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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伴红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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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心上人,为了她连主上的命令都敢违抗。
“所以越发没大没小。”漠尘沉声说道,话语里似还对祁薰说着抱怨。
相瑗却毫不在意,翘起下巴回视漠尘,“那还不是宫主总是一副冷面孔,生人勿扰的样子,相瑗若不强势一些,恐怕也都同那些奴仆一般被你忘在脑后。”
漠尘叹气摇头表示拿这人没有办法,却听见祁薰轻笑出声,心里也就随她了,复又严肃的看着相瑗,“要你找的东西可找到?”
“哼哼,也不看看我是谁,宫主要我找到的东西自然是找到了,不过有点麻烦就是了,说到这我还想与宫主抱怨一下。”
“抱怨?听你有抱怨倒是稀奇,说来听听。”
相瑗倒也不急着吐苦水,先是看看祁薰的表情,见她似乎也被吸引过来,才满意的清了清嗓子,“就是宫主你那个随从啊,真是榆木疙瘩,冥顽不灵,说什么只听你的话,我要他给我把东西偷出来都不干。”
“你说瑞承?”他差点忘了叫瑞承也跟着相瑗的事情。
“没错,这一路真是气死我了。”
“那,结果呢?你说的麻烦指什么?”
“那东西在岷渭城,不过在一个镖局总镖头内人的手里。”
归海镖局?漠尘的脸色沉下来,说起来他也与这归海镖局有过渊源,当年接到暗杀任务,正巧他从岷渭城经过就顺手接了那任务,没想到是归海镖局副镖头的委托,意图打击当时的总镖头,而如今,归海镖局的总镖头应该就是那人了吧。
“那就去岷渭城瞧一下。”
“太好了,我就知道宫主一定会去。”
漠尘不去理会相瑗的称好,见祁薰一脸的疑惑解释道,“那东西可以驱逐你体内因蛊毒产生的寒气。”
“所以,你是又要去杀人了吗?”
“”
气氛因祁薰这句问话变得凝重起来,那眼里的哀怨赤裸裸的打在漠尘的身上让他心惊又心疼,然而能回答她的却只有沉默,没错,他不是没想过必要的时候把那个人给解决,但是看着祁薰的表情他说不出口,她一定还在为叶婕羽的事情耿耿于怀,介意着他与霜泽的做法。
“那我便不要。”
“薰!”
即使没有回答,漠尘的眼神也告诉了她答案,为了她,又是为了她,却必须去做那种事情来脏了他的手,她虽心存感激甚至感动,但是她不想看到这样一直把自己定位于黑暗的漠尘。
别过头去不再看着漠尘隐忍的表情,祁薰的手抓着床褥紧紧的握住,吃痛的感觉才让她发现自己的左手不知何时被绑上了纱布,淡淡的血渍浸出来。漠尘见状连忙掰开她的手,叫相瑗拿来医药盒子,重新打开纱布,触目惊心的伤口显现出来,那一道道短小的痕迹是她当时指甲用力扣嵌的结果。
“不要这样折磨自己。”我会心疼。
这后半句话,他自是没有说出,他怕他这时说出口,这个脆弱的女子又会泪流满面,她一定知道,他的心疼带着多大的矛盾。
可是祁薰却完全不怕提及那伤心事,冷然的声音问着细心为她重新上药的漠尘,“如果,那时不是婕羽,而真的是我,你们会怎么做?”
“都过去了。”
“我问你们会怎么做?”
“已经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你不想回答吗?”
“祁薰。”
“那你就告诉我你们究竟会怎么做?也会像杀死婕羽一样杀死我吗?”
“”
屋内僵持不下,相瑗见状悄悄隐去身子退出房间,关上门的动作轻巧无音,眼里却覆上淡淡愁苦。
“不会,你知道的,我们不会,因为那是你。”
良久,漠尘才幽幽道出这么一句回答,看着祁薰颤抖的身子传达到手上,低头暗自叹息,然而他却没有看到,那女子眼里近乎失望的目光。


 

第六十二章 寻赴前路
不想再就同一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漠尘站起身背对着床上的祁薰,“走吧,以后没有特殊原因我不会开杀戒,这次也不会,我向你保证。”
“”祁薰忧伤的目光看着那青色的背影,只是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漠尘,你隐忍的心正是刺痛我的伤,想要为你付出的一切,该怎样去做?在遍体鳞伤之前
门外相瑗再次敲门,“宫主,连宫主他们目前的位置已经到了白楚山下。”
“知道了,不等了,先去岷渭城。”
“是。”
岷渭城,因为临近内陆海鸣油海而闻名于赤潞国甚至周边国家,又犹豫地处的位置在境内中心,可谓是赤潞国的经商十字路口,往来商旅络绎不绝,其中最为出名的要数鸣油海出产的黑色珍珠。
走在岷渭城的街市里,祁薰不免想起与四圣卫的蛇相遇的经历,如若那女子不是生活在那样的环境,或许也会是个精明的商人。
“在想什么?”一路上,祁薰已不再为那种事情斤斤计较,只是将心里的悲哀默默的藏在心底,漠尘倒也觉得安心许多。
“在想蛇的事情。”
“蛇?为何想她?”意外的回答引起漠尘的兴趣,示意相瑗继续向前,自己则慢下脚步随祁薰在这街市上慢逛起来。
看着每走几步就会遇见的珍珠摊位,祁薰淡淡的笑起来,似乎现在再回想起来反倒成了美好的际遇,“那还是在瑞塞镇的时候,蛇他们第一次出现,那时我正在闹市里,蛇上前与我搭话。”
“说了什么?”漠尘不悦的皱眉,让他想起那天回来时听瑞承的报告,是他疏忽大意忘了告诉她不要往外走。
“其实没什么,当时我只是在看一个小贩卖的饰物,还是蛇告诉我那个珠钗上的珍珠是假的,说的正好是这鸣油海的珍珠。”见漠尘那表情,不知为何祁薰的心情总算好起来,也自然缓和下面容同他聊起经过。
“那是她的老习惯了,喜欢揭露那些错误的东西。”
“是吗?”
“恩”漠尘停在一个卖珠宝首饰的摊位前,拿起一只步摇看了看,见有生意来,小贩自然热情的招待着,连忙开口道。
“公子好眼光,这可是上好的紫磨金步摇,送给你身边这位姑娘当做定情之物那是再适合不过了。”
漠尘却只是平静的弯起嘴角,放下手里的东西继续向前走,复又对祁薰开口,“像这样的小摊子,是很少有那紫磨金的饰品,所以那个也是仿的。不过这里的黑曜珍珠倒是真品。”
“没想到,你对这些也有研究。”
“只是曾经接触过罢了。”
说到这里,漠尘的眼神黯淡下来,与祁薰在一起久了,他竟忘记过去的生活,曾经进贡的物品里就有不少紫磨金的首饰,父皇知母后喜爱这种东西,经常会送与她来讨其欢心,而自己也经常在母后那里见她带着那些,耳濡目染的结果罢了。
如今再回想起来竟是这般怀念,是因为身边陪伴的人的原因吧。因为有她在,便觉一切回忆都是平和。没走多远,漠尘便又停了下来,抬眼看着三层楼建筑上的牌匾,转身对跟过来的祁薰开口。
“你若喜欢那些东西,我可送给你,外面摊位上的虽说是假的,但这行彩阁因为是花婺宫开的店,东西还是可靠的。”
“为何突然想送我礼物?”祁薰被他这突然的举动惊到,疑惑不解的回视漠尘有些局促的视线。
避开她询问的目光,漠尘只是看着行彩阁里面淡淡的回答,“赎罪。”
“何罪?”
“薰”
祁薰看着漠尘的眼神,那闪烁的瞳眸每一次在唤着她名字的时候都充斥着哀伤。闭眼深呼吸一下,祁薰才道,“若真要送我,我倒的确有想要的东西。”
“什么?”
“那晚在磐主城你给我一个紫玉笛说是用来防身,我想你能否把那个送我,短笛在逃出都城的时候遗失了。”
“只是一个笛子?”
“恩,只是一个笛子。”
漠尘,话虽如此,可是你又是否想到,这笛子却是你拥有之物。而你又是否知道,那遗失的短笛留下了怎样的秘密
从腰间抽出那笛子放到祁薰的手里,漠尘有种托付诺言的感觉,想起小贩的话,定情信物么祁薰,你可有想到这一点。
抛去杂思,他又想到什么,开口道,“忘了告诉你,主上已经下令,对你的追杀会暂缓。”
“暂缓?为何突然”
“不知,不过这样不好吗?你可以不必每天提心吊胆的。”
“王爷的人呢?近来似乎没有听到他们的消息。”
“恩,在到达蓬照城之前就已经放弃寻找你的下落了。”
“那,我们是否还要去你的那个地方?”收起漠尘的笛子,祁薰略微紧张的抬头问道,她一直当那才是他们此行要做的事情,如今任何危险都不必担心,是否计划便会改变?却见漠尘凝视她的眼神深邃而专注。
“你还愿与我去那个地方?”
“我愿意。”怕是错失什么,祁薰连忙抓住漠尘的衣袖回答。无论路途有多艰险,无论你身处何种境地,我身处何种遭遇,我都愿与你相随,不问归处。
漠尘淡淡的微笑让祁薰不知言语,那笑容有多久没遇见过了,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那笑容里的温暖是何等的沁入人心。
“宫主,已经打点好了,就在归海镖局的旁边。”相瑗的出现打破两个人的相视,而那难得一见的笑容也转瞬消失在冰冷的脸孔下,漠尘点了点头,便挪动身子继续向前走。
远处某个酒楼的二楼,一抹专注的视线凝望着离开的两个人,手指一圈一圈的划着茶杯的外沿,月牙色的衣服,长发未束,眉如墨画,玉面淡拂,桃花媚眼,温文尔雅中却又透露着刚硬之气,风逸俊然。如墨的长发遮挡着脸颊看不出此时是何表情,身后一个身影闪过,停留在那人的桌旁,男子倒也不被惊扰,只在那人坐下后,幽幽的开口,“那个人就是你与我提到的?”
“何时到的这里?”来者倒也不回答那人的问题,只是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昨日,想到他们或许会来这里,便先一步来了。没想到与你分别之后竟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甚至还牵扯到”男子说到这里停顿下来,眼里多了一丝不明了的情绪。
那人看着男子挺直的背脊,也陷入沉默,随即在见到街上那行人走远之后扶桌起身,“昨夜多谢你相助。”
“无碍,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而且”男子又是留下半句未说的话语,那人倒也不去追究,转身离开。
短暂的交谈,男子的视线依旧停留在那几人离去的方向,嘴唇动了动,似是把那未说完的话语念完,握起杯子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手指则又开始一下一下的划着桌上的佩剑,那不知是何图案的细纹闪着微弱的光芒。另一只手将一纸书信高举到阳光下,光芒透过薄纸略显暗淡,字迹也在阳光下变得模糊。
“怎会如此之巧。”微抿的嘴唇弯起好看的弧度,眉眼间却微微蹙紧。书信的内容应在那神采奕奕的眼眸中。
另一边,连飏等人来到松村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午时,进村一路打听下来才得知漠尘他们早已离去。
失望之极的羿冰疲累的坐在季大娘家院落里的木椅上抱怨道,“怎么也不说等等我们,这可是连夜走山路特意过来跟他们汇合呢。”
“呵呵,你确定不是因为害怕山里豺狼猛兽的吼声才催促我们赶路的?”连飏靠在石磨笑道,目光又转到从屋里转悠出来的禄姣身上。“不用那么紧张,九霍堡的人不在这里。”
走到羿冰的身边坐下来,禄姣打开折扇随意的扇着,轻轻的凉风消散她过于烦躁的心情,“接到命令后你倒是惬意,别忘了九霍堡的人可不受主上命令管制,更何况是我们伤了他们的堡主,寻仇的事情可免不了。”
“哈哈,禄姣,你还会担心那些吗?九霍堡的实力早在上一代,耿月她爹的手上就已经没落了,如今也就靠那五行秘籍占据着名声。要说真担心,那也该是霜泽他们,我可是没出手。”
连飏一脸无辜状,看在羿冰的眼里鄙夷的吐了吐舌头,明明杀了好几个手下才出的堡现在还推卸起责任来了。
禄姣自是习惯了连飏的这种态度,手扶着椅面身子后倾,蓦地,发现什么,双眼眯紧,直起身子,手指又在椅面来回摸了摸。
见状,连飏倒也明白问道,“发现了什么?”
“什么?是他们留的暗号吗?”似乎对这种事情很感兴趣,羿冰也凑过去瞧,却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那划的一道道的图记表达了什么意思。
禄姣并不说话,又在椅面下方反着摸索了片刻才扯起嘴角笑起来。“岷渭城,归海镖局。”

 

第六十三章 娇痴
“动作快点;下午就要上路了。”
归海镖局门口,镖师们正忙碌的往车上装载此次要走镖的货物,归海镖局的总镖头印勇站在门口亲自指挥着,靠在墙边吐下口水,漫不经心的自言自语。
“啧,不过是几万两的镖银和十几个瓷器竟然就要求老子亲自押送,若不是看那报酬还算诱人些,谁稀罕做那赔本买卖,而且还是送都城去。”
“恩?看什么看,没见过镖局走镖啊?”印总镖头正抱怨着便瞧见隔壁客栈的二楼窗户处站着一个男子直直的盯着这里,本就不悦的心情正好找个人发泄发泄。
“呃。”本想大骂一顿的气势在瞧见那男子冷冽的眼神时收了声音,那寒气逼人的压迫力,总觉得目光如刀子般刺着他,心里竟畏惧起来,而那男子淡漠的表情也让印勇不知如何说下去。
正巧这时妻子走出来叫他,圆了这场尴尬,再看过去,窗子便已经被关上。
“你看什么呢?”
“啊,没什么,无聊而已。”
祁薰走到窗边想要推开窗子却被漠尘拦住,“好吧,我说。那边是归海镖局。那个总镖头印勇似乎今天有个镖要走,正是下手的机会。”
“你对我保证过不会杀人。”
“恩,我保证过。”
“可是你说”伸手堵住祁薰的嘴,漠尘的注意力集中在门外侧的动静,突然的动作使得她脸红于这贴近的身子,可以嗅到他身上皂粉的味道,祁薰的脸更觉热。烫不已,可见漠尘一脸的严肃,便觉得自己的心猿意马实属可耻的行径,睁大双眼询问着。
只见,漠尘先是拉着祁薰躲在门后的位置,没多久却轻微的叹口气,松开祁薰的嘴,却示意让她先不要说话,单手轻轻拉开房门。
吱呀一声,门慢慢打开,祁薰她们就站在门的后面,屋内寂静无音,不一会儿,一个托盘出现在两人视线里,随即,相瑗的脑袋探进来咦了一声,却被漠尘的剑柄敲了脑袋。
“啊,宫主你怎么可以偷袭。”
“是你自己在偷偷摸摸的。”
“呃,呵呵,哪有,怎么可能呢,哈哈,相瑗可不会做那么违背道德的事情。”瞧见漠尘的脸阴沉下来,相瑗连忙抿住嘴不再做声。
看着冲自己眨眼的相瑗,祁薰再次有种叶婕羽在身边的感觉,嫣然微笑着走上前,“相姑娘拿的是什么?”
“啊,你还是叫我小瑗我会习惯些,小姐也别与我客气,本身我也是个下人。”
“那小瑗也叫我名字便可。”
两个女子相视一笑,看在漠尘的眼里倒是一片安逸,稍微紧绷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走上前瞧了眼相瑗手里端着的东西问道,“这碗里是什么?”
“哦,这个,胡椒猪肚汤,季大娘临走前特意嘱咐我的,说给薰姑娘驱寒喝的。”
“”祁薰看了眼漠尘,两人一时面面相觑,这猪肚汤虽然补身子,但是也不必天天都喝吧。
见祁薰为难的皱了下眉,漠尘低头浅笑,能让她没辙的事情倒也少见,便顺着相瑗的意思对祁薰开口,“既然已经炖好了,你就喝了吧,免得这丫头又该自我哀怨了。”
“宫主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什么叫我自我哀怨?相瑗每次做的东西之所以都浪费掉还不是因为宫主你手都没碰下碗就离开了,莫不是嫌弃相瑗的手艺才那样做的?”
“呵呵,这还真不好说。”
“唔~~”气鼓着脸瞪视对方,相瑗将怨气悉数表现在脸上。
祁薰见状掩嘴笑出声来,忽然想到什么接过相瑗端着的碗送到漠尘的嘴边,似是要他喝的意思,但漠尘却皱着眉避开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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