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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艳史别记 (1-10章)作者:pighead8-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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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六岁就被卖进了府里,到现在总也有十年了吧。不过之前一直伺候太太,三年前才去萧夫人房里的。」
  知画板着指头细数,状极可爱。「那知琴、知棋和知书呢?」
  云平又问道。「你说三个姐姐啊?嘻嘻,我虽然年纪最小,但进府的时间反倒是最长的,姐姐们比我还晚来一两年呢!」
  云平不由暗恨起师父把自己带走的真不是时候,他前脚一离开王家,后脚就进来了四个如画似玉的小仙女,如果这几年能与她们相伴度过,那该是何等快慰的生活?更何况还有一位成熟美艳的姨妈不过话又说回来,不上华山,云平或许只是一个长于官宦的世家子弟,纵能玩弄一下府里的娇妻美婢,也断不可能认识师娘、师姐那种江湖儿女,更不可能遇上绛仙这等绝代尤物,所谓失之东篱,收之桑榆,亦为快哉啊。云平心下暗暗宽慰自己,不觉已走到了一片奇石嵯峨的假山之旁,绕过一带翠嶂,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方波光粼粼的碧湖,那水面之大,绝非寻常富贵人家贯凿的水塘池沼可比,而水底鱼群欢泳,水面鸥鹭徜徉,显见此湖非是积雨的水潭,而是自有活水为源,想来该与不远处的西湖相连。再看那湖岸边一楼阁巍巍然隐于苍松翠柏之后,绘栋雕梁,煞是雄伟,当其时,微风拂面,波澜初兴,荡荡水声萦绕耳畔,虽谈不上「听涛」的壮阔,但气势也自不凡。云平啧啧赞叹,在襄阳已觉陆清风家中甚为豪奢,岂料跟姨夫家这么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却不知杭州乃是江南重镇,盐粮枢纽,更兼漕运、海运之便,因而冠盖云集、富商无数,决非襄阳之属可比,王敬亭职掌一府,主理一方,为人又比年轻时世故了百倍,家底丰厚,排场自然小不了。进了「听涛阁」,见屋内已收拾得干干净净,诺大一座房舍,几案桌椅、玩器古董琳琅满目,却独独不见什么人,云平不禁有些疑惑。知画解释道:「原以为少爷早一个月就该到了,不曾想迟迟没有等来,于是太太就没有在这房里安排人,少爷且将就一下,明天丫鬟用人就该配置齐了。」
  云平笑道:「不妨,有你就成。」
  一句话却让知画羞得粉面绯红,一双俏眼更是不知该往何处放,小手不安的玩弄着衣角,片刻间连雪白的脖颈上都涌起了酡色。云平想不到她脸皮这么薄,原本只是一句无心的调笑,可看到眼前这个明艳少女那动人的羞态,心中不由泛起了丝丝涟漪。他眼珠一转,轻笑道:「知画妹妹,我有点累了,想洗个澡。」
  知画赶紧道:「是,婢子服侍少爷沐浴!」
  旋既又垂下螓首,细声道:「少爷唤婢子知画就好了」
  说完不等云平回答,匆匆转身离去。云平眼望少女婀娜曼妙的背影,嘴角不由露出一丝邪邪的笑意。知画手脚麻利,片刻间就准备好了花露香汤,正待去唤少爷,却见云平已经精赤着身子施施然走进了澡房,胯下一根毒龙虽未勃起,业已气势骇人,粗壮的棒身上青筋凸显,壮极狰狞,尤其那颗浑圆的大龟头,在蒸腾的水汽下隐泛毫光,直如拨云攘雾的九天虹珠,看得少女目瞪口呆、心如鹿撞。知画未经人事,从未如此怔怔注视过一名男子的裸体,更何况是她芳心暗许的少爷?云平人物出众,本钱又厚,简直是无往不利的少女克星、熟女杀手,如今稍稍露一下宝,顿令眼前的俏婢头晕目眩,一颗心似要跳将出来,脚下虚浮无力,仿佛随时都会不支摔倒。云平肚里暗笑,三步并两步地走上前去,伸手扶住少女,柔声道:「知画妹妹,你怎么啦?」
  知画被他一唤,这才略略回过神来,不敢望云平的眼睛,又怕低头会碰上活辣辣的毒龙,惟有侧过螓首,支吾道:「没没什么,水水烧好了,请请少爷沐浴。」
  云平放开她,轻笑道:「好。」
  说着便躺进了注满水的大木桶。「听涛阁」的浴室十分豪奢,面积有如寻常人家的厅堂,内置一池一桶,地面皆以云石铺就,墙上满绘西域风情的壁画,一旁角落处甚至摆放了几盆异种香兰。浴室正中的池子长宽近丈,显然可供多人共浴,云平只得一人,用它浪费,遂置浴桶便了。身旁漂着茉莉花瓣,桶下烧着红萝木炭,云平泡在热气腾腾的水中,暖洋洋地好不惬意。他眯着眼,貌似享受,其实是在暗中留意知画的动静,只见这个美丽的小丫鬟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拿起一条布帕走到桶边,期期艾艾地道:「婢子为为少爷抹身。」
  云平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无甚表示,知画只得掬起一捧水浇到他背上,然后用帕子细细揩拭起来。云平闭着眼也不说话,过了一阵子忽道:「知画妹妹,你光就着背搓,再这么洗下去我的皮都得让你擦烂了。」
  知画「啊」的一声轻呼,满脸尽是尴尬之色,悄悄瞥一眼云平,见他兀自闭着双眼没有发现自己的窘态,这才暗暗吁出一口气,赶紧绕到前面为他擦拭身体,但这样一来就不可避免的要正视云平那充满男性魅力的强健身躯,顿时让少女的心又狂跳起来,一抹丹砂之色也悄悄飞上了雪白的粉颊。知画心神慌乱,小手攒着布帕无力地在云平的胸腹上转着圈儿,偶尔触碰一下少年的大腿也是稍纵即逝,于那羞人的所在更是不敢略做停留。云平早就偷偷睁开了眼,看了半天再也忍不住「咕」的一声笑了出来,倒把知画吓了一跳,那俏脸儿便如染丹蔻,红得能沁出血来。「你的脸怎么跟个苹果似的?」
  云平笑道。「少爷羞」
  知画的声音低若蚊蚋。云平明知故问:「羞?羞什么?」
  旋即故做恍然道:「哦难道你说这个?」
  说着轻轻一挺腰,早已坚硬胜铁的毒龙便劈波斩浪,探出了狰狞凶恶的龙首。「这有什么,等你将来成婚嫁人了总会看到的,现在先见识一下又有什么好害羞的?」
  云平哈哈笑道。知画却被他这一突然之举骇得不轻,险些惊呼出声,赶紧用手掩住檀口,然而一双眼睛就像磁石一般牢牢吸附在了那刚直粗硬的肉棒槌上,再也难以稍离。「怎样?好看吗?」
  云平的轻笑透着丝丝淫邪。「好看」
  少女的话语仿佛传自空蒙的山谷,缈远得竟不似她自己的声音。「它大么?」
  云平继续展开诱惑。「大」
  少女婉转柔媚的回答犹如一剂最猛烈的春药,霎时就拨动了少年心中那一根最狂乱的弦。云平只觉腹下有一股烈火在燃烧,真是欲从心头起,色向胆边生,他忍不住焦急地唤道:「那你想不想摸一摸?」
  「摸?」
  仿佛被针蛰了一下,知画的神识迅速回归脑海,少女的心里毕竟还是有堤防的,一听到云平露骨的要求,她便如梦初醒,三魂六魄也渐渐归位,正想摇头拒绝,一只纤纤素手却已被云平握着引向了他的下体。滑过一片温软沁人的香汤,指尖就似触到一个坚硬火烫的物什,那是什么呢?有什么东西能让少女的柔荑如遭电殛般颤抖?让她明丽动人的娇躯如秋风落叶般战栗?「这是金刚宝杵!」
  云平亲自给出了答案。少女的檀口微张,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六识如蒙禁制,大脑一片空白,惟有小手中的那一根肉棒槌依稀传来勃勃的脉动,让她连最起码的羞涩躲闪都忘记了,只觉眼前仅剩下那根擎天巨柱,就连自己的心跳都似和它胀缩搏动的诡秘韵律暗暗契合。云平仔细盯着知画的表情,见她脸上虽是一片茫然之色,但眉梢眼角隐约泄出一丝好奇的荡意,不由食指大动,暗忖这丫头真是外端而内媚,被自己这样调戏竟不转身逃走,相反攒着毒龙的小手还颇有力道。想到这云平心中大定,干脆得寸进尺道:「好妹妹,你手动一下嘛!」
  「动?」
  知画疑惑地反问,小手却下意识地撸动起来,这下可爽坏了云平,少女的素手软若无骨、嫩若丝绵,虽然没有技巧可言,但那清涩的动作和娇憨无踌的表情却最是诱人,叫云平打心窝里都痒了起来。「呼呼好妹妹怎样哥哥的话儿硬不硬?」
  云平仰首喘气,满脸陶然。「嗯」
  知画只套弄了两下便觉此举大是不妥,早已停了下来,见云平发问更是羞赧不已,低下螓首含糊地应了一声,想要撒手松开毒龙,心中却有些舍不得,只好僵在那里,进退维谷。要按云平往常的性子,定要把这小丫头就地法办,但他知道眼下时地均不适宜,首先说知画虽然婉鸾相就却未必真有献身之意,他可不喜欢被冠上强奸的罪名(陆夫人除外);再说此处是姨父家,姨妈和母亲就在左近,若他刚一回府就弄上个小丫鬟胡天胡地这可丢大人了,今后自己一张脸子都没地儿搁。要说云平早非昔日的“精血少年“了,虽然对女人的需索依然强烈,但已能很好的控制自己,想当初只要欲望一起来他就几乎不可自持,不和师娘或师姐操一轮绝不罢休,直到出山后,他的定力才渐渐增强,因此下纵使和绛仙这等绝色尤物日日厮守,遇到不适宜的场合他也能克制自己的欲望,绝不胡乱求欢。他却不知这是修炼合籍双修大法带来的好处,男女性命双修之术玄微奥妙,最擅调补阴阳,云平因为幼时误服了千年淫羊霍,体内蕴藉了过量的阳火,诱使他的欲望频繁而无限制的滋长,若非有合籍双修之助,云平或许会沦为一个床第间的奴隶,只知旦旦而伐,直到有一天宣尽元阳,而他的生命也将走到终点。「知画,收拾一下,咱们回姨妈那儿吧。」
  云平见难以真个销魂,知画又是白纸一张毫无经验,金刚宝杵让她的柔荑握着不过赚个舒坦,根本套不出精来,无谓浪费时间,遂迈出浴桶,让小丫头服侍自己抹身穿衣。知画的小手骤失宝物,一时还没回过味来,不由自主地噘起了小嘴,看得云平心下大乐,忍不住凑到她耳边低声笑道:「别着急,看少爷过两天怎么收拾你」
  知画闻言「呸」的一声轻啐,粉脸儿火烧,红得如晚霞夕照,一双小拳头更握紧了锤在云平的胸口上:「少爷,你坏死了!」
  「我坏么?」
  云平按住怀中的那对纤纤柔荑,吃吃笑道:「我坏的时候你还没见过呢!」


第十章 四婢(中)
  N年没更新了,有读者问起,便把很久前写的一点发上来,以证明本文不会太监!回到「栖霞居」,已近掌灯时分,云平沐浴过后洗尽一路风尘,显得神清气爽。只苦了小丫鬟知画,在「听涛阁」被少爷一番挑逗之下芳心忐忑不已,脸上更是红云满布,眼前仿佛无时无刻不在闪现着那根火热硬挺的「金刚宝杵」,搞得这个未谙人事的少女一时羞涩一时惊悸,反映在表情上就是恍兮惚兮,惹来萧若琪的一阵不满:「知画,叫你带少爷去盥洗而已,怎的去了这般久,还像丢了魂儿似的?」
  知画心中有愧,垂下螓首吱吱唔唔地答不上话,倒是云平见机快,闻言笑道:「娘亲勿恼,是我洗澡时拖拖拉拉地迁延了时间。回来的路上还央知画妹妹带我在园里逛了逛,没想到园子恁地大,才游了小半圈就耽搁了这么久。」
  站在一旁的知画听他为自己掩饰,心下甚是感激,便投来亦嗔亦喜的一瞥,弄得云平心痒难搔,遂趁母亲回头传饭的空档偷偷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少女的纤纤柔荑,只觉掌中所触滑如凝脂柔若无骨,似美玉般温润沁人,再加上少女的娇憨神情,云平感觉自己的毒龙又蠢蠢欲动了。还没等到知画反应过来,另一边却突然传来了「扑哧」一声轻笑,云平斜眼瞄去,发现竟是那位红衣如火的俏婢知琴,大概是暗中瞧见了自己对知画的小动作,不过看她眼中尽是促狭的笑意,并无反感之态,云平便放下心来,还向她眨了眨了眼睛,臊得小丫鬟脸上亦是一片殷红。「平儿不用急嘛。」
  只听萧若芸娇笑道,「日后你在家长住,什么时候想逛园子都成啊,这阵子太阳都快下山了,也没啥景致好瞧的,改明儿姨妈带你去游葛岭、紫云洞,那些才是蓬莱仙山般的所在。」
  云平笑道:「谢谢芸姨!其实不啻什么仙山洞府的,光咱家这园子就够甥儿一通好走的了。」
  顿了顿,又道,「只是何以至今仍不见姨父大人呢?」
  萧若琪一拍脑门,失笑道:「哎哟,瞧我这记性,看到平儿回来就知道高兴了,竟连这事儿都忘了说。」
  见云平露出疑问神色,便道:「前日京城里来了些官员,好像还是钦差大臣什么的,你姨父陪着人去州府四处巡察了,过几日才能回来,那时你再拜见问安吧。」
  「哼!」
  却听萧若芸冷笑道:「什么巡察,不就是下西湖喝酒听曲嫖」
  说到这儿忽然想起了什么,轻轻瞥了一眼云平,忙把话头打住。萧若琪自然知道姐姐想说什么,脸上好不尴尬,只得赶紧扯开话题,着仆妇速速传羹上菜。云平则是若有所悟,心下暗忖:「看来姨妈家表面风光,内里也不平静啊。」
  饭罢,三人围坐在一张紫檀木嵌螺钿的罗汉床上喝茶消食,萧若芸问起了华山上的情况,云平便据实以告,言及岳奇山的谆谆教诲、梅萱的温柔慈和、岳思婉的天真可人,萧若芸不禁欢喜赞叹,似乎也勾起了她昔年闯荡江湖时的美好回忆。「平儿,岳大侠待你恩重如山,日后不管你能否有所成就,都一定要记得他的恩情,好好报答你师父啊!」
  萧若琪跟岳奇山夫妇常有书信往来,对云平在华山上学艺的情况自不陌生,所以只提醒他要牢记岳奇山夫妇的教养之恩。「孩儿谨记!」
  要说云平心中也着实迷惑,在华山上只知终日寻闲觅隙地与师娘或师姐偷情燕好,从未念及对不对得起师父这个问题,有时甚至自觉给师父戴了顶绿帽煞是刺激,有些洋洋得意。然而下得山后,远离了师娘师姐,又有了绛仙这个尤物纾解欲火,云平心中也渐渐冷静反思起来,自己究竟该不该这样对待师父呢?师姐岳思婉且不论,与师娘梅萱乱伦媾和那绝对是对师父极大的不忠不孝。师父待己不薄,十年来言传身教视若己出,自己却贪恋一时的肉欲之欢而让他的后院起火,这样够不够得着天打雷劈?云平本就不是一个是非感极强的人,有时想想也觉茫然,自己是不愿意背叛师父的,但师娘师姐的鲜活肉体又是难以割舍的,这让他委实难决。不过无论怎样矛盾,云平心中对师父的感激还是由衷至诚的,只要有机会他都愿意尽可能地报答师父,所以回答母亲的那句话倒是一点儿也不勉强。此后萧若琪又问云平怎么在路上走了这么久,云平便道师父岳奇山有意让他藉着回家省亲的机会行走江湖、增加阅历,接着就拣一些回杭路上见到的武林逸事说与二女听,他跟绛仙走过的地方着实不少,各处风土人物特色迥异,尤其武林各宗派教门更有无数新鲜趣事,萧若琪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出言相询。倒是萧若芸做惯了官夫人,加之远离江湖久矣,听了一阵便觉甚是无趣,遂与妹妹谈起了别的事情,都是些「最近流行什么胭脂水粉、什么绫罗绸缎」、「哪家女儿招婿,哪家儿子中举」之类豪门贵妇间的惯常话题,萧若琪本是典型的江湖儿女,一点也没有做长舌妇的天分,只是她隐居王家多年,锦衣玉食久了自也养成一股雍然气质,对这些「朱门酒肉臭」的话题并不怎么反感。只可惜云平一非风雅之士、二非世家公子(虽然从出身上看是)尽管对付女人很有一套,但论实际的见识和才学尚不入流,听了半天不知所云,颇有鸭子听雷之憾。当下唯有转移注意力,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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