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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小蛮妻-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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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玹摇头笑笑,道:“蓬莱王向来是不说什么的。快,进屋来吧,都等你呢。”

他这最后一句话甚是夸张,桂玲珑临时决定进宫,谁又会巴巴等她,刘玹这么说,纯粹是为了哄她。

不过桂玲珑被他这么带着进宫,倒着实省了好些麻烦,有皇帝在侧撑腰,就算是太后,恐怕也不会太苛责她擅自离京吧?

2 旧事

(竟然已经快四十万字了,一死党说我写了二十万字的废话,可是我女儿不去北金走一趟,怎么能进化得大杀四方呢~~~)

桂玲珑心下放松,任由刘玹挽着自己手臂将自己带入宫中。

此时万寿宫中诸嫔妃女子正说着有的没的闲话,太后坐在高座上睥睨诸人,一派威严慈和。她谋划数年,用尽半生心血,为的不就是此刻?

正和乐融融间,忽见皇帝缓步走来,诸嫔妃正要行礼参见,又见他挽着一女子手臂,有说有笑,情状十分亲昵,不禁都心里暗犯嘀咕,那性子急的,早就一股酸水冒上来,直红了眼睛。

太后见诸人异常,忽然就没了声息,纳闷间抬眼一扫,却是倏然一惊,登时坐起身来。

眼前的一幕,恍惚间让她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

那天晚上,她的丈夫,亦是如此这般挽着一个女子入殿,震惊了四座,毁了她的生活。

那个女人……她恨恨地想着,忽听眼前人喊道:“母亲,我带妹妹来了。”

这一声喊将她从回忆中拽了出来,她这才看清,眼前站着的,不是先皇,而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妹妹……苏太后转头朝那女子看去,心里松了口气,原来那并不是她,而是她的女儿。

是啊,穆贵妃已经死了,她再也不会跟她抢任何东西了。苏太后想到此处,不知怎的又有些怅惘。几种复杂的情绪之下,她对桂玲珑的态度就有些奇怪,一方面心存恨意,一方面又有些缅怀,两相权衡之下,她还是伸手招呼桂玲珑道:“玲珑,过来给哀家看看。”言辞间很是疼爱。

众嫔妃见来人原来是皇帝之妹,那些莫名的嫉妒便即消散,又见太后疼爱之色有加,便也忙忙地上来献殷勤,你一句我一句又想念又挂怀地说得热闹。桂玲珑虚声相应,气氛倒也融洽。

众人说着说着便提到长安公主刘珃,她正忙于做婚前的最后准备,近来极少出明珠苑。

桂玲珑笑着对太后说着恭喜恭喜,心里却浮起一层细雾。那个雨天,她看得清清楚楚,刘珃早就与人有染,非处子之身了。

自然而然又想起博乐侯徐文傕来,不知他若在新婚之夜发现此事,会是个什么反应。

她心里有隐秘的思虑,面上就不是很愉悦。众人都以为说着刘珃的婚事让她念及自身,便又慢慢地住了嘴。

此时太后已累,众人也闹够了,桂玲珑便自起身告辞,刘玹见她起身,也辞别了母亲出来,随她往宫外走去。

“妹妹好不容易回来了,怎么如此闷闷不乐?”刘玹问道。

桂玲珑恍若不闻,仍自顾自走着,刘玹看了她一眼,忽然伸手拦住她,问道:“皓弟呢?怎么没陪你进宫来?”

桂玲珑被他打断了思路,有些茫然地看着他,道:“他?喔,他去了汀……

话未说完,忽然前方传来男人的大声叫嚷:“别管我,都滚开!他妈的!”

桂玲珑听得声音耳熟,正想着到底是谁在宫中敢如此放肆,刘玹已皱起眉头,不满地低声道:“刘玓!”

原来是越王,他在闹什么?桂玲珑正不解,刘玹已经快步向前,朝玉泉宫走去。

到得玉泉宫门口,只见越王刘玓醉成一滩烂泥,在门槛上滚来滚去,模样十分不堪。

桂玲珑吃了一惊,当日的英俊调皮小少年,怎么变成这个叫花子样了?心里想着,手上就要去扶,还没走两步,就被刘玹拦了下来。

“你又喝花酒去了!?”刘玹厉声喝问,王者之气顿时散发了出来。

越王刘玓在地上滚了一下,仰躺在门槛上,道:“是……是又怎么样?”

“胡闹!混账!”刘玹拿出哥哥的架势,教训起他来。

刘玓恍若不闻,跌跌撞撞想爬进玉泉宫里,刘玹心下生气,示意太监拦住他,又教训道:“你看看你,成什么样!这是一国皇子该有的样么?你这个样子,让人怎么放心去让你管理一方封地!”

刘玓厌烦地看了刘玹一眼,摇摇头不理他,转眼看到桂玲珑,愣了一下,忽然凑近她道:“哟,皇兄,这是哪宫的嫔妃,怎生得如此好看?”嘴里说着,就要动手动脚,行为举止间,与常年逛汀兰阁的浪子无异。

桂玲珑后退一步避开,心下升起无数疑团,越王虽然年幼爱捣乱,但离别之前,见他与徐文傕等人相处得甚是融洽,本以为他会近朱者赤,怎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莫不是徐文傕等人带他去汀兰阁后看不住他,让他被那些毒烂的堕落观念腐蚀了?

她还能耐得住性子想这些,刘玹早已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骂道:“竟敢对你皇姐如此无礼!”

刘玓被这么一扇登时醒了一会,一双醉眼盯着桂玲珑看了又看,脸上浮起不解的神情,“你是我皇姐?你……不……”他摇摇头,似乎想让自己更清醒些,转头看到刘玹,又愣怔了一会儿,忽而以手拍头,道:“是了!皇兄在此,皇姐怎能不在呢!哎……我真笨、真笨,皇兄和皇姐,皇姐和皇兄,原本就是……就是一对儿啊!”

桂玲珑听他说话越来越不像话,不禁直皱眉。刘玹则已气得脸色发青,上前就是一脚,踹得刘玓一个骨碌翻进门里。

“真是皇家的耻辱!”刘玹恨铁不成钢。

刘玓摔跤摔得脾气也蹿了上来,骂道:“最恨生在帝王家!有什么好!你就算了,蓬莱王和安平与人无争,一个死了最爱的女人,一个嫁了最糟的男子,若不是生在皇家,怎……怎么会这样!”

桂玲珑听闻此言大吃一惊,问道:“你说蓬莱王和我怎么?”

刘玓还没认出她来,当下毫不迟疑地回道:“嫂嫂袁氏死得不明不白,姐夫又是个比我还放荡的,方才他还跟我在汀兰阁抢人……”

“袁氏?”

“汀兰阁!?抢人!?”

桂玲珑和刘玹都听到了让自己诧异和震惊的东西,两人相视一眼,刘玹先质问道:“长孙皓刚刚回京,既不进宫,也不回家,竟然跑到汀兰阁狎妓!?”他一边说,一边又看桂玲珑。

桂玲珑摇头叹气懒怠解释,也不告退,转身就走。

3 孕事(一)

不理会刘玹和刘玓,桂玲珑带着观琴,在寒冷肃杀的冬日皇宫里漫无目的地走起来。

她有太多问题需要思索了。

刘珃会怎么样?刘玓为何会变成这样?蓬莱王的妻子莫名其妙惨死?最麻烦的……楚知暮到底怎么回事?

她离开上京不过几月,怎么一回来就有如此多事情蜂拥到眼前,让她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她想着想着就不禁连声叹气,十分希望长孙皓此刻能在身边陪伴,她往旁侧看了一眼,才注意到跟着自己的观琴一脸魂不守舍。

想必她也是第一次听说袁氏的事吧?

桂玲珑看着她痴苦的样子叹了口气,道:“观琴,我身上觉得冷,你去太后那里替我借件雪批来。”

观琴乖乖地点了点头,折身去了。

桂玲珑看看四下里一片静寂,正要往含元殿走,忽然想起一事,又转了方向,往棠梨宫行来。

窥管!

那晚她无意中闯入楚知暮的房间,曾拿了一个窥管回来,当时她没当回事,随意地丢在了床头,现下忽然想起这东西,顿时只觉应该速速地拿来,然而到底为什么应该速速地拿回来,她又有些说不清。

那是一种直觉。

夜幕下,她独自一人,往皇城的偏僻处行来。

因为想快点赶回,桂玲珑脚程颇快,眼看转过一条宫道就到了棠梨宫门口,她正要松一口气,眼前却突然闪出一人拦住了她。

桂玲珑吓了个愣怔,不禁倒退几步,凝神戒备。

素色锦衣,淡蓝披风,青玉头冠,脸上一副超然的表情,正漫不经心地看着她的,不是最让她忧心的楚知暮又是哪个?

“你怎么在这里?”桂玲珑警惕地问道。

楚知暮不回答她,只用若有所思的眼神打量她。

桂玲珑也不说话,沉着应对,她倒要看看,楚知暮要耍什么花样!

良久,楚知暮脸上的超然表情才变化了一下,一丝疑惑爬上他的脸,让他显得正常了些。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他冷冷地吐出一句话。

桂玲珑摇了摇头,还未来得及说话,就有一只大手狠狠掐住了她的咽喉,楚知暮的脸瞬间出现在她眼前,她只觉自己被一股大力猛地一推,下一秒就被那个妖孽压在了朱红的宫墙上。

“你……”桂玲珑哑着嗓子吐出一个字,楚知暮手上又一用力,她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楚知暮肃着脸居高临下看着她,冷笑一声,道:“不记得,不记得,你怎么会跑到我房里去?不记得,这东西怎么在你那里!?”他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一个东西来。暗淡的光芒下,那东西玲珑可爱,反射着微微的光。

正是桂玲珑想要拿回来的那个窥管。

桂玲珑想要摇头,却动弹不得,她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似乎马上就要晕过去。

朦胧中楚知暮的脸又靠近了些,他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了她脸颊,轻蔑道:“玲珑,你在我面前,搞什么鬼!”

桂玲珑想要反驳,想要反抗,眼前却越来越黑,神智即将昏聩过去时,楚知暮却突然松手放开了她,任她瘫倒在地。她大口呼吸着寒冷的空气,忽然胃里一阵恶心,接着就昏天黑地地吐了起来。

楚知暮冷眼旁观,忽然心里一动,不顾污脏靠近了她,二话不说执起她手腕,把了一会又放开。

桂玲珑吐完只觉天旋地转,她虚弱地靠在墙上,恨恨地看着楚知暮。夜色中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有一个如石像般的身影在她面前动也不动。

“你想杀我?”她缓了良久终于缓过劲来,对楚知暮恨道:“好啊,你放马过来。”

楚知暮往前走了两步,脸色十分难看。

他用了一种更诡异的眼神看她,好像自己在看的是一个外星生物。

桂玲珑此刻却十分笃定了,楚知暮方才只是吓唬他,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皇宫里谋杀一个公主。

不过他竟敢三番五次对她如此不敬,桂玲珑心里暗自琢磨,恐怕刘玲珑与他关系不仅仅是非同一般。

两人对视一会,楚知暮突然伸手,桂玲珑侧头想躲,没有躲过,一只微温的大手便覆在她眼上。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楚知暮没有再做什么,桂玲珑却觉得他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过了好久,楚知暮才把手拿开了。

桂玲珑抬眼正看见他近在咫尺的面孔,只觉他的神情十分复杂,迷惑、不解,还有淡淡的难以置信。

桂玲珑冷眼看着这个对自己十分无礼的男人,直到他先移开了眼神。

她听到他叹了口气,道:“你身体不舒服,我送你回蓬莱王那里。”说完,他二话不说抱起她,大踏步往含元殿走来。

桂玲珑无力反抗,只得厌恶地偏过头去,不理会他。

两人没走多久,就见有人慌慌张张跑了过来,低声唤着桂玲珑。楚知暮抱着她迎上前去,原来是观琴找桂玲珑不到,禀明了蓬莱王前来找她。

蓬莱王与观琴见了两人情状,都是大吃一惊,楚知暮却不慌不忙对蓬莱王道:“我正要回自己住处,却在棠梨宫外见公主晕倒在地,那边地偏人少,一时找不到人回来报信,所以只得抱了公主回来。失礼之处,还请王爷见谅。”

蓬莱王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上前查看妹妹情况,“怎么了?莫不是背上的伤……”他边说着边握住了妹妹的手,两指在她脉上一探,霎时便没了声。

桂玲珑觉得他的手抖了两下,又听到他急促呼吸了几声,道:“快,送她去含元殿。”

几人匆匆赶到蓬莱王居住的宫殿,楚知暮极小心地将桂玲珑安放在了床上,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就往外走,蓬莱王又查看了一下桂玲珑的身体,确定没有大碍后,才嘱咐观琴看好桂玲珑,也匆匆走了出去。

这一切都弄得桂玲珑和观琴莫名其妙,主仆说了几句,都是不明所以。

不多时,蓬莱王折返了来,坐在床榻边面色复杂地看着桂玲珑。桂玲珑不解地要起身,却被他又按了回去。

“怎么了?”她诧异地问。

蓬莱王张了张嘴又闭上,似乎不知该说什么好,桂玲珑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她蹙紧眉头不解地看着自己一向稳重的哥哥,正要继续追问,却听蓬莱王道:“玲珑,你……你有喜了。”

4 孕事(二)

(嗯,来个二更吧,撒花~)

桂玲珑乍听到这个消息不禁愣住,抬头盯着蓬莱王,不可置信道:“我……我……”她下意识将手移到了小腹处,“我怀孕了?”一时心里又惊又喜,恍如梦中。

蓬莱王点点头,握住她手道:“我和知暮都多少懂些医理,虽比不得你穆楚表哥,断定个喜脉总不会错。”

“天哪!”桂玲珑仰躺在床上,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突然想起长孙皓来,忙又起身问蓬莱王道:“长孙皓呢?快,派人去找他……”

“我会的,”蓬莱王细心地让她躺在床上,理了理被子,微笑道:“你放心,我这就让人去叫他。太庙那边太冷,你不能回去了,今晚就在这儿休息。明儿个我们好好庆祝一下!”

桂玲珑点点头,满心想的都是若长孙皓此刻在这里、知道这个消息该有多高兴,她怀了他们的孩子,他们的孩子!

前世今生,她从未如此高兴过。

蓬莱王陪了她一会,见她渐渐安静下来,才出了房门,下人说楚知暮已经离去,他点头示意知道了,便细想起各项该办的事情来。

渐渐要理出头绪的时候,小太监进门传报,说是穆楚来了。

蓬莱王欢悦地抬起头,却见穆楚一脸凝重地走进房间,什么都不说就命令所有闲杂人等退下。蓬莱王见他神色不对,便默许了他的命令,众人退下后,穆楚又亲自关门闭窗,四处查看了一番,才坐了下来。

“出什么事了?”蓬莱王问道。

穆楚缓了口气,道:“我刚才拿到了一样东西。”

“东西?是什么?”蓬莱王诧异问道。

穆楚似乎有些纠结,他神色数变,终于还是从怀中掏出一样物事,交给了蓬莱王。

蓬莱王接过去一看脸色就变了,待他看完,已经气得难以自抑,“砰——”一声狠狠拍在桌上,震得茶杯里的水撒了一桌。

“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蓬莱王煞气缠身,语气间全是愤恨。

“我方才去汀兰阁接越王回宫,一个妓子交给我的。”穆楚言简意赅。

“一个妓子!?一个妓子有这等东西!?”蓬莱王大怒,顺手将茶杯摔了个粉碎。

穆楚低下头,详细道:“今晚越王在汀兰阁包了月儿的场,不想世子突然闹了进来,喝得酩酊大醉,非要月儿过去陪他。那月儿一向倾慕长孙皓,当下就舍了越王而去,越王大怒之下,指责长孙皓对不住安平公主,言辞十分难听,那月儿气不过,便将这东西拿了出来,幸亏我眼快,将东西抢了过来,不然……”他摇摇头,又道:“东西固然抢了来,但传言已经散了出去,唉,上京之中,又有热闹好看了。”

蓬莱王气得说不出话来,在房间里暴躁地转来转去,穆楚知道这是他愤怒之极时的表现,当下不说话,等着他消气。

过了整整一壶茶的功夫,蓬莱王才复又坐下,长长地叹了口气。说起来,这也算是他的过失,不想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逼长孙皓写下休书,却没料到两人的感情还有转危为安的一天。

穆楚这才开口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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