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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无不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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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好了,抹在衣服上就行了。”

  柳眉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白墨的头,白墨有些幻觉,仿佛是童年时,那个常把自己的糖分一半给他的邻家大姐姐。但白墨觉得不太对劲,自己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有这种感觉?这时玻璃墙外街边的小孩手上的氢气球不知为何爆了,这让白墨回到现实中来,他一时间很烦躁,感觉得说点什么,想也没想,直接就问:“大姐,您为啥子来当这保安?”

  “钱,我需要钱。因为。”柳眉下意识的回答白墨,但说到一半,她醒觉停了下来,她脸上有些惊愕,上下打量着白墨,白墨仍是招牌式的傻笑,白痴地盯着她跟前那没有动过的鸡翅膀和鸡腿汉堡包。柳眉迟疑了一下,把盘子推给他,白墨搓着手傻笑说:“不好吧,大姐您都没吃您不想吃?那我就不客气了!”

  很明显,刚才柳眉在对白墨进行某种催眠,这才会让白墨突然想起童年。但因为那个突然爆开的氢气球,白墨没有被催眠,又因为如此,柳眉在那一瞬间有点似乎是反噬的的形象,所以她下意识的回答了白墨的半个问题。

  这让她很惊讶,但她很快又想到,如果白墨真的不过是一个纯朴傻瓜,根本没什么秘密,那么也许是一个解除她的困惑的理由。

  白墨狼吞虎咽地吃着鸡块,在心里想着:肯德鸡真的很难吃,下次别说扮白痴,就是扮神经病也不去肯德鸡了。

  但白墨必须吃,还要吃得够快。这才显出他的傻来。       
第一集 结识五都雄  第十九章 真正的杀手不需要武器
         一个催眠高手?也许白墨这顿肯德鸡没有白吃吧。

  回到公司,马上就到他上岗,彭力从在更衣室的长椅,扔了支烟给白墨说:“不要装了。”

  白墨吓了一跳,他说:“现在你该知道,这笔花红不好赚吧?只不过一个柳眉,你就差点中招了,我说得不对吗?你以为小孩手上的气球,会无缘故的爆开?”

  白墨决定放弃装傻,不是因为彭力看穿了他,而是:

  谁有绝对把握,在一局C S里,单独干掉一队那怕不是高手,但绝对常玩这种游戏、水平不在自己之下的对手?

  绝对没有人有这种把握,如有有,他不过是在说梦话;

  白墨很清楚,他也不打算说梦话,所以他决定和彭力合作,因为他需要一个拍档

  彭力抽着烟,对白墨说:“柳眉其实是这里最好对付的,嘿,我相信她不可能是卧底。”

  “为什么?”白墨不解地道。

  彭力给白墨点上火,对白墨说:“很简单,卧底不可能一个。这不是拍电影,这么大笔的‘大茶饭’,一定不止一个卧底”

  白墨陷入沉思中,也许他说的是对的,这种卧底,绝对和白墨作为集团副总微服私查是不同的,因为白墨就算被发现了,基本也不可能有生命危险。别说自己集团的副总微服暗访,就算是商业间谍,一般也不会刑事责任,最多双方律师打官司扯皮,最后不了了之,这是国内现今的一些法律漏洞造成的,再说,通常商业间谍交货前,都选择了离职,就算在惩治商业间谍比较严厉的国外,也无可奈何。

  但这种卧底不同,抢劫团伙本身就是一个暴力性组织,如果抢劫团伙的卧底被发现,那么一定会有刑事责任,而如果发现了抢劫者的卧底,也很可能有生命危险,白墨想到这里,有点害怕,他问彭力:“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卧底?”

  “你不是。”他说:“因为你不够警惕。如果抢劫者的卧底和你一样,第二次他们就全完了。”

  白墨默然了,也许从一开始他的心态就不对吧。

  彭力又扔了根烟给白墨,对他说:“你要钱还是要名?”

  白墨不解的望了他一眼,他示意白墨必须回答他这个问题,白墨想也没想,就说:“要钱。”名对他一个江湖中人来说,没什么意义,就算他进了国安部门,也不可能出名的。彭力示意白墨穿好衣服跟他走,到了消防梯,彭力塞给他一个东西,然后向白墨指了指下面,意思叫他注意下面的人上来,然后彭力就走上了上面一层。

  白墨打开他给的东西,上帝啊,一个警官证,三级警督,也就是处局级副职了,白墨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警官证是假的,处局级,也就是说普通的(京泸粤这类除外)市级公安局副局长了,起码也是区公安局长了。

  怎么可能这么高级别的警官来做卧底?

  白墨叫了彭力一声,他笑着走下来,可能他一直装酷,很久没有笑过,瞧起来很怪异,他说:“你认为是假的吧?”白墨望着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他说:“下班你回家等我。”

  下班以后,白墨一直在楼梯口的杂物房等他,直到晚上十一点,他的手机才响了起来,彭力在那头说:“下来,不要从楼梯。”然后他给了白墨一个车牌号码。这难不倒白墨,系上攀登绳,把另一头系在一个摩托车的减压弹簧上,弹簧一早就被白墨固定在墙上。戴上手套,从后窗的排水管溜到离二楼窗沿还有十公分,绳子的长度到此为止,他用力的下到三楼,双腿夹紧把手套脱下绑绳子上,解开腰间的扣子,“唰”的一声绳子弹了进去,可惜美中不足,白墨的设计还有误差,不单扣子撞到铁窗罩,而且他听见屋里的鱼缸破裂的声音。

  上了车他问彭力:“为什么要我不从楼梯下?”

  “试试你的身手。”他还是那付毫无表情的脸。

  白墨跟他去了一个地方。有武警站岗的地方,出来以后,白墨不再怀疑他的身份。

  因为见了两个人,白墨晚上常看市台的新闻联播,所以他一眼就认出这两个人。

  如果这两个人有问题,那么这个城市的政府就全烂了。但如果真这样,这两个人要钱,却又绝对不用靠抢。

  白墨在车上,问彭力:“你为什么要来当保安?”

  “我要升职。”他开着车,望也不望白墨地说:“我不想按资历升迁。我没有背景。”

  白墨了然了,这不能怪他,想升职没什么可耻的,起码他用生命在赌,并且他是为正义。

  停红灯了,他侧过头望了白墨一眼,突然笑了起来,对白墨说:“当然,如果对着镜头,你用枪指着我,我也不会这么讲。”

  白墨低声咕噜:“不论在哪,凡有政府加入的事,往往会增加难度。”彭力笑道:“不要这么想,事情比你想的要好得多。”

  算了,白墨不至于去和一个公务员争论这个无聊的问题,白墨说:“那么,这个行动,不止你一个吧?”

  彭力这次没有回答他,脸上努力维持的笑容勉强得如同自嘲,踩下离合器,用力的轰着油门,车子颤栗得好似一只离群受伤的狼,红灯熄了。

  在都市的午夜愤怒地在他们身后咆哮。

  每一天都如同昨天,昨天大多重复前天,而明天又重演前天。这是旋律,生命的旋律。

  琴弦让旋律会变奏,时光使生命会死亡。

  白墨的今天,来了。在他了解了彭力的身份之后。

  俗话说,机会,是属于准备好的人。很可惜,白墨还没准备好。

  白墨和平常一样在公司门口下车,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板上,他见到,一把刀,哑光的刀,专业的人和刀。刀从下向上插向他的右肋。尽管白墨转身时已见到刀,但刀连他转身的角度都计算了。

  他眼睁睁望着刀,刀在日光下没有一点光泽,他只知道,如果让它剌入,那刀背的锯齿,大约可以让自己不必叫急救车。

  而这时,无论要使出哪一招,都太慢了,因为今天没有下雨,他也无法去激发内气,没有内气的支持,他不可能有那么快的速度,就算使出那几招,也没有任何意义。

  白墨很后悔,在这一刻,他甚至怨恨吴建军。白墨或者需要这笔花红,并且他已经是一个大集团公司的副总了,还是实权在握的副总,如果白墨要钱,可以用比这轻松百倍的方法得到,而白墨的麻烦绝对没有这么大。他开始后悔自己的轻率。

  也许,白墨的秘书,Jack给他传真过来的那一截手写的话,才是对的。

  边上的OL,明眸亮齿,A字裙下的小腿让人心生遐想,那辆停在大厦前的房车里钻出的秃顶中年人,手很不老实的在纤腰上活动,没有等白墨为那个OL怜惜,刀已穿过他西装,刺过衬衣,白墨的肌肤在夏日里,已感受到它的凉意。

  幸好,白墨在大厦门口,而这个时候,刚好是交班。并且,刚刚交班的,认了他当干弟弟的柳眉。

  柳眉,扬眉,眉如剑。白墨只听出“沙”的一声,然后他的西装和衬衫环腰撕开,一把无光的刀飞向半空,柳眉在空中扭腰吐气出腿,然后白墨身前一团重物附地,他见到,柳眉的黑色四角弹力底裤包裹着雪白的大腿根。

  然后柳眉落地把白墨撞开,双手和身向前一按,右腿划过后背肩头,砸在对方前额,白墨发现,平时包着很严实的柳眉,Lejaby下起码有34D的本钱。这时柳眉接住空中落下的刀子,在手里上下抛玩。白墨才注意到两个瘫在地上的人,一个手腕肿着和包子一样,但他另一只手捂着肋部,另一位仁兄抱着档部,在地上辗转反侧,白墨突然发现,他的额头嵌了个什么玩意,于是白墨走上前拔了下来,这是一个六公分的梯形,横截面大的一头,有胶水的痕迹,好似刚刚从哪扳下来的。

  这时彭力走过白墨身边,摇了摇头,他说:“如果你的脑子和你的身手一样漂亮,那我就疯了。”

  白墨的脸上有一丝愕然,柳眉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刀子递给他说:“留着做记念,我不可能永远有空看着你。流血了,去医院瞧瞧吧。”

  望着彭力有点垂头丧气的背影,白墨的心里泛起一丝笑意。

  白墨对柳眉说:“姐,我去医院看一下。”白墨窜上公车紧靠在司机身边,在公车开离大厦门口时,白墨以一种旁人无法见到的角度递给司机五十元,然后下车拐过边上的小路,白墨对那两位刚才向他动手的仁兄说:“不用跑这么急吧?”,谁知他们跑得更急,甚至边跑边打电话。

  终于,他们停了下来,白墨每天早晚十公里的体能,毕竟不是这些除了女人肚皮就是毒品的混混可比的。当然,他们停下的理由,是因为迎面停下的三辆摩托车上,六个手持狗腿刀的壮汉向他们示意之后就冲白墨奔来。

  白墨的战意在燃烧,他的斗志昴然,他要的就这种面对面的交锋,尽管不是下雨天,他没有内气可以支配,但他深信,如果没有内气就收拾不了这几个同样不是江湖人的小混混,也许踏入江湖的说法,不过是痴人说梦。

  所以他不怕,他已愤怒,愤怒的白墨冲了上去。

  白墨的动作绝对没有柳眉一分潇洒,因为他在学张狂那天晚上的招数。

  张狂的动作不潇洒,绝对不潇洒,但实用,哪怕是没有内气,也一样实用,因为尽管没有内气,但经过几次和高手过招,白墨的眼力已是一个江湖人。眼睛不需要内力,眼睛需要的是悟性和经验。
 
第二集 江湖风波恶 第一章 站在你身边的未必是朋友
         悟性白墨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但生死相搏的经验他有,并且当时对阵的还是高手。

  所以白墨的左膝绝对不会让对方的档部肿起,因为,他直接顶断了对方的大腿骨,而白墨的右肘也不会让对方的手腕肿胀,因为有理由相信打断对手两条肋骨,会更效些。

  十分钟后,白墨以已经破了的西装后背再添一道刀痕、再破一次的代价,地上八个人,绝对没有哪个可以起来和他赛跑,也没有谁敢掏出电话,白墨叉起其中一个的脖子,慢慢地问他道:“谁让你们来的?”

  这时,白墨从他的NSR的倒后镜里见到一个绝不想见到的身影,年建湘,那位冰冷的考官。

  白墨手上的壮汉,脸上有点缺氧,他的运气,远比白墨好,白墨只好大声地问他道:“你们弄破了我的衣服不赔钱就跑!你可知道这件衣服的钱,我在家里种上一年地都赚不上!”

  这时白墨听到身后丁楛说:“算了,小白。”

  白墨的心急一下就沉了下去,怎么他来到我背后我还不知道?并且,丁楛在,王献一定就在,这时丁楛又说:“你再不松开手,他可能就挂了。”

  他拉着白墨往回走,白墨匆忙间再望了一眼刚才年建湘处在的位置,却不知他什么时间已走了,丁楛冷冷的话语在白墨耳边响起“你要弄死他们,得先排好把他们弄到金三角,然后你要剥他们的皮当衣服穿都行。”接着,他开始讲一些酷刑的施刑手法过程,一根烟没抽完,白墨已有点想吐的感觉了。

  幸好丁楛接了个电话,先打了辆计程车离去了,在回大厦的路上,白墨有点失落,为什么他一直处于劣势呢?

  也许是因为他还不是一个江湖人,白墨叹了口气,他不是知道江湖人的做事手法,他不是笨蛋,但有些事明了了,却不定做得下手。

  要狠,江湖人讲究的就是狠,不论是巧手堂追杀颜茹妍、柳云深击杀圆空及道士,还是黄一刀狙杀慧娴师太。狠,就是全部,一下手,绝不因谁而回头;在他经历过的江湖人争斗里,绝对没有武侠小说里的场面话,连张狂要利用他,也是先出手,掂了他的斤两,才决定是否和他谈。

  也许丁楛说得对,但白墨不想这么做,他绝对不想真的成为一个喊打喊杀的江湖人。

  要变强,白墨猛的抬起头,他的眼神无比清澈。改变这个江湖,江湖不应该是这个样子,江湖应该是充满侠义,充满传奇,江湖人应该是急公好义,一诺千金重,而不是这样讲狠喊杀。变强,只要足够强,就可以改变江湖的逻辑。

  白墨很清楚,规则是强者所书写,只要成为强者,他就可以,改写规则!在走回公司的路上,他第一次很清晰的树立了自己的目标。他的步履异常坚定,毫不动摇的走在路的中央,无数的自行车、摩托车和汽车,向他响起喇叭,白墨猛的一回头,并不高大的身躯迸发出内中蕴含着的强大的自信与意志力,他冷冷地对身后的车子摇了摇头道:“不要吓我,我不会因为害怕而改变自己的道路,我会走下去的。”

  所有的人几乎都停了下来,他们望着白墨那在人潮车流中无比独特的背影,渐行渐远。

  独自走进路边一间西餐厅,白墨拔打了他自己副总办公室的电话,秘书Jack很快的接了电话,白墨沉声问:“公司最近有没有什么事?”Jack告诉白墨,除了行政总监陈雯来找过他几次,发了一通白墨这个副总光拿钱不干事的牢骚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事情了。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突然听到Jack在电话那端厌恶地说:“都和你说白总出差没回来了,你把报表传真上来就行了,何必专门跑上来?你在这呆着也没用,白总回来了我会和他说的。”

  白墨隐隐约约听到那人说什么“非找到白总不可啊性命攸关”白墨便对Jack说:“是谁?网络中心的朱经理?让他听电话。”

  “白总啊!你原来那手机打不通,我,我有私人的事要和你说,这里不太方便。”猪头经理的话音里有一种强作的镇定,白墨老实说,有点不耐烦他,不过见他这样,还是跟他说了这个餐厅的地址,让他马上过来。

  “雷阿润和那姓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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