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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五口重生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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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怎么想?”刘璃的心重重地跳着,然后缩紧了一下,眸中却掠过犀利的光,以一种温和而略带嘲弄的表情看着他,“我从来都是一个自私的女人,你是知道的,当初我既然可以为了和你在一起可以对许诺做那样的事。那么今天,我当然可以为了他和你划清界限,如果你觉得我会死等你,那么你显然看错我了,我就是薄情又自私的恶毒女人。”
  
  “我从来没想过要你死等我。”江洺短促地笑了一声,声音极是干涩,嘴角翘起了嘲讽弧度,眼神却里露出悲哀,“既然你决定了,我还有什么话可以说。如你所说,我现在不过是个等待被判个无期的嫌犯,再没能力给你什么,你要选择许诺,再对不过。就好像你当初放弃许诺选择我,一样,都一样。”
  
  心仿佛被一片一片凌迟似的,他口中说的话,刘璃不是没想过,只是今日今时从他口中吐出,越发增添了十分的心伤。
  
  他说的对,都一样。她刘璃不过是个最恶劣最自私的女人,她只是为了自己而已。包括她用自己的自由换让江洺自由,也是她自私的想要强加给他的做法。
  但她的心还是不可抑止的随着他的一字一句的抽痛着,那痛象涟漪的颤动一样扩散开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随之流淌过来的绝望味道。
  
  “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江洺站起冷冷转过身,声音毫无温度,然后不等她回话便随着狱警走了。
  
  ——
  
  刘璃脚步虚浮的走出看守所,心被掏空似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出来的。咽喉里的微微颤动都是压抑的,她的心就那么沉了下去。
  原来绝望和幸福可以如此相似。
  他那么轻易,便把她沉陷了,什么都是他给的。
  
  她陡的蹲了下去,藏匿在石沿下。
  后颈吹着微微冷风,喘息越来越急促,手捂住心脏,心脏一声连着一声已经跳的失去了规律,似在低沉吼叫。
  
  抖着手从拎包内烟盒中寻出一支香烟,却吸的急了,一口气岔过去,咳嗽起来。但就是咳着,她依旧大力吞咽着尼古丁。
  
  背上落上一只手,轻轻的帮她拍着,她抬头,许诺的脸映到眼前。手中的烟依旧静静的燃烧着,缓缓烧到她手指上,烫着了手,她一抖急忙抛掉。而他紧紧的抓住她的手,灼人的体温比火还热,温柔的对她说:
  
  “我们回去吧。”
  
70、第七十章 。。。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连着屋内的灯光都有些微醺,映到镜子里都是暗昏昏的。
  
  年后上京的第一场大雪,来势汹涌。雪下积聚极深,窗下园内许多致景已然全埋没于皑皑白雪间,只剩下远远一方的常青松木还见点些微绿意,高挺的针松枝干上也堆雪处处。
  
  “刘璃,干嘛站到窗边发呆。”吕柔娴上前拍了拍刘璃的肩膀,温声道:“看看整理的这些行李足够了么,还少什么就说。”
  
  刘璃收回落到窗外目无焦点的视线,回头朝她笑笑,看了看床上几个摊开的装的满满的大行李箱,“妈妈,哪用准备这么多,那边应该都有的买的。”
  
  “当然要多准备些,你年纪这么小就要去美国那么远的地方。”吕柔娴正色,拉着她的手,两人坐到床边,认真道:“等你过去了那边,有假期一定要回来上京看妈妈,知道吗?”
  
  “知道啦。”刘璃笑着点点头,一手抚上吕柔娴微微隆起的腹部,娇憨道:“等我下次回来,应该就能看到这个弟弟或是妹妹了。妈妈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哦。”
  
  “刘璃,其实妈妈还是不放心呢,那里毕竟是美国,那么远。”吕柔娴握住她的手,面带几分忧色,“真的要这么急急的过去吗?”
  
  “妈,放心吧,我又不是一个过去。”刘璃劝慰的拍拍她的手背,“而且我大个女了,懂怎么照顾自己了。”
  
  “你呀不过还好,还有许诺和一同去,好歹两人互相有个照应。”吕柔娴宠溺的戳戳她的额头,似是想到什么,又道:“不过没想到你是和许诺一起去美国念书,我还以为你和江洺关系那么亲近又在岩田一间学校,许诺不跟我和是宏说的话,我还以为你会和他一起去美国呢。”
  
  听到那个名字,刘璃忍不住心里刺痛了一下,不过还是挂上笑容,并没显露异样。
  
  “不过和许诺一起去总比和江洺一起去,许诺品性很好,老爷子和是宏都很赞赏他,不必江洺”说着,吕柔娴又顿了一下,瞟了刘璃一眼,声音低了下来:“你不知道吧,江洺又沾了他那走私的爸爸一样的东西,现在已经进了看守所了,听是宏说情况很不好呢,铁定是要坐监的。江洺那孩子,看上去安安静静的,没想到”
  
  她啧啧几声,又道:“这次的事,老爷子气的不行都不想插手,生怕毁了许家名声,说江洺和他爸爸一个德行,养不熟还专出乱子”
  
  刘璃静静的听着,眸子里沉淀着死灰般的阴暗,其实她很清楚,老爷子当然不会管江洺,本来也没多少感情,而且这种大家族最重视还是家族名声以免影响仕途。感情在身家利益面前,从来是不堪一击的。
  
  但亲耳听到这样些话被挂到江洺身上,刘璃还是忍不住替他难受,这些所谓的他的亲人,无论是她的叔婶,还是舅父,不是见死不救便是落井下石。忽然理解他那么在意父母死因和仇恨的原因不过幸好,她从没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而是靠自己想办法让江洺脱离出来。
  即使这个办法的代价对于她过于惨重。
  
  ——
  
  吕柔娴又交代了一些琐碎的事,便走了,她晚上还有别的应酬。刘璃将门合上,脸上挂着的笑容很快便消失了,眼底露出显而易见的愁色,整个人看不出一丝生气。
  
  她将床上的行李箱一个个合上,又拿起木质衣架上的大衣,缓缓的系上围巾,手一紧,发现无名指上的婚戒和绒毛围巾勾缠住。
  
  她仔细的将那一尾绒线从戒指里绕出来,然后看着流光闪烁的婚戒发愣。江洺说过的那些话音犹在耳,婚戒的碎钻也一如当初,只是有些东西已经变了,回不去了。
  
  想到这儿,刘璃无声的笑着,如被关在黑暗牢笼中的野兽哭泣般的笑着。心脏有些疼,细微的像是有人伸出尖锐的手指,一点一点把心脏上面的薄膜活生生的揭开一样的疼
  回去不便回不去吧,只要他能重拾自由,一切都是值得的。就当她回报他给她的曾经,那上辈子的所有的幸福。她将戒指褪下来,再打开行李箱,将之塞入一个隔层里,动作透着一丝决绝,似乎能靠这些来坚定自己的决心。
  
  此时响起“笃笃”的敲门声,刘璃合上行李箱,将门打开。
  
  “已经收拾好了么?”门外站着的许诺穿着一件烟灰色呢子大衣,黑绒围巾,他看向她时,唇角轻轻瞬动,淡淡笑意升起,说着便很自然的揽住她进了卧室,看了看床上的几个行李箱,满意的点点头,“准备的不错。”
  
  刘璃很顺从由他揽着,丝毫没挣脱的意思,只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碰上他的目光,定了片刻又闪开目光,“你什么时候将东西交上去,距离开审只有两天了。”
  
  “我稍后就让人把东西交上去。”许诺淡淡回答,然后再度微笑,虽然现在混合在那俊美面容上的到底是冷笑还是微笑实在很难判断,“但你现在和我回景罗路许宅。”
  
  “现在?”刘璃听到他说要交物证认证,心头一松,听到后一句,眉头一紧。
  
  “对。”许诺抬起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扒了她一头披散的黑发,细细的发丝柔顺的随着手指的线条流动,滑到手掌的缝隙之中,眼里带着温柔,“我们明天早上就去机场。”
  
  “明天?”她一愣,昏暗的眸子沉下去,睫毛压下一层浅淡的阴影,极轻地露出一丝掩饰的笑容,“但是我爸妈还不知道”
  
  “那不重要,我有办法的。”许诺双眼睛微眯着,审视的的光从长长的睫毛中溢出。
  刘璃微张着唇,怔怔地看着他,此刻她的面部的线条柔和的让人心疼,许诺的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你会听我的,对吗?”
  
  “当然。”
  
  除了听他的,还能如何。一天或是两天,景罗路或是凤起路又有区别?
  她清楚,既然始终要面对一样的结果,那么过程怎么对她已经没意义了。
  
  ——
  
  许诺这次带了三个勤务兵,帮她提那三口箱子,似是料定她一定不会拒绝。
  刘璃和孙妈交代了几句,便和许诺朝大门走去。刚出大门,就听见一阵嘈杂的声音,刘璃顺着声音扫过去一眼,只见十步距离外,好几个人正跟警卫争执起来。她心下起疑,这凤起路虽然不如景罗路那般戒备森严,但那些警卫绝不是吃素的,不可能让人在这里闹才对。
  
  正当她还要仔细看几眼时,却被身旁的许诺板转身子,他眉心聚起一条深长竖纹,冷冷道:“有什么好看的,警卫会解决好的,我们走吧。”不由分说便将车门打开,示意她进去,她微怔,虽然不懂他为何变脸,却也不多问,正要上车,却听到那头有人唤她——
  
  “刘璃!刘璃!停下别走!”
  
  她下意识回过头,发现那群和警卫争闹的人中竟然有张熟悉的脸,竟是许久不见的袁廉,他那双墨黑的双眸盯着她不放,正笑着朝她不住的挥手,叫她的名字。
  
  刘璃心里一震,但很快镇静下来,这个出卖了江洺的人,此刻为什么来这里,为什么找她?
  
  “姑娘,你真认识那个人吗?”一旁一个警卫狐疑的看着刘璃,语带犹疑,“他上门说要找你,三少说他不是正经人,是带人来捣乱的,还要我们拦着他如果你认识的话”
  
  不管袁廉来是为了什么,她都不想看到他,一看到他那张脸,就想到江洺的事也有他一份功劳,这种厌恶的感觉瞬间充斥了她的心,带着浓浓的恨意,似乎良久的愤懑得到了宣泄的对象。
  
  “我不认识。”刘璃收回视线,她的眼看上去就是一片荒芜冰冷的色彩,黑的让人心里发怵。警卫收到答案便住了嘴,又朝那边去了,招呼其他的警卫赶人。
  
  “上去吧。”许诺的脸色温和下来,嘴角带着笑意,一手托着她,将她送进车内。
  车徐徐发动,然后驶动过去,经过那群人时,刘璃余光看到窗外的袁廉和那几个他的人正奋力挣脱警卫的钳制,朝她呼叫着什么。但隔着车窗,她什么也听不到,她也不想听到。
  
  ——
  
  景罗路 …许宅
  
  孙婆婆给刘璃收拾了间房,行李放好后,便招呼她和许诺去餐厅用中饭。
  
  老爷子不在,许讼自然也溜了,所以在餐厅用饭就只有许诺,刘璃。两人刚坐下,那边正厅撩起帘子,进来的是许桑朵。
  
  “诶,三哥,刘璃你也在啊。”她弯起唇角灿烂的笑了出来,看的出心情很好,然后解□上浅蓝色格子大衣递给一旁帮佣,坐到刘璃对面。
  
  许诺点点头,刘璃微笑冲她打了个招呼,“桑朵姐,什么事这么高兴。”
  
  “琉璃不知道不奇怪,不过三哥,你没发现餐桌少了个人么?”许桑朵神秘一笑,歪着头表情很奇怪:“难道你们没发现那个小杂种没看见了么?”
  
  “桑朵姐说的是,许朱砂?”刘璃皱起眉说出这个名字,却没露出多余的神色,带着感兴趣的语气问:“桑朵姐的高兴事和许朱砂有关系?”
  
  “那当然!”许桑朵挑高眉,侧着头笑了,杏眼中荡漾着一股略带傲气的调皮劲:“今天许朱砂可是去岩田某监狱报道了,不出意外的话,她过了明天,后天就要正式坐监了。”
  
  刘璃心里是忍不住欣喜的,没想到没用自己动手,就有人帮她达成所想,这算是近段时间唯一的好消息么。
  
  “你少沾点那些事,注意点影响,你是许家正牌的小姐。”许诺在一旁插口道,略有指责的意思:“上次你和许朱砂在路口那样多人地方打起来,事情差点弄到老爷子那里去了,幸亏我早一步发现,下次再出了这样的事,老爷子教训你,可别怪我做堂哥哥不帮你。”
  
  “知道了啦!三哥最好了,来,吃鸡。”许桑朵作出讨好的样子,夹起一块鸡肉放入他碗里,又不屑道:“不过你刚刚有话可说错了,不是我和她打起来,而是我打她,她一个小杂种有什么资格和我对打,是吧,刘璃?”说着,看着刘璃一笑。
  
  “那当然,桑朵姐才真正姓许。”刘璃会心点头,知道她最是紧张颜面,便顺着她说。其实她自己心里是感谢她的,竟然解决了一个她差点无法解决的问题,而且若是她动手,一定会让朱丽瑶有得进出不来。不过现在即使解决了朱丽瑶,也不能代表了什么了但不管怎样,能真让她如期入狱总是好的。
  
  许桑朵冷哼一声,“还以为她有什么大本事,不就凭着一股子骚媚劲,妄想勾引润之哥哥帮他找关系脱罪。还不是玩不过我,她什么身份,被玩就有份”
  
  许桑朵正说得起劲,许诺却截断她的话,嘴角微微一勾:“好了,萧润之也不是傻的,不过是正好借你的手甩了她罢了。你现在是盲目的看上他,等你回头到手了,就不觉得他是个好对象了。”
  
  “才不是!”许桑朵瞪大眼连忙反驳,脸红彤彤的,“润之哥哥不是那样的人,是许朱砂她自己喜欢勾三搭四,对大堂哥是这样,对润之哥哥也是这样。”
  
  许诺露出了习以为常的冷酷的毫无怜悯心的傲慢目光,“随你怎么说,该提醒的我已经提醒了。”
  
  刘璃看着两人斗嘴,一时没接话,许桑朵明显陷进去了,自然许诺怎么点醒也无益的。而且,不多碰几只青蛙怎么能吻到王子。
  
  但眼看许桑朵还要开说,刘璃只好打圆场,“好了,你们,别说这样的话题了。”又冲他眼神示意,“许诺,桑朵姐喜欢不就好了。”
  许诺耸耸肩,看向她的黑色瞳孔里微微发亮,不再多说。
  
  “果然三哥你心疼刘璃妹妹多过我。”许桑朵撅起嘴,故作吃味,似想到什么,又眨眨眼道:“听说你们要去美国了,什么时候,去哪个州,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玩啊。”
  听到她提这个,刘璃心里一黯,正要说什么,许诺却接过话,揶揄道:“她可和你玩不到一起,你那班狐朋狗友不是普通人能应付得来的。”
  
  “什么啊,聚会上的朋友都是这样啊,什么狐朋狗友啊,三哥最没趣了,大堂哥都比你有意思。”许桑朵翻了白眼,又看向刘璃,饶有兴趣的问:“对了,我今晚还有个聚会呢,特别有意思,张家老二还跟我问起你呢,你今晚要来玩吗?”
  
  刘璃正想拒绝,许诺已经先她一步,“我们明早的航班。”
  许桑朵瞪大眼,正要说什么,那边帮佣刚好走了进来,冲她道:“萧大少打电话来了。”
  
  她一听,刚刚那一脸兴奋打听的劲头立刻没了,露出一抹嫣红,连忙起身,“我这就去。”
  
  “吃饭吧,菜都要凉了。”许诺夹了几只虾放到她碗里,温柔看向她,“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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