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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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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对我和红绫来说,当然不有什么大麻烦,但是对黄堂来说。极其棘手,因为这样的一件伤人案,警方如是不能破案的话,来自对方的压力之大 可想而知难怪黄堂刚才吞吞吐吐,一脸为难了。

我略想了一想:“我教你一个好方法!”

黄堂大喜,竟自然而然,向我立正,行了一个敬礼。我作戏日:“附耳过来!”

黄堂侧了侧身子;我道:“这件事。发生在大人物儿子身上,怎么不见有新闻?”

黄堂道:“对方身份特殊,不想在这里出新闻。”

我伸手拍他的肩头:“这就是了;你大可以将计就计,若是他们逼你破案,你就告诉他们,要把这种案子通天,谅他们也就不敢了!”

黄堂拍打自己的头:“真是,那么简单的方法,我怎么想不起来!”

我道:“还有,那个伤者,最好叫他滚回他们自己的地方去,叫他在这里住院,浪费纳税人的金钱!”

黄堂点点头:“对,就向他们说,我们这里医疗水平低,不像他们那里,单是怕功大师就有好几千,一个发一个功,别说五根手指,只怕会多长什么几个出来!”

我认识黄堂以来,还是第一次见他有如此的幽默感,不禁哈哈大笑。

在我的大笑声中,忽然又有一下怪声拔地而起,震耳欲聋,惊人之至。

我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有几个体重过量的女性,甚至跟著怪叫了起来。但只有我处变不惊,因为这种叫声,我听惯了

是的,除了红绫外,谁会在这种场合,发出这样的声音?

我还在声音之中,听出了她满心欢喜。果然,一阵劲风卷过,她已向我扑来,站在我面面前手舞足蹈,连呼:“太好了!太好了!”

我定了定神,才问:“什么好事?”

红绫伸手一指,指向一个老者和一个中年妇人:“他们在北方,有一个丹项鹤保护区,他们答应送一对刚孵出来的丹顶鹤给我!”

说时,那一男一女两人,也向我走了过来。两人的气质都不坏那中年妇人尤其高雅,他们自我介绍,老者是什么主任,妇人是副主任,又说了些还算得体恭维话。

但我却相当冷谈,握一握手之后,我就对红绫道:“这种珍禽,属于国宝,只怕不能随便送人,你别高兴得太早。而且,就算是,也是“两只”不肯定是“一对”,因为才从蛋中孵出来的小鹤,难分雌雄。”

那老者听了我的话,便道:“宝剑赠英雄,国宝也要看送给什么人,连人熊猫都可以送人,卫小姐要,在请示上级之后,一定可以成事。”

那妇人道:“本来小鹤难分雌雄,自古已然,但卫小姐居然有办法分得出,真是奇才广!”

红绫听了两人的话,更是洋洋得意。我依然泼冷水:“你听听,因为你是“卫小姐”所以有特权

享受特权,并以此为荣,那是人性卑劣面的表现!””

我是板起了脸,很正经地说,红绫吐了吐舌头,不敢出声,老者和妇人先是愕然,但是两人随即互望一眼,又神态自若。

【第二章】

那妇人笑道:“卫先生真是教女有方!”

我冷然道:“不敢当。”

老者道:“卫小姐对丹顶鹤的认识,丰富无比,我们想聘请她当保护区的特别顾问,以一对小鹤作为顾问的报酬,那就合理之至了!”

妇人接口道:“是啊,只需一个月,卫小姐必然能使我们的工作人员,成为世界上最杰出的丹项鹤守护者。”

我沉住气,看红绫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她入世未深,不知人心险恶,我却立即感到事有跷溪

他们竟提出要红绫去工作一个月,若说没有别的目的,那确然令人难以相信。

我仍然冷冷地道:“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是凭两位的话,就可以成事的吧。”

老者道:“我们一回去就办,会由国宝保护机构发正式聘书来,如果需要更高级的机构也可以。”

我摊了摊手:“到时再说吧。”(。电子书)

对方也不坚持,又和红绫讨论了不少有关鹤的事,并且把保护区的风光,著实描述一番。

北国风光,自有其深邀迷人之处,我听他们所说的,也不算夸张,红绫更是听得入神之至。

红绫自小在苗疆长大,未领略过冰天雪地的滋味,自然更感兴趣。

我为了红绫不受“引诱”,就道:“那还不算是真正的北国风光,再向北去,情景更迷人!”

可是红绫却像是已经“中毒”,她道:“再向北去,便没有丹顶鹤。”

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恰好黄堂又走过来,像是有话要说,我向老者和妇人略一点头,就转开身去。

当我和红绫才一进家门,红绫就把这个“喜讯”大声告诉了白素。白素的反应,奇*|*书^|^网竟完全和我相反,她也高兴地叫:“太好了!”

我对白素这种热烈的反应,觉得全然莫名其妙,我提醒她:“孩子如果去当什么顾问,要离开我们一个月!”

白素叹了一声:“本来呢,孩子大了,总要离开的,但是也可以不离开!”

我大吃了一惊:“你要跟了去?”

白素笑得很甜:“你也可以一起去。”

我伸手指著她,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红绫已在鲜蹦活跳,拍手叫好:“好啊,爸妈一起去!”

我叹了一声:“我当然不会去,你也不必去,现成有一个人,可以陪她去。”

白素深吸了一口气,神情满足之至。她自然知道我说的“现成有一个人”是谁,那就是傻大个儿曹金福。

为什么说曹金福是“现成的人”呢?因为这傻大个儿,比红绫还不如,红绿来自苗疆,在大城市中睡绳床,好爬树,也算是习惯的了下来。可是曹金福却一直不习惯,非常之留恋北方山野的生活。

所以他一年至少有一半时间要在北方的山野中过他的所谓无拘无束的生活,并已他也多次“引诱”红绫前去,只是他不善辞令,说的话不够动人,所以红绫才不为所动。

如今,曹金福就在北方,再往北挪一千多里、就是红绫要去的保护区了,岂非现成之至。

红绫也想到了是曹金福,她道:“好得很,金福好几次要我到北方去玩玩。”

我觉得我们虽然疼爱女儿(异乎寻常的疼爱),但有些正经话,还是需要切实的交代。所以我用严肃的口气道:“如果你坚持要去,我和你妈,都不会反对,不过你必须明白你去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我指的不是自然环境,而不是环境。”

红绫摇头:“我不知道,请告诉我!”

我不禁苦笑,那地方的人文环境,岂是“告诉”得清楚的。我吸了一口气:“你自己去找资料,很容易找,上溯五千年就够了,在那地方发生的种种可怕的、愚蠢的、荒谬的、残酷的、卑鄙的,凡是语言的文字上任何坏方面的形容词都适用。以你脑部对资料的吸收能力来说,不到十天,就可以明白。这些年来发生的事,都有确凿的记载。”

红绫听我说得认真,她也认真起来,而且提出了一个我再也想不到她会提出的问题。她道:“爸,我会去吸收所有的资料,但是应该用什么的形容词,应该由我自己来决定



她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你不必在事先给我指引!”

红绫的话,虽然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但我在任了怔之后,却由衷地感到高兴

她的思想真正成熟了,要有自己的判断了,不满足于人云亦云了。

一个人,听他人的意见,固然宝贵,但自己的判断,更加重要。

就算判断下来,红绫的意见,和我完全相反,她也完全有权那样做!

我和白素行动一致,都由衷地鼓掌,我且加上喝采:“好!”

要求下一代听上一代的话,照接收上一代的观点,这是中国人的传统,也正由于这种传统,才使得这个老大民族,陷于思想的僵化。

红绫能突破这一点,深合吾意,不愧是我的女儿。

当然,在刚才讨论的那个问题上,我不怕她会得出和我观点相反的结论,因为那里的人文环境、思想僵化程度,达到百分之百,一切都要靠“指示”来办事,哪有什么个人思考的传统,以红绫的性格而论,绝对不会认同样的僵化。

这一点,我料中了,约莫八、九天之后,红绫走进我的书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浓眉轩动:“爸,太可怕了。”

说了这一句话之后,她又补充;“我完全同意你一开始就作出的结论

这纯粹是我自己的判断。”

我点头:“每一个正常的人,都会作出同样的判断。”

红绫用手轻叩自己的头:“可是,运用了我脑中的一切资料,我都无法明白,这种可怕的情形,竟能维持那以久!”我叹了一声:“孩子,你问了一个大问题,这问题,在人类的历史上一直存在。也就是说,在人类的历史中,这种可怕的情形,不断地在重复出现,只是花样不同,名称有异而已,你说是为了什么了”

红绫显得很激动,她来回走了几步,“是由于人性的弱点?”

我沉重地点了点头:“是,由于人性的弱点

对强权势力,有太多的屈服,太少的反抗,在强权势力之前,满地乱爬,摇尾乞怜的,自己不敢反抗,也叫人家同样杉奴隶的,千方百计,也想挤身于强权势力的,什么丑态,都有人做!”

红绫疾声道;“当然也有真正反抗的!”

我道:是,只可惜太少

一旦等到反抗者的数目增加的时候,表面上看来再强的强权势力,也一定倒下来,成为反抗者脚下的粪土。”

红绫对我的话,很能心领神会,她立时道:“是,几年前,地球上发生过这样的事。”

我再强调:“对,只要有反抗,一定会使强权势力灰飞烟灭!”

红绫叹了一声(像一个真正的成年人):“真可惜,天生奴性的人太多了,这样的情形,维持了半个世纪,居然还可以维持下去,那些屈服在强权势力前,。电子书丑态百出的人,真比蟑螂还叫人恶心!”

我们说到这里,白素走了进来,她神色凝重,伸手在红绫的肩头上拍了两下:“孩子,我本来不反对你到保护区去当顾问,但是现在,我坚决反对!”

红绫大是愕然,不知道她母亲何以改变了主意,但是我却很瞭解白素的心意。

白素道:“你爸说的,全是道理,可是我不会鼓励你去做反抗的事!”

红绫低著头:“可是总要有人反抗才是,而且,一定要有人率先而为

许多次历史的政变,强权势力的结束,都是由此开始的!”

白素道:“是,但你没有想到的,你爸没有告诉你的是:只要人类的奴性不灭,一个强权势力消灭了,另一个强权势力就建立,一直再循环,反抗者再努力,历史仍然是如此不变广

红绫神情疑惑,向我望来,像是在质疑白素的说法是不是对。

对于白素的说法,我不能全面反驳,也不能全部同意。我想了一想,才道:“或者,应该说`民族奴性',全人类分成很多民族,有的民族,能够从奴性的任桔之中挣扎出来,这些民族就不再受强权势力控制。有的民族,由于历史上奴性的包袱压得他们的腰都软了,所以敢于反抗的人比较少,甚至很多人认为关在笼子里,吃得饱,就足够了。这种民族,自然还有一段相当长的时间,要受强权势力的控制,或者说,消灭了一个,又冒出一个新的来。民族的命运性来决定,正如人的命运,由个人性格来决定一样!”

红绫不停地来回踱步,足有三分钟之久,我知道她是在消化我的话。

这一大段我和红绫白素之间的对话心述在故事之中,看起来会比较问,有违我一贯记述故事的原则。但一来,事情和故事有局关系,二来,那是一个大是大非的问题,是个人立身处命的原则。这个原则,一有歪曲,人格就荡然无存了。

既然红绫是故事之中一个很重要的人物,在她的思想成熟过程之中,所发生的一些大事,似乎也有记述一下的必要。

当然,我不会长篇累续地说下去,不然,变成论文,不是说故事了。

红绫终于站定身子,她很有自信地道:“爸、妈,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们放心吧。”

白素乎先点头,我张开双臂,我们三个人,一起紧拥了好一会

一家人拥抱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讨论这个严肃的问题,因为我相信红绫的判断,她会知道自己的行为,如何才是正确的。

在那次讨论之后的第三天,保护区的主任和副主任

那老者和妇人来访,不但带来了聘书,而且陪他们前来的,竟然就是我所说的“现在的人”大个子曹金福!

曹全科到我家来,这事本不奇怪,因为他早就是我家的常客了。可是他如何会和主任、副主任在一起的呢?莫非为了要红绫到保护区去,他们的调查工作做得如此彻底,竟然把曹金定也请出来了?

这一点,倒是非弄清楚不可,若真是如此,要说他们不是别有用心,那就难以令人相信了。

红绫见了富全相,极之高兴,扑过去就抱,曹金福立刻涨红了脸,可是他也紧抱了红绫一下,红绫大声嚷:“前两天正好说起,要你陪我到保护区去!”

曹金福的脸更红了,但小伙子这时的脸红,不是害羞,而兴奋。

他连声道:“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他的这种反应,令我们大是愕然,莫名其妙,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曹金福看了我们的神情,也知道他自己的话说得不够完全,人家不容易明白,所以他又道:“应该是我来找你到保护区去,怎么会是你找我呢?”

红绫大喜:“金福,你也被聘当顾问了?”

曹金福伸手摸头,显然完全不知道红绫在说什么。

我一看这等情形,就知道其中必有误会,忙道:“先别说什么保护区,金福,你跟他们,是怎么走在一块的?”

曹金福咧著大嘴笑:“在门口碰到的,卫叔,保护区的事也紧要

我不等他说完,就用力一挥手,打断他的话头。

曹金福进门来的时候,和那老者并肩搭背,神态亲密,可是他却说是在“门口撞上”的。我肯定曹金福不会说谎,然而说他们是才见面,那也难以令人入信!

我疑惑之至的神情,明摆在脸上,那老者很是机灵,立刻省得了,他“呵呵”笑了起来:“卫先生,我和金福,的确是在门口撞上的,只不过我们相识已久,我是看著他长大的!”

我一听,也不禁笑了起来:“真巧,阁下和金福是同乡?”

曹金福的身世我知道,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亲人,那老者笑嘻嘻地:“卫先生只怕早已忘了贱名。”

我有点不好意思,第一次相见时,好像有人介绍过他的姓名,但是我对于陌生人,一向不记姓名

太多了,记忆要用来记些别的资料,不可浪费,所以,这时我确然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了。

我支吾了一下:“大名是



那老者道:“小姓雷,名日头,乡下人的名宇,卫先生莫见笑。”

我随口道:“怎么会……”

我心中在想,雷日头这具名字虽然特别,可是对我来说,也一点印象也没有。

雷日头又遭:“我有一个远房族叔,是雷九天雷叔。”

我“啊”的一声,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头:'你如早说,不就明白了吗?”

雷日头笑:“哪有一见面就自己背族谱的”!

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雷日头不失风趣。他又道:“我曾跟雷叔一些日子,那时,恰好是金福姐弟,拜雷叔为师学艺的几年。”

曹金福姐弟,曾从武林大豪,武功造诣极高,和白老大有“北雷南白”之称的雷动九天雷九天学艺,这一点我是早知道的。

(曹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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