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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神复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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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宝剑!”书生大吼一声,将手凌空一探,那剑如有灵性般掉头飞回,裂缝中飞出一根长藤,闪电缠上剑把,书生冷笑一声,宝剑剑尖回撩,长藤从中断裂,书生一把握住飞回的长剑,转身流星般冲最近的一处集镇上空飞去。

眼看即将飞临集镇,书生忽然惊觉不妙,刚要有所举措,缠在剑把上已被斩断的那一小截软藤如活了一般长大起来,眨眼间伸为丈长的蔓条,将书生握剑的手腕连同剑柄牢牢缠在一起。蔓条继续生长,顺书生手臂延伸旋绕而上。

地面上一株小苗破土而出,迎风疾长,瞬间成长为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树冠冲上的位置恰好挡在书生前冲之处,不待书生做出反应,无数的枝条已迎面抱来,横七竖八将书生全身缠住,书生再无法动得分毫。

“霹雳大仙,你好卑鄙,有种与我单打独斗!”被缠在树丛中的书生一面挣扎,一面破口大骂:“五行真神,枉你们自称仙界中人,竟来耍这种以多欺少、暗箭伤人的无耻把戏。”

天空中的阴云变得更加阴沉黑暗起来,厚重处竟密得沁出一种油般发亮的光芒,光芒渐炽,变得金黄,一张由阴云凝成,散发着金光的巨大面孔出现在空中。这张面孔豹眼突睛,虬髯横生,满脸的肉鼓鼓地将脑袋撑成一个大圆球,紧绷的皮肤显示出一种暴发式的力量。

金色的面孔怒目一睁,巨大的云状头颅突然从空中探下直视书生,闷雷般的声音传下道:“小小的山羊精也敢口出狂言,你得天地眷顾,吸日月精华,修炼成形,本该感谢上苍造化,岂料化成人形以来,戾气未消,野性难驯,残害生灵,荼毒百姓,才有今日这“五行霹雳天雷阵”之劫,我本欲将你除去,但你命中尚与五行观有一段因缘,五行真神替你求情,我才留你一命,由得木兄将你擒去,否则此刻焉能予你放肆的机会?”

“放屁,”书生冷笑一声道:“凭你们几个也想擒得住我?你忘了我羊某人的本性,我五行独不惧木。”

书生说罢,将头猛力一探,细长的面孔登时变得凸出,化作一颗山羊的脑袋,张嘴去咬身上的树藤。

“住嘴!”地下土中忽然传来金属颤动般嗡嗡的叫声:“此处由不得你撒野。”话音未落,一支紫色铁尺状物体自地下射出,在空中弯成环形,向山羊精头上箍去。

树中的山羊精毫不理会铁箍的接近,张嘴猛啃宝剑周围的枝条。眼看空中的铁箍即将套上羊嘴,那山羊精背上被缠得皱起的衣服中忽然飞出宝剑的剑鞘,铁箍状物体发出“哎呀”一声惊叫,“嗖”一声被吸入剑套之内。

“孽障!”空中二声怒吼,“五行霹雳天雷阵”周围忽然腾起丈高的火墙,如桶般将大阵围在中间,天空中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瓢泼般降下,直向山羊精头上砸去。

困住山羊精的大树不断伸出新的枝条向对方重重缠绕过去,同时树身向地下飞速沉去,树下的土地向旁裂开、隆起,眼看要将树冠也完全包入地缝,忽然银光一闪,山羊精终于在这最后一刻咬断树藤,宝剑脱困飞出,在空中一调头刺入树身,顺树干直插树根。

土中传出一声闷吭,本是绿油油的大树倾刻间枝枯叶黄,寸寸碎裂,山羊精在地缝合拢的刹那腾身飞起空中。

“恶人,留你做甚?”空中尖利刺耳的喝声传来,无数雨点忽然洒下,化作一柄柄冰雕玉剑,以锐不可挡之势飞射山羊精。地面传来“噗嗤”一声,山羊精的宝剑破土而出,幻化出无数剑影,迎击冰剑。破碎的冰块眨眼间落满地面。

破风之声遁去,空中冰剑复化为雨点,密密麻麻集射向一处,合成一颗巨大的水球,坠向山羊精。任山羊精宝剑锐利,一次次刺穿水球,却又如何阻挡得住水势下落。

“可恶”山羊精吼得一声,它的宝剑可以克木,剑鞘可以克金,对水却是无计可施,无奈之下,身形急闪,四处躲避水球的袭击。地下碎落的冰剑消融开来,活物一般自动滚聚在一处,在山羊精俯身飞避空中水球的刹那自下腾起,山羊精避无可避被上下两股水柱困住,顿时现出原形,大睁双眼在空中的水球内四踢翻腾。

地面上土堆隆起,瞬间化为人形。此人身穿灰色长袍,腰间系根草绳,垂下的绳端挽个弧后塞进腰间,有点不伦不类,面容较方,脸色灰暗,天生一副哭容。从他头上挽起的发髻,脚下的草鞋来看,是个道人。

这道人将手一摊,对着掌中一株巨参长叹一声道:“木兄,五百载同门修道,弹指却阴阳之间,待此间事了,我必将你植入观后青山,助你早日重生肉胎。”

道人说罢将参草纳入怀中,又俯身捡起地下剑鞘,对着鞘口细查一阵道:“金兄,若能听到我说话,可回应一声。”

剑鞘中传出嗡嗡的回音道:“土兄,这剑虽利,却是神兵,内里不曾有戾气,尚无性命之碍,只是我被它困住,脱身不得。”

土道人听得这话,愁眉稍稍舒展了一点,伸出右手,将食指中指并拢做个剑式,双指之间立时冒出细细一道金光,同时开口冲剑鞘内道:“金兄且用功护住自身,免我使法破去妖人符咒时伤及到你。”

待听得同伴回应后,土道人默念心法,先前指间一道金光便向着鞘内钻去,金芒一入鞘口,顿时停顿不前,在鞘口探得一圈后,立时像细细的金雾般散开,飘飘扬扬挥洒而下,在入口处堆得多时,便如稠稠一锅金粥,就那样在小小的鞘口内沸腾起来。

随着金汤荡漾,蒸腾的气泡中冒出丝丝白气。土道人见状,面露喜色,他正是要将鞘内山羊精布下的妖法蒸发气化。正当土道人行法见效、加紧运功之际,身后地面传来“波”的一声响。

土道人回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山羊精的宝剑从地下脱困而出,升上空中。此时若让宝剑归鞘,金道人焉有命在?

土道人一边运法封闭身周空气,试图阻断宝剑与剑鞘的联系,一边回头去看山羊精。宝剑与山羊精神气相通,但山羊精已然被水道人困住,因何还能控制宝剑?

“鲸吞大法?”土道人一看之下大骇出声!这鲸吞大法非一般妖术,若无高人指点,仅凭自己修炼,时日再久也难入窃门,众人把这山羊精看得太简单了!

那山羊精被水球困住,猛地张开大嘴,狼吞虎咽将水道人生生吸入肚中,同时不顾肚皮涨得浑圆,一边念剑决指挥宝剑,一边欲冲破火墙拦截,进入镇内。

土道人无暇去理山羊精,右手加紧破除剑鞘内妖法,左手一抬,臂膀立时伸长丈余,化做一根坚硬的石柱,阻在宝剑前方。

“噗”地一声响,土道人大吼一声,石柱消失,左臂血肉模糊,已被利剑穿透。

那剑不知是何利器,竟于眨眼之际洞穿土道人的防线,直插入鞘。

“完了!”土道人脑中嗡地一声。

就在这时,巨响传来,空中的山羊精突然间爆裂开来,化作片片血雨,向四方洒溅而下。土道人眼中滴出一滴眼泪,他知水道人终究是迟了一步,不仅没能救下金道人,自己也搭上了一条性命。

空中的火墙迅速移近,火道人顾不得连失三位道友的悲痛,驱动神火,将山羊精洒向地面的血迹烧干,以防山羊精借助精血,死灰复燃。

一条火炼由阵内直烧出阵外,此处已到了一个镇的镇口,入镇的大街旁有一家酒楼,楼门口两只石狮张大了嘴,裂着血喷大口炫耀着自己的尊严。

火炬极迅速地缠上狮身,狮身上那些血污一经火过,立时化作洁水顺狮身流下,倒如给石狮洗涤一般。

大火直烧至左侧石狮的嘴角,火苗突然一敛,停了下来,火舌回卷,化为人形,一位身着淡红道袍的高大道人显出真身。这道人阔鼻大嘴,眉若火苗,只见他俯下身去,轻轻从石狮嘴中拈起一颗如波湛碧的绿色明珠,赤红的大脸上露出悲伤之情。

“紫金、青木、碧水、彤火、灰土同门修道,不意今日一战,五去其三,道友为友舍身,义之先锋,他日重新投胎,也必是我仙门中人。”火道人说罢,一颗泪珠滚落腮下,脚下祥云升起,身躯起上空中。土道人紧随其后,刹那间,天空中云开雾散,月朗星稀。

这火道人一时悲伤,却不曾觉察,就在那水道人的碧珠真身之畔,狮嘴尖牙之上,一滴腥血正顺着狰狞的狮牙缓缓淌下。

————

一声鸡啼,晨曦初现,顺官道远远走来一男二女三名稚子。那男童年龄不大,唇红齿白,骨骼清奇,背上的长剑比上身尚长出一截,剑尾甩在屁股下,似长出一截尾巴,身作道童打扮,正是从傲剑山庄返回的清风童子。

清风身后,一名少女身着粉衣,袅袅随行,虽鼓腮作气,却难掩落雁娇容,不是那太阴转世的秋霜雪是谁?霜雪身后,跟了默默而行的丫环翠莲。

“你只说半刻钟便可到达,如今走了半夜,又哪里见得着什么观院?”秋霜雪越走越气,忍不住出言讥讽清风道:“枉你也是修仙之人,尽学些时灵时不灵的道法,早知如此,我便坐了牛车,这会儿怕也已经到了,跟着你只会白白走折了腿!”

清风急得搔头道:“不该啊!此符虽是我驱使,却是借师祖道法而行,若不是到了家门口,师祖断不会撤了法力,再走走看,或许你我迷了路,五行观一定便在附近!”

“还走?”秋霜雪气极而笑道:“便是我没出过门,也知五行观在仙霞山中,这里一马平川,哪里见有半处峰岭?”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清风一边皱眉,一边又去伸手搔头。秋霜雪火道:“你能不能不去抓头?整晚挠来挠去,好叫人心烦。”

清风一听,更是急得呲牙裂嘴,干脆将另一只手也搔上头去。

“咦!”这清风童子左顾右盼之际,忽然看到了前方一处大镇,喜道:“有镇便好,我去寻人打问一番。”说罢抬足欲跑,忽觉脚下踹上一物。清风低头一看,“哇呀!”一声大叫,将身后的霜雪、翠莲吓了一跳。

“你有疯病一并发作出来可好?”秋霜雪停步皱眉道:“我走得匆忙,如今天已大亮,吓着了路人,却没带银子替你去赔。”

清风嘻嘻傻笑,从地上捡起一物道:“我是上界碧沼童子,又哪里会有走错路的时候,运法出错,却原来是因这样一桩福事埋在这里!”

“避蚤童子,看你那样,叫做跳蚤童子才像。”

清风不去理会秋霜雪的冷言冷雨,将手中物一捌两半,递一半到霜雪面前道:“走了半夜,又饥又渴,且先吃了填填肚子。”霜雪抬手接了,却不道谢,放在眼前一看,竟是半截硕大参果,看那姿态,非千年难成此形,尚未入口,丝丝香气已泌人心脾,精爽神怡。

秋霜雪偷瞥一眼清风童子,心道:“大马路上竟能平白捡到如此奇物,莫非这顽童真有天地造化?”当下心中暗暗称奇,不再寻他斗嘴,轻嚼慢咽,捧着参果吃将起来。

清风转身来在翠莲身边,将手中半截参果一分为二,递一半与翠莲道:“驴不叫,料不肥,谁叫咱们嘴拙,只好吃些残羹剩饭充饥。”

翠莲一听忙摆手道:“我不饿,还是留给我家小姐吃吧!”

秋霜雪见清风话中虽在讽笑自己,为人倒还不错,便在一旁冷冷冲翠莲道:“还不快接了,莫非你也想被人骂做叫驴?”

翠莲知小姐借自己回敬清风,于是不再言语,接了参果吃下肚去。

清风童子哈哈一笑,三两口将参果填入嘴中,大步向镇口一家酒楼走去。

此时天已大白,但不知为何,此镇上却是家家关门,大街上悄无一人。

清风童子走至酒楼门前,先细细端详一番左右石狮,冲露牙的狮口做个鬼脸,“啪啪啪”用手拍上木门。

良久,紧闭的门扇张开一条小缝,一个细脖细脸、贼眉鼠眼的小二探出头来,冲天上左瞅右望,见晴空无云,这才将门打开。

清风笑道:“怎有你这开店之人,不招呼客人,却只管照看老天,莫不是做了亏心事,怕遭雷劈?”

那小二瞥一眼清风,不屑道:“这镇上哪个人不怕遭雷劈?昨晚打了半夜雷,我只当天要塌了,没想到却是你这扫把星到了。”

“有意思”清风奇道:“你这店家好像与钱有仇,生怕客人会上门。”

小二哼道:“客人来了,老板挣钱,与我有什么好处?”

“刁二!”那小二正说着,店里传出一声凶霸霸的叫骂声,“兔崽子又躲在哪里偷懒,还不去看雷停了没有?”

小二一听连忙应道:“我的老板哎,雷早收了,昨夜不知镇上哪个龟崽子又遭劈了,可别是镇尾的王吊壳子,他欠咱们店三个铜板还没还呢。”

“别管那吊壳子,快去招些痞子流氓,昨夜我听得鸡叫,一定是后园那只芦花母鸡禁不得雷吓,跳入隔壁李歪财家,趁它未回来,寻个把柄把李歪财那只母牛夺了。”随着话声,一个身着花袍、满肚粪肠、肥头大耳、目露凶光的中年大胖子从酒楼大堂梯口后走了出来。

“小子,还不快滚!”刁二趁清风听得眼直,伸脚踹上清风膝盖,先占个便宜,这才关门。哪知清风腿上一痛,“哎唷!”弯腰,刁二那门磕在清风额头,竟没关上。

“什么人大清早来此呱噪,可是欠揍?”店中的胖子说话间眼中凶光直闪,撸胳膊挽袖子向前冲来。

清风被门磕得向后一倒,立时露出背后风姿绰约的秋霜雪。那刁二眼一晃间,“哎唷唷唷!”喉间咕噜一声,眼珠子左晃右晃,伸手扶上门框,总算没有摔倒。

“这可是你自找的,惹恼了我家店主,抢了你的钱还要霸了你的人”刁二流着哈喇汁,声调早变得如公鸭般呆板,双眼直勾勾盯住秋霜雪,手揪在门框上,吊着的身子二百五般左晃右晃间,脑门上早“啪啪啪”挨了四五个掌心雷,却仍是只流口水,痴呆不醒。

那胖老板见打不醒这色鬼,伸腿一脚将刁二踢出门外,人跟着冲出,好一阵猛踹,这才收脚呼气道:“过瘾!”说罢回身去扶倒地的清风,清风一见,早吓得一轱辘爬起,跳过一边。

胖老板眼珠乱转,哈哈大笑道:“小童莫怕,那刁二人如其名,最欠收拾,他得罪我的客人便如欺我老父,我焉能容他?”

“老板言重了。”清风慌得一闪,避过胖老板伸来那抓鸡般的大手,勉强笑道:“我们只是打听个路。”

“别啊!”胖老板嘿嘿阴笑道:“看你眼珠发红,必是一夜未睡,且在小店吃过早点,休息一会儿,再赶路不迟。”

清风正要回答,一旁秋霜雪跑了过来,俯耳道:“千万莫答应,他先时明明要对咱们不利,不知为何却突然改了口风,看他那样,定是强盗投胎,只怕打出娘胎便没做过好事。”

胖老板肥得赘肉挤住找不见耳朵,偏是听力极好,秋霜雪才说罢,他便嘻嘻笑道:“实话告诉你,这里叫做强盗集,你们且看这镇周围百里不见人烟,只因再无人敢与这镇为邻。我话虽粗,却是性格使然,本性不恶。倘你们再向前行,镇中才是那真正的王霸核心,到那里面,只怕你们这三人的骨渣亦要被砸碎夺去。是行是止,你们看着办!”

秋霜雪与清风听罢,双双傻眼。面前恶人已是可怕之极,真不知这镇里是何光景,若回头,先时走了半夜,果是不见半点人烟,如此行去,岂不饿死在那茫茫大地上?秋霜雪此时不禁暗暗后悔不曾随父学得一招半式。

“也好!”清风小心道:“如此便叨扰老板为我们准备一些餐食,再烦请人雇一辆马车,我们吃罢饭好快快赶路。”

“不叨扰、不叨扰!不知几位小客官想吃些什么?”胖老板讲得客气,但那嘿嘿阴笑听来实在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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