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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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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里他不知道,她就不必面对他的那些无情的话语。

  暗中,她知道他一切安好,其实就够了。

  纵然,她不知道,她是否能把这身份永久的隐瞒下去。

  但,总归瞒过一日,好过一日,待到抵达抗京,即便被他察觉,也不要紧了。

  她现在怕的,是他察觉她身份后,立刻送她回去。

  她不要!

  那样的话,她的情,何以堪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逐渐习赁了夫役太监的值,唯一不能适应的,是晚上就寝和清洗的问题。

  因为太监,晚上到了驿馆,睡的都是大炕,这让她每每都会要求睡在最外面的炕铺,却仍是睡不踏实。

  一来,她睡相一直不好,怕跌到地上,惹了笑话,反引人注意。

  二是,毕竟那些人哪怕是太监,总归还是不一样的。

  是以,精神一日不如一日,直到启程的五日后,她决定每到晚上,干脆搬个简单的铺盖,自个睡到停着的车辇上,这样,总算是解决了睡的问题。

  同行的太监问起来,她只说是车上睡舒畅得多,倒是唬弄了过去。

  可,清洗的问题,始终困扰着她,这也是她扮做太监上路,唯一缺乏考虑的地方。

  她毕竟;是个女子。

  那些太监每日驿馆沐浴,都混在一个澡堂子内,她可以吗?不是没想过等到他们洗完后再去,可,那样,终究是不妥的,半道万一进来一个人,她就彻底完了。
且不说,她在胸前绑了好几层布带子,才让因诞下宸儿后,丰满不少的胸部看起来总算是一马平川。但,这也使得哪怕睡觉,她都不能脱去外衣,以免让人察觉里面的乾坤。之前未睡车辇时,她连靴子都是不能脱的,不然,定让人发现,她的足小巧得完全不似男子的样子。

  后来独自歇于车上,总算可以更换外面的衣裳,可,端着一盐水到车里清洗,无疑只会让人觉得她的举止更加异常,实际上,她的行为已和常人不太一样,譬如,每晚都会煎一幅汤药服下。纵然,借着膳房之便,做这件事,不费太大力气,可一个小太监,一直喝药,不让人以为她是个病秧子,就得对这药起疑心。

  但,她是绝不能让他们知道这是什么药的,只推说是一进春就易过敏喝的药,每每还得把药渣子妥善处理了方罢。

  所以;她不能再行唐突之事。

  饶是如此,她不能每日只洗下脸就算清理干净了,毕竟那脸还隔着层面具。

  她是有洁癖的人,因坐月子,不能沐浴,都让她难受十分,更何况,这身上如今满满都是烟薰的味道呢?

  这一日,因着天降大雨,行军受到了影响,因此,到了晚上,没能赶到最近的驿馆,第一次扎营在了郊外。

  晚上,倒是晓雨初霁。

  她在灶头帮着生火,旦见,掌膳的一名太监提了一条鲜活的鱼从不远处走来,边走边笑道:

  “前面那竟有条湖泊,看,这鱼新鲜吧。今晚,倒是一道不错的加餐。”

  所谓的加餐,是指他们这帮太监的加餐,除了皇上之外,任何人每日的餐粮都是做好定额的,这也使得,平时在宫里并不算起眼的一条鱼,如今看起来,是令人眼谗的。

  而她耳中只听进了两个宇:

  湖泊?

  因驻营于野外,自然不会有多余的水供这些下人清洗,湖水太冷,一般人熬一夜就过去了,自不会去洗,对于她来说,待到夜深,借着那水,是否能让她稍稍清洗下呢?

  她边生火,边动着这个念头,直到好不容易伺候上面的王子用完膳点,太监都钻进营帐内睡了,她瞧着夜色渐深,方拿了两条棉巾,朝吃饭时从掌膳太监口中套来的湖泊位置处行去。

  扎的营帐连绵数里,松明火炬熊熊恰照得灼如白日,值夜的禁军在各营帐之间来回巡逻,甲铠上镶钉相碰发出丁当之声,这些声响里,是她轻微地向湖泊方向走去的步子,有禁军瞧见她,她说是身上腻得慌,想去湖边擦一下,那禁军没有拦她只嘱咐快去快回,明日得赶早路,才来得及晚上抵达下一个驿馆。

  她应了声,一溜小跑奔至湖边,果真是个好地方。

  这个好字,对她来说,只意味着,总算能简单清洗一下了。


  湖边村影葱葱,大部分是近水的树木,枝杆兀自探进水中,包裹围绕间,哪怕躲个人进去,不近前,却是看不清的。

  现在,湖边,很安静。

  那些兵士,太监,累了一天,都睡得比猪都踏实,绝不会有闲情雅致到这湖泊边来。

  她选了最远的一处树丛,那里,恰好背对着一座光凸凸的山壁,再往里,则是一望无际的湖泊。也就是说,她所需留意的,只是她行来的一侧是否有闲人前来,其余地万,皆不会有人过来。

  小心翼翼地从略斜的泥滩上涉到水旁,刚下了雨,湿滑得紧。

  她将一块棉巾挂于枝丫上,另一块棉巾用水濡湿了,将一只靴子褪去,放置于稍高的位置。

  随后,掂起足尖,用手将那块湿棉巾稍稍捂得热了些,方将她莹白的足尖慢慢地擦洗着,纵然没擦洗下多少的污渍,但,直让她觉得畅快起来。

  方擦完一只莲足,却陡然听得不远处传来步履声,确切说,是不止一人的步履声。

  她听得男子爽朗的大笑声,接着,似乎有人跳入湖中,往这边游来。

  她惊惶莫名,忙要穿上靴子时,不曾想,手忙脚乱间,那靴恁是从略斜的泥滩上滚落下水,幸好有树丫挡着,只在那回旋,并不漂往愈远处。

  可,她并不能涉水去取回。

  因为,那划水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近。

  能这般爽朗大笑的男子,莫非是轩辕聿?

  但,耶声音分明不该是轩辕聿的,她将袍子盖住她的足,只听得不远处有人喊道:

  “远汐候,别游远了,天寒,水冷。”

  竟然是他!

  银啻苍?!

  她从树影间望去,那游水的人已游至她附近,他和她中间,仅隔着一圈的树影,就在这一刻,他突然停了游水,精壮的身子,撩开树丫,蓦地向她划来。

  他发现了她?

  她下意识地退后,不料泥滩上的卵石极滑,急切间一个趔趄,扑通一声,趺坐在了地上。

  不想见,却又偏见到的人,终是穿过那些树枝,游至浅滩,从水里慢慢的站起。

  古铜色的皮肤,在月华的照拂下,仿笼了层层的银纱。

  然,那些银纱,却抵不过,他冰灰眸子中的华彩。

  现在,这双眸子正凝定她,一个看似惊慌失措的小太监。

  银啻苍凝定这张平淡无奇的太监脸,本以为是有人潜在暗处,常年的警觉,让他选择将这暗处的人揪出来,却没有料到,是这样一张脸。

  很陌生,应该从没有见过。看‘他’跌坐于地的姿势,显然也不是个练家子。

  只是,为什么,他移不开眼睛呢,甚至于,低下身子,有用手指勾起那张太监脸的冲动。

 难道,这一路远离女色太久,他有了断袖之癖?

  这一念头起时,那小太监紧张地在他的指尖离他还有一寸距离时朝后躲去。

  那样的慌张,真的,很可爱。

  看来,他的取向,确实有了问题。

  他伸手一拉那小太监的袍子,带着戏谑地道:

  “哪里来的小太监,看到本候跑这么快?”

  那太监被他这一拉,瘦弱的身子,越犟着越是反冲力地坠进他的怀里。

  他裸露的肌肤贴到那太监身上时,只让那太监慌乱地道:

  “奴才是偷溜出来玩水的,不想被您看到,求您饶了奴才,奴才再不敢了。”

  夕颜确是慌乱的,这个银啻苍,难道,发现什么了吗?

  银啻苍抱住那小太监的身子,柔软娇小,竟让他有种莫名相识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让他凑近那张太监的脸,真的很普通,普通得差点连他都快被骗了过去。

  但,当看到那‘太监’脸颊边沿一些几乎不易察觉的痕迹时,只让他的唇边浮起一抹笑弧。

  妩心,他教了她很多东西,惟有这样东西,她学得最快,可,她自己制作面具时总是疏漏百出。

  所以,每每只能戴他制好的面具。

  想不到,其实,她的易容术竟是不在他之下了。

  也就是说,她之前的疏漏百出,不过是故意的。

  他不再去多想这份故意,现在,他的怀里,却有这份故意带来的最美好的存在。

  原以为,这辈子,再没有机会抱住她,却不料,竟会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身份下抱住她。

  但,也惟有这样,他才能容许自己,稍微地不自持一下。

  毕竟,旁人看起来,他只是对一个小太监感了兴趣,对于他这样‘声名狼藉’的人来说,这些,算不得什么。

  鼻端,能闻到,来自于她身上的馨香,臂弯,能拥住那抹娇软。

  这样的人生,该是无憾了。

  所以,纳兰敬德,这个老家伙,开出的条件,真的让他动心啊。

  只是,动心,罢了。

  今晚对他,无疑是意外的收获,这个收获,当然亦来自于那老家伙的临时相约。

  难道,是那老家伙的安排?

  他的笑意愈深。

  只是,这份笑,很快便敛了去。

  随着,一叠声的跪拜,他的手仅能放开怀里的人儿。

  “参见皇上。”

  月华如水的彼端,轩辕聿着一袭玄黑的行袍,袍上,以莹蓝丝线勾勒出云纹,在这夜色里,只让他周身如笼了一袭华彩的光晕,让人不可逼视。

  银啻苍手一放,夕颜忙扑通一声跪于地,湮声于那叠声的跪拜中。

  “臣,参见皇上。”银啻苍微伸臂,一旁早有随他出来的侍从替他罩上银灰的衫袍。

 “远汐候,今晚,倒是好兴致。”

  “这湖景太美,让臣不自禁地愿融于其中,皇上的兴致看来,亦是好的。”

  轩辕聿冷笑一声:

  “这等湖景,朕自是不会错过。”

  他怎会错过,那些隐于暗处的谋算呢?

  径直越过远汐候,往湖泊那端行去,不知为什么,眼角余光,看到地上匍着一个小太监时,他的步子却是顿了一顿,一顿间,他看到,那小太监只把露于外的指尖都缩进袖盖下。

  看装扮,该是膳房的太监,怎会在这呢?

  他眉尖一扬,听得银啻苍道:

  “看来,本候在尔等眼里,却是微不足道的。”

  轩辕聿并没有出声,李公公早识得主子的心思,道:

  “这等不中用的奴才,竟敢怠慢候爷,来呀,拖下去,仗责二十。”

  夕颜胸口一闷,二十?

  她知道是银啻苍帮她,毕竟,她出现在这,解释起来,也是颇多麻烦的。

  可,她倘若被拖下去仗责,打得重伤不要紧,打完后总得上药吧,那地方,且不论能不能让那些大老爷们上药,光是她的身份,不就提前泄露,而且,或许还得栽个和银啻苍私会的名声。

  但,她该怎么说呢?

  不过是想清洗一下,偏偏天不遂人愿也就罢了,还招惹到银啻苍,以及那一人。

  “李公公,慢着,本候说的,是那膳房的掌事太监,今晚的晚膳,用得臣甚不痛快。至于这个,不过是拎不清,出营前恰好碰到,让他端茶点到湖边,结果竟带来了茶巾。”

  轩辕聿淡淡一笑,并未停住行往湖边的步子:

  “看来,这一路,远汐候颇多不满。小李子,这事你去处置,务必消了远汐候的愠意。”

  说罢,他不再说一句话。

  湖旁,树影幢幢间,他的目光留意到湖里飘着那只履鞋,眉心略盛了一蹙,却并没有回身。

  听得银啻苍的声音在后面传来:

  “就不劳烦李心心,膳房的太监伺候好皇上即可,本候却是无关打紧的。只让这个拎不清的奴才,再替本候端碗茶点来罢。”

  “瞧候爷说的,那膳房主事的太监,奴才定会好好责罚的。”李心心顿了一顿,冲着夕颜,复催促了一声,“还不快去。”

  “诺。”夕颜俯身,行礼,怅惶地向营帐地奔去。

  银啻苍睨和她奔去的步子,微徽地,唇边笑意愈深。

  返身,他朝轩辕聿行礼后,复往营帐而去。

  轩辕聿目光落在水里的履鞋上,手一指,顿时有太监会意涉水过去,将那履鞋取了过来奉至轩辕聿跟前。

  银啻苍的营帐,紧临轩辕聿大帐,他一路行至营帐口,吩咐道
 “替本候准备热水沐浴。”

  “诺。”紧随他的侍卫应声道。

  帐内,因着驻营野外较冷,还是拢了一盆银碳,此刻,只让帐内,温暖怡人。

  他的营帐和轩辕聿的大致一样,只是颜色上有区分,他这一顶,是白色的,那一顶是明黄的帝王颜色。

  但,都分内外两进,最里那进,是独立的沐浴隔间,放着一木制浴桶,享受这样待遇的,整个行队中,无非三人,还有一人,就是院正张忡。

  院正张仲,他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宇,颇有几分趣味地将烛台的芯火挑亮,挑得亮亮的,虽有些刺眼,却能让他更看清真实的想法。

  一路上,院正有独立的一座车辇,这点,与他的待遇也是一样的。只是那座车辇,用玄黑的帘布遮的严严实实,恁谁都窥不得究竟。而院正也甚少出车辇,或者说,他没有看到院正露过脸。

  或许,院正本就只负责轩辕聿的平安脉,当然,不会让闲人瞧见了。

  也或许,车辇里,还有什么其他不可让人窥见的秘密呢?

  灯芯挑亮间,有侍卫拎着几大桶水,将隔间内的浴桶倒满水。

  他摒退一众侍卫,行至隔间,以手在桶沿探了下水温,觉到还是凉了些许,复吩咐侍卫再加进一桶刚烧开的水,一切甫停,听得帐外传来侍卫的通禀声,他知道,是那名送茶点的‘小太监’来了,只应了一声,吩咐让其进来。

  夕颜端着托盘,躬身进来,银啻苍的营帐无疑是宽敞的,四面编以老藤,再蒙以牛皮,皮上绘以金纹彩饰,一眼望去,并不见得比驿馆差,帐内更铺厚毡,踩上去绵软无声。

  只是,她不喜欢这种绵软,一脚上去,仿似触不到底一样的深陷。

  她的足上匆匆换了一双靴,可才少了的那只,她唯愿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不然靴内的乾坤,终究是处纰漏。

  低眉敛眸,她看上去甚是恭敬,银啻苍望了一眼她手里托盘内搁着的一盅东西倒不知是什么。

  “过来。”他吩咐。

  瞧见她的步子一怔,仍是俯身近前:

  “候爷,您要的差点。”

  “这是什么?”他瞧了一眼托盘内的东西,问道。

  “是西米酪。”

  这会子近夜半,她回去时,掌膳的太监早歇下了,她没奈何,才自己下厨做了这个东西,她本王府郡主,从小,也是娇养的王,只这样,是陈媛幼时哄她吃药惯配的,亦是她挺爱用的,于是跟着胨媛学了来。

  “你做的?”

  “是奴才做的。”

  银啻苍端过那碗盏的甜点,浅尝一口,只觉齿颊留香,香软腻滑。

  “不错,不错。”他连赞两个不错,一气喝了,方道,“也罢,既然你这么讨本候喜欢,本候可得好好嘉赏你才是。”

讨他喜欢?

  这算是哪门子话,还是——

  “伺候主子,是奴才份内之事,若候爷没有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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