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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研究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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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定是我看过的最美的花火了,他想。

       现在却只是一片空寂,风从游乐场各个角落聚过来。

       是的,过去不会,将来也不会再有了。他想。

       正思忖间,周围一切转眼被旋涡卷进去般消失无踪,他突然身在一处温暖的空间里。空间很狭小,并且似乎正缓缓上升着。他抬头打算环顾所在,却吓一跳。

       对面坐着一位可爱的女孩,扬着嘴角朝他点头。他只好也点点头,算是回应。

       这是哪啊?他禁不住问对方。

       你看外面。女孩的声音很悦耳。

       他才发现狭小空间的两侧都有透明的玻璃,整个游乐场尽收眼底。他明白了,他现在正坐在摩天轮里。

       游乐场的设施重又活跃起来。黑白的背景中闪烁起彩色的灯光。随着高度的增加,游乐设施也渐次缩小,最后如同小人国的玩具一般了。当摩天轮将他送至最高点的时候,他竟有隔岸观火般探视峡谷底部的感觉,那里是另一个世界。

       相同的是游乐场里依然没有人影,没有人声。

       在他隔着玻璃往外探视的过程里,女孩已经把身子靠过来,坐到他两腿之间。

       女孩像确认什么似的回过脸来嗅他的衣襟,鼻尖呼出的轻微气息弄得他脖子痒痒的。她的发际传来幽微的清香,浑圆而紧绷的屁股在他大腿内侧磨磨蹭蹭。

       尽管浑身燥热不已,他仍有种如沐春风的体验。那种体验使他无力思考事件的缘由与应有逻辑,只是意识底部一股汹涌的暗流往上翻腾,难以抑制

       一丝幽微的光在一片漆黑中明灭,光源处有哗哗的水声传来,伴随着谁像被冻坏了的喘息声。

       这种奇怪的声音把熟睡中的几人惊醒了,他们本来真正是睡得美美的呀。

       “操!这谁呀,三更半夜的”看来相当不满。

       “谁在洗澡吧?”作为未经考虑的答案。

       “”大家都在沉默中慢慢恢复意识。

       “靠!那家伙又梦遗了!”终于,大家异口同声说出答案来。

       “哈哈哈”欢快的笑声从某寝室传出,飘荡在夜空,划破了黎明的沉寂。

       这无厘头的笑声昭示着新的一天即将来临。

       或者是别的片断的开始。
'正文  2'
       喂?

       电话另一端终于有了响应。似乎嘴里正塞着零食,有点含糊,然而正是我熟悉的声音。

       我在思考着自己到底该怎么开口。

       喂?谁呀?

       没错,是她特有的腔调。既然已经接通了,我总不能挂掉,只好说——

       是我。

       接着是持续的沉默,比地铁隧道还要冗长。有一瞬间,我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晕厥过去。

       不过并木有,对方显然已经从短短两个字里听出了我,过了好长时间也并未挂上电话。

       我真的没想到能打通阿星的电话,所以事先也没有想好台词什么的,我想象着她傻傻的样子,觉得这种尴尬的沉默应当被打破,于是问:阿星你还在吗,你还好吧?在做什么呢?又边吃零食边玩跑跑卡丁车?

       听起来阿星总算恢复了一点神志:没有啦。

       我继续下去,虽然一边觉得自己纯属没话找话没事找抽:还说没有,又是巧克力加熊猫蛋糕加草莓果冻猛吃一气吧。

       阿星: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还真是啊,过了这么多年依然恶习不改啊,没事就爱吃零食,一点都不注意保持身材,出落得跟水桶一样了吧都。

       阿星:哼,要你管,你这白痴打电话就是特意要来气我的吗。

       我:哪有,我只是说事实而已。

       阿星:会主动给别人打电话,不像是你的风格呀,看来你是闲得发慌是么。我倒是很好奇是什么样的环境让你想起给我打电话,你现在在什么鬼地方?

       鬼地方?我的视线在周遭转了一圈,不禁微微苦笑,她说的某种程度上是对的,我果然很无聊,可是我很高兴她的语气变得随和,虽然不再是恋人,可以像个老朋友一样,彼此的默契依然还在。

       我回答:我在一个哪里也去不了的地方。

       阿星:切,你装吧,就会装,总是故弄玄虚,你就不能有点创意吗。

       我:可我现在真的哪里都去不了,不能行动,无事可做,无法可想,所以才只好给你打电话了。

       阿星:你不记得我当初跟你说过的话了吗。

       我:你是指不再见面的那些话?

       阿星:没错。

       我:可是我也木跟你见面啊,只是抱着一试的心理拨了个电话,你又没说不能通话的。

       阿星叹气:哎好吧你赢了。

       我:想必你有新男友了,对不对?

       阿星:你又是从哪里猜到的。

       我:没有男友敢这么猛吃一点忧患意识木有么。

       阿星扑哧一笑:你还真会推理。

       接下去她的叙述并没超出我的意料,她果然已经有了新的交往对象,是在父母安排下相亲认识的,对方是一家保险公司的行政人员,人还算靠谱,家底也厚实,是适合结婚的人选。

       她回忆说:第一眼我一点都不喜欢他,甚至不怎么理睬他。可是他一直不放弃,而且对我很好,于是我也不忍心总是拒绝他,开始试着和他交往下去,渐渐觉得如此也不赖,彼此并不厌倦,结婚不一定要有轰轰烈烈的爱,两个人能在一起生活下去肯定更重要。

       听到她说这些,我一点都不觉得失落或难过,反而为她有好的归属感到释怀。分手时残存的一点点对她的愧疚,也终于得到了平复。假如我们还在一起,以我现在的状况,并不能保证带给她足够幸福的生活,这势必对她是种耽误。因为命运早已注定我们会走上不同的道路。于是我说出了真心祝福她的话。

       当然我也表达了我的愿望:希望我们今后还能像这样交谈。

       阿星:我也突然有了相同的想法。过了这么长时间,该有的恨都统统消失了,相反跟你聊天觉得很开心,就像是多年的知心朋友或者亲人那样的感觉。

       我:没错。你现在的工作也还顺利吧,那家外资企业很适合你发挥自己的专长。

       阿星的英语很好,还在大三的时候,阿星就在那里实习充当翻译了,面试还是我陪她一起去的,她说有我陪着才不会紧张。

       阿星:恩,工作中磕磕碰碰难免,不过总的来说还算比较稳定,对了,话说你如今到底在做什么?还是跟以前一样飘着?

       我:飘是飘着,好歹还得找点事做,我现在在D大读书。

       阿星:读研了?

       我:恩。

       阿星:了不起啊,研究生了,不过我早就知道你有这样的能力,就是说你人本身是聪明的,虽然平时漫不经心,可一旦决定要做某件事,就会很投入,因此常常不用太费力也能达到目的。

       我诚实道谢:谢谢你的褒奖。

       阿星:你学的什么专业呢?

       “妖怪学”,这名称我刚想脱口而出就忍住了,要是我说出来她一定会以为我在开玩笑吧。正在我纠结怎么跟她解释时,她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问出另一个问题解救了我:啊,你说你是在D大上学对吧?

       我:是啊

       阿星:是C市那个D大吗?

       我:对啊?

       阿星语气有些激动:我弟也在那里读书,今年才刚刚考上的,读大一。
'正文  3'
       我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当晚晚餐,约瑟芬珍藏的红酒和她做的奶油鸡腿,让我总算恢复了元气。我帮着收拾完餐具就执意要离开,因为我担心发生不该发生的情节,男女师生共处一室那个其实是我自己想太多了吧,挥散不去的不CJ想法在脑子里兜兜转转,冲动是魔鬼啊。睡去醒来,经历了一次不知所以的空间穿越,让我对自己的自制能力没有信心。

       或许我在睡梦中会做出什么超常的举动也未可知。

       告别时,约瑟芬递给我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好些彩色的胶囊状物体。她嘱咐我睡前记得吃上一颗,否则会有危险。

       我根本不知道她所谓的危险是什么,但我想起她当初叫我相信她时那种坚定的神情,也就没问什么了。

       走进寝室,室友们都在,纷纷以见到火星人的眼神打量着我。刘健首先发话:你老人家还活着啊?

       我没好气:靠,我不过一天不在寝室,你们就当我死了?!不过话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强哥像医生对病人发表症断结果:完了,果然老年痴呆了。

       我的好奇越来越强烈,好奇杀死猫。我觉得失忆绝对是世间最痛苦的事之一,忍不住问:按理说我昨晚应该在寝室睡觉的啊,可是我醒来怎么在老板的房间里?

       强哥以充满同情的目光注视我良久:噢,可怜的家伙。

       刘健却猛然间两眼放光,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喔!你又在约瑟芬家过夜?!这次有没有把握机会啊?!鸡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拜托你们能不能正常一点,就算我老年痴呆,告诉我昨晚发生的事,OK?

       还是温胖子比较蛋腚,不紧不慢的安慰我:小宁啊,你不要着急嘛,这样很不利于你的身体健康耶,各位室友,你们也不要往人家伤口上撒盐了,这样显得很不厚道耶。

       听到胖子说的话,我稍觉安慰,不过却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忘了说了,我们寝室是个四人间,“天下第一贱”的刘健,“史上最强音: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青春豆”的强哥,前面都已经介绍过了,关于我,大家也多少有些了解,剩下的一个人,就是眼前这个200多斤的温姓大胖子了。

       明眼人应该已经看出来了,我们寝室除了我稍好以外,就没一个正常人,这个死胖子也不例外。当然这不单是指他那横向发展的肥胖体形,也不单是指他说话那种固定的“这样很耶”式欠扁语气,关键还在于他那常人无法企及的YD意识和扭曲思维。在这一点上,刘健和他可以说在伯仲之间。

       果然,温胖子接下去说的话让我再一次领略了他无与伦比的“贱”:大家就不要再折磨他了,都洗洗睡了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我彻底怒了,召唤出“法克鱿”“草泥马”等生物送给他,死胖子却拍着手很开心的笑了,唱起了“小龙人”的主题曲:啊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末了还抖动着脸上肥肉说:这样真的很好玩耶~

       刘健向我表示:别理死胖子,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什么时候你搞定了约瑟芬我就告诉你好不好?一言为定哦~

       强哥见状,也上前拍拍我肩膀,故作神秘的说:兄弟,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对你来说,那太残酷了。

       我心想玛丽隔壁的你装什么深沉,并为居住在这群扭曲的生物中间、为自己惨绝人寰的命运感到深深的哀愁。

       于是我不再说什么了,服下一颗约瑟芬给的彩色胶囊,默默躺下睡了。
'正文  4'
       昨晚睡得很香甜,一夜无事,最重要的是,我醒来发现自己并没有出现在别的什么莫名其妙的地方。

       初冬的早晨,空气开始变得阴冷,可是今天有约瑟芬的专业课,只好强迫自己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

       买了热豆浆和鸡蛋饼,不紧不慢往研究生教学楼晃去,心里盘算着很久没有这么早跑去上课了。

       来到教室,发现嘉妮已经坐在讲台旁边,戴着耳机自顾自大声诵读着英语。或许是太过投入,连我走进去都没有察觉。

       我找了个位置坐定,准备吃掉买好的早餐,因为我不习惯边走路边吃东西,就算再忙也必须要能坐下来吃才行,这可以说被我当作某种行为准则,从来不曾打破。

       课还没开始前,我就在那里发呆考虑着是什么造成了这个一成不变的习惯,并为之寻找着种种理由,然而没过多久,撒拉丁的华丽登场就打断了我的思索。

       且不提千里之外就听到他哼哼哈哈的难听歌声,当他出现在我的视野中,他左右手缠满的白色绷带才真正抓住了我的眼球,其中一只手还打了石膏吊在肩上。

       我跟他相互打过招呼,调侃他:哥们儿,咋滴啦,造型挺别致啊。

       他苦笑:是吧,我也觉得挺拉风的,不过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落得这下场

       我困惑道:因为我?

       他刚张口:是啊,你唔唔唔。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妮妮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世界充满爱你没商量颖靓颖我爱你之势,一个箭步冲上来捂住了丁丁的嘴巴。

       她的瞬间移动让我瞠目结舌,因为前一秒我的印象还定格在她朗诵英文的动作形态。

       丁丁挣扎了一下,从妮妮的魔爪下逃脱,缓了一口气质问妮妮:你干什么啊?

       妮妮瞪了他一眼,急切凑到他耳边嘀嘀咕咕了些什么,丁丁边听边憨厚的点头:嘿嘿,是我太不小心了,差一点就

       末了,妮妮警告似的指指他:下次一定要注意了。

       丁丁拍拍胸脯:放心吧。

       我不满的盯着他们:你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如胶似漆啦,还咬耳朵?

       妮妮微微脸红,不过还是语气强硬的回答:你管不着。

       我转向丁丁: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快把你刚刚没说完的话说完。

       丁丁装傻:我说什么啦?我什么都没说啊?我有说吗?有吗?没有啊?

       我又怒了,我现在才发现要跟身边这帮家伙相处真的太需要气质了,而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我丧失了自己原本淡定的气质。

       我急切想要知道我不知道的事实,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肯告诉我。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差点就要如马教主灵魂附体般咆哮呐喊而出,可最终还是耐住性子问丁丁:你不是说是我让你的手变成这副版相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丁继续做出很傻很天真的样子:我骗你的,我的手是我自己骑摩托车摔伤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妮妮不失时机开始转移话题:喔霍霍霍,丁丁你这白痴明明是骑电动自行车摔伤的吧,还冒充摩托车,你以为自己是地狱骑士啊?

       丁丁附和:是是,最近好奶屋的片子看太多了,连骑电马儿都产生幻想了,所以才会发生惨剧的。

       妮妮:好奶屋?你的普通话发音也太强悍了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这样开始了对口相声的表演,我完全成了观众,插不上一句话,这种水深火热的状况一直持续到约瑟芬出现在教室。

       约瑟芬的装扮还是那么美丽“冻”人,尽管已经是冬天,她依然穿了黑色的丝袜和红色的高跟鞋亮相,看来她对丝袜有特殊的偏爱,不过这对我幼小脆弱的心灵无疑是种刺激,让我无法专心在她讲授的内容。

       不过今天在她报出这一课的名字时,我却出乎意料的被吸引住了。

       她说:同学们,我们今天要讲的是“Merm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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