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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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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刀,正中他的要害,他一声都来不及吭,倒在了地上。

  他的身下,蜿蜒出一条浓郁的血水,那么浓,那么腥,让夕颜觉到一阵恶心,可,她不会在惧怕。

  不露声色地缩回退,脸上的神情是惶恐的:

  “你——你——“

  矮个子官兵握住刀的手在瑟瑟发抖,淫欲刹那消逝的无语无踪。按着巽朝的法令,他杀了同队的兄弟,必是要被处死的。

  ”别叫,别叫!“他慌忙地丢了刀,要捂住夕颜的嘴。

  她怎么会叫呢?

  她根本不会叫。

  她的手一动,明亮的刃光闪过,只听轻微地‘噗’地一声,匕首的锋尖,没入矮个男的腹中。

  矮个男的眼底晃过不可置信的神情,但,旋即笼上的,是死亡的灰霾。

  是的,他死都不会想到,自己堂堂的七尺男儿,会死在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手上。

  何止他没有想到呢?

  若是放在前几日,夕颜都不会想到,自己竟会杀人!

  双手,沾上的是,别人体内,犹带着温热的鲜血。

  她清楚,这一刀刺下去,是直抵他的心脏。

  那个位置,她都没有记错。

  她骤然撤开手,那深及没刃的匕首插在矮个男子的身上,他径直向后倒去,连闷哼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两个淫欲未成的男子,就这样,悉数毙命。

  没有人会就自己,面对在一次贞洁不保的情景,她唯有自救。

  求他们,是根本没有用的。

  不得手,他们决不罢休,得了手,还是会按着命令,杀了她和阿兰。

  所以,她只有先他们一步,将他们杀死。

  属于,命定的劫数,一次就够了。

  既然,她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何妨手上也沾满鲜血呢?

  她努力地吸进一口气,努力是自己惊颤的心平复。

  心狠手辣,又怎样呢?

  没有谁,在经历这些后,还能保持纯真善良。

  她不知道,甲板上还有多少官兵,以她的能力,对付两个,已是极限。

  她移下床,瘸瘸地行至阿兰旁边,她用力掐阿兰的人中,阿兰悠悠地醒转过来,她忙用手轻掩阿兰的嘴,道:

  “阿兰,听我说,不要冲动,附近如果还有金真族的人,去找他们,避过这一时再说。”

  阿兰的眸底有着明显的泪光,夕颜知道,阿兰不仅想杀了那两个官兵,还想冲到甲板上去看他父母。

 只是,这无疑是最不明智的。

  眼下的情形,能逃命就是大幸。

  其余,报仇之类的,除了生生陪进一条命,或许再被羞辱之外,更逞论其他呢?

  “快走。”

  说完这句话,她松开捂住阿兰的唇,阿兰没有喊,只是泪流了下来,一颗颗地溅落,随着夕颜侧身,走到窗边,阿兰朦胧地目光,看到躺在舱内的那两具尸体时,她的表情是惊愕的。

  舱内有一处窗子,因着窗的狭小,窗下只有窄窄的船边,跳下去,是直通海的。

  借着渐浓的夜色,从这里跳下去,一阿兰的水性,应该是可以脱险的。

  夕颜努了努嘴,指向那窗子,急促地示意阿兰快走。

  阿兰咬了咬牙,站起身,抹干眼泪,走到夕颜身旁,牵起她的手,轻声:

  “要走一起走。”

  “别说孩子话,你先出去,找到人,再救我。”

  夕颜的声音很低,她的腿受了伤,又不会游水,根本是不能用这法子逃的。

  阿兰不依,手抓住夕颜的手,用力推开窗,趁着甲板上的官兵还没有反应时,就携着夕颜一并跳下船去。

  夕颜来不及拒绝,也知道,这下坏了,她没有想到这个丫头的义气,反坏了事。

  其实,她早就想好自己的退路,阿兰逃走后,她就没有顾忌,那样的话,仅需将舱底的阀子打开,让水溢进来,到时,官兵忙着套路,又岂会再顾得了她呢?

  她抱着穿上的救生用的浮块,指不定,还是能逃得。

  可,这一跳,显然,是出乎意料,俩个人落水,加上她不懂水,动静太大,顷刻间就被甲板上的官兵察觉,他们大喊着,而,阿兰家小渔船的旁边,赫然停着一艘官家较大的船。

  此刻,那艘船率先向她们撑了过来。

  阿兰的水性纵是极佳,因一手揽着夕颜往前游,自是快不起来,眼瞅着就要被那官兵追上。

  正在这时,突然,但听惨叫声连连,接着是有人坠落海中的声音,阿兰觉到眼前一黑,海水似乎变成一汪黑海时,她惊愕地抬起眼睛,看到,今日的海上,起了不可思议的浓雾,雾里,一艘遍体通黑的船若隐若现,传上,扬着一面同样黑色的旌旗,旗上没有任何花纹,纯粹的黑,只在中央有一道血色的月牙,仿佛沁出一汪血来,深红诡艳。

  而现在,这艘黑色的穿上,射出无数枚箭,其中还夹带数支火箭,但,这些箭并没射向他们,目标恰是她们的身后。

  阿兰揽住夕颜的手一滞,黑船上,早射下一条银光,不容阿兰躲避地,缠住她的身子,阿兰依旧揽着夕颜,银光一提,借着这一提,俩人一并被掳至船的甲板上。

  银光,是钢索缆线,勒着身,有点疼,但,却是大船的必备,也因此,他们得以从海里脱身,避过接下来的一场血劫。

 夕颜扑在甲板上,看到,甲板也是黑色的,如墨一样的黑,黑到死气沉沉。

  眼前,突然出现红光闪耀,她下意识地抬起脸,渔船和官船都着了极大的火,火焰里,可看到,有人影痛苦地挣扎,随后,一个个跳进海里。

  火,熄灭了。

  月华晖照下的海水,却洇出大片的血色来,惨叫声,更甚方才。

  那洇着大片血水的海里,有一种鱼鳍划过,划过出,鲜血一大片一大片地漫出!

  “鲨鱼——”阿兰的喉口发出一声惊恐地叫声,接着,阿兰猛地站起,径直扑到船栏上,撕心裂肺地叫道:

  “阿爹,阿妈!”

  虽然,夕颜不清楚鲨鱼有多么可怕,但,她瞧得见,跌入海里官兵,被这些凶猛的鱼悉数吞噬。

  那片血色海水里,只有着危险意味。

  她爬起身,用力拽住阿兰的手臂,阿兰的父母在甲板之上,倘若之前,还有一些存活的希翼,现在,无疑是连最后一份希翼都被残忍地毁去。

  “阿兰,坚强一点!”她拍着一头扎进她怀里的阿兰的后背,除了这句话,她真的不知道能说什么。

  与至亲的生离死别,她经历过。

  除了自己走出来,其他人能帮的真的很少。

  阿兰的哭泣不再有声音,一个人,若悲痛到极点,反而会哭不出来,或者,连哭都不能够。

  一如她曾经一样。

  “来人,把金真族的姑娘带到下舱去,另一个,关到舱底。”她们身后,突然传来一看似头领的斥话声。

  阿兰惊觉从夕颜怀里抬出头来,转身拦住要来带夕颜的两名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

  “不,她是我姐姐,也是金真族的姑娘!”

  “小姑娘,莫当我们是傻子,语音上还是听得出来。”那头领嗤地一笑,不屑地道。

  金真族隶属西域,西域与三国接壤,故而,有部分族民在三国的边境县镇生活,也因此,学会了汉语,可,即便如此,终究是带着浓重的口音。

  这,也是夕颜蒲一醒来,就觉得阿兰带着浓重口音的原因。

  而夕颜自幼是襄亲王府的郡主,当然不会带着有浓重的口音。

  “阿兰,不要紧。”夕颜怕阿兰与他们起什么争执,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遂转回身子,迎向来人。

  只这一转,但听得,那个穿着古怪族服头领摸样的人惊呼一声,这声惊呼,十分地突兀,接着,他伧然跪倒于地,双手伸向空中,那种姿态,就好像苍劲的老树,努力延展自己的枝干迎向阳光一样:

  “感谢长生天!将我们的族长又还给我们!感谢长生天!”

  说完这句话,他跪叩于地,他身后,一并排枕着黑衣男子,也随着他的动作,悉数跪下。
 阿兰的嘴长得大大的,有些莫名其妙,夕颜的容色却是淡然不惊的。

  她就站在那,目光凝视这些跪倒于地,拜叩她的族民。

  许久许久,那头领方起身,步子蹒跚地行至夕颜跟前,一张遍布皱纹的脸上,淌下两行泪来:

  “族长,等了这么多年,您总算回来了,风长老见到您,一定十分欣慰。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啊!”

  夕颜望着他,心下,清明。

  他将她认错了。

  她的母亲,也就是被囚在旋龙洞中的女子,恐怕正是眼前这些族民的族长。

  根据手札里的时间推断,眼前的族民,不是金真族那么简单,绝对不是。

  “可否借一步说话?”

  夕颜启唇,语音平和。

  “当然,族长,这边请。”那张布满皱纹老脸的男子,擦了一下泪水,迎着夕颜往上面的舱内行去。

  那些跪叩在的黑衣劲装男子,这才纷纷起身,依旧如雕塑一样,树立在船栏的四周,接着,一声尖锐的啸叫,那些海水的鱼鳍,都往一个方向聚拢,接着,不见。

  阿兰长大的嘴稍稍合拢,早有黑衣男子,将她带往底舱。

  这是一艘很大的船,上面就建有三层,底下,还有底舱。

  在那时,这样的船,除非是帝王乘坐的船辇能有如此大的气魄。

  由此可见,这么多年来,苗水族不仅没有真的销声匿迹,反而,逐渐壮大起来,至于金真族,恐怕,正是受命于苗水族。

  夕颜渐渐想明白这些,她唯一没想到的,是她的亲生母亲,会是苗水族的族长。

  不过,手札中提到过一句,母亲曾认为她的错,错在于她的身份,错在于容貌。

  这么一联想,的确,有什么身份是大错呢?

  在二十年前的会盟结束后,苗水族惨遭三国夷族,除了,族长这一个身份之外,不做他想。

  进得第三层的舱内,头领引着她往正中一个舱室内行去,刚进室,就看到,地上铺着一块似乎很狰狞的鱼皮,头领见夕颜的脚步滞了一滞,忙笑道:

  “看我都糊涂了,族长很讨厌这类凶猛的动物制成的皮毯。”

  说罢,道:

  “来人,迅速撤下这些鲨鱼皮!”

  本来守着舱室的两名男子即刻上的前来,将这块鲨鱼皮抬了出去,底下,露出的木板,依旧是选黑色的,正中,有一点血色的月牙,和那飘扬的旗帜上的图案完全一样。

  这,难道就是苗水族的族旗吗?

  夕颜对此事没有一点印象的。

  室内四壁,皆是暗黑的,有些压抑的诡魅。

  此时,唯有一点的烛影摇曳,映出些许的光亮。

  “族长,您坐。”那头领的声音里,知道现在都是按耐不住的激动。

 夕颜止住步子,却并没有入坐,直睨向那头领,道:

  “为什么认定我是族长?你之前也听出来,我的口音并不是你们的族人。”

  “族长被他们关旋龙洞这么久,口音潜移默化,又有什么奇怪呢?是我们辜负了族长的托付,连累族长受了这十九年的苦!”

  说罢,头领就要跪伏于地。

  夕颜一手扶住他,轻声道:

  “倘若我说,我并不是你们的族长呢?”

  “怎么可能,普天之下,族长的容貌是唯一的。”

  “如果我说,我是她的女儿,你信吗?”

  头领脸上的神情随着夕颜这一句话略略僵了一下,他大着胆子细细端详了夕颜一眼,沉声道:

  “可否容我瞧一下您的手腕?”

  夕颜为假犹豫,伸出双手手腕,朝向头领。

  在室内的暗黑背景下,就着烛影曳红,夕颜左手的手腕上,清晰地映现出一道月牙形的痕迹。

  她从来不记得自己的手腕上有这样的痕迹。

  “只有历代苗水族族长的嫡亲血脉,才能拥有这道印记,所以,我相信你说的话。”头领说出这句话,语音明显是颤抖的,“这印记,平常是看不出来的。唯有在这暗黑的玄室里方会映现,这,不会有错。”

  “我不清楚苗水族的习俗,我所知道的关于母亲的一切,亦很有限。如果我这么说,你又信么?”夕颜继续问道。

  这句话一出,头领显得有些疑惑,但,或许,没有任何怀疑地相信,是苗水族另一种传统,他依旧道:

  “我信。倘若,您不清楚,我可以告诉您,关于您母亲的一切。哪怕,这一切,需要追溯到十九年前。”

  十九年前,就是母亲被囚入旋龙洞时吧?

  头领慢慢地叙述者他所知道的一切,夕颜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叫蚩善,是金真族的都领。

  夕颜的母亲,是苗水族第十任的族长,也是唯一一任女族长。苗水族的族长都是嫡系相传,以伊为姓,夕颜母亲的名字,单名一个滢字,

  因前任族长仅有她一个女儿,是以,在临终时,把族长之位传予了她。

  恰巧,传到伊滢这一任时,族力最为强盛,前任族长的遗命,真是希望伊滢在他死后,能实现他为达成的夙愿,扩大疆土。

  然,伊滢却是不善征战的,但,当时,辅助伊滢的长老是木长老和火长老,在木长老的运筹帷幄下,苗水族很快就占尽三国各十座城池。也正因此,导致二十年前,三国在鹿鸣会盟后的率军灭族。

  其实,按道理,以苗水族的兵力,不至于溃不成军,可,苗水族内忽发生内乱,火长老的叛变,终使苗水族遭到灭族之灾。

  三国兵攻进都城那一日,伊滢不顾木长老反对,以一已之身换来余下一拨族民的生。

 她被三国带回旋龙谷,禁锢于旋龙山的龙脉洞中。

  这么多年,火长老在那一役后,就下落不明,木长老苦苦撑着一切,将余下的族民的改称金真族,因着三国在那一役也元气大伤,所以,金真族得以在这二十年休养生息。

  六年前,木长老病重辞世,辞世前,把相关事务交与风长老,并嘱咐风长老,务必在二十年鹿鸣会盟到来时,救出伊滢。

  二十年的时间不算长,族力的回复,虽不尽如人意,该足够拼尽阖族之力救族长出来。

  风长老部署十一万族兵在巽国边境明州生事,借此吸引三国的注意力,暗中则将其中八万族兵顺势退回疆宁,在疆宁的海域借助这类幽灵船,分批密送精兵至旋龙谷的海域,并在六月初七半夜,杀入旋龙谷中。

  由于碍着鹿鸣会盟的约定,三国帝王的亲随军队都不会超过万人,虽有驻扎的军队,加起来也不过十万人次。

  而风长老冒险选择三国帝君均在路名台的时间,是因为,只有每二十年的六月初六,方会显现出旋龙山的龙脉洞所在。

  所以,在六月初六晚上,确定龙脉洞的位置后,六月初七,一部分族兵突袭鹿鸣台,实际却是掩护两万精兵往龙脉洞营救伊滢。

  可惜,龙脉洞前的云梯竟然断裂,他们好不容易搭建了悬梯进得洞内时,整座洞内,早燃着浓浓的火焰。

  入洞的两万精兵最后没能出来,不是死于火中,而是悉数毙命在随后赶到的巽军手中。

  袭击鹿鸣台的族兵虽然杀了不少的三国的军队,生还者也了了无几。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场偷袭之战,双方依旧和二十年前一样,各自元气大伤。

  但,在六月初八,巽帝立刻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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