好吃,相公你一定要全部吃光光哦!你看你最近都瘦了,娘子我可是专门监督你大补来了,哈哈!”
  
  慕容子然哭笑不得,看着她一双闪闪发光充斥着期待的葡萄大眸,笑容不变却暗地里咬牙地重一点头顺手牵羊偷个香:“好。”
  
  “嘻嘻,快吃快吃,接着吃吖!”程苒儿捂着小嘴,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
  
  可是啊,此监工实在不咋地称职,都还没等慕容子然吃完最后的二分之一,她便已经倒在他清馨的怀中呼呼大睡了起来。
  
  嗯,凌晨天没亮就起来准备了呢,还蹦蹦跳跳精力充沛地忙活了一整天才捣弄出那么小桌子精华,能不累么?
  
  慕容子然细细端详着熟睡中还不忘扒拉着自己的胸膛嘤咛着“相公胸口豆腐好嫩”等猥琐却很有爱的梦呓,不禁笑出了声。本想松开手扶住她的肩膀,却见她还是挂着口水,头歪一边继续睡得畅美。于是有点坏心眼地松开了手,看着她的身子左晃右倒地找不到支点,应许是寻着热源,只能往他怀里栽了进来,他的胸口承受到她的重量,闷闷地哼了一声
  
  她歪着脑袋在他的胸口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立即是身随心动地赖下了来,哈喇子也不忘忙继续播撒,胡话连篇:“唔相公,我会对你好的..‘嘿嘿嘿‘.‘”
  
  心底一羽柔软来回地碾压着,慕容子然深深地凝望着她,许久,如温泉缓缓般轻轻地拉过程苒儿那双昨天还白嫩现在却布满刀痕水泡印迹的柔荑,然后一点一点温柔地吻着,低垂的眸底隐满了心疼的怜爱。
  
  从来没有人,像你这个翻天覆地不惜一切代价的,就只为了做一顿好饭,然后甜笑地坐在一旁看着我吃掉。
  
  不拿手又有何妨,难吃又何妨,若非如此,又怎能显得这般珍贵?
  
  夜未央人已静,晚风习习柔情切切,平平淡淡相依相靠到永远,却才是最唯美的爱。
  
  “扣扣”
  
  突然,一阵不太急促的敲门声打断此时宁静暖心的祥和,慕容子然恍然回神般的抬了抬头,蹙眉冷声:“谁?”
  
  “表哥,是我。”熟悉的清甜嗓音,隔着木门,随风潜入房。
  
  下意识地捏捏怀中娘子谁的粉扑的可爱脸蛋儿,慕容子然轻叹口气,遂起身将她轻柔地抱回床榻上并悉心地盖上厚被裹好,安顿好一切后方才收拾了下心情,挂着一抹惯有的招牌温和浅笑,回身向房门口走去。
  
  也许有亲认为这样有爱的章节对剧情发展没有帮助,看了浪费钱完全没有写的必要,但木木不得不说,倘若乃们真这么认为的话,那只能说明乃们没有看明白木木的用意。
  
  因为是v章节不敢在这写太多字数,好奇原因的亲们情移步【懒木闲语】的10号更新。

084 午夜惊雷
  
  
  “表哥,三天后就是皇长孙的周岁宴了。”月下的安阳蝶衣纱裙飘飘,神情恬淡而似有所期待,画面很是柔美。
  
  慕容子然看着这样的画面,神思却好像越过美若天仙的她,远飘到了千里之外,久久不曾言语。
  
  “此次太子爷初得长子,皇外祖、圣上还有皇后娘娘都很重视,于情于理,就算只是顾及颜面,玥王府也应该认真地好好准备一份贺礼送上才是。能称心最好,不能至少也得像样得体。”
  
  “嗯。”回声很淡,风一过,便似消失。
  
  称心的贺礼?哼,恐怕慕容子浩现在最稀罕的,也就只有自家那个被他藏在心窝口里疼都嫌不够的娘子了吧。难道要他送?不要说门,窗都没有!
  
  慕容子然明显的心不在焉让安阳蝶衣有些不安:“表哥是一家之主,没有什么主意么?”
  
  “你定吧,我没意见。”没有注意到安阳蝶衣声音中愈见明显的怯弱,慕容子然微微点了点头,又看了下天色后不假思索的就脱口而出:“天晚风大,蝶儿早些回去休息吧,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无需多虑。”
  
  “可”
  
  “嗯?”她的欲言又止,到底还是及时地制住了他欲大步回房的脚步。
  
  “就是”安阳蝶衣踟蹰了一下,似有些犹豫是否该开口:“难得皇外祖想借此机会见见姐姐,不知表哥是否已经”
  
  “”慕容子然高蹙着眉脚步已完全停了下来,然后慢慢地转过身来面对她。
  
  是的,他吃不准太后的意思,所以这件事还一直没有跟程苒儿提。而且那个周岁宴呃,慕容子浩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可以永远把他隔离出自家娘子的世界之外。
  
  凡是肖想过他的宝贝的,甚至是到现在都还在肖想的,通通碍眼得狠!
  
  敏锐地感到气场的不对,安阳蝶衣有点奇怪他莫名的沉默,抬起白纱缠绕的右手下意识地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无奈地停下未完的话,提高音量试探地追问了声:“表哥?”
  
  那一抹鲜白实在是刺眼得不容忽视,慕容子然不由眸光一软:“手上的伤可好些了?”
  
  “嗯?”安阳蝶衣先是一愣,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浅浅而笑:“嗯,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慕容子然点点头,复又游离了视线,若有所思。
  
  “表哥。”兴许是被他脸上那丝纯粹的愧意刺激到了吧,安阳蝶衣之前小小雀跃的心情一扫而空,黯然神伤:“我们以前小的时候,不是这么疏离而客套的。”
  
  “”慕容子然微僵,侧头看她。
  
  安阳蝶衣坦然地回之以最甜美最温柔而宽容的一笑:“蝶儿永远记得当第一次得知被内定选为表哥日后的妻子时你当着皇外祖的面说会好好照顾我一辈子的样子,那时八岁,什么也不懂却异常的欢天喜地,而也是从那时起,蝶儿便只将表哥当夫君看待,那样去爱。”
  
“”

  “蝶儿不知道自己输在了哪,甚至常常在想,如果那八年蝶儿义无反顾地跟着你去了,是不是今天的局面会很不一样。”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后,安阳蝶衣轻移莲步慢慢地走到慕容子然面前,抬头以水雾迷茫却坚持着没有湿润的美眸勇敢地直视他:“可毕竟时光已过,如今一切都只能是想象而已。现在的蝶儿并不想争什么,只要能呆在表哥的身边,像当年誓言里承诺的那样极尽蝶儿所能助表哥成业,便已此生无憾。这些蝶儿之前不说,是以为凭着前几年的情分,表哥还是都能够懂的,没想到却是蝶儿自作多情了。”
  
  “蝶儿”慕容子然似有不忍,终于出声想打断她,却只见一向温顺的安阳蝶衣固执地摇了摇头,难得的倔强。
  
  “不仅是蝶儿,如今木已成舟大局已定,我想不管谁,包括皇外祖,都没有理由也不至于鄙劣到故意找茬或是搬弄是非刁难伤害姐姐的。而至于皇外祖昨日施压要我们尽快圆房一事来的突然,蝶儿事先真的毫不知晓,也不清楚皇外祖为什么会知道得那么的详细。可是表哥你想想,玥王府到底不比皇宫,如此闺房隐事皇外祖也不过仅能是在嘴上说说而已。”微风过处带来彻骨的凉意,身形单薄的安阳蝶衣微一寒战,咬牙坚持说完整最后一句:“二者之间未必就真有什么联系,就算有表哥也应该相信皇外祖的德行,所以真的没必要如此多忧。”
  
  “蝶儿,我没有怀疑你。”良久,慕容子然敛了敛眉轻轻开口,淡淡窘迫中略失从容。
  
  “你有。”此时的安阳蝶衣很执拗,但苍白的脸色与微颤的嗓音却已悄悄透露出她的软弱与隐忍:“你那双我从小就没看错过的眼睛告诉我,你有
  
  “”慕容子然沉默着无言以对,碧眸里盈满了愧疚与歉意。
  
  “不,表哥,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蝶儿,蝶儿要的不是同情,只是希望能在表哥心里拥有一个哪怕很小很不起眼的角落罢了。即便连这都只是奢望,也请表哥不要这样替姐姐处处提防着蝶儿,这种滋味真比表哥亲口说‘不要蝶儿了,还叫蝶儿难受。”
  
  “蝶儿。”这回没再有多的犹豫,慕容子然轻轻叹息着上前轻拥眼前这个于风中微颤的叫人心疼的脆弱人儿。
  
  是他的错,曾几何时他一度将她当亲妹妹来看待来爱护却从未明说,如今的她一如当初,他又如何有颜面直说拒绝?
  
  罢罢罢,既已约定要一辈子保护,不管是否是年少轻言,现今一番作为倒也确实是问心有愧。或许,他对她,真应该再好一点,再公平一点?
  
  “你们在干虾米?”
  
  短暂而温暖的依偎没来由的一颤,然后分开。从头到尾安阳蝶衣都表现得很顺从很乖巧,没有强求的炫耀,甚至还以眼神提醒他。看着本性不弱,却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这样始终委曲求全地地抛弃所有棱角的她,慕容子然心中五味杂陈。
  
  轻叹口气慕容子然淡定转身,却在视线范围内果不其然地出现程苒儿那张睡眼惺忪又迷茫疑惑得的纯真小脸时,突然有种明明没做贼却忍不住要心虚的莫名。
  
  这时候如果急着解释,对蝶儿来说是不是残忍了点?犹豫间,进退两难
  
  呃,老实说,诡异沉默的气氛有点小尴尬,程苒儿猛地就精神了,静默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似想等待什么,过了许久像是没等到一样撇撇嘴小失望了下,然后整个人突然一振奋,雄纠纠气昂昂地就朝他们俩而去。
  
  这种场景是第二次了,咱不能每次都那么畏缩没出息是不?
  
  于是很有出息的程苒儿来到相公与相公的小老婆中间站定,瞪着眼先瞧瞧这个再望望那个,接着一副趾高气昂很女王状地傲视着眼前俩人,忒理直气壮地丹田发音喝问道:“你们刚才在说啥子来着那么激动?”
  
  这般宝气得可爱的傻模样差点让慕容子然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破了功。只见他但笑不语,星眸闪烁溢满了宠溺,答非所问不要紧,那温婉勾起的唇畔似还隐隐有几许玩味在流淌:“醒了?”
  
  靠!这算毛态度?慕容子然的微笑在程苒儿眼底看来那是相当的jq相当的疑似意犹未尽。于是立马炸毛,n记眼刀毫不含糊地就狠狠扫射了过去
  
  儿母亲个熊!不是老娘爱发现jq,而是这世上jq真e太泛滥了,随便睡一觉起来就一逮一个准。上回还只是拉拉小手也许情有可原,但这回老娘可是亲眼目睹你丫慕容子然自个儿主动抱上去的!nnd,虽然对于你们三番五次被老娘当场捉奸时始终保持临危不乱从容姿态的高级心理状态感到很佩服,但也没必要这么好显摆吧?起码的慌乱与愧色是礼貌懂不?!真真儿母亲个熊的!
  
  这边程苒儿虽面不改色实际却已经在心里很没风度地骂开了,而那边安阳蝶衣则跟能看穿人心思似的,柔和地笑了笑先行了个标准的礼,然后诚恳而道:“姐姐莫要见怪,只是三天后便是皇长孙的周岁宴了,又因着表哥这两天忙没见上面,所以蝶儿才顾不得天晚主动来找表哥商量着准备贺礼一事
  
  “哎呀呀,是我夫君不也是你的夫君么?你爱多晚来找他就多晚来,我见怪个啥啊,呵呵呵”一真怪异无比的贼笑把安阳蝶衣雷个够呛之后,程苒儿突然就后知后觉地发觉起不对劲来:“呃?!你刚说皇长孙的周岁宴?宫里又要摆宴了?”
  
  问最后半句的时候,程苒儿将狐疑的目光瞟向了慕容子然,得到意料中的一记淡淡点头之后,小郁闷了一下。
  
  有米有搞错?!这宫里也忒享受了,咋三天两头的都有借口搞吃喝啊?搞搞吃喝也就算了,还每次净祸害我独守空房瞎嘴馋。而且啊,咱这么高级的护草使者没法呆相公身边,这要长期以往的保不齐哪天醉酒滴相公一着不慎被人吃了咋办?
  
  唉,罢罢罢,反正早也习惯了,想管也没能力管。再说了,他们吃他们的华丽大餐,咱就自个儿府里开小灶吃惊致的小餐,更逍遥,哼!
  
  独自摇头晃脑加减乘除地阿q了一会儿后,程苒儿方才不耐烦地朝他们摆摆手,然后一脸无所谓地打着哈欠,转身作势就要离开:“原来是酱紫啊,无聊死了。那你们继续哈,不关我事我就接着睡去了啦,拜~”
  
  呃,这叫什么反应?慕容子然嘴角抽了抽,敢情这丫头就雷声大雨点小吃醋都只吃一半的?占有欲也太令人失望了点囧。
  
  眼看程苒儿真的就要走远了,慕容子然哪还玩得下去,下意识地一个伸手硬是将还有点别别扭扭的她给拉了回来。
  
  “喂!”
  
  “表哥,姐姐,蝶儿有些困了,就先回了。”
  
  “呃”
  
  程苒儿刚想爆发小宇宙,突然见安阳蝶衣这么及时识趣地行礼离去,心里反倒有点那啥怪怪的膈应得慌的感觉。
  
  这女人,会不会太完美过头了点?还是说,是她程苒儿心胸狭窄,见不得人好的神经过敏了?
  
  “懒儿,我要像你现在这般的眼神盯着她瞧,你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嗯,啊?”耳畔没防备的传来一股悸动的燥热让程苒儿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阵痉挛,顿时红了脸抬头,恰恰撞入了慕容子然那两弯似笑非笑的温柔美瞳之中,大脑有那么几瞬的当机。
  
  那啥,咱不这么勾魂摄魄行不?这样沟通会有困难滴
  
  囧了囧,程苒儿抹了把额顶的冷汗,挣了挣慕容子然搂在自己腰间那双愈加不安分的手,清清嗓假正经地问道:“又叫住我干哈?你不和你的蝶儿妹妹聊怎么样‘夫妻双双把老家,聊得正嗨么?缠着我这无干人士干毛?”
  
  “又口是心非了,嗯?”
  
  “才没啊,呵呵呵”
  
  慕容子然轻笑着就程苒儿比前段时间明显削减下来了的蛮腰一把将她抱起抬高,然后她以俯冲地姿势温馨有爱地接住自己一个有一个甜蜜的啄吻,引得重心一上一下悬空的刺激了的程苒儿咯咯咯直笑。就这样一直吻到某刺猬苒意乱情迷,全身毛刺尽收之时,这才把她稍稍放点下来,深深地塞入自己温暖的胸膛里去。而来自心口那如鼓点般的心跳是如此的沉稳有力,叫她陶醉,叫她不得不收起爪牙乖乖成家猫。
  
  估摸着外面风大实在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去处,慕容子然一俯身将怀中昏昏欲睡的娘子打横抱起走回温暖的屋子里去。
  
  “唔,相公啊,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啊?”在床上欢快舒适地滚了几滚后,程苒儿揉了揉眼嘤咛着捅了捅躺自己身旁却不好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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