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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伴红尘-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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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不见,你竟也变得这么憔悴。
她很想这么说出口,可话到嘴边却变了意味,“是为了祝福我才出现的吗?”
男子轻微点头的动作击碎少女期待的心情,苦笑的表情变得僵硬起来,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身后的其他人看到他们二人这情景时不再上前的表情,“啊,是吗?那刚刚的笛曲”
漠尘的眼神凛起来,试图掩饰其中的情绪,他可以听出她话到一半时的哽咽,却还是沉声打破她的希望,“我这次来是为了要回送你的那把紫玉笛。”
祁薰的眼里晃过一丝难抑的痛楚,“只是为了要回这个吗?只是为了要回这个才见我的?”
“是,现在的你已经不需要这种东西了。”
“不是说送给我了吗?如此也要拿回去?”
“没错。”
“怎可如此心狠,怎可如此残忍,对你来说,一点值得回忆的事情都不存在吗?”忍不住又上前一步,却在欲抚上对方脸颊的时候被躲闪开,换来的只有一声冷冷的回答。
“你我之间,不再需要那些。”
冰冷的背脊满布双瞳,撕扯着内心的疼痛,艳红嫁衣铺散在漫花遍地的庭园仿佛滴血的伶仃,簪饰的碰撞仿若心碎的声音。女子颓然瘫坐在地上,旁若无人的哭泪模糊细致的妆红,那声嘶力竭的哭泣任谁听了都仿佛被揪住心思一般难以忍受的疼痛。却终究唤不回男子狠心的决定,甚至连那睹物思人的信物都彻底从手中流失。
一瞬间天旋地转,眼角青衣的消散,加重晕眩的困扰,最终不支倒地的身子,眼里还含着未留干的泪,任何人的声音都成了幻听。
月夜再临,熏香的房间,围站的人不安的望着内室的情形,只听到司空进同御医的声音。
“李太医,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关切的看一眼床上的女子,司空进将大夫拉至外屋问道。
老太医俯首行礼后才道,“殿下请放心,公主的身子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因为营养不良再加上情绪低落所致,不过”
“不过什么,太医直说无妨。”
“这”老太医环视一眼屋内的几个人,犹豫着抬眼看了看司空进。
受不了吞吞吐吐的样子,羿冰不耐的开口,“老太医,我们和薰儿姐姐可以出生入死的关系,你觉得我们在场很不便吗?”
“不不,老臣不是这个意思,冰公主切莫生气。”话虽这么说着,老太医的眼神还是瞄向司空进。
看出对方似有难言之隐,而房间里的人也必定不会想要回避,司空进便摆手道,“太医,你且有话直说,他们都是可信之人。”
“是,那老臣便说,回殿下,这苏伊公主的身子的确没什么问题,问题在于她已怀了身孕,晕倒也有部分原因是此所致。”
“什么?”
震惊的消息引得屋内的人都不自觉喊出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不同的表情,倒是司空进稳定了情绪确认般的问道,“太医,你可有诊断清楚?”
“是,老臣反复把脉四次,确认无误,公主她的确有喜了,而且已近三个月,公主会现在才出现明显反应,老臣以为这也是因为情绪的影响。”
“”三个月,那是他与苏伊他们相见时的事情,漠尘
沉默了许久,司空进才点点头,“太医,这件事我希望你能保守秘密,不准让屋内以外任何一人知道,包括我父王,否则”
“臣老臣明白。”自知此事关系重大,而王子又有意隐瞒,在太医的眼里只当那是王子与公主在婚前造成的意外又担心公主名誉问题如此理解并无多想,只轻声道,“老臣先给公主开几付安胎和安神的药,再作观察。”
司空进点点头,“这几日,公主的事情你必须亲自着手,有需要就找屋内那叫相瑗的丫鬟打理。”
太医退去不久,屋内的沉默还处于怪异的空间,眼神的交流复杂而意味深长,只有羿冰却是喜出望外的表情。


 

最终章 爱念归期
缘之归处,终成眷属
女子倚窗而坐,指尖碰触腹部,眼里凝望着远处天空,婚宴的第二日,早已无心顾及。院落里,羿冰等人看着窗前的祁薰,却不知该如何解决。
叼着树叶盯着屋内的人,又看着眼前走来走去的羿冰,连飏笑意不减,“想不到漠尘还真有心机啊,竟然玩先下手为强这招。”
“不过既然如此又为何还把祁薰让出去?”禄姣哼笑一声。
先是因这突然的消息而感到喜悦的羿冰此刻却也犯了难,要说祁薰有了漠尘的孩子本来是件好事,可摆在此时此刻却又显得有些尴尬,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司空进不但没有生气,甚至还照常将婚礼举行着,丝毫没有看出任何受辱的样子。
“不行,我要去找我三哥,再这样下去,等他们真成了夫妇,自己的孩子还不喊别人为爹了。”
“你怎么找他?”连飏随意的接过话。如此峰回路转的变化着实有趣,接下来会怎样让他十分好奇,尤其是那看似事不关己样子的司空进会怎么做。
几个人正争论着,只见霜泽转身向院外走去,玩味的笑容浓重起来,连飏故意问道,“喂,你去哪?大殿不在那边吧?”
“去散步。”
禄姣折扇遮面走到连飏身边,交换了眼神,了然的看着那人离开。倒是羿冰还未理解,抱怨着,“他是不是受刺激了,现在是散步的时候吗?”
“呵,公主,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霜泽的散步,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游山玩水。”
迷糊的点着头,羿冰还是迷蒙的看着霜泽的身影消失,才又看向窗边的祁薰。
距离苍邢国皇宫不远的一座矮山上坐落着一座古庙,为帝王登基朝拜之地,正值王子大婚之际,按照苍邢皇族婚俗,第三日王子与王妃行礼之前要来此拜祭天地,得天神祝福与见证,所以庙宇里为了明日的祭拜之典忙碌异常,在庙宇西厢院落里有一棵巨大的结缘树,此时树边站立的青衣男子却与周围气氛格格不入。
男子垂了眼眸,少了腰间的佩剑,此时的他看起来只显得落寞而肃穆,白衣闪过身后,男子睁开眼转过身看着出现在身后的人扯动着嘴角算作问候。
“一直看着那笛子有何用?”漠尘的愁容溢于言表,霜泽在心里叹着,嘴里那么问道。
苦笑一声,漠尘将手里的紫玉笛别回腰间坐到古树外围的石砌上,“泯灭了杀气,却不知该如何过正常生活,我是不是做错了?”
坐到漠尘的身边,霜泽看着来往忙碌的人,摇摇头,“你的想法并无错对可言,你认为自己是属于黑暗的,司空进是属光明的,而祁薰也是光明的,所以他们在一起会幸福,所以甘愿让自己成为输者,如若是我也会如此。”
“几日不见,你的话变多了。”
“人总是在变,你在后悔,便不要再做后悔的事。”
“这话听来似乎意有所指。”漠尘半玩笑的说道,却看见霜泽严肃的点头,眼神也跟着认真起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是,发生了事情,是你必须要面对的事情。”
漠尘忽然有种紧张的感觉,这气氛让他觉得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霜泽的眼神他读不懂,但霜泽的语气却是坚定的不容商量,“说来听听。”
“祁薰她有了身孕,孩子是谁的,我想你应该比我们都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做,漠尘,你是聪明人。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会支持你。”
“”
白衣少年说完便离开那里,留下的漠尘愣神好久,直到寺庙里钟声敲响才唤回他的意识,不自觉又拿起紫玉笛放到嘴边吹不成曲调,脸上不知是喜是悲的表情,随即却又覆盖上寒光,短剑从袖中滑出转身接住身后突如其来的暗袭,那逼向自己的长剑上的暗纹晃着怪异的光芒刺着他的眼睛,当看清眼前的人时手上防御的力道才有些松懈。
长剑沿着短剑剑锋划过去,在肩侧划出一道伤口,那人才收了武器立于石砌上看着眼下男子眼里的歉意。
“这一剑是替薰刺的。”说完,抬手一掌劈向漠尘的胸口,却在触及时收了力度,皱眉打量着眼前毫无防备的男子,疑惑的看了眼自己的手掌,“你”
不去解释对方的疑惑,漠尘侧头瞄了眼伤口淡淡说道,“这一掌,是替你自己打的吧,祁琛。”
“你受了重伤,怎么回事?难道是和你”
抬手禁止祁琛继续说下去,漠尘不甚在意的重新坐下,“你同司成来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解气这么简单。”
“你已经知道,应该明白该怎么做。”此时,躲在一旁的司成也走出来,听到刚才祁琛说的话,也仔细的打量着漠尘的面色,心里暗叹师父的料事如神,漠尘现在的情况完全是将死之人的气息。
“我自然知道我该怎么做,只是有些变化在意料之外而已。”
“漠尘,再继续下去薰只会更不好过。”
看着祁琛担忧的眼神,漠尘苦意的淡笑,“可是跟着我同样也不会好过。”
“”漠尘的话让祁琛与司成都陷入沉默,他们都明白他那话里意思指的是什么,却也束手无策。
“你们走吧。”
重新独自一人的漠尘显得有些无力,那女子有了他的骨肉,而自己却不能给她幸福吗?握了半辈子的剑给了自己答案,那爱了半年的情又是否能有个好结果?
羿星啊羿星,皇子时失败的无能即便变成杀手漠尘也依然延续吗?
抬眼看着渐黑的天空,皇城上的灯火通明与自己内心的黯淡无光形成鲜明对比。
第三日,王子与王妃的祭拜队伍穿行于街道,百姓欢呼贺庆,队伍在古庙门前停住,二人携手踏进门槛,所有人都以为的佳偶天成,却不知二人此时心里复杂的情绪,屋檐上,青衣男子执剑而立,长发一半竹簪扎束,剩余散发随风飘起。
他眼里的红妆新娘,他心里的挚爱牵挂。
纵使为你再开杀戒,也甘愿的风险,给你的伤,这是最后一次。
剑鸣声前所未有的强烈,引起步行向正堂的众人抬眼关注,人影空中晃过,瞬间横剑于红衣女子脖间,熟悉的经历,红巾落地,珠花碰撞,晃荡眼前的容颜,清冷的话语仿佛昨兮。
“女人,如果不想死,就跟我一直走出这里,忘掉刚才经历的一切,否则,我最后杀死的人就是你。”
初始时的话语,重逢后的熟悉,他用他的方式将她接回,女子眼里隐忍的泪水终是忍不住决堤,颤抖着反握住抵在她颈间同样颤抖的手,直到最后,他都在害怕伤害她。如此温柔的男子,即便众人唾他为黑暗的杀手又有何妨。
他是我至生愿死在其剑下的男子。
禁卫军匆忙的包围,众人混乱的惊呼,都挡不去祁薰耳中男子声音的回荡,发不出声音回应,身体本能的随着他行动。
背对着司空进,祁薰看不见他欣然的苦笑,以及挣脱开他手时的受伤。看着心爱的女子眼里只有另一个人,司空进心里沉重叹息。眼里掩饰着情绪假意的命令着,“来人,将刺客拿下。”
命令一出,兵将拔剑准备,二人眼前,则多出几人将其保护在中间,漠尘看着身侧的霜泽,轻声道谢。
睨着漠尘,禄姣哼了一声,“虽然不喜欢同官兵打交道,不过想要破坏我们风花雪月平衡的人,我也不允许,而且,祁琛出手,我就勉为其难陪你们玩玩,漠尘,这算你欠我的。”
环视一眼司空进的兵力,连飏玩味的笑道,“果然好人不是那么好当的,漠尘,你不必谢我,记得教我吹笛子就行。”
“哎呀,你们哪那么多废话,瑞承外面已经接应好了,快点走。”羿冰撇一眼包围圈外的司空进,似乎有些同情起这男子的苦心,暗想事后给他找个好人家,便跟着大家逃了出去。
一场闹剧般的行刺,却逃脱的顺利,没有人听到在他们离开后司空进另一个命令,苍邢国王子与苏伊公主的婚事,在司空进无意追击的传言下终结,而没有人清楚那劫走苏伊的人究竟是谁,传言络绎不绝,猜测不断,有人说是司空进拆散了一对有情人,最终后悔,才给了那二人离开的机会,也有人说,苏伊早已成家,而司空进也已有心上人,如此做只是为了彼此演的一场戏。
再无人能碰及那被司空进埋藏进心底封印的爱恋,他的成全,他的理解,为那一对怨侣成就了怎样的未来。
而漠尘,在带出祁薰随众人离开不久后,胸口剧痛,吐血严重昏死在奔跑的坐骑上,惊恐环绕于不知状况的众人眼中,只有祁琛与司成,像是早就知情一般沉重的叹息,被鲜血染的更红艳的嫁衣仿佛对祁薰的讽刺,她的哭喊响彻山间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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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后
赤潞国都城皇宫里,羿冰急匆匆推开御书房的门就说道,“皇兄,我要去牙雁国,给我拟通行证。”
“冰儿,你才刚从那回来不久怎么又要去。”
“哎呀,宫里很闷啊,我要去看望我的侄子侄女,听说他们学会说话了,我好想听他们叫我姑姑。”
羿杰无奈的摇摇头,“朕都没急,你急什么,等再过三个月他们两岁生日的时候,朕会带你去的,这之前老实待在宫里,还有,你去把连飏找过来,蛮族余党最近有些异常,我有事找他商量。”
“啊?他他好像已经和霜泽他们赶去牙雁了。”
“什么?”
羿冰不以为意的撇嘴,“就说你给他个什么镇国将军的职位看不住他的,早点让我们完婚不就好了。”
羿杰叹口气,沧光殿成功被自己接管,主上的位子由霜泽担任,禄姣同连飏升为长老,风花雪月皆有其副宫主升任,作为皇宫的暗杀组织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这几个人却经常行踪不定,为了羿冰特意给连飏一个明面的官职同时也方便于沧光殿的联系,不想连飏本是不受拘束的性格。
“好了,我不跟你多说,皇兄你就三个月后去,我现在就要启程。”
“等一下,你去我也不拦你,你同苏伊说一下,我之前提过的事情。”
“哎呀,皇兄,皇后都已经怀了龙种,你怎么还惦记三哥的孩子啊,赤潞留给你儿子就可以,好了好了,我真要走了,瑞承已经等我半天了。”
牙雁国境内,祁薰用皇族信物以苏伊的身份登基已过两年,一年半前顺利生下龙凤胎,取名羿萱和羿澄,母子平安,国民祝福,有关苏伊与其夫郕王的传言仍不间断,从未在众人面前露过面的王夫神秘的事迹不在少数,人们也只知道他的名字同赤潞当年的三皇子同名同姓。甚至还有人以为郕王根本不存在,早在王后登基前便已在苍邢国被司空进的追击部队杀死。
真真假假,皇宫里的生活却依旧不变,花园里,一岁半的女孩坐在地上拿着练习短笛呼呼的吹气,一旁只长其几分钟的男孩拿着木剑煞有介事的上下晃荡。
坐在石凳上的女子温柔的微笑凝望着,远处脚步声打断她的凝思,抬头望去,绛紫华衫的男子缓步走向眼里的女子,彼此笑容映着彼此。
远处高檐上,两个老者乐呵呵的举着酒杯对饮。
“老哥,你怎么知道漠尘会那时伤口复发?”
“呵呵,命运我算不过你,可这武功路数我可比你清楚,龙之当年那一掌可是我教的,什么时候会发作我怎会不知。”
“也是你及时赶到,否则我就失去这么两个可爱的徒孙了。”
“哎,什么徒孙,漠尘他现在是我徒弟,那两个小娃可是我的。”
“老哥,你这都寄人篱下了还装师父,还是等他们长大带到我那杭浔坞去更好。”
“你这老家伙,什么时候都要跟我抢是不是,告诉你,我现在可是薰丫头的干爷爷,对我尊重点。”
争得热闹之时,地面两个小孩的稚嫩声音传来,“爷爷,舅爷,父王母后要你们吃茶点。”
争吵声停止,两个老者的身影快速从高檐移动到凉亭内,笑语传成一片。
煮酒天下,乱世后安家,为君抚琴一曲,为伊舞剑余生。
剑指天涯,谈笑间倾心,为伊戎马一生,为君牵挂余年。
红颜宿世,,生死共赴,原来是情缘中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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