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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的锦绣商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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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事儿?”再次低头瞥了眼那枚小铜镜,镜面上不少的雪花融化,聚成一滴滴水珠子,倒映出她情绪不明的一张小脸。

“呃?是、是啊!”

看着末世谣带着深思的模样,陈大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哆嗦着又接着出声:

“这真只是我的一个小小心意,瑶妹子莫要乱想了去,你要实在不想拿,那、那……”眸光渐渐暗淡下来,陈大成嗫嚅着嘴角,始终说不出最后那几个字。

“大成哥你想哪儿去了?咱打小一起长大,诗瑶早已将你当成了自己的亲兄长,既是你的一片心意我又怎会不领情呢?”见陈大成的脸色越来越白,末世谣忙打断他接下来的话。

送镜子这是什么意思她确实不知道,但若是直接拒绝了陈大成,那肯定也是不妥的,干脆就搬出那一番话,不论陈大成心里真的只是想留个纪念还是别有寓意,都能让他听个明白,也不必搞僵了面子。不过末世谣最在意的倒不是这个,而是那句话——

她在这时空所处的地方是归属于释沣王朝,那陈大成口里的参军自然就是进释沣王朝的军营了,可上次她无意间听得梁二柱兄妹的对话,似乎梁老爷子那大儿子却并非是应释沣王朝的征兵告示,至于投了什么军营、到底是不是释沣王朝军营的别称,她也无从去知晓。

只是觉得梁老爷子本身似乎始终有种莫名的神秘感,这才不自觉地去揣测了起来,哪知道陈大成却是将她的沉默当成了无声的拒绝。

伸手接过陈大成手里的铜镜,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一番,才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看着她的动作,陈大成总算是松了口气,那颗提起的心也放下了一点。

“瑶妹子这是干啥去?”回过了神,陈大成终于想到了这个问题。

“爹的旧疾犯了,屋里头没了草药,我得去镇上抓些药,大成哥可要进去坐坐?”

“不了不了,瑶妹子,这大过年的你上哪拦牛车去?”

“也对……”刚才没想到这点,经陈大成一提,才想起来赶牛车的大伯应该都在家里过年走亲戚了,找牛车还真是个让人苦恼的活,难不成要她徒步走十多二十里路去镇上?

“这样吧,我跟村头南叔还算熟,我帮你找下他瞧瞧能不能给带一下?”

“那就麻烦大成哥了,你现在没什么急事儿吧?”抿了抿唇,感激地看着陈大成,末世谣扯出一笑。

二人匆匆忙忙地找了陈大成嘴里的南叔,坐上牛车便赶去了镇上,想必福禄医馆该是开着门儿吧,带着陈大成在钱如海的狐疑之下抓了药,只是简单解释一番便回了村儿。

望着渐渐消失在自己眼前的末世谣,陈大成立在莫家院子门口,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不知不觉间已是冻得全身麻木。

瑶妹子,这一别,再见或许便是天涯!

“爹,来把药喝了,下午咱就去看娘!”端着刚熬好的草药吹着热气,末世谣轻轻舀起一勺喂到莫光富唇边,后者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接过她手里的碗将那药汁一饮而尽。

“这下你这姑娘该是放心了吧?”

东成欢是刚进门的新媳妇,照着习俗,莫光富吩咐着宰了只鸡,提着些值钱和烧刀子酒,几人踩着尚未化完的积雪,相携朝十里铺而去。

中间整整两里路程,这么多年来的那么多莫诗瑶老娘抛弃了莫光富一家的流言真不知是怎么传的,难不成这么大一座坟莫光富竟是没让人知晓过?

站在一座孤坟前,背靠着一片葱郁的林子,前面是堆满了干稻草的稻田,稻草间的积雪已融化得差不多,一眼望去雾气迷蒙,给人的感觉极为舒畅。

莫诗瑶,曾经有多少个大年初一,你也站在这座无人知晓的荒冢前心情澎湃?或者,已习惯成自然地选择麻木无感?

迎风而立,感受着胸口细微而莫名的震动,末世谣虚眯起一双眸子,颇感五味杂陈。

视线微微倾斜看向身旁的莫之初,后者神色紧绷,甚至能让人清晰感受到那细微的唇角颤抖,只不过那意味却并非是末世谣所理解的那般……

虽不知你为何离开,但这不重要。

冷风瑟瑟,顺势将那眼底深藏的疯狂决绝全数堙没,莫之初眼神微闪,转头对上末世谣略带审视的目光,淡雅一笑,敛去心头的激荡。

四人沿着原路返回,一路上融化的雪花累积成水,一束阳光穿透云层,斜斜洒在田间,正惬意地享受着微妙的舒适感。

突然,一声压抑的低吼忽地传进耳朵里,随后是此起彼伏的破碎呻、吟,脸色一变,末世谣忙转头对上同时转眼的莫光富等人,一个滑稽而靠谱的猜测横亘在心里……

不待她开口,便见得不远处的稻草堆里扔出一条约二指宽的麻绳,这不是穷人家用来做腰带的玩意儿吗?嘴角一抽,又是一条裤带……

乱糟糟的稻草被那里面的人粗鲁地扒开一角,露出里头正来回翻滚的两人,身下女人衣衫半褪,雪白香肩在男人狂野的动作下若隐若现,男人剧烈运动间露出的脖颈上已布满了汗珠,努力压抑着的低吼夹杂了女人极力隐忍的欢悦声回荡在相对寂静的田里。

这活色生香的情景忽然让末世谣想出个形象的比喻:活生生的两支又在打靶又没出响还自备了消音器的上膛枪。

东成欢一张小脸早已爬上了嫣红,此时一见这让人脸红心跳的阵仗,本欲捂脸的手突然颤抖着朝前面一指,便是惊叫出声:

“大哥?!”

此言一出,末世谣三人是诧异地瞪大了眼,而那稻草堆里正纠缠不休的两具身体则是触电般地分开。

一时间,气氛诡异至了极点!

“小小、小妹……?”哆嗦着嘴唇,东成庆因为情、欲而涨红的脸瞬间转变为猪肝色,在见到末世谣三人时又是飞快变幻,那如调色盘般红橙黄绿青蓝紫兼具且变化多端的神色,看得几人更倒吸了一口冷气!

好在东成庆还有几分理智在,忙捡起散落了一半衣裳披在肩上,拉过一旁吓得面无人色的女人搂到怀里,手忙脚乱地抚着那剧烈颤抖的后背。末世谣坚信,若是此刻这稻田里能有个地洞,东成庆绝对二话不说钻进去!

好家伙!大过年,寒风吹大雪散细雨飘地,跑来这荒凉的干稻田里打野战,这东成庆真是够前卫的,后有无来者不知道,前无古人那是肯定的!

这史上最尴尬的大年初一让得一行几人皆是失去了感官,东成欢红着脸揪住莫之初的衣角,后者倒显得格外淡定,末世谣又不得不佩服自家哥哥,而莫光富,嗫嚅着嘴角眼神转也不敢转一下,这带着儿子女儿,大过年地瞧见人家寡妇偷情的戏码,能是好事儿吗?

最后以那女人一翻白眼吓晕过去为结局,东成庆终于反应过来,一个劲地求着莫光富几人莫要说出此事,要知道,寡妇偷情那可是要被浸猪笼的,他可不想自己中意的女人出啥事儿!

没空理会东成庆的央求,末世谣先是上前拾起地上的衣物为那女人穿上,随后才搭上其脉搏,靠!还真是吓晕了!

“三儿媳妇……这这、丫丫没事儿吧?”

丫丫?稍微回神才明白东成庆说的是他怀里的女人,当下再次被雷了个外焦里嫩,不由得“咕咚”吞了吞口水,淡定地转头道:

“没事,大……这位嫂子只是惊吓过度……”是啊,惊吓过度。

“三儿媳妇,你、你们咋……”

“咱一家子恰巧路过,就……”末世谣刚想开口,有人却比她更快,一直愣在原地的莫光富闻言一口接过话头,忽略了莫之初三人的诧异,似乎带着些许急促。

大年初一的青山镇没有一贯的熙熙攘攘,馨烊楼也不复平时的人来人往,站在头一次观望着末世谣的二楼窗口,染亦霜意味不明地眯起他那狭长的桃花眼,眼角的血痣鲜红欲滴,身后一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房间里,脸色冷硬。

转身走回被拼到了一起的两张桌子边上,凝视着依次平铺在桌上的四幅画,执起桌上的其中两幅细细端详着,染亦霜挥手示意一旁的人移步。

“末世谣、莫之初!”

“大哥,是他们。”眼底闪过一丝震惊,身后那人拿过其手里的画,画中女子一袭翠蓝色纱衣,眉梢泛着点点柔光,头上两枚金孔雀钗装饰着翠蓝宝石,无法掩饰的高贵与雅致集于一身,淡挑的嘴角噙一抹浅笑,令人心折!

而另一幅……

“嘶……”前后对比着桌上的另外两幅,那男子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捏着画像的手有些泛白。

“夫人那边该当如何?”

“或许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中呢?十多年,事情也该是解决的时候了,希望、不!夫人一定能掐得准一切,包括——莫之初!”染亦霜半闭着眸子,脑海里频频闪过末世谣那聪慧狡黠的模样,不由得放心了几分。

“大哥,安言景这段日子一直在青山镇。”

“安言景?安太师那个被盛传有断袖之癖的独子?”来了些兴趣,染亦霜兴味地转头,一边收起桌上的画,卷起分别藏进架子上的几个花瓶里。

“嗯。”

“跟我们有何关系?”皱了皱眉,染亦秋可并非爱说废话之人。

“莫姑娘极为喜欢去锦瑟布庄置办衣物,带着释云邪交托给她的炎王世子……”

“什么?”安言景对释云邪那点心思在沣蕴城可是除了安太师之外,几乎人尽皆知的,这下末世谣竟然带着释云邪冒着性命之忧偷出来的小娃娃,并非担心安言景因那所谓的醋意而迁怒于末世谣。

只是,一旦让老奸巨猾的安臣知晓了炎王世子的藏身之地,释云邪倒是不至于掉脑袋,可作为一无所知的“同谋者”,末世谣却不会如此走运……

抽了抽嘴角,染亦霜烦躁地一挥袖子,那该死的龙阳君,真是嫌不够乱!

“盯紧,保证莫诗瑶的安危,若是释云邪没那本事处理,那便直接宰了那安言景!等等……”说着顿了顿,提起书桌上的毛笔,片刻,一封密信出现在其手上,这才扯了扯唇角:

“这封信想办法交给释云邪,你只需看戏便可。”末世谣现在算是知道,东成庆为何如此迷恋十里铺这传说中生不出娃的女人了。毕竟,若是要何翠兰在冰天寒地的,陪着东成庆跑来这荒郊野外打上两炮,她铁定是怕冻死的!

头一回,如此牛逼的末世谣,以如此傻逼的思维,推断出了如此**的结论!故此,牛逼的人之所以牛逼只是因为未曾碰到让他们变身傻逼的**事情罢了。

“大哥,天儿寒气太重,这外头……咳咳,外头委实对这位嫂嫂身子不好,您瞧着也节制着些吧。”看着末世谣那有些色彩缤纷的脸色,东成庆道是她不愿保密此事,急得正要开口,便听到后者极为淡定地说出了极为富有哲理的这么一句话,震得另外几人当场石化!

咬了咬牙,让东成庆将那女人送回,末世谣几人便提脚离开原地,硬着头皮感受着诡异而尴尬的气氛,想着莫光富几人怕是被她那一番真心劝告吓得有些失控,也只好闭上嘴不再开口。

有句话说得很讽刺:傻子犯傻天经地义,不傻的人犯傻的后果却是千奇百怪的。之前末世谣不以为然,而从今日开始,这句话便成了她当成了人生中的最大信仰!

转动视线打量着自己所处的位置,只得暗叹自己人品不够好。

原本回了莫光富家正打算找辆牛车去镇上,为莫家置办些布匹的,大意之下却让人半路劫持,扔来了这暗不见光的茅草房里,且全身还使不出一分力气,末世谣很没自觉地开始琢磨,自己何时得罪了人?

黑暗中,一丝蜡烛的光线忽然出现在门边,借着微弱的亮光眯着眼,静静地望向对面的男人,不由得诧异!

“安老板?”眼前这人可不就是锦瑟布庄的东家?

“想见他释云邪一面当真有难度。”缓步走进末世谣,安言景眼底残忍之色乍现,令后者大为光火的同时也疑惑至极!

“公子,太师有令……”身后护卫犹犹豫豫地开口,看似十分为难。

“闭嘴!若是再一口一个那老家伙,你便不必再跟着我了!”

“安老板,您这是何意?”只剩下了皱眉的力气,末世谣显然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释云邪?那是谁?

“你何苦再装傻?”

“我再问一次,安老板这是何意?释云邪是谁?您想见释云邪,又与我何干?”深吸一口气忍住想要骂娘的冲动,末世谣紧盯着面前这不善的男人。

几步上前松开末世谣被绑在木桩上的左手,扯起那被缝着一个金色图案的袖子,安言景冷笑一声,无比讽刺地开口:

“养了他的娃、瞒了他的罪、这块布还被你缝在袖口,你可莫要说你还未见过其人?”

什么养了他的娃瞒了他的罪?这布?这布……暗自凝眉,末世谣不动声色地回想起第一天穿来时的情景,以及后来在深山里见到莫忘归那前后的详细端倪——

刘氏捡起了那块布,缝上了破开口子的衣袖,莫忘归一身锦衣穿戴不凡,直到自己将他抱回,东成青偷了玉佩将其卖给刘毅,可刘毅却言回头就被人抢了。

还有,她那几日感受到的被偷窥感,其后,穿着这件衣服带着莫忘归踏进锦瑟成衣店时眼前这个“安老板”突变的神色……

细微之处不曾注意,可这么一串联起来,似乎一切都有了解释。可这块绣着金色图案的布料既然在那日出现在自己身旁,那莫诗瑶失足滚下山坡时这安言景口中的释云邪定然是在场的,可无论她如何调动心思去回忆,却抓不住任何影子。

不得不说,这一切的症结所在,似乎便是那个叫做释云邪的男人!

可观察着安言景那满是妒意的神色,末世谣当下更觉头大,莫非,这男人是个断袖,还爱着他口中的释云邪?而她自己,则被当成了所谓——情敌?

靠!世间事永远就是如此坑爹,末世谣从来没有这一刻,那么强烈希望自己的推理能力不要那么靠谱!

“怎么?若要担忧他,倒不如先考虑考虑你自己吧!”将末世谣这沉默而痛苦的神色看成了是对释云邪的担心,安言景更是觉得心口窝着一大把火。

一只手被安言景紧抓着,那力道险些让她飙泪,另一只被绑在木桩上。心知眼前的男人的理智即将出笼,末世谣恼怒的同时也是急急思索着应对之策,都说女人的嫉妒心不可小觑,谁晓得男人吃起飞醋来会有多恐怖?

屋内气氛降至冰点,那一触即发的火焰却一寸不离地悬挂在头顶之上,很显然,只要有任何异动,她的小命绝对不可能有丝毫保障!

暗自将事情勉强理出个头绪,唇角扬起一丝轻笑,洞若观火的眸子直直望进安言景的眼神深处,被绑住的右手奋力捏了握拳,被冷汗浸得湿漉漉的掌心提醒着她,一不小心就得完蛋!

趁着后者恍神之际,眼神一闪,唇角微动:

“今日之事,出了这门,你便不再记得,包括这件衣服、包括莫忘归、包括我、包括……释云邪!”随着最后几个字吐出,面前双目泛红的男人眼神越发涣散,“嘭”一声,倒地不起。

尖利的指甲使劲刺进手臂,这才提起些力气,就着被解开绳索的左手飞快将绑在木桩上的右手解绑,再蹲坐在地上无力地踢了踢昏迷不醒的安言景,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想伸手抹一把额角的冷汗,却发现再无余力,只得咬着一口银牙揉了揉被捏得发红手腕,心里将尚未谋面的释云邪连带着祖宗来回骂了个遍!

“嘭——!”身后那不堪一击的门被人一脚踢开,末世谣一个激灵转身对上来人的视线。

一瞬间,丢掉的记忆碎片随之在脑海里闪现而出!

燕子崖边,一袭白色粗布衣的莫诗瑶失魂落魄的身影,秋风萧瑟中崖边晃荡不休的野草,正当犹豫不决间,身后突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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