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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佛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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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怎么见面就向为父的下手?”

“爹可知道有人冒充你的形象,两次向孩儿下杀手“什么,有人冒充我的形象?”

“是的,维妙维肖,真假难辨!”

“可能是‘卫道会’所为……”

“不可能!”

“为什么?”

“今天孩儿是他们的座上客,他们并不知道孩儿的来路。”

“孩子,你错了,江湖诡谲,对方也许别有打算。”

徐文略一思索,这话不错,自己无缘无故,被列为贵宾,还受邀参观开堂,这内中必定有文章,心念之中,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惊栗,但也更加增了复仇的火焰。

“爹,‘卫道会会主’是何许人物?”

“目前还不能确定,可能是昔年结下的仇家之一……”

“爹怎会不知道?”

“孩子,那不是他的本来面目,他面上带着面具!”

“哦!难怪看起来极不顺眼,但爹该猜得出他是谁,象这等身手的人,武林中可能不多……”

“白云苍茫,变幻莫测,今日的自擘,也许是当年的无名小卒,从何猜起!”

“‘丧天翁’等也是帮凶?”

“不错!”

“有一个叫上官宏的人可是元凶?”

锦袍蒙面人陡地向后退了一个大步,栗声道:“你认识上官宏?”

“是的。不久前他倒卧道旁,奄奄一息,是孩儿一时任性,竟救了他。”

“他知道你的来历吗?”

“不知道。”

“不错,他就是元凶!”

“上官宏何许人?”

“本堡叛徒,‘七星八将’之末。”

徐文双目睁得滚圆,这是他意料不到的事,上官宏竟然是“七星八将”之中的老人,他从有记忆起,只知道“七星八将”仅存其六……

“爹,八将之首呢?”

“十多年前,与上官宏一起叛离本堡!”

“上官宏血洗本堡,惨杀六将,为了什么?”

“为父的到现在还不知道其中究竟,这要问他本人!”

“爹不是与他交过手吗?”

“是的,他没有说出原因,他的功力高得出乎为父意料之外,其中的原因,看来决不单纯……”

“照此说来,上官宏也是‘卫道会’一员?”

“也许是!”

“哦!爹,方总管他……”

“怎么样?”

“下毒被识破,牺牲了!”

锦袍蒙面人身躯猛地一颤,厉声道:“他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说!”

“好!好!我誓必为他报仇,其实……唉!也只是仇上再加一笔而已!”

“爹!此来是接应他么?”

“嗯!”

“爹……”

“你想说什么?”

“恕孩儿斗胆,今日与会的几乎齐集了武林各门派之首,如果方总管下毒成功……”

“孩子,为父的一向不愿天下人负我!”

奸雄口吻,徐文虽然觉得刺耳,但对方是父亲,他能说什么呢?

经过了片刻难堪的沉默,徐文激动地道:“爹,母亲她老人家呢?”

“我也正在找她!”

“母亲没有受到伤害吧?”

“当然没有,以后就难说了!”

徐文钢牙咬得“格格”作响,激愤至极地道:“爹作何打算?”

“报仇!”

“如何报法?”

“为父的已有安排,你现在最好是能俟机各个消灭化人,减低仇家的力量,不过有个要领,不露痕迹。”

“孩儿会做的!”

“好,我们父子不能公开在一道,以便隐秘你的身分,有事我会派人连络……”

“爹,还有件事……”

“什么事?”

“关于开封府求亲……”

“家破人亡,不谈那些了。孩子你珍重,为父的要走了!”

话落,人已飘然而逝。

徐文想起“天台魔姬”说过,她曾在锦饱蒙面人头上留了记号,自己适才却忘了查证,当然,对父亲生疑是很可笑的事,但应该把这事告诉他才对,他也可以凭这点找出冒充他的人……

骨肉离散,有家难奔,这实在是人世间最凄惨不过的事。

他痴痴地兀立昏暗的林中,极力整理如乱麻般的思绪。

父亲的计划是什么?

自己该如何采取行动?

何处去探寻母亲的下落?

元凶上官宏匿身何处?自己已经知道他是父亲的对头,却任性地救了他,实在是荒唐,如果自己早有现在的思想,当不致铸此错事?

想到仇家,他不禁大感沉重,已知的,每一个都是惹不起的人物,要谈报仇确非易事,而父亲却又似有什么隐衷,不肯道出结仇经过……

他也想到了红衣少女方紫薇,本来他对红衣少女与“聚宝会”少会主白衣少年的交往,既愤且妒,现在这意念消失了,因为方紫薇自承是“卫道会”半个主人,而“卫道会”的一帮人物,是血洗“七星堡”的凶手,那方紫薇当然也是仇人之一,情与仇是不并存的。

于是,他不期然地想起了蒋明珠,他下意识地从怀中掏出了蒋明珠所赠的翠玉耳坠,凭这耳坠,可以在大河南北钱庄行号,随意取钱,说起来,这是无价之宝。

他到此刻,才看清了这耳坠并无出奇之处,与一般玉坠并无二致,反复审视,依然看不出奥妙所在,难道蒋家不怕有人仿造这耳坠行诈?

蓦地——

一条人影,电闪掠来,快,快得简直不可思议,有如幽魂鬼魅。但徐文并非庸手,几乎出自本能地施出了杀手,人影连停都未停,疾闪而逝。

徐文为之心头巨震,忽然发觉手中的翠玉耳坠,业已不翼而飞。他这一惊非同小可,这耳坠如落入江湖宵小之手,后果不堪设想。

可能对方早知蒋明珠赠耳坠的事,暗中窥视已久徐文大喝一声:“鼠子敢尔!”

身形猛地弹射而起,向人影消失的方向追去,时在黑夜,林深树密,视线模糊,要追一个具有如此身手的人,根本半丝希望也没有。

追出林外,大地一片迷蒙,哪有半丝人影。

徐文气得浑身直抖,沮丧地停了身形,但更多的却是骇异,第一次,他的杀手失了作用,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作何高手,除非不中,中了必无幸理,然而这人影意外地全身而退。

除了父亲之外,他想不出江湖中还有谁能在中了自己杀手之后,仍能不毙命当场的,这未免太可怕了。

是谁,能无视于自己的杀手?

莫非又是“卫道会”中人的杰作?

那人影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分辨对方的身形。

将来如何向蒋明珠交代?

这是最大的问题。

知道自己持有这耳坠的,只有“天台魔姬”一人,然而“天台魔姬”并不能抵当自己的杀手。

他后悔当初应该拒绝接受,然而已于事无补了。

正自六神无主之际,耳畔突传破风之声,只见一条人影,从数丈外飞驰而过。

徐文心中一动,大喝一声:“站住!”

人影应声而停,徐文扑了过去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对方赫然又是“天台魔姬”,这真有些阴魂不散了。

“天台魔姬”脆在生地道:“兄弟,若非你发话招呼,我们就错过去了!”

徐文心中正烦,没好气地道:“大姐是追我来的?”

“是呀!”

“有何见教?”

“你似乎很不高兴?”

徐文心念忽地一动,想起她师父青衣蒙面妇人,耳坠被夺,莫非是那妇人所为,以对方的莫测身手,的确大有可能,而且知道这秘密的,只她一人,难保她不告诉她师父,财帛动人心,那耳坠可说是无价之宝,当下冷冷地道:“令师呢?”

“家师?”

“嗯,那青衣蒙面的女人!”

“兄弟,家师生性怪僻,会场外林中所发生的事,请勿介怀!”

徐文心里冷笑了一声,口里淡淡地道:“小弟并未放在心上。”

“那就好了!”

“请问令师尊号?”

“这一点请你谅解,家师不愿提及她的名号,她已数十年不履江湖了。”

徐文一窒,毫不放松地道:“然则令师此番东山复出,是有所为的了?”

“是的,不过,那是她老人家的私事。”

这一说,徐文不便再追问了,一转话题道:“令师仍在山中么?”

“不,她老人家与‘丧天翁’那怪物大打出手,事后即离,没有参与宴会。兄弟,你似乎有心事?”

“有一点!”

“可以告诉大姐我吗?”

“日前蒋明珠姑娘赠与小弟的翠玉耳环,刚才被人夺走了。”

“什么,夺走?”

“是的。”

“有人敢从‘地狱书生’手中夺物,是活得不耐烦了。兄弟,是什么样的人?”

徐文双目在暗夜中闪出寒星般的光芒,直照在“天台魔姬”的粉面上,似乎要看澈她的内心,看她是不是故作姿态,抑是语出至诚。口里不疾不徐地道:“那人身手惊人,我竟然看不出对方的身形容貌!”

“天台魔姬”声音中充满了骇异之情,道:“那会是何路人物?”

“小弟想不透。”

“对方可能知道那耳坠的价值,不然不会下手……”

“可是这件事并没有什么人知道……”

“天台魔姬”若有所感地道:“兄弟,莫非你疑心是家师所为?”

“我没有这么说。”

“兄弟,这一点大姐我以生命担保,家师决不屑为。”

对方的郑重态度,使徐文不能不信,他本待说出那人影在自己杀手之下,夷然无损这一节,但顾及泄露本身秘密,只好忍了回去。

“天台魔姬”低头一阵思索之后,道:“兄弟,那人影是否身法奇快?”

“是的,有如幽灵鬼魅!”

“难道……会是他?”

“天台魔姬”略一沉吟之后,道:“你听说过‘妙手先生’其人否?”

徐文一颔首道:“听说过,据说此人行踪飘忽,精于易容,很少见过他的真面目……”

“论身手,当今之世,能与‘妙手先生’匹敌的,恐怕没有几人,而且他的一双空空妙手,简直可偷星摘月,一身功力,也是诡异莫测。”

“大姐认为是他所为?”

“只是臆测。”

“如何才能寻到此人?”

“很难,但……

“怎样?”

“天台魔姬”皱眉苦思了片刻,道:“要找他的确难如登天,只有迫他自动现身……”

“如何迫法?”

“挟人为质!”

“什么,挟人为质?”

“除此别无他法。”

徐文思索了片刻之后,道:“这有失正道……”

“天台魔姬”不由格格大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那一对不加缠扎,任其自然挺突的玉峰,随之晃动。

徐文有些意乱情迷,面色一肃,冷冷地道:“这有什么可笑?”

“天台魔姬”强抑住了笑声道:“兄弟,你我的外号,在别人心目中似乎并非正道武士,何必故作姿态?”

“别人的看法是另一回事!”

“兄弟,这是你的事,大姐我只是提供意见。”

“徐文不由语塞,暗忖,自己目的在寻回失物,并无其他不良企图,对方能出手抢夺,自己挟持一个人质何妨。心念之中,话风一变道:“大姐,何人为质?”

他这一声大姐的称呼,并非出自本心,只是因时乘势而已,一个良知未泯,但性格因后无的熏陶而倾向于恶时,便常有这种矛盾现象,有时行事乖张残狠,不择手段,有时又不自觉地流露正道的思想,徐文目前便是处在这种矛盾之中。

“天台魔姬”又是一声轻笑,向徐文靠近了两步,匿声道:“兄弟,别见怪,我赞成你的看法,虽然别人以‘魔姬’目我,但人我自为之,任性并非大恶,你以我为魔姬,我便以魔姬的态度对你……”

“大姐,还是说正事吧。”

“你认为此法可行?”

“是的。”

“好,好我告诉你,这是一桩武林秘辛,除我之外恐怕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妙手先生’有一个外室,住在……”

“外室?那他是有家室的人?”

“听我说,他的外室住在正阳城中,她替他生了一个儿子,大约十岁了,他爱此子有如性命……”

“大姐如何知道的?”

“两年前我有事到正阳,因追敌人而误入一所巨宅中,发现这巨宅的主人,仅是一双母子,手下人全是女的,而排场却相当不小,可巧一个佝偻老人,舍正门而不由,越屋而入,身法快如电闪,起初我认为是鼠窃宵小,结果大谬不然,从对方的谈话中,我才知道那老人便是名震江湖的‘妙手先生’……”

“佝偻老人?”

“那并非他的真面目,当时,我想到一个少女不宜探别人隐私,便悄然退了出来。这一发现,使我想出了这个办法!”

徐文凝声道:“大姐的意思是劫持他的爱子?”

“不错!”

“那又何必多此一举,我们到那巨宅,碰上最好,碰不上来个守株待兔……”

“你把‘妙手先生’低估了,他化身无数,机智绝伦如不捏住他的要害,一切休想!”

“好!我们这就赴正阳……”

“慢着!”

“大姐还有话说么?”

“我来找你另有要事……”

徐文一怔道:“什么事?”

“记得关于‘石佛’的事吗?”

“‘石佛’!怎么样?”

“红衣少女方紫蔽已把‘石佛’埋藏的地点告诉了‘聚宝会’少会主陆昀。”

“那白衣少年叫陆昀?”

“不错。”

“告诉又怎么样?”

“‘石佛’是传说中无价之宝,势将落入‘聚宝会’之手……”

“不见得!”

“为什么?”

“以‘卫道会’那些不可一世的高手,难道坐视‘聚宝会’得手?”

“问题并不如此,陆昀自称是徐州故府尹之子,方紫薇根本不知道他的来历,而他使尽手段诱惑万紫薇,目的是为了‘石佛’,他两人业已相偕下了桐柏山,方紫薇命运很难预料,‘卫道会’高手再多,恐也一时不会发觉?”

徐文眼前浮晃着仙露明珠般的红衣少女方紫薇的倩影,他暗自警告自己,对方是仇家,死活与自己无关,然而,潜意识中,似有东西在蠢动,使他不能自持,白衣少年陆购的卑鄙,令他不能忍受。

但“天台魔姬”巴巴地连夜上路找自己说这件事目的又何在呢?

她该恨方紫蔽,因为她是她的情故。

心念之中,不禁脱口道:“大姐,你的意思要我救她脱离陆昀那小子之手?”

“是的。你不是很爱她吗?”

徐文愣了一愣,反问道:“大姐,你不恨她吗?”

“我为什么要恨她,我只替她可怜!”

“可怜?大姐怎地可怜起她来了?”

“因为她被人玩弄而不自觉。”

一句话,使徐文妒火中烧。感情是奇妙的东西,他爱万紫薇,为她放弃了开封府求婚,而她却不爱他,现在,他并且知道了她是仇家一分子,但,遏止不了那股妒意,而他自己也不明白何以自己会失去往昔的刚强,可能完全抛却这片单恋之情?

莫非“天台魔姬”故意作态以退为进,向自己示爱?如果是,她的心机够深。

他对“石佛”毫无兴趣,这是他与众不同的地方。

终于他又问出了一句话:“大姐有意问鼎‘石佛’吗?”

“我不想。”

“小弟也是如此。”

“你到底作何打算?”

“大姐何不将此事告知‘卫道会’,让他们自己去处理?”

“我不愿与那帮人打交道!”

“既然如此何必告诉我……”

“天台魔姬”发了矫嗔,道:“兄弟,别绕弯子,我知道你一颗心在万紫薇身上!”说着,声音突转幽怨:“对于我,你根本不屑一顾,也许,你认为我是败德的女子,也许,你视我为放浪形骸的人,你跟我亲近,只是敷衍……”

徐文暗自心惊“天台魔姬”的确不简单,插口道:“大姐,你误会了……”

“天台魔姬”一拂翠袖道:“兄弟,别否认,也不要解释,听我说,虽然我明知如此,但我仍喜欢跟你在一道。以前,我曾说过我们是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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