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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岁封神榜-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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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道生起身作揖恭顺回话道:

“您的住处尚在,但是神牛不知去处。‘中山靖侯’刘胜命周亚夫来找过您几次,尤其是刘华郡主二、三天就往这里追问您的下落;请您先安顿洗尘後,生儿会派人通知父亲报个喜讯。”

任天娇虽然知道李郎的身份,却想不到加此威风,也正担心“妖剑”淫魔觊觎师父戚夫人的美色,忙打岔道:

“李郎,咱们就帮忙追缉‘妖剑’墨茵的下落吧!此獠不除危害颇钜,妾身也寝食难安。”

亲昵的妾身自称教所有弟子心知肚明,料不到太公祖师爷不到一个月的功夫便讨个老婆回来,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黄道生精灵地朝任天娇跪拜磕头道:

“弟子参见太叔公祖奶奶!请先到住所洗尘用餐,安顿後再外出缉凶也不迟呀!”

任天娇不过双十年华,听到这般超高辈份称呼,双颊为之绯红,十分尴尬,因为和李探花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名,而正邪势不两立的婚姻,未来必然定得十分辛苦。

李探花暗骂多事道:

“你她奶奶的熊!叫任姑娘!别把人家叫老了,快带路,还在这里喝西北风干啥?”

黄道生傻愕一下,没想到拍马屁拍到了马脚,满脸通红,拱著包扎著的伤臂忙赔不是,转身前导进入道院。

李探花及任天娇洗尘用餐完毕,黄道生又来请安,李探花精神饱满耐不住闲地问道:

“道院所有要角都外出缉凶,各自分配哪个方向?”

黄道生赶忙回话道:

“父亲率领几位师兄往南,吕意闲夫妇往东,张勃师伯及墨公子往西,官方‘苍鹰神捕’周达时老前辈往北,父亲曾交待若发现敌踪,立即回报不可力敌。”

李探花微笑道:

“还是黄不群老谋深算步步为营,深伯己方人员会有伤广,那位‘苍鹰神捕’周达时是何许人也?”

黄道生解释道:

“周达时老前辈是洛阳总捕头!年届六旬为人豪爽,重义轻财,名重一方,受黑白两道尊敬;追缉‘妖剑’多年不辞辛苦,得知他又换了‘剑奴’,便自愿担当缉凶工作。”

李探花轻拍手掌招呼任天娇道:

“阿娇,咱们在这里也闲不住,不如往北去碰碰运气,若能逮到‘妖剑’救回墨茵让她还魂最好,要不然结识个神捕也不错,你认为如何?”

任天娇兴奋鼓掌,附和道: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喽!你若到天涯海角,妾身当然奉陪到底。”

“好啊!你当我是个鸡狗畜牲?岂不也骂你自己?贬得太离谱了吧!”

李探花就要去捉弄任天娇,逗得她嘻哈欢笑,一前一後溜窜出棚外朝北而去,留下黄道生一脸错愕,道门出了这种浪荡不羁的年轻太叔公祖师爷,真不知是福还是祸?

“天麓道院”往北而行就进入长安城,城里华灯初上车水马龙,人潮如织十分繁华,街道四通八达,井然有序,不愧为全国首屈一指的京畿气派风貌。

李探花游历过京城,早已是识途老马,但对从小生长在“阿房宫”附近荒山野岭与墓群野兽为伍的任天骄来说,如此花花世界真是大开眼界无所不奇。

任天娇牵著李探花的手到处闲逛,指指点点柔情密意的亲昵行为,在当时古风保守下引人侧目。

知趣的年轻人一眼便看出两人新婚燕尔,皆投以羡慕的眼光;守旧的中老年人就以鄙夷不屑的眼光视之。

李探花与任天矫依然故我,不理会世俗眼光;到处闲逛,买些女人胭脂,添购几件新衣裳,没几下就把李探花身上仅有的银两花光了!尤其任天娇根本不知钱为何物,这般阮囊羞涩令人尴尬。

任天娇十分贴心道:

“湿螃蟹,咱们把胭脂衣裳退回去不要了!拿回银两以便用于正途。”

李探花开心笑道:

“哪有刚买东西就退回去的道理?只要你喜欢我就高兴,忘了出门以前向黄道生要点银两花用,现在我会想办法。”

任天娇嫣然道:

“咱们耽搁这么久的时间,也该追缉‘妖剑’的下落,否则墨茵姑娘的生命难保。”

李探花微笑道:

“我们虽然在逛大街,眼睛却也不闲著,‘妖剑’本体的灵魂是剑身,必须藉著人类肉体才能行动自如,假如一个姑娘家提著剑到处跑就容易辨识,京城人潮多,最容易藏身,依我判断‘妖剑’应该在城里某个角落。”

任天娇赞同道:

“我们都是修道人,道不同本是不相为谋,月老却偏偏将咱们凑在一起;妾身如果魔功一发,弥漫尸毒会感招‘邪灵’护体,为我所趋策,这与‘妖剑’控人心魄有异曲同工之妙,妾身精神力可以涵盖十丈方圆,并没有测出妖剑魔气,可能不在城内吧?”

李探花习惯性地摩挲脸颊道:

“修道人有‘守护灵’藏于‘泥丸宫’里暗中保护,若发生紧急事态便会现身应敌;但与各人的功夫深厚有绝对的关系,从中可以显示出‘守护灵’的强弱能力。我的守护灵乃是一位身穿金色胄甲的战神,其能力可以测出方圆二十丈的妖气,当时因限于墨茵姑娘的安危,要不然早已制服那柄妖剑了!”

任天娇抿嘴吃吃一笑显得仪态万千,道:

“难怪你在温泉畔能将妾身如螃蟹般拴得死紧,不但功力深厚,还有守护神的助力,一般凡夫俗子光凭武力哪能得逞!”

忆起那片春光令李探在心神一荡,搂其纤腰差点就将嘴唇贴到粉颊上,轻声柔语道:

“是我误判你是妖女才出此下策……你也尝到了甜头……不会埋怨我了吧?老天爷将咱们送做堆……理应惜缘。”

任天娇忆起那一回事,被挑拨得春心荡漾,双颊火烫,莺声燕语好似就要舒融男人的筋骨,道:

“你当时好坏……竟以那‘宝贝’当武器……真亏你想得出来……妾身後来感觉……没有它还真不知道怎么过日子……我是否淫荡?”

李探花乐上心头笑不拢嘴,自夸道:

“我师父及师兄曾夸我是人间一条龙!是聪明绝顶的浪荡子,比真命天子的神龙灵体还要厉害,尤其是我这一身‘铜皮铁骨’刀枪不入……哪话儿还真坚挺如铁百战不泄!”

虽是悄悄话,却也羞得任天娇满脸霞烧至粉颊,掐其手臂示威,痛得李探花求饶,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男一女当街打情骂俏,可说是惊世骇俗,不但引来路人异样眼光,而且惹来了无所事事找碴的游侠儿。

四名衣著鲜艳的游侠儿围住了李探花及任天娇,其中一名年约三十岁的汉子一脸色咪咪地对著任天娇道:

“你花容月貌却又举止浪荡,肯定是‘百花楼’新进的艺妓,不过几件衣裳就跟这种穷小子混,有什么出息?不如陪我们饮酒作乐尚可提高你的身价!”

另外三名大汉皆恶狠狠地瞪著李探花,好像一言不合就要揍人的凶恶模样,一看就知并非善类。

任天娇听出对方语气不敬,附于李探花耳畔轻声问道:

“何谓‘百花楼’?艺妓又是什么?”

李探花在其身边嘀咕老半天,任天娇愈听愈气愤,双眸充盈杀机忽尔一敛,转而笑得灿烂如花,对著那名大汉道:

“这位大爷原来是花丛恩客,请跟我来!”语毕转身就走。

大汉笑得乐翻天,轻蔑地瞪著李探花一眼,招呼同伴呼啸跟去。

任天娇看见已有驻足围观的路人好奇地在瞧热闹,不愿当众展露武功杀人,便诳骗这四名大汉转人暗巷之中。

李探花暗叹这四名无赖汉必遭横祸,但人命关天又不能袖手旁观,只有保持距离尾随而去。

就在暗巷转角处,看见任天娇笑吟吟地伸手打招呼;李探花快速地赶过去,果然不出所料,四名大汉个个中毒,脸色发绿像躺尸般在地上一动不动,双眼却露出惊骇莫名的求助眼神。

李探花斜翘著嘴角笑得奸诡道:

“这是尸毒!全身会逐渐僵硬,从上先行,硬到舌尖;假如从下硬到和尚头……就没有救了!你们想不想活命?这可是要花费代价地喽!”

任天娇听到这种好像混混无赖的口气,瞬间双颊绋红挨在李探花背後轻掐其臂,知他在使小聪明搞鬼,根本没有所谓和尚头会硬的道理?

四名游侠儿求饶的声音只能在喉咙间急促呓喔,只要能活命什么条件都可答应。

李探花嘿嘿道:

“我要求的不多,只要尔等身上的银两,算是治疗费用。我不是趁火打劫,更不是偷窃或者强盗,这是你们运气太差遇上煞星,破财就可以消灾,你们说是也不是?”

四名大汉僵躺在地上却猛眨眼睛争先恐後地依呀回应,表示钱财乃身外之物,还是保命要紧。

李探花毫不客气地将他们身上财物搜刮一空,也趁机施展“寸劲玄功”绝学,双掌十指如拂琴般地快捷,窜出丝丝真气钻进肉体,便将尸毒迫至喉间给吐了出来。一个个大汉耐不住冲脉剧痛都昏厥过去,他再运掌激出烈阳真气蒸发尸毒以免无辜百姓受害。

李探花叹息道:

“阿娇!上天有好生之德,若非大奸大恶之辈就别任意置之死地,积点阴德好庇佑後代子孙。”

任天娇满怀歉意道:

“李郎悲天悯人情操阿娇晓得!咱们魔门弟子本是谨奉顺我者生、逆我者亡教条,为了您,妾身愿意改变看法,同时也为了後代子孙著想。”

李探花轻搂其腰温柔道:

“嫁夫随夫可是你讲的喽!以後就别跟这般市井之徒斤斤计较,夫妻同修共渡一船可是千载难逢的机缘,理应惜缘惜福才能白头偕老。”

任天娇撒娇地亲吻其颊,回应道:

“李郎说了就算!现在咱们应往哪里去追缉妖剑淫魔?”

李探花灵机一动道:

“你得女扮男装,咱们上‘百花楼’一探究竟,这种地方有道之士皆视如畏途不敢靠近,反而是妖剑淫魔最喜欢窝藏的地方,去碰碰运气也好。”

任天娇一呆就转而欢笑道:

“好呀!妾身也想见识一下艺妓有何高明之处,能令男人趋之若骛,一掷千金而色不变。”

李探花苦笑地搓揉双颊道:

“不是趋之若骛,而是苍蝇逐臭!那些艺妓如果对你有不礼貌逾越的举止,可要忍一忍……而且不可对我捻酸吃醋,否则会败露行迹。”

任天娇又是一呆,幡然了解话中之意,心不甘情不愿地撒娇道:

“妾身会忍,但你也不能太过份……对艺妓毛手毛脚不规炬,要不然我可是会翻脸!”

李探花一愕,脱口道:

“扮猪吃老虎也必须学得入木三分!不入境随俗哪像寻花问柳之徒?你若计较这个……咱们就不去了,乾脆在门外守株待兔!”

任天娇说不过他,内心又好奇想探“百花楼”是怎么一回事,只有爽快答应道:

“好嘛!妾身一切依您的安排,看您的脸色行事就是喽!嘻嘻……咱们快去,肯定好玩?”

李探花称赞道:

“阿娇你涉世未深能保持赤子之心就是向道了,只要改掉魔门不良习气,再凶残的魔功也会净化入圣,所谓圣魔本一体,存乎一心而已。”

任天娇迫不及待道:

“别再说教了!人间险恶我一学就会,却不及魔门万分之一。妾身懂得不比您少,希望拜见您的师父及师兄时,别像您那么唠叨烦人就好了。”

李探花轻拍後脑勺呵呵笑道:

“是呀!自从和你在一起以後怎恁地变成了多嘴婆?可能是爱妻心切,事关己则乱吧?”

任天娇甜甜一笑,依偎其怀中温存片刻感觉十分窝心,李探花也享受片刻温柔,便双双离开暗巷,打听到“百花楼”的去向,迈步而去。

李探花及任天娇皆换上一袭华丽衣饰,手持一柄离工精致的二尺折扇,边走边扇,显出一派富豪家的公子哥儿模样,翩翩风度令人侧目。来到“百花楼”门口,立即被眼尖的龟公哈腰恭迎进门。两人抬头一看,光是大门两扇朱扉高耸,气派非凡;出檐深远,曲缓如飞翼延伸斜翘,檐下梁条悬挂铜铃十二个,随风脆响,彷若迎宾。

高挂上边的匾额,书写著“百花楼”三个龙飞凤舞的苍劲大字,左下方提名人竟是“中山靖侯”刘胜,可见这位风流侯爷与此楼颇有渊源,也成了官方最有力的靠山。

“百花楼”远离皇城约有几里路程,在城内偏东一隅;古木参天两旁林立,十二丈宽的大道上铺设百丈长的汉玉石,尤显气派媲美公侯将相府,原是“留侯”张良府第,路上车水马龙,豪门络驿不绝。

门内丈远处一座假山岩石,流水潺潺做为挡风屏障,回转过去,景致豁然开朗,即见下坡一片绿草如茵,十分辽阔,中央一泓潭水清澈映月,清风徐徐吹拂潭面,粼粼水波若繁星亮丽。

湖畔四周楼阁沿丘陵地势栉比林立,倒映水中如梦幻仙境?但靡靡之音笙歌不辍,寻芳客喧哗吵闹却破坏了原本诗意般的宁静。

龟公见李探花及任天娇温文儒雅,便沿途介绍风景,诉说当年张良侯爷府的特殊楼阁,皆以八卦图形布置,但经楼主阙玄湘大力整治再添九宫摆设更壮声势,形成长安城里文人雅士白天喜好出入凭吊古迹的场所。

李探花在革囊里掏出约一两重的白银赏赐给龟公,出手大方乐得他笑不拢嘴,不断地作揖阿谀拍马,直夸李公子如此年少多金,一定倍受艺妓欢迎,询问是否有认识的姑娘要点召陪宿?

李探花故作花丛老手,嘻笑道:

“贵楼艳名远播,最近可有新进的姑娘?有特殊的才艺教人赏心悦目,值得一亲芳泽。”

龟公笑颜逐开道:

“有,有!天天有新人进楼加入艺妓行列,但是必须经过色艺训练方可出面待客,标致的美人儿‘初夜权’是公开竞价,价高者得,两位公子是否有兴趣投标?”

任天娇知道龟公扯远了,乾脆开门见山道:

“我大哥是说贵楼可有会舞剑待客的艺妓,那些嗲声嗲气装模作样的骚货咱们看多了,真会腻人胃口,提不起兴致来。”

龟公突然击掌称赞道:

“两位公子必然是打听过本楼新进一位剑娘,慕名而来的吧?但是她卖艺不卖身却索价千金,若想要剑娘陪宿,可能会让尔等失望。”

李探花与任天娇眼睛一亮,面面相觑展露微笑,不约而同道:

“不陪宿没有关系!你就引见一下吧!”

龟公忽然叹息道:

“两位来得不是时候,这位剑娘今晚被人包了。”

李探花一呆忙问道:

“她不是卖艺不卖身吗?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一掷千金只看舞剑?你不是在推托搪塞吧!”

龟公一脸慌然忙作揖连称不敢,道:

“奴才怎敢欺骗贵客!剑娘今夜是被‘中山靖侯’刘胜给包了,是为了招待三名远从洛阳来的官方朋友;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头子及两位壮年人,是什么身份就不得而知了。”

任天娇忙打岔问道:

“那名剑娘叫什么名字?”

龟公回答道:

“她名叫剑茵,终日蒙著黑面纱从不露真面目见人,神秘兮兮地独处一室,却十分受其他艺妓欢迎,听说还曾为了约会摆不平而大打出手呢?定然是个同性恋癖者。”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妖剑”淫魔竟能假借墨茵女人肉体去玩弄女人,真不知施展什么邪异魔功诱人,教艺妓们为之疯狂而大打出手?这么一来,墨茵岂不是受害者之一?

想到这里,李探花心急如焚道:

“剑娘在何处表演?快带我们去……”

话没有讲完,任天娇机灵转了话锋接著道:

“我大哥的意思是在表演的地方附近找一间最接近的楼阁,再找两名艺妓来饮酒作乐,咱们打算明晚重金要剑茵做陪,见识其舞剑风采。”

这可真是贵客光临,介绍艺妓私底下就可以抽佣,况且又是剑娘的牵线人,这份酬佣必然丰厚,乐得龟公弯腰打揖赶忙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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