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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佛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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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默然,他不相信父亲会藏私,但又不能说决无其事。父亲死了,但有两件事他不能释怀,第一,“毒经”从未入自己之眼。第二,父亲明知“无影推心手”

一旦练成,势将终生无法与第二人发生肌肤之亲,实际上,不单是断送自己一生幸福,而且绝了徐文之后。而当初“七星帮”并未结有什么厉害仇家,也没有什么雄图,应该没有练这毒功的必要,父亲明知而故为,为什么?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但这一点父亲是做错了。为人子女,夫复何言?

他也联想上官宏所说的令人发指的故事,和“修缘”老尼的弟子被奸杀的公案,如果父亲真是这么一个人,岂不成“众人皆口可杀”的败类?这使他深深地痛苦,也使他感到无比的耻辱。

“妙手先生”再次地道:“我们该离开了!”

徐文点了点头,跟着“妙手先生”向外走去……

出了大门,向西转出城门,眼前是一片荒凉的旷野。“妙手先生”止步道:“我们就此分手,不久开封蒋府见!”

徐文忽地想起一件久憋心中的事来,忙道:“前辈可肯为晚辈对一件事释疑?”

“什么事?”

“关于正阳城的鬼屋……”

“你要知道?”

“是的,望前辈能据实相告!”

“妙手先生”沉吟了片刻,道:“你业已去过一次,是吗?”

“是的。”

“老夫坦白告诉你,不错,鬼屋是老夫秘居之一。”

徐文的情绪顿时激动起来,栗声道:“真是前辈的秘居?”

“妙手先生”淡淡地道:“早在你意料之中,只是未获确切的证实,对吗?”

“是的。”

“那现在算证实了。”

徐文略略一窒之后,道:“晚辈在该处碰到一位……”

“妙手先生”不待徐文说完,立即接口道:“令尊的元配夫人‘空谷兰苏媛’?”

“晚辈就要请教了?”

“问吧!”

“家大母似乎对先父怨毒极深?”

“不错,当年‘空谷兰苏媛’嫁与你父亲中间经过一段曲折……”

“可否示告?”

“嗯!这段公案让你知道也好,你大母当年在江湖中名气不小,更使无数年青武士为之倾倒,但她独垂青于一个叫‘横天剑’魏汉文的武士,两人海誓山盟,期结白首。某年的一个月明之夜,两人在嵩山少室峰后步月谈心,忽逢对头寻仇,‘横天剑’被对头迫落断岩,尸骨无存。‘空谷兰’痛不欲生,誓为情人复仇,走遍天涯寻访仇踪,有一天,仇家被她碰上了,双方展开了生死之斗……”

说到这里,话锋一顿,似在思索前情,然后接下去又道:“可惜,‘空谷兰’技逊一筹,重伤在仇家手下,那伙家见‘空谷兰’月貌花容,见色起意,准备施暴,正当千钧一发之际,另一个武士出现,杀了那不肖之徒,解了‘空谷兰’之危,还把她带回悉心治疗……”

徐文听得神往,不由“啊”了一声。

“妙手先生”闭了闭眼,语调提高了些:“待到‘空谷兰’伤愈,一方面心存感恩,另一方面,那为她诛仇疗伤的武士人品不凡,百般苦求,于是,她嫁了他……”

徐文心弦立时绷紧,迫不及待地插口问道:“那武士是谁?”

“妙手先生”双目一瞪,道:“便是你父亲徐英风!”

“啊!以后呢?”

“婚后大约三年,有人到‘七星堡’寻仇,揭穿了一个可怕的秘密……”

“什么秘密?”

“妙手先生”咬了咬牙,愤慨地道:“原来三年前‘横无剑’被迫落断岩,竟是一项预谋的凶杀……”

“预谋?”

“不错,卑鄙的预谋,目的是‘空谷兰’……”

徐文的心往下一沉,几乎没有勇气听下去,但仍抵不过内情的引诱,栗声追问道:“谁的预谋?”

“你父亲!”

徐文全身如投入冰窖般起了一阵暴寒,歇斯底里地叫道:“不会,不会是他!”

“你必须冷静地接受这事实。”

“谁能证实?”

“徐文,你道来‘七星堡’寻仇的是谁?”

“谁?”

“你二师叔,迫杀‘横天剑’而后被你父亲所杀的是你三师叔!”

徐文连退了三个大步,喃喃地道:“父亲是这种人吗?他……竟然……”

“妙手先生”接下道:“你三师叔性格与你父亲相似,因而做了阴谋的牺牲者。”

“敝二师叔呢?”

“被你父杀死了!”

”啊!这……这……太可怕了!”

“你大母‘空谷兰’自忖不是你父亲的对手,乘机出手以图报复……”

徐文忆及大母的怨毒之情,相信这故事不会假,这种遗自父亲的耻辱,是无法洗刷的,而这种痛苦,也是永远的隐痛,他努力镇定了一下激起的情绪,追问道:“她……报复了?”

“没有,你父亲获得‘毒经’之后,她更没有机会。”

“她怎会在鬼屋?”

“是老夫仗义收留她。”

“那叫小宝的孩子是谁的?”

“妙手先生”眼中抖露一片凄惨之色,颤声道:“那是老夫幼子,出生丧母,托她扶养。”

“前辈早已知道这故事?”

“不,最近才知道,就是你探鬼屋之后,你大母才吐露这故事。”

“前辈收留家大母必有原因?”

“当然!”

“晚辈很想知道?”

“这……令尊与蒋尉民交厚,不错吧?”

“这是事实。”

“因此之故,老夫收留她,因老夫与蒋尉民关系特殊。”

“先父一直不知情么?”

“知道老夫秘居的你是第一人!”

“晚辈记得探鬼屋那晚曾有人盯踪而入……”

“不错,对方追逐的目标是你,但对方并未得到什么。”

“前辈知道那人是谁吗?”

“这个……据判断当是‘七星故人’一类的人物!”

“前辈当知对方来历?”

“妙手先生”目光凝视着徐文,好半晌才沉重十分地道:“一月之内老夫揭开这谜底!”

“好,晚辈静待消息!”

“老夫该走了,你马上赴开封蒋府。”

蓦在此刻——

一条人影如疾风般从身旁掠过。徐文不由脱口赞了一声:“好快的身法,可以和前辈媲美了!”

语声甫落,那人影又疾掠而回,在两人身前刹住,赫然是一个像三家村学究装束的上老秀才,两目青光迫人,直盯在“妙手先生”身上,一阵打量之后,道:阁下是‘天眼圣手’?”

“妙手先生”打了一个哈哈道:“区区正是,专医疑难杂症附带麻衣相法,地理卜筮,朋友……”

老秀才冷冷地打断话头道:“阁下是‘妙手先生’,对吧?”

“妙手先生”显然吃惊不小,目光先朝徐文一瞟,然后反问对方道:“区区眼拙,朋友是何方高人?”

老秀才锐利如鹰隼的目光一转,道:“这个阁下不必问,如果本人随便捏造一个名号,对阁下又有何意义

“有理,朋友有何见教?”

“向阁下打听一个人!”

“谁?”

“‘七星堡主’徐英风!”

徐文登时心头大震,这个老秀才装束的人到底是何来路,竟连“妙手先生”也认不出他来。他打听父亲的下落做什么?他怎会知道“妙手先生”的来历……

“妙手先生”身躯微微一颤,表面上仍保持镇定,哑然到:“朋友要打听徐英风的下落?”

“不错!”

“因为什么要向区区打听?”

“因为你们是一路!”

徐文心头又是一震,他可不曾想到过“妙手先生”会与父亲是一路,心念之中,不由把惊疑目光瞟向“妙手先生”。虽然,他与“妙手先生”频频接触,还加上蒋尉民这一层关系,但这老偷地的真面目他仍然不知道,他熟悉的不过是化身之一的“天眼圣手”……

“妙手先生”大声道:“什么徐英风与区区是一路?”

“阁下否认么?”

“朋友此言必有所本?”

“当然!”

“区区愿闻?”

“阁下与徐英风冒充‘五雷宫’高手,到‘卫道会’寻仇,不错吧?”

“朋友如何知道的?”

“阁下承认就行,旁的不必多问。”

徐文内心登时激动起来,想不到那天桐柏山上,欲以“五雷珠”炸“卫道会”

一干怪物,被“痛禅和尚”阻止的白衣人,竟是自己的父亲,“妙手先生”何以不提及呢?对了,记得当日“妙手先生”曾警告自己离开现场,原来有这原因在内。

但在“白石峰”顶,他又与“七星故人”一搭一档夺取“石佛”,“七星故人”与父亲同被仇家毁于开封道上,从这些复杂的情形看来,“妙手先生”的为人,的确有些不可思议?

“妙手先生”窒了片刻才道:“朋友要打探他的下落?”

“这一问岂非多余!”

“为了什么?”

老秀才目中杀光一闪,道:“讨一笔旧帐!”

“朋友这笔旧帐恐怕讨不回来了!”

“为什么?”

“江湖早已传遍,‘七星帮主’死于开封道上,难道……”

老秀才嘿嘿一声冷笑道:“老偷儿,你敢说一句死的真是徐英风那匹夫?”

徐文一听对方言语辱及父亲,登时怒火冲胸,但,他忍住了。对方的话,再次使他震惊,父亲与“七星故人”是自己埋葬的,虽然面目不辨,但自己曾从那遗物证明了是父亲遗体,服饰身材,也丝毫无诈,“过路人”的主人也曾令人传言,父亲死于“痛掸和尚”之手……

“妙手先生”一时倒愣住了。

徐文心中疑云大炽,莫非其中又有什么蹊跷不成?

这倒真是相当骇人听闻了。

“妙手先生”开了口,语调森冷:“区区不懂阁下在说什么?”

“你该懂的。”

“不懂。”

“老偷儿,真佛面前不烧假香,你坦白一点的好!”

“朋友太过于目中无人了……”

“这已算是看得起你。”

“哈哈哈哈,朋友,若是看不起老偷儿的话呢?”

“便不必这多废话。”

徐文有些忍不住,冷冷地接口道:“阁下何不出示来历身分?”

老秀才连目光都不曾转,根本不把徐文当回事,阴阴地道:“娃儿,没你的事。”

“何以见得?”

“咦!你还相当气盛,莫非你娃儿知道徐英风下落不成?”

“也许!”

老秀才陡地转向徐文,目中寒芒有如冷电,迫视着徐文道:“希望你不是信口开河!”

“徐文冷哼了一声道:“阁下别门缝里看人,现在,在下请教阁下来历?”

“老夫从来不示人来历。”

“那阁下就别希望得到答复。”

“你很狂傲?”

“随阁下如何去想。”

“老夫耐性有限?”

“在下也是一样。”

“妙手先生”接话道:“阁下怎么说死在开封道上的不是徐英风?”

这正是徐文心里想要问的,立即紧盯着老秀才,看他如何答复。

老秀才不假思索地道:“徐英风何由被杀?谁人目击?谁是凶手?以他的为人身手,江湖中有几个人能杀得了他?而况,他又会施毒!”

“朋友说的也是有理,但江湖中能人顶上有能人。”

“纵使如此,徐英风不致于连命都逃不了,以他的为人,他会先找退路……”

“朋友别忽略了他是在力拚对手,两败俱伤之后。”

“阁下不在现场吧?”

“不在。”

“传言岂足为凭。告诉你,老偷儿,死者是中毒而亡,身上无伤,面目是在断气之后被毁的,流血不多,皮肉创伤也异乎寻常,这种障服法瞒不了老夫……”

“妙手先生”骇然退了两步,栗声道:“朋友在场么?”

“事后赶到,但检视过尸体!”

徐文开始动摇了,如果真是如此,其中更大有文章,当然他祈望这是事实,他希望父亲仍在世间,这似乎是奇迹之中的奇迹……

于是,他又接转了话头:阁下似乎一直在跟踪徐堡主?”

“可以这么说!”

“目前生死不论,阁下要讨什么帐,说吧?”

“小子,你方才说知道他的下落?”

“是的,在下知道他已被害,在下亲手埋葬了他,同样查视过遗物,证明死者的身分无诈。”

你没想到是徐英风故弄玄虚,瞒九家耳目?”

“这些在下没有理由去想。”

老秀才一挥手,道:“去你的,站远些,这事你无须插口!”

徐文傲性大发,重重地一哼道:“在下非插手不可!”

老秀才声如利刃般地道:“小子,老夫不想杀你?”

“你配吗?”

老秀才似乎不屑答理徐文,转向“妙手先生”道:“老偷儿,怎么说?”

“妙手先生”两手一摊,道:“区区无话可说。”

徐文冷厉地道:“阁下认为在下不值一顾么?”

老秀才陡地侧身,道:“小子,你什么意思?”

“在下再说一遍,阁下报出来历身分!”

“如果老夫说不呢?”

“那阁下就别打算离开了。”

“你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无妨试试看!”

“你是老偷儿传人?”

“这阁下管不着。”

“你真是找死?”

“何不出手试试?”

“你迫老夫杀你,也是无法!”

话声中,伸手朝徐文当胸抓去,这一抓之势,玄奇得令人咋舌。

徐文冷哼一声,倏出左手。切向对方抓来手腕……

老秀才惊呼一声:“毒手。”松手连连后退,老脸全变了色。

徐文冷冷地注视着对方,但对方并不如预期那样倒下,仅口微露痛苦之色。

又是一个不怕“毒手”的人?

老秀才栗声道:“你是‘地狱书生’?”

“一点不错。”

“可是你不似外传的形貌……嗯!与老偷地在一道,自非本来面目……”

只说这几句话的时间,老秀才额上已布满了汗珠,如果他是以内力护心阻毒,那他的内功之纯,便相当骇人了。

“阁下内力修为惊人,但并不能解除此毒,至多,多延片刻生命。”

“嗯!好!小子,老夫想不到会栽在你毒手之下,这是命吧!”

“阁下不认命么?”

“如果老夫早知你是‘地狱书生’,你没有施展“毒手”的余地!”

“也许,但太晚了,阁下还是认命吧。”

“妙手先生”突地大声道:“给他解药!”

徐文愕然道:“为什么?”

“妙手先生”沉重地道:“孩子,给他!”

徐文心念一转,“妙手先生”也许另有用意,随即半声不吭地取出一粒解药,送了过去。老秀才接了过来,迫不及待地纳入口中,痛苦的神情顿消,一跺脚道:“后会有期!”

转身疾掠而离,快得令人眼花,实在不弱于“妙手先生”。

徐文困惑地道:“为什么要给他解药?”

“老夫……疑心他是一个人!”

“谁?”

“蓝少臣!”

“蓝少臣何许人物?”

“你舅父!”

徐文一震,道:“晚辈舅父么?”

“是的。”

“前辈不能确定么?”

“不能,老夫没见过他的面。”

“为什么会怀疑他是晚辈舅父?”

“当初,令堂蓝玉珍下嫁你父亲时,你舅父蓝少臣坚决反对,兄妹因此而反目,你舅父盛怒之下,把你母亲逐出家门,并声言有一天要找你父亲算帐……”

徐文好奇之念大起,这是自己家世,而自己毫无所知,急着道:“他为何反对?”

“因你父当时已与你大母‘空谷兰’结婚,你母亲是偏房……”

“哦!如此说来,当初家母对先父用情很深?”

“可能是。”

“前辈因此而疑心……”

“是的。第一,他说要算帐,但又不肯道出来历。第二,你父亲的另一面目锦饱蒙面,江湖中极少人知,而他知道。第三,他的身法奇快,这是早年你父亲透露的,你舅父蓝少臣的专长。”

“噢!前辈为什么刚才不问问?”

“如果不是呢?目前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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