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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佛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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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赫然是“五方教”副主教“七煞神”周谨。他在郾师分舵曾伤在“毒手二式”之下,见机逃得一命。

徐文冷森森地道:“副主教,幸会!”

“哇!”

一声惨嗥,破空而起。

徐文手一紧,活生生扼死了扣在手中的那名“五方使者”,顺手把尸体一抛。

“七煞神”周谨独目冒出了火花,咬牙切齿地道:

“‘地狱书生’,今天若不把你挫骨扬灰,誓不为人!”

徐文冷哼了一声,道:“不为人便做鬼吧!”

话声中,疾箭般朝“七煞神”扑去……

“不许动!”

徐文一窒,停了身形,“七煞神”业已到了蒋尉民身后,手掌按在蒋尉民头顶。徐文厉声道:“‘七煞神’,你敢动他一毫一发,‘五方教’将鸡犬不留!”

话声中所含的杀机,令人听来不寒而栗。

“七煞神”丑脸一变,怪笑道:“小子,你没有机会了!”

“未见得……”

蒋尉民双脚又开始蹬踢……

徐文见状知警,电闪回身,只见一名使者,正脱手掷出“五雷珠”。这“五雷珠”威力可达数丈,徐文身法再快,也快不过那飞掷的珠与爆炸的速度。

“痛禅和尚”凭“先天罡气”,可以把“五雷珠”阴在空中,而徐文却办不到,这便是业有专横,各有所长了。

他没有思考的余地,几乎出自本能地双掌夹十二成功力,凌空劈了出去,随着,他一伏身。

“轰隆!”

“五雷珠”受掌力撞击,在被震回尚未落地的瞬间爆炸,惨号随之而起,三名使者消失了影子。

徐文把握了这使“七煞神”分心的机会,身躯倒掠,一跃到了“七煞神”身后,飞指点出。

“七煞神”惊觉之际,业已迟了,他连向蒋尉民下手的机会都没有,在活命第一的原则下,闪了开去。

能躲过这闪电般的袭击,他的功力已是相当可观了。

徐文恨到了极处,如影附形而进,“毒手三式”疾攻而出。

“哇!”

“七煞神”踣了下去,但又挣扎着站了起来。徐文又是一掌挥出,“砰!”枯瘦的身躯腾起丈来高,落回地面,再起不来了。

剩下的四名“五方使者”,鼠窜而逃。

徐文也不追杀,急返身解开了蒋尉民。

蒋尉民搓了搓被绑得发了麻的双手,苦苦一笑道:“贤侄,好险,我俩都再世为人了!”

徐文关切地道:“世叔没有什么吧?”

“没有什么。”

“这批魔爪子是早伏伺在峰脚的了?”

“他们是跟踪你到此地的,目的是对付你……”

“可是对方怎知小侄与世叔是一道的呢?世叔被困峰上已有数月之久,这事可说神不知鬼不觉,而小侄是单身前来,同时世叔的真面目恐怕江湖中知者极少,这“事非偶然。我一下峰,便遭突击,而且‘七煞神’一口便道出我的名号。”

“哦”

“坐下。你先把这些日子来,你的遭遇告诉我。”

徐文依言坐下,把此次前来的经过述了一遍,然后再回溯到半年之前的际遇,格于门规,他只说获得奇遇,隐起“万毒门”的内情不说。

蒋尉民慨叹道:“贤侄,你目前的身手,放眼当今武林,恐怕难逢敌手了!”

徐文一摇头,道:“世叔过誉了,即以‘鬼湖夫人’而言,如果认真相搏,尚不知鹿死谁手。”

“可是你第三招胜了。”

“对方只守不攻,情况当然有别。”

“你道‘鬼湖夫人’是谁?”

“不知道。”

“他便是昔年名震武林的‘百变鬼女’!”

“啊!怪不得她的面貌与年龄不符,原来她也是易容巨擘之—……”

“那又不对了,你所见的便是她本来面目,她的功力已练到驻颜长春之境。我误打误撞,找到了‘鬼湖’,她念在与先师‘幻影郎君’的交情上,允许赐我‘金线草果’,但却提出条件,要我为她服役半年……”

“服役半年?”

“嗯!同时规定半年之内不许开口与任何外来者交谈。”

“这又为什么呢?”

“她怕走露‘鬼湖’之秘。”

“怪人异行!”

“的确是如此。对了,你还没提及为什么不需‘金线草果’?”

“小侄自无意获奇遇之后,‘毒手’已能收发由心,毒不解而解了。”

“啊!”

“倒是世叔的这番苦心,令小侄终生难安。”

“不提这个了……”

“世叔,小侄有些事请教……”

“对了,你记得半年前我与你开封一月之约吗?”

“记得,正为此请教。”

“你问吧,这样比较直接些。”

徐文拭了拭额上的汗水,平静一下激越的情绪,开口道:“家父生死之谜?”

蒋尉民神情顿时激动起来,咬了咬牙,道:“也许仍在人世!”

“世叔说也许,是不能确定的了?”

“差不多可以确定。”

“请明告?”

“你知道‘七星故人’是谁?”

“他是谁?”

“他便是你父亲!”

徐文如中雷击,从地上跳了起来,目瞪如铃,栗声道:“不!决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白石峰’头,小侄被他迫落断岩!”

蒋尉民也站起来,颤声道:“真有这样的事?”

“难道小侄会信口雌黄……”

“这……这……怎么可能呢?”

“可是事实真的如此。”

蒋尉民愣了眼,张口无声。

徐文脑海又混乱起来,做父亲的会无故向儿子下杀手,谁能相信?但蒋尉民的话自知也不会假,这其中有什么蹊跷呢?

“世叔,开封道上两尸何解?”

“因为‘七星故人’便是你父亲,所以我判断你父亲尚在人世。”

“他……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可能他是为了逃避上官宏的追杀,因为他本身与化身‘七星故人’,都是‘卫道会’追杀的目标,因而布此疑阵!”

“可是他为何对小侄下杀手呢?”

“这一点不可思议!”

“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难以想象!”

“如此说来,家父的确未死?”

“这么说,死者面部被毁,便是怕被人认出的明证。”

徐文双拳紧握,内心在迷惑、痛苦、惊栗之中挣扎。

蒋尉民悠悠地道:“当初,我答应你揭开谜底,是打算找到你父亲。找出个中真相,但,我……费了极大工夫,竟然得不到他的讯息。”

“世叔曾与家父一路的?”

“不错。当初,你说的陌生汉子与夺取‘佛心’的‘过路人’,我怀疑是你父亲的化身,结果……”

“结果如何?”

“仍无端倪可寻。”

“‘过路人’便是‘五方教主’……”

蒋尉民一震,道:“什么,‘过路人’便是‘五方教主?”

“是的。他也是冒充家父,锦饱蒙面,首先向小侄下杀手的人!”

“你证明了?”

“完全无疑!”

“那我想到了一点……”

“什么?”

“向你下手的‘七星故人’,并非你父亲所化的那‘七星故人’,对方可能也精于易容之术,窥视在侧,乘机下手。”

徐文顿时从迷雾中解脱出来,激动地道:“世叔所断不差,必然是如此。但那人又是谁呢?”

“也许就是‘过路人’……”

“这一点小侄有把握查证清楚。记得‘石佛’是在府上被窃的,以世叔的能为……”

蒋尉民苦苦一笑道:“当初得到‘石佛’,发现‘石佛’无心,毫无价值,为了避免怀宝招祸,所以故意炫露让人窃走,以杜非份人之念头!”

徐文颔首道:“原来如此。还有,家大母‘空谷兰苏媛’,托身在世叔秘居的正阳城鬼屋,而她与家父之间……”

“其中经过,你已知道。记得我说过的‘横天一剑’魏汉文与你父之间的一段惨酷故事吗?”

徐文咬牙道:“记得。”

蒋尉民深长地叹息了一声,道:“你大母投奔我,我只好收容,我同情她。这件事你父亲不知情。”

“还有那孩子……”

蒋尉民面露悲惨之色,凄然道:“那是愚世叔的幼子他母生而见背,所以我托你大母抚养。”

徐文点了点头,又道:“‘五方教’与‘卫道会’双方都否认血洗‘七星堡’……”

“两者必居其一。”

徐文错了铸钢牙,沉重地道:“家父如仍在世间,为什么不与侄儿谋面?”

“也许他另有什么打算,也许……唉!我不该对你说这句话的,但也许你已有所知,你父亲的为人,实在太过分了些!”

子不言父之过,徐文能说什么呢?

他换转了话题,道:“家母被‘五方教主’劫持,连‘天台魔姬’也在内……”

蒋尉民双目暴睁,道:“‘七星堡’惨祸之后,她原与你父亲在一道的,这……”

徐文惊声道:“莫非家父已遭‘五方教主’毒手?”

蒋尉民沉吟不语,面色变幻不定。

徐文接着又道:“世叔,小侄斗胆,请问您与家父之间,还有什么秘密?”

蒋尉民面容一肃,道:“秘密倒没有,不过……这点是应该让你知道。当年,我与你父论交,并不深知其为人;以后,风闻他的许多作为,所以就疏远了。及至你无意中在‘聚宝会’秘舵救了明珠,她痴心地爱上了你

徐文暗地打了一个冷颤。

蒋尉民接着又道:“我才又与他有了来往,我们交换了武功……”

“交换武功?”

“是的。我传他身法与易容术,他教我‘毒功’。这就是他能易容,而我先前不怕你‘毒手’的原因。”

“哦!”

徐文骇异地惊“哦”了一声,这的确是他做梦也估不到的事,但心中终算又解开了一个谜结。

“世叔,可知家父当年的‘毒功’来源?”

“据说,他是无意中得到一本‘毒经’……”

“‘毒经’!家父提过怎样得到的么?”

“这倒不曾。噫!难道你会不知道?”

“小侄是由家父隔离口授,不曾见过‘毒经’,也不知来历。”

“哦!”

徐文深深地一阵思索,突地脱口道:“我明白了!”

蒋尉民惊声道:“你明白了什么?”

“‘五方教主’便是‘毒经’的得主。家父可能是在某种情况下,从对方得到了‘毒经’。家母被囚‘五方教’,而世叔说过家母与家父在祸变之后在一路,家父必然已遭‘五方教主’毒手。而对方不择手段地追杀小侄,目的当然是想追回“毒经”……”

“你自信推断正确么?”

“不致有太大的出入。”

“你说劣徒黄明业已去办我所事先交代的事?”

“是的。”

“好。他办的事,将有助于这谜底的揭开。”

徐文心中一动,本想问问黄明到底去办什么事,但一想又住了口。

蒋尉民皱了皱眉,道:“又安知不是‘卫道会主’上官宏率党羽下的手?”

“这……可能性不太大。”

“为什么?”

“缺乏证据。”

“不尽然。‘七星堡’被血洗之日,也正是上官宏寻仇的时候。再则,上官宏对你父仇深如海,他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他。须知有时情理便是证据!”

“可是当初世叔曾一度阻止小侄索仇?”

“并非阻止。我是觉得事有可疑,希望与你父商谈后再行动,以免你莽撞行事,冒无谓的风险;料不到的是你父亲没了踪影。”

徐文沉重地一颔首,道:“小侄誓非追个水落石出不可!”

“贤侄还有什么问题?”

“暂时没有什么请教了。”

“好。如今你来回答愚叔一个问题,不过事先我申明,你不必勉强,也不要作难,只坦白地说出心中所愿即可

“请讲?”

“你喜欢明珠吗?”

徐文登时窒住,答不上话来。如果说不喜欢,那是违心之论;如果说喜欢,必然的,蒋尉民必提婚姻之约。如此一来,对“天台魔姬”将如何交代呢?“天台魔姬”对自己的情义,可说世间少有。单只易血疗伤之举,就无形中几次挽救了自己的生命,粉身难报。人投我以桃。我报之以李,是一个武士必具的信念……

他怔住了,半晌没有开口。

蒋尉民悠悠一叹道:“天下事有很多是人力无法强求的!”

这话,像一根刺直戳到徐文心的最深处,但,他能说什么呢?

场面,在一时之间显得十分尴尬。

徐文想了又想,终于开口道:“世叔,可否待小侄恩仇了了之后,再答复这问题?”

蒋尉民淡淡地道:“人各有志。不过小女十分任性……你的意思是难成这条事的了?”

徐文硬起头皮道:“小侄有不得已的苦衷,想世妹能谅解的。”

蒋尉民面上泛起了一层懊丧之情。

徐文大感难堪,更觉歉疚。蒋家父女以往对自己的情份,不可抹煞,而此次蒋尉民亲冒奇险来寻药,目的是希望能与他爱女匹配,共结良缘,这一来,希望成为泡影,怎不令这江湖奇人,开封第一富豪沮丧失望。

“世叔,小侄深感歉疚!”

“这暂且不提吧。你的行止如何?”

“小侄打算先到‘五方教’,再上‘卫道会’。”

“‘五方教’之行暂缓……”

“世叔有什么指教?”

“我布了一着棋,且看下文,再决定步骤。”

徐文心中一动,道:“世叔布了一着什么棋?”

“此时言之过早,届时再说吧。”

“那小侄先到桐柏山?”

“你不到正阳城见见明珠么?”

“哦!这……当然!当然!”

“那我们在此分手,正阳城再见!”

徐文知道蒋尉民不愿以真面目现世,他可能易容后单独行动,当下也不说什么,一颔首道:“世叔请便!”

“你小心‘五方教’的暗算……”

“小侄自会小心。”

“再见!”

话声中飘然而逝。

徐文抬头一看,日色业已西偏,也不再拖延,忙起身朝山外奔去。

此次“鬼湖”之行,总算不虚:蒋尉民无恙,许多谜底,也大都揭穿,只是父亲生死之谜仍萦回脑际,母亲与“天台魔姬”的安危,也是在心中。

到了正阳“鬼屋”,对蒋明珠又将如何启口说词呢?

一路之上,他被这些复杂迷离的恩怨情仇,搅得心神不定,恍恍惚惚。

一日一夜,才出了终南山区,投店略作休息,然后取道豫南。

他回想终南山中,被“五方教”副教主“七煞神”周谨一行突袭的经过,觉得余悸犹存。当时不感觉怎么样,现在一回想,的确是生死交关。设使自己惊觉不够,径自解救蒋尉民,对方在不同方位,同时掷出“五雷珠”,自己纵功力通玄,也逃不过粉身碎骨之厄。

“五雷宫”既已被“五方教”并吞为分坛,传宫之宝“五雷珠”,自然任“五方教”滥用了,对于武林,将是极大的祸患。

这一天,途经淆山,他想到了“山林女神”的传人“云中仙子”。

上次在来时的道旁庙中,因了红衣少女上官紫薇生产的关系,没有向“云中仙子”算帐。当时若非自己身上有“天台魔姬”含“石龙血浆”的宝血,早已死于她掌下。新仇旧恨,非了断不可。

于是,他拣大道朝山中奔去。

熟路轻车,他来到了那仅有一线天梯相通的危峰之上面,便是“云中仙子”的居所。

经过上次“五万教”的袭击,无疑的,峰上必然已采取了严密防犯措施。自己是由天梯明闯,还是仗“旋空飞升”身法另循捷径而上?

蓦在此刻——

一阵“铿锵”的金铁交鸣之声从侧方林中传来,徐文被勾起了好奇之急,弹身朝声音所传方向扑了过去。

林中,场面怵目惊心。

一个乡村学究装束的老秀才,与一个锦衣中年,耽眈对峙。两人都使剑,锦衣中年剑尖下垂斜掐,老秀才左手掏诀当胸,右手剑平伸向外。这两种架式,都大异于一般剑道常轨,双方额上滚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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