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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风云--躲群狼之誓不做羔羊! 作者:喜也悲(父子 兄弟 总受 宫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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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又让他一再的否决了自己的猜想,天,谁能来告诉他,为何心会这样的痛?“主子主子”抱着头蹲在地上小声的喃喃,夜衣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如何做,才能让心再次平静下来,前所为有的困扰如一条结实的绳索,勒得他一阵阵透不出气来。

  似曾相识的背影

  “啊”站在一处山头仰天长啸,尖锐的啸声震荡得山间响起了隆隆的回音,力尽之后裴烨煦又弯腰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气,淋淋的汗水自鬓角间缓缓流下,不一会就汇集成了一条浅浅的河。
  微微眯起眼睛,眼眸里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之光,嘴角溢出一丝丝苦涩的笑,似有若无还伴着浓浓的自嘲,刚刚自己竟然会逃走,还逃的那样的狼狈
  “可恶!”手握成拳狠狠的砸在了地上,自己凭什么要逃?不过就是一句主子,不过是一个背叛了的人而已,他有什么值得自己逃的?可随着心不由自主的一幕幕回忆起往昔,恼、怒、怨夹杂着涛天的巨浪,只一个浪头就打灭了裴烨煦所有的自欺欺人,呵呵不甘啊,自己就是在不甘又何必不肯去承认?
  他是不甘,不甘于曾只属于他的人成为了别人的自己却不知道为什么,不甘于那个曾一心一意只在乎他的人眼眸里有了另一个人的存在再不属于他,对于夜衣,自己也许不是爱不是情却有着实实在在的占有欲,就在那双眼眸一直默默陪着他走过了所有的黑暗与血腥,又直视着他走完最后一生的那一刻起,不放开夜衣的手,夜衣永远都只是他的念头,就已经成为了心底从不曾注意过的执着了。
  “呵呵哈哈哈哈”突然间仰天长笑,执着啊,可叹自己现在才知道,那还等什么?既然放不下,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再自以为是的为别人决定一切,他要当面去问一问夜衣,背弃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如果夜衣真的选择了他现在这个主子那他会亲手杀了他!此生夜衣只能是他裴烨煦的影子裴烨煦的魂,而不再属于裴烨煦的夜衣,只能去死!!
  “走,我们回去。”扯起海王的手纵身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向回奔去,夜衣的性子他最了解,受了伤,痛苦迷茫时就只会独自一个人蹲在角落里自言自语,刚刚离开时夜衣明明就是在哀伤和无助,放心不下他,裴烨煦又加快了些速度。
  还是那处树林还是那个水潭旁,但刚刚还在的夜衣和裴烨泠却都不见了,地上有凌乱的打斗痕迹,点点大大小小的血迹看了更加让人心惊。
  “混蛋!”周身涌出了浓浓的煞气,控制不住情绪的裴烨煦对着一块石头就踢了过去,石头经不住力‘轰’的一声炸成了千百块,点点碎石在水面上惊起了无数条水纹。
  自己真该死,明明知道那两人身上还带着天大的麻烦,却只因为心里的不甘、怨怼而扔下了他们独自离开了,只看看这地上的痕迹,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又是海之国的人找了来并带走了他们,而一想到夜衣落在海之国人手里将会遇到些什么,心底的愤愤彷徨就越发浓烈了起来。
  “夜”有些怯怯的走上前,在裴烨煦又要对着石头撒气的时候猛的抱住了他,虽然他并不懂夜在愤怒什么担心什么,但只要是有关于夜的他都有责任去付出,哪怕只是一个拥抱,哪怕只是静静的陪着他,其实除了这些,他真的不知道还能为夜做些什么,“夜不气不气,水水在这里,水水会陪着你。”
  如水一般柔软的声音渐渐安抚下了裴烨煦狂燥的情绪,深吸口气裴烨煦转过了身,面对着海王垂下了眼帘默默的看向了这个正一心一意为他的男子,久久之后他的眼眸里又荡起了复杂的光,其实要想换回夜衣并不难,只要他肯交出海王,相信以海皇对海王重视的程度,一定会很爽快的就答应下来,可再看一眼正对着他笑的海王,海王纯净如水晶一样的眼眸让裴烨煦无奈的低下了头。
  “夜”以手抬起裴烨煦的下巴,海王凑上脸庞给了裴烨煦一个浅浅吻,“水水喜欢看夜的笑,水水不喜欢看夜皱眉头,夜,不要再伤心了好不好?你让水水怎样都行,真的,什么水水都听你的。”
  无言的看着眨巴着眼睛直直看向他的海王,怎样都行吗?真是个很诱人的说法啊,可随之又一笑,想他裴烨煦虽不是什么伟人圣人,但以真心待之之人换他人安危,裴烨煦却从来都是不屑为的,伸出手臂紧紧揽上海王的腰,将正不解的看着他的人用力揽进了怀里,低低沉沉而出的声音也不由得带上了点点的笑意,“没有,我没有事情要水水去做,水水只要安心的待在我的身边,就好。”真的只是这样,就好。
  “嗯,水水永远不离开夜。”反手用比裴烨煦更大的力度回抱回去,海王笑着许下了人生最重的诺言,可却只换来了裴烨煦更加复杂的目光。
  微笑,然后再次紧了紧怀抱,永远吗?天底下谁能做到永远?虽然不信,但裴烨煦并没有反驳海王的话,因为现在的海王只是水水,一个纯净如水半点不染瑕疵的水晶之人,而水水的话,他愿意相信。
  “水水对不起,我不能和你出海玩了,我们必须改道去海之国,因为那里有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手抚着海王的发轻声细语,既然不能交出海王,那就只能在海之国人还没有把夜衣他们押回海之国时动手劫人了,但愿夜衣并没有被伤的太重,不然
  铜城,是通往海之国的必经之地,海之国之所以称之为海国,就是因为海之国有三面是环水的,而铜城这个唯一能通往海之国境的重镇就肩负了重中之重的责任,可又因为铜城虽是去海之国的必经之地,但也是去往天龙朝的唯一徐径,所以这里的管理很混乱,撕杀对战的事情层出不穷,最后经过了千百年来的洗理,最终,铜城成为了一个三不管的地带自行发展出了一套特别的管理方式,这也造成了铜城必然的繁荣,论天下的商家,谁不想在此地扎根?
  “夜,你看。”大叫着由身后跑上前,海王扬起的声音里尽是讨好的笑。
  “什么?”回身转头,当看到海王手里那截大大的树枝之后,裴烨煦眼神越发柔和了起来,这个水水啊,总是出其不意的用他自有的方法一再感动着他的心,真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水水又变成了海王,自己还忍不忍得下心对他出手。
  “喏,这样夜就不会被太阳晒到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满头大汗,海王高举起树枝遮在了裴烨煦的头顶上,枝杆上的叶子形成了一片小小的阴影,刹时间就挡去了太阳的光芒。
  “水”咬了咬唇无法启齿,声音里甚至还带了些哽咽,想前世今生,这样对待他,这样一心一意只为他的人,除了太子哥哥和夜衣,真的已经再无他人了,前世太子哥哥的好他感受不到,夜衣的守护他受的理所当然,如今幡然醒悟才知道,这份心意有多难得,所以水水,你让我拿你如何是好
  “夜不高兴吗?”依然高举着树枝没有放下来,刚还欢快的笑脸逐渐变得黯淡,虽然有好多事并他不懂,但夜所有的心思他都能感觉到一点,不论是生气还是高兴,只要夜心里起了变化,第一个知道的人就是他,有点委屈有点无措的又看了眼手上的树枝,夜,为什么会不高兴?
  一个沉默一个不解,两个气质不凡的男子相依而立惹来了无数道目光,这里是离铜城最近的主要通道,本来平时来来往往的人就多,又加上因为听说天龙要和海之国开战,心急返家返乡的人比平时多了不知几倍,如今路中间出了这样奇怪的一幕,驻足观望的人不多才叫有鬼。
  “派人去查一查对面少年的身份,速去速回。”
  手拿着书稿于裴烨煦看过来时收回了目光,车厢里身着一袭蓝色儒衫,长的俊美逼人的少年暗叹着软躺在了绵椅上再次发起了呆,刚刚,他竟把那位少年当成了那个人,虽然后来仔细辩认发现并不是,但心中隐隐升起的悸动还是让他好半天都平复不下来。
  有多久没有想起过他了?自从他死亡的那日起,他就再不曾让自己记起过他,可今天,只是一个相似的背影就让死寂一片的心,再次跳动了起来,苦笑着仰起头闭上眼,自己真是软弱啊,在那人活着的时候不敢动手去争,死了之后又不敢用心去想,这样的自己,真让人讨厌。
  ‘呼’一个细长的竹管由窗外被扔了进来,风吹起一角布帘,只来得及看见一个路过此车人的背影,如此的情景如此的动作,相信除了当事之人,一定不会有任何人注意到刚刚那一幕。
  由自嘲当中清醒,少年微微坐直了身子拿起了细细的竹管,两根手指一用力,厚厚的长管就裂成了好几片,伸出纤长的手指取出竹管里隐藏着的信,摊开来还没有看完,少年就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老王,今晚我们要入住铜城,着人先去铜城打理一切,还有要记得多留两间上房出来。”再次透过窗口看一眼早已又开始前行的两人,那个引起他心底一片涟绮的少年正微微而笑,为那抹夺目的笑而吸引,车内少年竟久久都收不回目光。
  垂下眼帘轻轻而笑,少年,不管你是谁,如今既然招惹了本王,那你就要有承受那一切后果的认知,本王相信,今晚我们还会相见的,而到了那般时候,本王就会成为你身边唯一的存在!唯一的主子!
  手紧紧的握起来,直到掌心中缓缓溢出了血丝也没有发觉,煦裴烨煦如果你还活着,你是不是又会用那种鄙夷的眼神看我了?是啊,这样的我的的确确很让人不齿,明明爱上了一个人却始终不敢承认,如今人不在了就想在别人身上找影子,“呵呵”沙哑的笑起来,不这样他又能如何?在这个世上,他从没得到过那人,所以才最没有资格说失去,裴烨煦,你对我何其残忍,就算只是思念你都变成了一种奢侈,好恨呐,恨你曾有过的不公,只针对我一人的不公

  酒后无德,想压人的裴烨郁

  天将傍晚的时候终于赶到了铜城,可放眼若大一个铜城,竟没有一处落脚之地,无奈的由又一家满房的客栈向外走,裴烨煦打算和海王一同找一棵大一点的树,将就一晚上算了,可‘好运’却在这时‘落’了下来。
  “兄台慢走,我这里还有一间上房,本是为同行友人准备的,但他今天有事外出空了下来,所以如不介意就请两位兄台住下如何?”笑着由楼梯上走下来,裴烨郁一派儒雅公子形象的叫住了正在走出客栈的裴烨煦,公子如玉,雅射四方,如不是深知他心性之人,一定看不出他眼底深处的那一抹算计。
  一愣,然后眉头不自然的微皱起来,这人好眼熟,似在哪里见到过,可身形陡然一震,是他!对于郁,世上最最熟悉他的莫过于裴烨煦了,虽然眼前的裴烨郁用的并不是本来面目,但那气质和神韵却是怎样改也改变不了的。
  “兄台?这位兄台!”一步步走到裴烨煦面前,离得越近裴烨郁就发觉自己对这人的感觉越接近于对裴烨煦的,特别是现在这人看他的眼神,那种复杂的让人难懂却也难忘的眼神,只一眼就震荡了他整个心魂,可也只凭这一眼,让裴烨郁打定了主意,眼前之人他裴烨郁要定了!
  “嗯?噢对不起,我有点走神了,那就多谢仁兄了。”拱手弯腰,裴烨煦在明知道有问题的情况之下,最终还是选择了住下来,原因有二,一,如能有住的地方没人愿意住大树顶上吹冷风,二,此时还算是陌生人的自己到底哪里引起了裴烨郁的兴趣,他好奇所以就想弄个明白。
  “哪里哪里,出门在外谁都有个需要帮助的时候,又何况只是区区小事哪里需要个谢字?来人”笑着转回身,抬手招来了一直跟在身边的侍卫,“带两位公子去我旁边的房间,还有,去店家那里叫一些好酒好菜送到我房里,今晚公子爷高兴,要和这两位朋友多喝几杯。”话落再转回身,裴烨郁又爽朗的对着裴烨煦笑起来,“想必兄台不会拒绝在下的盛情之邀吧?”
  “呃当然不会。”几乎都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记忆里那个向来儒雅翩翩从不强求于人的郁,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的?所谓的笑里藏针的最高境界,大概也不过如此了吧?如此一来,他倒更加好奇裴烨郁的所图了,看来今晚,值得期待。
  随着裴烨郁的暗卫上了楼再转进后院上房,这是一个独立的院子,里面花树景色样样不缺,一看即知店家为此地花了不少的心血,当然,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留此一宿所要花的开销也会是其它普通房间的几倍甚至几十倍。
  “水,你在不高兴?”笑着送走了裴烨郁的暗卫,裴烨煦拉着一直没有吱声的海王坐到了桌边椅子上,亲手为海王斟了杯茶水裴烨煦将茶碗轻轻放在了海王面前。
  “夜会离开水水吗?”沉默了许久,海王突然间问出了一个很让人意外的问题,抬起头,海王直直盯着裴烨煦的眼睛,眼神里浓浓的执着和认真,让裴烨煦清楚的知道,他并不是随便问问的。
  “为什么要这么说?夜当然永远都不会离开水水的,我保证。”笑着回避了正面的回答,裴烨煦将夜和水水两个字说的特别重,是的,夜永远都不会离开水水,可裴烨煦却一定会离开海王,眼神幽幽越过了海王看向了他处,眼眸里暗涌的波澜一如他此时心底那越来越真实的不安定,同样的让人犹豫不决。
  起身慢步于窗边,深吸口气闭上眼睛,脑海里在此时回忆起了近时段一个个不经意的小片段,水水时而的沉默,时而的发呆,还有他总是会在深夜里认为他已熟睡时紧盯在他脸上的眼神,海王你终于忍不住了吗?其实从一开始自己就是知道的,知道海王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一定和那天的发狂有关,是自己强大的精神波造成了海王的神智混乱从而让他成为了一个‘低能儿’,而这种病虽药石无效却并不是不能解的,只要自己这个‘主谋’肯用心去接纳他安抚他,那痊愈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而现在,是时间到了吗?
  夜永远不会离开水水?愣愣的看了裴烨煦的背影半晌,最终海王扯起了抹苦意浓浓的笑,只是夜和水水吗?裴烨煦和海王就不行吗?眼神复杂的变幻了许久,最终海王只是更加无奈的低下了头,“晚上夜可以不去见那个人吗?”低低的问,声音听不出起伏,这并不像水水平时的口吻,可两个人却谁都没有说破。
  “为什么?”有点好奇的问,就算水水变回了海王,可对于裴烨郁,他并不认得不是吗?
  “你我都知道为什么,天下间谁都可以接近你,唯独他没有资格!!”突然间激动的无法自己,站起来几大步走到裴烨煦身前,双手狠狠的板过了裴烨煦的肩膀,海王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怒视着裴烨煦久久不放,“他有什么好?害死了你一回还不够,难道你还要他再害你一回不成?天下间有那么多人可以去爱,你为什么就是偏偏要去爱他?夜答应我,别再去试图接近他了好不好?夜求你”紧紧拥住了裴烨煦,海王无措的将下巴枕在了裴烨煦的肩膀上,他知道,说出了这一切之后,就证明他们之间彻底的完了,可是他忍不住,一想起那个裴烨郁他就恨不得杀人,夜心底所有的秘密,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所以裴烨郁带给夜的伤害有多大,也只有他一个人才能理解,他不想让夜再去‘自找伤害’,不管是站于朋友的立场还是暗恋之人的立场,他都不希望往事重演,永远都不想!
  沉默,久久的沉默,“你恢复记忆了。”不是问句,只是谈谈的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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