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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古奇术-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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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红抢着说:“谁说的!我们那一直有鬼娃的传说!”

两人鬼还没抓到,就已经开始鬼话连篇,不觉得把事情闹得更加诡异了几分。

因为只有等社区的行人少了,才能做这个抓鬼实验,所以一直拖到快半夜,阿红才打电话给梁库,告诉他开始了。

阿红急急地在昏暗的篮球场上四处扬洒了一层面粉,远远看去,大半夜的空场上,隐约的一个小姑娘,在满世界的东一把西一把扬白粉,已经够怪异的了。

过了一会,尽力装得很自然的梁库,很不自然的出现在篮球场外围的树影婆娑中。阿红这个时候躲在附近的一个角落里,左手紧捂着胸前挂着的观音挂坠瑟瑟发抖,右手死握着一把特大号手电筒。

她的任务是:一旦听到有异常情况,便以最快速度向场上拧开手电筒。

梁库哆哆嗦嗦的向篮球场踏出第一步,这个自从买了毫宅后几乎每天路过的地方,现在却像鬼门关一样难过。

偏偏这毫宅社区的绿化极好,到处的茂盛的草木,微风一过,草木起伏,白天看起来心旷神怡,现在却只有一个感觉:恐怖。

人就这样,对於越是看不见的东西,越是害怕。如果鬼这东西,人人都见过,那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现在梁库正处在这种状态之下,此时真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倒楣的倒楣蛋儿,遇到什么不好,偏偏遇到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愤愤怯怯中,又想到了那隐身术,不会是那东西除了隐身外还能招魂吧!

正胡思乱想呢,大半个球场已经走过了。忽然,一直吹着的小风停了,各种杂响为之一静,梁库心里也跟着咯@了一下。

当发现是风的缘故后,松了口气,继续往前走,原来的各种杂响,现在只剩下了自己的脚步声,但没走两步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静静的球场上,除了自己的走步声外,身后还似乎夹杂着另外一种沙沙声,就像是有只毛手,在搔着他的神经末梢。

他慢,那声音慢,他快,那声音也快,他停,那声音也跟着停。

当越来越证明那声音不是自己的时候,梁库的神经也越来越接近崩溃状态了。强忍着怕,终于快蹭到了阿红藏身的地方,使出了吃奶的劲,大叫一声:“阿红!!!”便一个转身,向后瞪去。

与此同时,阿红也闭着眼睛尖叫着向梁库身后拧开了电筒。强烈的灯束照射下,梁库的视觉神经里赫然出现了一个白呼呼、肉墩墩的像人形的东西。

紧接着就听到一种尖锐无比,就算梁库和阿红加起来也无法望其项背的声音响起来:“非礼呀!!!”

当再仔细看时,那发出尖锐非礼声的白墩墩人形,原来是位保养得已经达到重量级的妇人。

梁库和阿红两人面面相觑。

无疑,这一惊天地泣鬼神的非礼声,鬼神不见得能被惊动,社区的保安却被惊得神经发痛了。

这胖太太是与梁库同住一个社区的,平时养尊处优,闲得无聊,便喜欢到同是闺中闲妇的朋友那里摸两把小牌。

今天回来晚了,却碰巧遇到梁库捉鬼。

这胖太太一厢情愿地把这事理解为梁库要非礼她,幸好有阿红在场帮忙解释,不然梁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第二天非上头版头条不可青年暴发户,深夜非礼贵妇人。

经保安调解,再加上梁库和阿红的百般道歉,这位深闺胖太太才极不情愿地放过了对梁库的法律,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有点意犹未尽的翩翩离去,临走还没忘了婆妈一句:“深更半夜的在这玩,变态啊!”

那保安赶紧安抚住有点动怒的小川妹阿红,等胖妇走远了才说:“你们是新搬来的吧,这位可是远近出了名的贞洁牌坊,老公是当官的,平时在外应酬,回家连正眼都懒得看她一下,她就把怨气都撒到外面来了。

“曾有一位保安,因为无意中多看了一眼,结果又是非礼又是变态的被骂得狗血淋头。”

保安临走前也没忘小声说了句:“呵呵,谁要是非礼她,那才是真变态呢。”

一场捉鬼差点变成了非礼大戏,梁库除了更加狂呼倒楣之外,便没话可说了。

阿红郁闷的是,枉费她刚才辛苦撒面粉,到现在还满头满身的不清不爽。赌气似的朝着球场把电筒一关一开,灯柱在恢复了宁静的球场上一明一暗。

忽然梁库好像发现了什么,向前走了几步,蹲下来,出神的看着一堆脚印。

“发什么呆!”

阿红气哼哼地说,“还想让人说变态啊!”

梁库跟没听到似的,一脸迷惑的抬起头:“那保安个子有多高?”

阿红奇怪他怎么问起了这个:“跟你差不多吧,怎么了?”

边说边走了过来。

梁库指着众多淩乱脚印中的一个道:“你看保安会有这么大的脚么?”顺着梁库所指,往地上看:一个长有四十多厘米的宽大脚印显眼的印在众多脚印之中。

阿红笑了:“这么大的脚印啊,恐怕得有一米八、九的高,不然不可能。”

说到这,忽然意识到如果这个脚印不是保安的,也更不可能是梁库的,那又能是谁呢?清楚的记得,刚才撒粉和梁库回来之间,是一个人都没走过的。

梁库也真疑惑这个,两人对视中,一身的毛冷顿时生了出来。

为求确定,两人打着手电筒,又从梁库最前进来的方向仔细查了一遍。两人更加震惊了,一点点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双忽左忽右一直尾随在梁库身后的超大脚印。也就是说,那半人半鬼的不知何物,以无比真实的状态存在着。

万般无奈之下,梁库找到了朝歌,全部过程讲过之后,朝歌让梁库大致把操场上的大脚印方位和行进次序画了出来。乍一看,就一惊。在移动次序上,竟然很像阵衍的风格,只是在方位上更加精妙深奥。

这许多无法参透的地方,也大概正是为什么朝歌的隐身术只针对一个人,而此人的竟能做到让所有人都看不见他,可见不知道要比自己的隐身术高明出多少倍。

震惊之余,更从两者某些相似处发现,此人应该和五行六甲两族有些渊源。朝歌心念一闪,也许这个神秘人会跟大局有些关系。

朝歌决定出手一试。

接下来,两个人就想办法如何把那人引出来。

据梁库说,他的感觉是很准的。几乎那个家伙是时时刻刻在尾随着他。但奇怪的是,朝歌和梁库几天下来,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体内术力的异常变化。

如果那个人真的在暗中出现的话,朝歌会清楚的觉察出来,即使看不到他,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周围风水格局的变动。

是不是自己哪里出了点偏差?

朝歌想,如果梁库说的都对,为什么自己感觉不到?

这时,他察觉到周围地气的变化不是反常,而是太正常了,也就是说,这个人不但隐身高明,而且会巧妙的避开朝歌的术力试探。

朝歌试探着,对空而问:“可是五行族、六甲旬?”过了一会,空气中荡起一层模糊的波动,一个枯瘦细高、披头散发,很难确切辨别出年龄的人凭空出现了,就像没有看到朝歌和梁库似的,嘴里默默念叨着什么。

梁库看著有趣,原来的恐怖感觉已经全没了,迎上去问:“你真是五行族、六甲旬?”

那人理也不理,照样念叨他的,过了好一会,才神神道道地说:“你说的这些个我都不认识!我要找的不是他们!你再说出两个名字来!”

梁库差点没把嘴气歪,原来这位有点疯疯癫癫的老哥是来找人的,就问:“你从哪来的啊?你找谁啊?干嘛缠着我?”

那人压根不理会梁库,又开始自言自语的独自念叨着。

忽又大惊道:“哦!我记得了!”

梁库乐了,看来这位疯爷终于清醒了。

那人一脸的大悟,说:“昨天玩捉迷藏的是你啊!”

梁库的气血顿时又一阵翻涌。

那人又皱着眉指着朝歌:“他比你好像更厉害。”说着一下子窜到朝歌面前:“你一定认识我要找的人!”

朝歌直视着那人空洞洞的眼睛:“你要找的是谁?”

那人一脸沉思状,边来回走边努力想着:“我到底找谁来着?”走着走着,便在梁库和朝歌的视线中消失了。

无论梁库怎样喊,那人也没再出现。

朝歌已经感觉到风水磁场已经恢复正常:“他已经走了。”

梁库笑道:“还好,撞个疯子总比撞鬼强!这疯子好像在找什么人。”

朝歌嗯了一声,心里揣测:这疯子身怀不可思议的术力,但明显思维混乱,行事大多凭感觉来。

缠上梁库,大概也是因为梁库在行隐身术时引起了他的注意。

朝歌回想起到家这一段时间接二连三的变化,在没有介入术界之前,一切都是那样的平静,可一旦涉足,才猛然发现:身边的每一件事物后面都隐藏着另外一个未知事件。

这是因为本身的术力增加,还是因为大局再次启动而引起的变化呢?

好端端的一个平凡世界,就这样诡异莫测起来,一个谜套着一个谜。这若是普通人,早头大如斗了。

偏偏朝歌越是复杂越是觉得浑身充满了动力,就像他怀里揣着的那三块古玉,越是琢磨就越发出慑魂之光。

费了好大的劲才弄出来的半人半鬼疯爷,却这么一阵风的轻易消失了,本来百无聊赖的梁库竟然有点失落的感觉。

又一想到疯爷那风来风去的隐身术,似乎比朝歌的还要牛,心里就更加失落了,又四处喊了几嗓,回头对朝歌不甘心道:“靠!就这么不打招呼就走了,真不讲礼貌!”随又想起了什么:“哦对了,你刚才跟问他五行族、六甲旬,你怀疑他跟两族人有关?”

朝歌摇了摇头:“只是猜测,虽然看起来他的隐身手法很相似阵衍,但玄界各流派的术数是千差万别,总归核心却不出阴阳五行,从别的路子能悟出相类似的隐身步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况且看隐身的手法,明显比我所悟到的深奥了许多。而且”

朝歌又顿了顿:“而且看他的思维混乱,对我所问的五行、六甲两族丝毫没有反应。”

梁库眼睛一亮:“他不是说要找什么人吗?嘿嘿,也许他要找的那个人比他正常呢。他这个疯疯癫癫,不古不今、不老不少的,究竟要找什么人呢?老婆?孩子?徒弟哦,朝歌,你说他会不会一直想找个徒弟呀?

“哈哈,我强烈建议你拜他为师,把那牛隐术学到手,哈哈,然后我再跟你学。哈哈!”

梁库就这点好,无论什么难解的事,只要让他这么胡想一通,立刻阴云全散,海阔天空。

正想的比皇帝还美,就觉得后脖子有点怪怪的痒,像是有一把微型电吹风在对着他没完没了的吹。

梁库自然反射的扭回头,顿时发现一颗人头几乎和自己鼻对鼻、眼对眼了,那股带着怪味的热风,从对方的嘴里又吹到了他的脸上。

梁库大叫一声,抽了筋似的一步跳开,刚要发火大骂,却发现原来搞恶作剧的这个人就是刚才消失了的疯子。

还是没好气的:“大哥!人吓人,吓死人诶!幸亏我还算清醒,不然非一口把你鼻子咬下来不可!”

一旁的朝歌也是一惊,此人来去真像很难察觉的微风,要不是亲眼见到,真不敢想像现实生活中还有这样的奇人。

疯子一直盯着梁库有点激动的道:“我终于想起来了,我终于想起我要找的人了!”

梁库看看疯子又看看朝歌,有点怯怯的说:“不会是我吧?”

疯子的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不是不是!”

又转过来盯着朝歌:“我终于想起来了,我终于想起我要找的人了!”

梁库又试探着:“你找的是他?”

出乎意料的是,这回疯子竟然点头了,梁库一乐,朝歌则是一惊。

却听到疯子走近朝歌道:“我就决定让你帮我找了!”

靠!梁库再次晕倒中。

朝歌道:“不知道您要找的人是谁?如果能帮上忙,我一定尽力。”

疯子大为高兴:“好好好!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说着在地上寻了一截树枝,竟不合时代的握成毛笔状,在朝歌的手心里像模像样的画了两个字。

梁库伸着脖子凑了过来,却被疯子一手捂住了。梁库老大不愿意:“靠!我又不是外人。给我看看!”

疯子使劲摇头:“不行不行!”干脆在朝歌手心一通乱抹,全当是把本没痕迹的字抹去了。

梁库觉得好玩,就逗疯子:“哎呀!你写的太用力了,字透到手背去了!”

疯子还当真了,急着去翻朝歌的手背。

朝歌隐约感觉出,刚才疯子在他手心画出的像是“四柱”两个字,好生觉得奇怪,缓声问道:“这可是你要找的人的名字?”

疯子愣了一愣,随即肯定的摇头。

朝歌又问:“是他生辰的年月日时?”

第九章 推命术(上)

“四柱”是批命术语,也是八字的另一个叫法,因为一个人的完整命柱,是由年、月、日、时这四个时间组成的,所以才称四柱;而每一柱都按节气和六十甲子来配一个天干、一个地支,总和起来正好是八个字。

疯子马上裂开一嘴黄牙笑,看来是朝歌说对了。但又马上转向梁库:“你没听到,你没听到。”

边说边用手在梁库的耳朵两旁乱抹,好像这样乱抹,就能把刚说出的声音像字迹一样抹掉了。

梁库就继续逗疯子:“这没用的,已经印到脑子里去了。”

疯子有点急了,手势忽然一变,几个指间忽然快速的拨动了一下,梁库立时觉得天晕地转,脑浆翻涌,不敢再硬撑,大呼:“哎呀哎呀!抹掉了、抹掉了!”

手势一停,眩晕顿时消去,梁库心中猛靠:这老疯子的确有些邪门,看来要小心相处,搞不好什么时候他也把你给弄成疯不疯、傻不傻的。

就在疯子施出奇异手势的时候,朝歌体内的术力顷刻运行起来,不过不是以往的自我防护,而竟然是随着疯子的手势被牵引着向外泄出,在梁库体内进行了快速的堵脉封局。

这一惊非同小可,刚想自行收控,那奇异的牵引又立时消失了,此间也正是梁库从眩晕到清醒的一个全过程。

疯子的不经意举动,让朝歌更加觉得此人的深不可测,也更加奇怪,究竟是什么原由才导致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而那个要找的人又是谁呢?

朝歌道:“如果信得过,可以把你要找的人具体四柱告知我,以便寻访。”

疯子本来正为自己刚才出手斗赢了梁库高兴着,听到朝歌这么一说皱起眉,又是那副苦苦思索的样子,好像实在想不出,用力把手一挥:“找不到了!找不到了!反正在脑壳里,你只要把找到人的八字报给我听,躲起来的那个四柱就会自己蹦出来了!”

朝歌有点哭笑不得,没名字、没性别、没来历,只凭这两个没根没据的字要找到这个人,那不是大海捞针,简直就是大海无针。

一边的梁库又来了兴趣:“我们俩既然这么有缘分,说不定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呢,要不先看看我的八字?”

疯子最初缠上梁库,也的确是因为他行隐身术时牵动了他,再有心里一直想着那个要找的人,于是就莫名其妙的天天跟着梁库了。现在被他这么一糊弄,觉得似乎很有道理,便一把抓住梁库:“快说快说,拿来八字?”

梁库向朝歌眨了下坏眼,就把自己生辰的年月日时说了出来,不过时辰却是改过的,因为早听朝歌警告过自己,不可以随便把生辰八字给人算,搞不好被人下了手脚,像个活死人似的受人摆布,那可就惨了。

看这疯子本来就邪门,当然就更不敢给他自己的真实八字,现在只是觉得一时好玩罢了。

对于八字四柱批命术,朝歌了解并不很多,一方面从小就对此很排斥,另一方面从没读过书的老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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