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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古奇术-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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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库把脸一扬:“大哥,有事吗?”

三人还是不看梁库一眼,径直沿着厅内走,对房内的摆设东看看西瞧瞧,就像是面无表情的挑选家具。

梁库又问道:“这不卖家具,三位出了这条巷子往北走,那有。”

三人继续自顾自的走,绕了厅内一圈,最后停在了朝歌面前。领头的犀牛抬起头一眼不眨的盯着朝歌看。

样子有点像发呆,眼睛又像藏着两窝毒蛇,让人看了就心里发慌。

朝歌却淡定冷漠的看着他,就像真的在看着一只有点发呆的犀牛。

人很静,厅很静,院子很静,静得能听到发稍飘动的声音。

良久,犀牛才又一声不吭的带着两条狼穿厅过院的走出门去。

每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三个人整得发懵,梁库忽然想到了什么,快步跑到院门前对着一牛两狼走去的方向大喊:“喂!要是真想买家具,你过两个月再来,这房子还没到期呐!”

牧大师还以为梁库要喊什么呢,一听是这,二话没说拍了拍梁库肩膀:“牛!你比他还牛!”

房内的朝歌继续给那两个年轻人算命,微锁眉头中也在想,这奇怪的三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看那三个人的面相,典型的好勇斗狠、混世光棍,尤其是那个领头的,打起架来有万夫不挡之勇,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了这般人物。

正寻思着,几位先生中的一个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向牧大师耳语了一通,看紧张的神色表情,似乎跟刚才的那几人有关,说完向朝歌瞟了一眼就又走出去了。

梁库在一旁听着,神色倒没先生那样忧国忧民,反是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一群小混混。”

牧大师显然没那么乐观,一等送走了那两个年轻人,担心的对朝歌说:“就怕要有麻烦了!”

朝歌:“听到什么了?”

牧大师:“那三个人是省城出了名的混混!尤其是那个走在头里的,叫牛大,平时不出声,一出声就要有事情,是出了名的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朝歌沉静道:“我倒是很想知道,究竟是怎样个无事不来。”

直到第三天,阿红拿着一张本地报纸急急的走来找梁库和朝歌,才多多少少知道了些要发生的事情。

正是那位齐天大师出钱买了张报导,大致意思是说,自己身为周易古术的传人,对市面上只凭看了只言片语就来自称大师的骗子们深恶痛绝,一定要用自己的真材实料来揭穿他们的丑恶嘴脸,让省城的人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古术。

报导通篇都是声讨骗子的激动言辞,因为头一回看到这种新奇事,已经被城里人炒得沸沸扬扬了。

本来阿红并未留意的,只是看到报纸里隐晦的称要被揭穿的骗子,是一个自称华人首席巨师的姓牧的小子时,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

梁库破口大骂:“他,这个齐天到底是什么鸟人?想比比真材实料,老子用隐身术玩死他!”

阿红急道:“不行!他现在已经指名道姓的针对我们了,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就更有借机炒作的理由了,还说什么定好了日期与朝歌单挑。”

朝歌淡淡道:“不知道是怎样的单挑法?”

阿红:“听说两天后就选在观音寺前,请公证人随便在围观者中选出几个男女老少来,然后他和你当众批命,命稿一出就知道谁是真材实料了。”

梁库笑了:“哈哈,这鸟人不是送死嘛!”

朝歌却皱了下眉:“恐怕没那么简单!”

阿红盯了眼还在傻笑的梁库:“没那么简单。你们听说过牛大这个人吗?”

此话一出,梁库就“哦”了一声:“这么巧,你说的是哪个牛大?”

阿红:“还能有哪个牛大呀!”

没等阿红继续说,朝歌已经完全明白了齐天大师的用意,问阿红:“那个牛大是不是已经被那位齐天大师收买了?”

阿红惊奇的道:“你早知道了?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虽那牛大没明着说,但话里话外就是那个意思。”

梁库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这样一来,被选出来的人就算是中立的,但怕得罪地痞牛大,朝歌算得再准他们也不会承认的。这齐老鸟实在是够阴的了!”

一直旁听的牧大师担心朝歌吃亏,毕竟惹不起地痞,就劝道:“我看还是忍忍算了,要不求求大仙帮忙?”

牧大师指的当然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常疯子,这一下提醒了梁库:“哦对对!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刚想念咒似的把常疯子叫来,却被朝歌止住了,朝歌主要想的是,毕竟还要在省城找人找下去,要是硬来,搞不好控制不了,如果去找省长夫人出面,也很容易解决这事情,但那绝对不是朝歌的性格。

低头想了想,微微露出一丝笑意:“我们试试用另一种办法。”

通常发现朝歌笑的时候,梁库也一定会跟着笑的,因为那代表着信心。

吃过晚饭后,朝歌和梁库按着白天就已经打听好的路线,人不惊鸟不动的向牛大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梁库把朝歌要打听关于牛大的事都一件件的说给他听,要说牛大这个人也挺苦的,还没脱了开裆裤老爸就死了,他妈就守着寡把他拉扯大。

说到这,梁库停住道:“他!这牛大的身世和我还真有点像,他要不是混混,没准我们能成朋友。”

然后又接着讲:牛大天生是个野性子,虽然老妈管的严,但最终还是没管住,牛大从小就背着老妈在外面混,因为身体壮敢下手,很快在省城的混混里有了名号。

但谁也想不到,就这样一个成天游手好闲,打架生事,靠无赖手段混世的光棍却是个少有的大孝子,平时对老妈百依百顺,没任何人敢告诉牛大妈,牛大是全城出名的混混。

牛大妈从大概十年前就得了一种顽固血亏病

梁库想再继续说下去,被朝歌打断了:“能确切点时间吗?”

梁库回忆了下白天打听消息的对话过程:“应该是十年了吧,我问的那个人也不太肯定。”

朝歌没出声,梁库继续讲述:那病怎么治都治不好,没走两步路就乏力的要摔倒。而且最怕见到鸡,一看到鸡就休克。牛大为这几乎见鸡就杀,害得街坊邻居没人再敢吃鸡,就算吃也是连捂带藏的偷偷吃。

梁库嘿嘿笑道:“要说这牛大孝顺还很挺孝顺,可就是苦了邻居。呵呵!”

说话间,两人已来到了牛大家外,这是间掩落在城禺一角的老旧青砖瓦房,省城像这样的老房子已经越来越少了,只是这里聚居着大批无能力迁居的老年人,所以被一直保留至今。

梁库一直不明白朝歌来这干嘛,难道要找牛大单挑?

嘿嘿,那可是绝对令人期待的。

但奇怪的是,朝歌丝毫不像是来打架的,更相反的,在街上买了些老人滋补品一类的东西,在知道牛大还没回来的时候就敲响了牛大家的那扇老木门。

少顷,房间里传来一个老太太虚弱的声音:“谁呀?”

朝歌答道:“我们是牛大的朋友,是专程来看您的。”

梁库就更糊涂了,看样子朝歌是专程来看牛大老妈的,真搞不懂他要做什么。

朝歌本就不是多话的人,礼貌的说了几句话就不出声了,反是梁库没话找话的跟老人家聊的极欢。

临走,牛大妈还说什么要下床送送的,紧握着梁库的手,分明已经不当外人了。

一出来就道:“哎!真想不到啊,挺好的牛大妈,怎么就有那样个儿子!”一提到牛大,梁库马上又道:“我说朝歌,怎么看你就跟没事人似的呢?后天可就要和那个齐老鸟在观音寺前大斗法了!你到底是怎样想的呀?”

任凭梁库的一路唠叨,朝歌都一句未吭,好像在整理着脑袋里的一些思路。

等快到家了才对梁库道:“明天去准备五百只鸡,最好是纯色的白鸡或黄鸡,一定保证在后天我与齐天斗局时运到。

“然后在后天你再把牛大妈请到观音寺前来,在来之前你一定要把牛大的真实情况告诉牛大妈,让她越生气越好,同时记住,那五百只鸡就是专为牛大妈准备的。”

朝歌几乎是少有的一口气说完,梁库听完已经傻在当下,他真不知道朝歌究竟想干嘛。

第六集 广元古镇
第一章 病里乾坤

〃我齐某一生下来就最痛恨两种人:一种是欺世盗名,另一种是盗名欺世!

各位应该不难看出这两种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就是欺完了世又盗名!

〃身为周易的正宗第一千零八代传人,为了捍卫国粹的名声,为了捍卫省城的父老乡亲,我齐天齐某人今天站出来,要彻底揭穿那些以周易为招牌的骗子。

我要让他们清楚的知道,有我齐某人一天在,他们就休想取缔我!〃齐天齐大师正对着电视台特地来实况采访的摄影机镜头,唾沫四射的发表着他的激动演说。

齐大师说到最后一句,忽然觉得有点不妥。

〃取缔〃一词大多都用在政府打击非法社会组织上,如果换成〃取代〃还是不妥,那不成了对方名正言顺的更他的新、换他的代?

既然〃取〃字后面这样难配字,干脆只留一个〃取〃算了,但等连起来默念一遍后,又隐隐觉得哪里有问题,〃有我齐某人一天在,他们就休想取我!〃究竟哪里有问题,却一时找不出来,齐大师不禁僵在那里,脸上阴晴圆缺,心下怯潮澎湃。

摄影师趁着齐大师入定间,偷偷摸出几张纸巾,仔细擦了一遍已经溅满大师唾液的镜头,然后调转角度,我们就在画面一点点扩大中,看到了波澜壮阔的场景。

此时的观音寺前已经被围得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周边有看不到的就爬到庙墙上去,结果被寺院的和尚们撵下来,说是这样会有因果报应,结果还是这个下去,那个又上来。

后来和尚们干脆也懒得管了,连小和尚都搬了一个长凳出来,高高的站在上面,往人堆里看。

更有预感到商机的小商小贩们,闻风而动,云集而来。

现在正是上午将近十点,卖早餐的干脆连锅带灶的都端了来,远道赶来看热闹的则和众商贩连吃带聊,热热闹闹,比庙会都夸张。

卖豆浆的矮子,瞪着一双绿豆眼道:〃我可见识过那位叫朝歌的超级大师,不但算命算得那叫一个神!你看人家那长相长得那才叫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呢!〃卖包子的大个有些不爽了:〃废话!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那是包子!就像你真算过似的。〃矮子马上圆滑一笑:〃嘻嘻,听说,我也是听说。大伙都是来看热闹的。嘻嘻〃中间正吃包子、喝豆浆的这位吃客接话了:〃我可听说这位齐天大师也是位高人!真不知道那位年轻巨什么师的,是不是对手啊!〃卖包子的大个子:〃你还别说,这位齐天大师长得还真有点与众不同。别的不说,咱就看他那双腿,明显就比身子短了一大截。齐天我看是有点困难,不过入地倒是绰绰有余了!〃豆浆矮子刚被包子大个揶揄了一顿,还以为他站在齐大师一派呢,现在琢磨琢磨这话,又有点不像,一时间小绿豆眼上下猛转。

吃客却不管那套:〃你懂什么,上长下短家有金碗,听说那可是富贵相!〃豆浆矮子忙出来打圆场:〃哦?真的?我说我家里怎么都是瓷碗呢,原来是咱腿还不够短呐!哈哈哈哈。〃一句话,三个人都哈哈的乐了起来。

原来三个人都没坚定立场,为的都是来凑热闹瞎起哄的。闲着无聊的吃客图个开心,矮子、大个则是盼着多卖一碗豆浆、多卖两只包子。

正笑着,忽听到阴恻恻的一声:〃谁嫌腿长找我,免费上门,包治到根!〃三个人一回头,立时急速冷冻,不知道什么时候,牛大带着他的两个兄弟出现在人堆里。左右人群像是避瘟神似的,呼啦啦左右让开一个空场,这在人满为患的此时此地,的确是个不小的奇迹。

这期间,梁库按照朝歌吩咐,也正紧锣密鼓的张罗着。

昨天整整跑遍了五个有活鸡卖的农贸市场,才刚刚凑足白鸡一百五十只、黄鸡二百只,又跑到郊区养鸡场,花高价凑全了各二百五十只、而总数共五百只的鸡。

其中有二十只冠红身巨的公鸡,和母鸡分装在二十个巨大钢丝笼子内,外边用黑布罩好,请了四十个壮小伙子,约定好把这些鸡在第二天的上午十点,准时运送到观音寺,听他梁库吩咐行事。

一切安排就绪,现在梁库该去接牛大妈了。

为了方便出行,粱库特意弄来一辆电动轮椅,让牛大妈坐上推出门来,说是带她老人家出来走走,说不定多吸吸新鲜空气,病就好了。

梁库左一句大妈长,右一句大妈短的,把老太太哄得合不拢嘴,早忘了前晚牛大回到家时怀疑起两个人的来历了。

没想到儿子交了个这么好的朋友,当时还教训儿子不懂人情,受了人的好处不知道是谁也就罢了,竟还胡想瞎猜的,我们家一穷二白,人家又能图你个什么。

牛大则有苦说不出,他哪里敢跟老娘说自己是混黑道的,要是把老娘气出个好歹来,他牛大活不活的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梁库推着牛大妈,一路行来有说有笑,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母子俩呢。

正走着,就听到不知从哪里飘出来一句,比惨绝人寰还惨绝人寰的声音:〃行行好,给口饭吃吧!〃牛大妈奇怪的四处看,却没找到声音的来处。

梁库忽然觉得脚后跟像是被什么抓住了,低头一看差点吓得跳起来,一个蓬头垢面、人不人鬼不鬼的乞丐爬在地上,正一只手死拽住梁库的脚不放。

牛大妈也发现了,一脸同情的道:〃哎,真是苦命的人!有话好好说,怎么不站起来呀?〃乞丐听人这么一问,还没回答就先咧开嘴,惨嚎着诉起血泪史来:〃大妈!

我站不起来呀!就因为替被欺负的人说了句公道话,我的腿、我的脚、我的腰都被人打断了呀!

〃老婆跟人跑了,孩子被人领养了,老妈卧床不起了,每天还都等着我要一口两口的剩饭活命呐!大妈,我好惨呐!〃牛大妈本也是个刚烈的性子,只是岁数大加上顽病缠身,脾气弱了许多,现在一听到还有这等惨事,火气腾腾的升了起来:〃还有这样的恶人!你怎么不去找政府啊?〃乞丐一听,又是几声干嚎:〃那牛大是全省城出了名的混混,谁敢呐!不报警还好,一报警就更惨了!大妈,我惨呐!〃听到〃牛大〃两字,牛大妈一愣,怎么还有跟我家那个牛儿子同名的?

乞丐一边干嚎,一边用手捂脸,趁着牛大妈一愣神,偷偷向正看着他的梁库挤了下眼。

这下梁库可真的跳了起来,不是吓的,是完全没想到。

这乞丐正是昨天找来帮忙的几个闲汉之一,说好了让他们装得越惨越好,主要是为了旁敲侧击的说出牛大是混黑道的,只要能惹牛大妈生气就成了。可说什么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装成这个惨样!

牛大妈就问:〃你说的是哪个牛大呀?〃乞丐干嚎:〃还有哪个牛大呀!全省城找不出第二个牛大呀!〃梁库看着差不多了,脚一甩,脱开乞丐死拽着脚跟的手,吓唬道:〃别在这胡说八道,骗钱要饭的乞丐我见多了!〃说着,急三火四的推着牛大妈就走,背后传来一串撕心裂肺的惨嚎声。

牛妈怎么想怎么有点不对,叫梁库停下,问问那个牛大到底是哪个牛大。

梁库却推车离开得更快了,支吾着:〃大妈,别别听那人乱讲。牛大哥除了脾气暴了点,身强力壮,没人敢惹之外,那那可是大大的好人!〃不劝还好,梁库这一劝,跟火上浇油没什么区别,本来牛大妈还只是怀疑两个牛大是重了名,现在就直接感觉这事似乎跟儿子有关系了,更要让梁库把她推回去问个清楚。

别看牛大平时在老娘前瞒得滴水不漏,但老娘最了解自己儿子了,跟外人像不出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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