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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小蛮妻-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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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势紧急,两人见面也不多话,桂玲珑站起身来,楚知暮便上前要打开密道下去。

“等,等等,观琴呢?”桂玲珑焦急道,“我怎么没见她?”

“王爷只吩咐带你一个人走,”楚知暮道:“顾不得她了,待会皇上下了令,我们可就走不了了。你放心,王爷不会丢下她不管的。”

桂玲珑无奈,只好点点头随楚知暮下到密道,两人上了小船,如箭般朝横过明湖,朝皇城水门疾驰而去。

淡淡星光下。桂玲珑看着愈来愈远的禹山和冠春台,终闭上了眼睛。从今以后,就离开上京,离开他了。今夕何夕,还能再见否,都是未知之数了。

水门出得十分顺利,出了水门,便一路顺流而下,桂玲珑心情失落怅惘,一路尽是望着夜色中的涓涓流水出神。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楚知暮见状忙帮她盖好事先准备好的被褥,自己却睁大了双眼指挥小船飞驰前进。

天色微亮的时候。两人已经行出很久了。桂玲珑朦朦胧胧之中,突然听到有鸟雀鸣叫,她下意识睁眼看了一下,只见河边立着一溜白色高宅,清晨的第一道光里。有人在清扫屋檐上的积雪,见他们这么早顺流而下,吃惊地看了好一会。

“公主醒了,”楚知暮听见她动,忙折身过来看她情况,“连夜疾行。实在委屈公主了,公主觉得怎样?有没有受凉?”一边说着,一边就伸手来抚她额头。

桂玲珑下意识想挡。浑身却虚脱脱没半分力气,楚知暮被寒风吹得冰凉的大手就毫无预警地覆到了她头上。

“糟了,”楚知暮一觉察到那不正常的温热就心里一沉,“好像发烧了。”

桂玲珑没精神地眨眨眼表示同意,她浑身哪里都不对劲。头痛,虚热。毫无力气,的确是发烧了。

“这可如何是好?”楚知暮登时犹豫起来,若继续前行,倒是可以及时赶到风陵渡,但桂玲珑此刻有孕,什么小病都是大病,万一中途病情加重,出了意外,可不是闹着玩的。

思忖一会,楚知暮咬咬牙调转船头,朝一溜白房子行来。他也知道,这些房子都是京中贵族在京郊的别墅,专为盛夏避暑所用,此时一般都只有看守仆人在,若碰上个心肠好的,给些银子借住几天养病,并不是什么难事。至于风陵渡相会一事,只得想法子通知蓬莱王了,当务之急,是确保桂玲珑的病情不至恶化。

不多时,楚知暮就将船停靠在一幢白房子旁边,将桂玲珑小心地搀起,朝门口走去。

这幢房子正是有人扫雪的那幢,那人也看见他们要进来,忙下了屋顶来开门,不过只开了一道小缝。

楚知暮装成普通书生的样子,焦急地对开门的人道:“劳烦这位小哥,我跟我妹妹赶着回家探亲,不料妹妹中途生了热病,我担心再赶路病情恶化,不知能否借宅子暂住两天?你放心,一旦她病情好转,我们即刻离开,绝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说着,手里已经拿出一块银子,塞将过来。

开门的仆人十分年轻,面色和善,看人的眼光有些羞涩,似乎没见过多大世面。他不看银子,却看楚知暮和桂玲珑,神色十分犹豫。

楚知暮是察言观色的老手,见状知道这人已经生了同情之心,却并不贪图银子,忙添一把火继续道:“大过年的,还请小哥多多体谅,唉,家中母亲孤苦伶仃,等着我们兄妹回去。若妹妹出了什么事,唉……”

几句话说得那人更加同情,他想了一想,终于做了决定道:“我家主人这几天大概不会过来,你们养病可以,但若被我发现有什么别的企图,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嗯,嗯,那是自然,自然。”楚知暮忙连声应是,将桂玲珑搀进门内,随那人到了一个极偏的房间安顿下来。

桂玲珑受了刺激,又没睡好,被冷风吹了一夜,此时已经完全没了精神,病恹恹地躺在冰冷的床上,脸上露出不正常的潮红。

那仆人见状忧心道:“你妹妹看起来病得不轻,我家里虽然有些药物,附近可不好请大夫。”

楚知暮听了忙道:“有药就好,有药就好,不瞒你说,医道我也略通,舍妹的病,交给我就是。”

“那可真是万幸,”那仆人放心道:“我叫小平,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就是,我先去为你们备些木炭,烧火暖一暖屋里。”说完就退了出去,忙活去了。

不久楚知暮便写好药方,找小平凑齐了药,又煎好药给桂玲珑服下睡了,才松下口气来。他也是连夜奔波,十分疲累,小平正要劝他好好休息,突听前门传来敲门声。

两人都是一惊,小平忙将楚知暮往屋里推,道:“你快进去,不要出声,我去看看是谁来了。”他说完就朝前门走去,楚知暮终还是不放心,偷偷跟了过去。

只见小平刚将门打开一条缝,就有人猛地一脚将门踹开,撞得小平一个趔趄,紧接着一个人影毫不客气地闪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往里冲。

楚知暮见状大吃一惊,小平已经吃惊兼不满地道:“常姑娘,你怎么来了?”

☆、31 桂玲珑vs常隌(二)

谁也没有料到,来的竟是常隌。小平爬起身来,边拍打衣服边极为不悦地道:“常姑娘,你这时候来这里做什么?”

常隌一脸怒气,明显是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听见小平责问,便蛮横地回道:“怎么,我来不得么?”

“奴才没这么说。”小平答道。

“哼,知道你是奴才就好,”常隌横了他一眼,道:“准备间屋子,我今晚要在这里过夜。”

小平不满地抿了抿嘴,终还是细声答道:“是。”

常隌这才满意地嗯了一声,往前走了没几步又道:“还有,派人告诉长孙皓,让他今晚来这里见我,若不来的话,那傻公主和她肚子里那娃娃的命,哼哼,就别怪要毁在我手里。”她一边说着,一边一手凌空一抓,气势着实凌人。

小平听得目瞪口呆,一脸不可置信,直到常隌又问了一声知道了么,他才答应一声,跑着忙活去了。楚知暮在暗处看得直皱眉头,不知道这姑娘又怎生胡闹了一番,但无论如何,情势因为她的出现而变得对他们十分不利了,若是被常隌发现桂玲珑在这里,楚知暮摇摇头,一点也不愿去想这事发生的后果。

将送信的人派出去后,小平急急忙忙回来为常隌准备房间。常隌四处逛来逛去,突然抽着鼻子问道:“怎么有股药味?”

一句话问得小平和楚知暮都紧张起来,小平心下对她十分不满,此时也就不想以实情告知,怕她又闹出什么大事来,便道:“府里的仆人发热,所以熬了药。”

常隌抽抽鼻子,哼一声道:“倒的确是治发热的药没错。”她自幼熟悉药物。以至于只凭气味,便能判断是何药物,治什么病。

小平和楚知暮刚松了口气,忽然又听常隌道:“奇怪,药物中间,怎么还混入了保胎药?”一边说着,一边斜眼怀疑地看着小平,“这里什么时候有了女人?还是怀了孕的?”

小平未料到刚才那病人竟然怀了孕,一时不能圆谎,说话便结巴起来。眼神也有些游移不定地四处飘散。

正在气头上的常隌怒将起来,“难道除了京里那个,他在这里还又养了一个?”她说完就蹬蹬蹬朝药物散发出来的院子奔去。小平叫一声不好,急急忙忙追了过去。楚知暮更不用说,早就返身迅速回到院里。

到了药物味道散发出来的房间,常隌毫不客气地踹开房门,大踏步走了进去。二话不说就奔到床前掀被子。

小平一迭声嚷着住手住手,跟了进来,见到眼前景象不禁愣住。

不仅是他,连常隌也愣住了。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正惊慌失措地盯着眼前两人,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模样。他身后背对着几人躺着一个女子。身子被牢牢挡住,只能看到一头青丝散在床上。

“你……你们这是做什么?”楚知暮惊慌失措地喊,“小平小哥。发生了什么事?这……这位美女是谁?”他一边说着,一边露出颠倒众生的妖孽相来,上下扫了常隌一遍,再看她时眼神就含了丝诱惑。

“移开你的狗眼!”常隌被看得有些羞怯之余更多的却是怒火,抬手就一个巴掌毫不留情扫了过去。啪一声巨响后,她才又高声喝问道:“说。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楚知暮按着脸颊在心里恨恨地诅咒了常隌好几遍,才又抬头道:“这位小美女真辣啊,我喜欢,呵呵,你没长眼么?我们在做的,是天底下最快乐的男女之事啊!”说完硬逼着自己又忍着恨意眼带情意扫常隌一遍,道:“你要不要也来试试啊?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啊。”

“一对狗男女,胡说八道!”常隌憋红了脸,将被子没头没脑地盖在两人头上,才转身问小平道:“小平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这里什么时候成了汀兰阁这种肮脏下贱的地方?这对狗男女是怎么回事?”

小平疑惑地看了楚知暮一眼,心底还是想维护他们,便道:“这只是偶然路过借宿的陌生人,这女子病了,我才让他们进来养病的,常姑娘不要闹了。”

“真的?”常隌目光敏锐地看看楚知暮又看看小平,“你没说谎?”

小平叹口气道:“姑娘若不信我就算了,等世子来了,再问不迟。”

常隌脸色稍缓,点点头朝外走,楚知暮刚要放下点心来,不料她冷不丁又回转了来,这回根本不理他,直接去拉桂玲珑。

“住手!”楚知暮刚喝一声,常隌已经拉着桂玲珑的手将她反转过来,只见她脸上又红又黑,还生了冻疮,冻疮略有溃烂,看着十分恶心。

“你做什么?”楚知暮抬手作势要握常隌的胳膊,“你若有意,冲我来就是。”

常隌嫌恶地松开了手,哼笑一声道:“你们男人,就是饥不择食,这么丑的女人你也不放过,你跟一只发情的公狗有什么区别!”

楚知暮看她放手方又放下心来,听她骂自己不怒反笑,道:“小美女没见过世面,我不怪你胡说。男人这东西,就是伺候好了才会喜欢你,长相品德如何,从来都不是重点。若你运气够好怀了孕,他就是再不愿意,也会娶你回家去,对你好的。”一边说着,一边看桂玲珑一眼,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查探病情,没有一丝嫌恶之色。

常隌初时还冷笑不屑,后来突然想到长孙皓对月儿、对远儿,尤其是近日对长安公主如此之好,莫不都是因为先跟这些人做了这“男女间最快乐的事”的缘故,再看这人对一个丑成这样的女人都这么好,难不成,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对于常隌来说,这观点初时极难接受,但一旦她开始按着它想下去,竟发现自己所爱的男人的所有举动,都是对这观点的印证,三想两想,她就有些半信半疑,到了最后,心里甚至已经完全接受了。但这说法仍有悖于她所接受的三从四德观念,导致她面上仍旧十分排斥。

终于,她怀着见不得人的思虑,再顾不得管这对男女的事,挥一挥衣袖,出门离去了。

☆、32 春药

楚知暮长长松了口气,幸好常隌没有认出他们来。小平则怀疑地看着他,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知暮忙起身正色道:“小哥不要误会,我……唉,说出来实在是令人不齿。妹妹她被前夫休了,肚子里却已经怀了他的孩子。继母无情,要将她另嫁他门,我做哥哥的怎能看着她活受这种苦?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她连夜逃离上京,去投奔生身母亲。不料赶得太急,妹妹吹了一夜冷风,赶到这里时,竟然病了。万般无奈之下,才只好求助小哥,若有隐瞒之处,还请小哥见谅。”他这番话说得倒基本都是实情,小平仔细看看他又仔细看看床上躺着的人,点点头道:“那好吧,不过我家主人不一会就要来了,你们要老老实实呆着,不要被他发现才是。”

“小哥放心,绝不会给你多添麻烦的。”楚知暮忙道。

小平便点头去了,到常隌屋里看时,只见她此时沉默了许多,坐在桌前托腮想着什么事情。小平暗叹口气,上了茶就退下了。

傍晚时分,长孙皓从上京匆匆赶来了。

小平将他迎进来,一脸苦相地将事情陈述一遍,长孙皓听得连连摇头,安抚了小平几句,就来见常隌。

进得屋来,不禁呆住,房间里竟一片温馨,常隌乖乖地坐在桌边,见到他立刻笑容满面地迎过来,一丝儿怒气都没有。

长孙皓蓦然想起刘珃那天的招数,心里提防起来:常隌这是要搞什么鬼?

以不变应万变,长孙皓神色不动,随常隌坐到了桌边,盈盈烛火下,美酒佳肴,美人相陪。真是令人陶醉的场景。

长孙皓清清嗓子,和气地问道:“你怎么又偷偷跑来上京?大过年的,也不多陪陪你父亲母亲。”

常隌闻言垂了垂眸子,抱怨道:“谁不想合家团圆,可是我一听说你从北金回来了,就只想来见你。”说完,抬头满怀情意地看着长孙皓。

长孙皓回避她的目光,道:“冰天雪地,你这又是何苦?”

常隌忽地冷笑一声,道:“也不算白费功夫。皓哥哥,我这次来,终于看懂你的心啦。”

“这话怎么说?”

“我来的那天。正好赶上长安公主嫁给博乐侯,我听说你是送婚使,就赶去看看能不能见到你。我是见到你啦,可是,可是却是在新娘的房间里。”说着说着。语音里已经有些哽咽,长孙皓听到耳里,却只想到高楼上桂玲珑那一刻的绝望眼神,不禁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今天皇上下旨,准许将安平公主再嫁给北金小王子拓跋旸为妻,圣旨传到含元殿。却无人接旨,蓬莱王一副勃然大怒心急如焚的模样,回禀皇上说公主突然失踪。大逆不道,请皇上准许他前去找寻,若找不回来,终身不再进京。

长孙皓听到消息,如何听不出端倪来。蓬莱王担心事情生变,已经秘密派人连夜将玲珑送出上京了。只是他心腹之人个个都在。没有任何异动,让人忍不住猜测到底是何人护送桂玲珑出京的。

楚知暮,这个人的名字和身影突然蹦到长孙皓脑海中来,那天晚上,桂玲珑就是晕倒在他怀中的。

长孙皓敢拿自己的性命打赌,这人的来头和目的,绝对不简单。他接近玲珑,是想做什么呢?蓬莱王如此信任他,倒让长孙皓更加担心了。

“皓哥哥,你在听我讲话么?”常隌提高声音问道。

“嗯,听着呢。”长孙皓无奈地答。

“唉,皓哥哥,我看得出来,你是烦了我了,若不是看在我爹面上,你早就不理我啦。”

“没……”

“你不用多说了,”常隌勉强一笑,道:“你跟月儿相好也好,纳远儿为妾也好,娶刘珃为妻也好,都从不顾虑我的感受。你对我,也就比对被你休掉的安平公主还好些。”

几句话又说得长孙皓走神起来,为什么他越想好好爱惜的人,越无法留住?她已经走了,相见无期,该如何是好?想到此处,不禁痛心。

常隌斟一杯酒,递给长孙皓道:“皓哥哥你不用忧心啦,我这次回家之后,就老老实实嫁给胡顺官那个小财主,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烦你了。”

长孙皓怔怔盯着那杯酒,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古人说,杯酒释前嫌,皓哥哥,你喝了这杯酒,我们就各走各路,再见面时,你是他人的丈夫,我是别人的妻子,再也不会有什么纠葛了。”常隌说完,当先一仰脖子,将酒喝了下去。喝完之后,两滴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长孙皓盯着那两滴烛火中闪闪发光的眼泪,想起大雪之中,玲珑最后的告别,亦是如此这般,心中感怀,也一仰脖子,将酒干了。

常隌笑着点头,“这才是我的皓哥哥。”

她此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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