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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小蛮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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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立了此事之后,双方继续为由谁来率领这支新兵争论。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此次争论只花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结束了。

徐文傕的叔叔、阁老大臣之首徐世平准备了大半个月的辩论草稿瞬间变为一堆废纸,而罗桦羽的父亲、受封平西伯的罗明诚练了小二十天的大嗓门也毫无用武之地。

双方竟然推举了同一个人担任这支新兵的主帅——长孙皓。

身为皇上喉舌的文臣认为大将军长孙楷一向厌弃自己这个不务正业的长子,肯定不会同意由他来任主帅;而作为长孙楷臂膀的武将则认为皇上肯定不会同意由大将军的长子来掌控这支军队——长孙皓畏惧严父是众所周知的事,把军队交给长孙皓就等于交给长孙楷。

所以当双方发现他们竟不约而同地一起推举了长孙皓时,他们着实目瞪口呆了好久——这就是争论的全过程。

皇上刘玹后来想起当时朝堂上的情景时,总是忍不住捧腹大笑。正准备大战一场的徐世平和罗明诚都站到了朝堂正中,恶狠狠地瞪着对方、却异口同声地喊出了同一个名字,然后双方就只剩瞪眼了,罗明诚目如铜铃,炯炯有神,瞪起人来非常有气势,徐世平眼如斗鸡,小而精亮,瞪起人来让人浑身发凉,两个人就这么干站了小半个时辰,才各自哼了一声调转脸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瞪眼比赛呢——结果不分胜负。

不管怎么说吧,朝堂总算是暂时平静了。八月已至,十五在望,承汉上自皇宫,下至黎民,都要准备庆祝中秋佳节了。

因这次事件再次成为“承汉十大最受关注人物之首”的长孙皓表示他十分郁闷。

从朝堂上一堆堆争着抢着要恭贺他的人中逃回玉泉宫,长孙皓只用了几分钟——以桂玲珑的计时标准来看,他已经破纪录了。

那尴尬的一天后,出乎长孙皓意料之外,桂玲珑并没有再也不肯理他,相反对他十分客气。长孙皓心内略觉愧疚,对她这个样子却也不好说什么。

桂玲珑越来越喜欢每天在厨房忙活,做饭已经成了她打发时间的重要方式之一。观琴当然是不愿意她像下人般做这等粗活的,她每次都要苦劝一番,但丝毫没有尊卑观念的桂玲珑显然听不进她的话。

长孙皓知道桂玲珑经常亲自下厨,刚开始他还以为她在闹小性子,故意让他想起那天他气人的所作所为,他不露声色,沉稳地观察了几天,渐渐发现桂玲珑根本不以为意。

她把自己做的东西分给厨房的杂役、宫里的太监和宫女吃,就像以前她对自己朋友们做的那样。她丝毫没有赏赐的意思,当对方露出无法隐藏的喜爱的神情时,桂玲珑也会绽出真心的微笑。

玉泉宫的宫人们在忐忑了几天后渐渐习惯了公主的随和可亲,但也有些人不喜欢她“自毁身份”地跟下等人混在一起。

刘珃显然就是后者。

这一天,桂玲珑正和观琴在厨房忙得高兴,小宫女忆明就带着静鹂走了过来。

观琴起身招呼静鹂进去说话,静鹂却扫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厨房就厌恶地斜了眼,不理会观琴的邀请,只站在门口说道:“长安公主来探望安平公主,劳烦公主移步西偏殿。”

桂玲珑当然听出了静鹂不屑的口气,她知道观琴自从那天之后对静鹂十分厌恶,生怕她刚烈的脾气又冒了起来,便吩咐她去端刚做好的奶汁角,自己走到门口对静鹂道:“好久不见姐姐,姐姐身上好么?”

静鹂故作谦恭道:“劳烦公主惦记,长安公主近来觉得好多了,只是宫里厨子最近懒惰得很,公主都没吃到什么好东西,由不得要来这里讨吃的了。”

桂玲珑笑一笑懒得理她,带着观琴到了西偏殿,刘珃已经坐在那里等着了。她的坐姿十分优美,犹如小明湖里的碧荷,优雅娴静,美丽大方。她不知从哪里找了本书,正静静翻着。

“姐姐好。”桂玲珑笑着招呼,对刘珃怀了无限的好奇。这个表面上看来淑女的姐姐,其实却有很多秘密呢。

刘珃侧头看了她一眼,对她一身装束皱了皱眉头,道:“怎么穿成这样?”她蹙着眉头时有点微微的娇气,并不会让人不悦。

桂玲珑未及说话,长孙皓恰从门外走了进来,刘珃微微一笑,长孙皓略有些不自然,胡乱抓了奶汁角吃。

桂玲珑微微一笑,问道:“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唉,不要提了,要建一支新兵,刚商量了让我当主帅,明天就下诏书。”奶汁角外焦里嫩,甜而不腻,椰汁、牛奶、鸡蛋和芝麻的味道同时弥漫在舌尖,口齿间香得要命,长孙皓吃了几个不过瘾,又拈起好几个。

桂玲珑不太懂带兵打仗的事,刘珃却多少明白些,问道:“新兵?是要对抗北金么?”

长孙皓点点头,打量着两人的神色道:“是。秋收之后,我就要开始带兵了。”

桂玲珑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将门虎子,带兵出征是必然的命运。刘珃面上却挂了一丝忧愁,看着长孙皓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会,转头对桂玲珑道:“妹妹,姐姐今天是来劝你的。”

桂玲珑看她神色明明是担心长孙皓的样子,未料到她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诧异道:“姐姐要劝我什么?”

刘珃道:“你……你最近也忒不像样了,又亲自下厨,又跟下人们混在一起,皇家的人,是不该这样的……”

桂玲珑还没说话,长孙皓突然烦躁似的,瞪了桂玲珑一眼,话也不说,就又跑出去了。

桂玲珑无动于衷,这家伙总是一阵一阵的,莫名其妙。刘珃却嗔怪地看了桂玲珑一眼,也不再劝,匆匆告辞而去。桂玲珑愈加莫名其妙,不知所谓。

长孙皓一个人走了好久,才停下脚步,忍不住回头望望,又觉得自己傻气,他难道期望她会追上来么?在他放开了她之后。

心里莫名其妙地焦躁,长孙皓正准备回去,一个柔和的声音迎面传来:“皓哥哥?”

长孙皓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却是刘珃。

“皓哥哥,我可是好久没见你了,明明我们住得这么近,你却总不来看我。今天好不容易见了你,你又急急跑开。”刘珃略有些怨怪地看着长孙皓,十分惹人爱怜。

“听说文傕常去看你,你们文雅之人说话,我一个武夫去搀和,只会没趣。再说,玲珑身体不好,我也得多看着她。”

刘珃有些诧异地盯着长孙皓,“皓哥哥说的哪里话,文傕难得回京,我们都期望着多聚聚呢。你也可以带玲珑过来啊,文傕很欣赏她呢。”

长孙皓闻言一怔,“文傕欣赏她?”

刘珃留意着长孙皓的神色,道:“是啊,玲珑心灵手巧,皓哥哥可是因祸得福呢。”

长孙皓笑着点点头,脸上却仍流露了一丝失望。

刘珃心内微动,转了话题道:“秋收之后,你真要去带兵么?”

长孙皓点点头,又摇摇头,脸上露出苦闷的神色。

刘珃察言观色,叹道:“按理我该恭喜你,可是这样一来,你也要走了。北金蛮荒,不知道你要吃多少苦,想想就……”她声音越变越低,脸上隐隐有凄楚之色。

“谢公主挂念,我……”长孙皓正要说几句安慰佳人的话,刘珃却看向他身后,欣喜地喊道:

“文傕!”

长孙皓回身一看,果然是徐文傕一身月白织银长袍,急匆匆走了过来。他手里拿了一管碧绿的玉箫,红色的穗子在阳光下一晃一晃,霎是惹眼。

长孙皓脸色一变,勉强笑道:“你来了。”

徐文傕见了他也是一愣,目光在他和刘珃脸上转了一圈,脸上隐隐有不悦的神色,“你怎么在这里?”

长孙皓被他问得有点蒙,他看看刘珃又看看自己,道:“偶然碰上了而已,我们正在说我要带兵的事情……”

“你要带兵?”徐文傕更加不悦,说话间隐隐有嘲讽之意,“真是恭喜。”

他说完就要朝刘珃走去,长孙皓被惹得十分不悦,一把拉住他胳膊道:“你怎么回事?”

刘珃见状不好,忙走上前来拉住长孙皓手道:“皓哥哥……”

徐文傕轻轻阻住刘珃,手臂一甩挣脱了长孙皓道:“我没空跟你纠缠。”说完就甩身朝刘珃的方向走去。

刘珃见徐文傕不是平日的神色,知道有事不对,忙问道:“文傕,发生了什么事?”

徐文傕瞪了长孙皓一眼道:“刚才在悦秀宫遇见观琴四处找你,说是安平公主忽然又晕倒了。皇上刚下朝不久,已经赶去了。”

18 感情低谷也是必须有的(二)

“什么?”长孙皓吃了一惊,再顾不上跟徐文傕拉扯,如兔子一般飞奔回去。

徐文傕正要疾步跟上,忽被刘珃拉住衣袖,回头看时,只见刘珃低垂着头,似乎有话要说。

“珃儿,”徐文傕舍不得把刘珃推开,婉转道:“这儿来往人多,我一会儿过去看你,好不好?”

刘珃有些不舍,低了头道:“好。文傕,你待会儿多留意皇上的神色……”

徐文傕不解,又等不及问,遂将自己手里的玉箫递给刘珃道:“你先拿了去玩,待会儿吹给我听,好不好?”

刘珃点点头,接过玉箫冲徐文傕微微一笑,道:“你可下了定了,不准赖账!你快去吧,皇上要等急了。”

徐文傕亦是微笑,纤长的手指顺着光滑的玉箫迅速滑下,隐在宽大的衣袖下轻轻捏了刘珃的手一下,才不着痕迹地甩袖去了。

长孙皓赶到玉泉宫时,玉泉宫已经挤了好多人,小麟子和小安站在门口守着,见他到来,冲他做了个皇上不悦的手势。

长孙皓心里一沉,疾步进了偏殿,外室却空无一人,他心里觉得古怪,忙赶到内室一看,只见皇上正坐在床边,俯着身子一脸担忧地看着桂玲珑。他看得极为出神,都没听见他进来。

“臣长孙皓,参见皇上。”

皇上吃了一惊,回过神来道:“你回来了。”

“是。”长孙皓急着想看桂玲珑,顾不上逾礼,几步走近床榻,查看桂玲珑的情状。

桂玲珑仍旧昏迷不醒。

她的脸透出一种奇怪的苍白,原本自然红润的脸颊此时红艳异常,在昏暗的帐内显得非常诡异。

长孙皓心里一跳,急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话问出口,才发现室内并没人伺候。

皇上执起桂玲珑左手,道:“听说是在厨房见了血,才忽然晕倒的。”

“血?”长孙皓诧异,“好好的怎么会有血?”

皇上不满地看了长孙皓一眼,道:“好好的?好好的她怎会割破了手?”

长孙皓这才看见桂玲珑左手中指缠了几圈白布,隐隐透出暗红的血点。

“我听说,她亲自下厨给你做饭?”刘玹轻轻摩挲着桂玲珑的中指,语气更加不好。

“是。”长孙皓一时拿不准该如何回答,只得应是。

刘玹叹口气,道:“她对你很好。”

“是,能娶到玲珑,是臣的福气。”

“你们大婚当晚的事,朕也略有耳闻,”刘玹缓缓说道,话语间听不出喜怒,“玲珑的头伤,是你伤的?”

长孙皓噗通跪下,颤声道:“微臣知错。”

刘玹的表情依旧沉静,“伤了她之后,你还去了永春里?”

长孙皓磕了个头,道:“臣知罪。”

刘玹叹了口气,道:“朕知道让你娶个傻公主是委屈了你。听说了你们新婚那晚的事后,朕本想第二天就发落你,可是玲珑那天很护着你,你殿前失仪,是她替你瞒了过去。朕见她恢复了神智,也是万分高兴,只道这是因祸得福,朕以为你会从此疼惜她。冠春台一事,朕虽然生气,但也欢喜……”刘玹沉吟一会,道:“如今看来,或许是朕错了。”他轻轻摩挲着桂玲珑受伤的左手,眼神渐渐变得坚定。

长孙皓拿不准他什么意思,只道:“求皇上恕罪。”

“不必再说了,”皇上轻轻放下桂玲珑手,替她掖好被角,正声道:“你待在宫中,是玲珑求了朕,如今朕觉得,你可以回府了。”

长孙皓大吃一惊,心思万转,直起身子求道:“臣知错了,求皇上让臣在此照顾玲珑……”他看着昏迷的桂玲珑,忍不住有些揪心。

“照顾?”皇上冷哼一声,道:“朕只见你欺负她。”

长孙皓还要再求,皇上已高声唤了小麟子进来,道:“传朕旨意,封平南侯世子长孙皓为征募使,即日到任,征募新兵。”他转眼看了看一脸不满的长孙皓,继续道:“十五之前若征不到七百兵丁,你就不用见她了。”

长孙皓目瞪口呆:“皇上……”

他正要恳求,观琴已经带着郑太医到了,徐文傕紧随其后,进了偏殿。

“你出去吧,”皇上冷声对长孙皓道:“朕此刻不想见你。”

刚进门的三个人本来就觉得气氛诡异,此时见皇上正在生气,不禁都跪下了,徐文傕给长孙皓使了几个眼色,道:“皇上息怒,公主尚在病中,容臣和郑太医先为公主诊治。”

皇上点点头,转身看着桂玲珑,再不说话。

长孙皓还要再言,却被徐文傕一把扯住拉着出了玉泉宫,直走到宫外,才松了他道:“你疯了么,跟皇上置气!”

长孙皓看着室内,道:“我……”

徐文傕看着长孙皓这样子不禁暗暗叹气,苦口婆心地劝道:“你怎么就是想不通!皇上刚任命了你为主帅,你却要赖在宫里,不是明摆着要气他么!”

长孙皓摸摸脑袋,将徐文傕提及的朝中大事都自动忽略掉,只问:“怎么,皇上不是因为玲珑的事生气?”

徐文傕直推着长孙皓往外走,“你赶紧做事去,皇上高兴了,就什么都好说了。”

长孙皓走了几步,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转身对徐文傕道:“你替我看着她,好不好?不论有什么事,都及时告诉我。”

徐文傕应声,安慰道:“你放心,我自然帮你照顾她。”

长孙皓点点头,下了极大决心似的,转身径直朝午门方向走去。

徐文傕直到他转过夹道不见了,才回身朝玉泉宫走去。边走边忧心不已,眼下这情状,实在难以捉摸。

这场博弈而成的赐婚,一个痴傻的公主,一个被厌弃的世子,这样的组合只是一种表面的和好,明里代表皇室和长孙家的结合,实际上则是要遮掩两股政治势力的暗斗。

长孙皓痴情刘珃多年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徐文傕,当他知道长孙皓要娶痴傻的安平公主时,他只是同情这两个不幸的人,厌恶毁灭了两人幸福的朝堂暗斗。可是如今,随着安平公主恢复神智,整个事件已经偏离了轨道,走向了不可控制的方向。

皇上开始尝试着要控制长孙皓,而长孙皓却好像毫无所觉。本来颇为平衡的朝中文武势力,或许会因此而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也不一定。

长孙皓的捣乱胡来与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徐文傕光是想想就头疼。

而如今又加上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安平公主。

她为什么她会跟他在遥远的武陵见到的画中人长得一模一样?安平公主自幼养在宫中,痴傻疯癫,不为外人所见。但自她清醒以来,却从来没人怀疑她的相貌,可见她本来便是如此。那么值得调查的,便是那画中人了。

他空念了多年、向往了多年、却从未见过的人。

徐文傕摇头叹气;这次回来,真的麻烦了。

桂玲珑悠悠醒转的时候,只觉得四周十分吵嚷。她的头有些昏,却不难受,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躺在宿舍里睡懒觉,而帘外的人声是刚刚归来的室友们在说话。

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嫁给了一个叫长孙皓的人,率性却体贴,顽劣又勇敢,他关键时候会帮她,却也总是欺负她,她在梦里那么孤独,她差点就喜欢上他了。可是真可惜,他喜欢她姐姐。

真是狗血的梦啊,桂玲珑懒懒地想到,伸手掀了帘子想起床,触手却不是熟悉的棉布,而是柔软的绡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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