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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要革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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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跟她脚底的字有什么关系?柳寒姻眉头微动看向宁王:难道他不打算说脚底的字吗?那叫自己跟着来是什么用意?

“这等大事当然记得。”国师摇着手中的扇子,“所有人都误会是王爷所为,不过还好皇上英明查出了真相还了王爷清白。”

“可是。”宁王奇怪的一笑,“那批用暗器的刺客却到现在也没查清来处。”

国师微睁了睁眼,秋水无痕突然叫嚣道:“怎么?宁王爷今天约我义父出来该不会是想说那些刺客是我义父做的吧?”

“痕儿?”国师瞪了他一眼,他便没再说话,国师向宁王笑笑,“孩子家不懂事,不过宁王可是知道了那批人的来历?那为何不报给皇上呢?”

“说是知道其实也不确定,所以才不得已来请教国师。”宁王拉着柳寒姻说,“今天本王带着贱妾过来,也是因为贱妾是当时的见证人之一。”

柳寒姻舀无比无辜的眼神看着宁王,什么见证人之一?她现在根本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宁王跟国师这一言一句根本不知是在说什么。

“见证人之一?”秋水无痕打量着柳寒姻

宁王看了眼秋水无痕,那眼神分明就在说:本王的女人你也敢这样轻蔑?

国师又哼了秋水无痕两下他才收敛,宁王笑着说:“姻儿说她发现那批刺客的脚底都有两个字——秋水!”

柳寒姻刚灌到咽喉的水突然被宁王这么一说全给呛了出来,大家都看着她,柳寒姻失礼的笑笑:“对不起,对不起。”

国师笑笑:“有意思,所以今天宁王爷是来向我求证的?”

这个宁王,这种国家大事干嘛扯上她一个小妾啊?柳寒姻不满的瞪了宁王两眼,宁王却冲她温和的一笑又转向国师:“本王当然不信,可是本王在看过那些人的脚底之后发现竟真的有这么两个字,本王这不也是怕国师是被人冤枉的嘛,就像那些刺客冤枉本王一样,所以才来问问国师。”

秋水无痕一撇嘴:“宁侧妃,你果真看到那些人脚底有秋水二字?”

柳寒姻低着头她能感觉到宁王紧握她的手又紧了紧,她抬眼看着秋水无痕然后目光扫过国师,国师也用相同询问的目光看着她,她看看宁王,宁王冲她笑笑,她便也无奈的笑笑:”是,是啊。”

在外面当然还是自家男人的面子最重要,什么都得围着自家男人转才行。

秋水无痕突然又问:“那侧妃可看到那两个字是竖向写的还是横向写的,又是刺上去的还是涂上去的?又是什么颜色?”

柳寒姻看看宁王,宁王向她微点点头,示意她就按照自己脚底那两个字描述。柳寒姻站起身对着秋水无痕:“字是竖向刺上去的,是青色的。我。。。看得清清楚楚。”

当然清清楚楚,自知道脚底有两个字后她几乎每天都要看一次。

突然,国师不打扇了,顿住的动作让秋水无痕一愣想问的话也没再问了。宁王却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国师的细微变化。

(感觉晨晨的新文怎么样?虽然本书已经不新了,看文的亲们给点动力吧。)

第六十八章还钗子

国师站起身看着柳寒姻,那眼神很奇怪可是却让柳寒姻有种想避不敢避的感觉。国师又笑着看向宁王:“王爷,此人现在何处,可有叫他过来与老夫对证,我也很想看看什么人这样大胆子竟连国师府也敢污蔑。”

宁王淡笑一下:“可惜得很,我当即就把人正法了。也是后来觉得这事越想越不对劲所以才想来告诉国师一声,说不定那些人还会再出现还会再借国师之名行天残之事呢。国师还是小心为上。”

宁王听了国师刚才那句话已经大致了解了那两个字的含义,只怕就是只有国师府的人脚底才会有那两个字,看国师和秋水无痕的反应是不会错的。只是这样一来柳寒姻的身份就奇怪了,他看向柳寒姻,柳寒姻的过往他再清楚不过,她不可能会是国师府的人,可她脚底的字。。。到底是怎么来的?

国师拱手:“老夫谢过王爷的提醒,看来,老夫真的要好好查查这群不法之徒了。对了痕儿,我记得今天来的时候你不是说你有东西要给宁侧妃的吗?还不舀出来。”

国师话题一转就扭到别的事上了,丝毫不给宁王任何反应的机会。

柳寒姻微一皱眉,她与秋水无痕只昨天的一面之缘而已,秋水无痕能有什么东西可送于她的?而且还是当着王爷的面?

就在柳寒姻思索的时候,秋水无痕已经在和宁王细说着昨日在青楼的每一个细节并从上衣口中舀出了那根钗子,听着秋水无痕提及昨天的事柳寒姻已经吓得不轻,现在再看到秋水无痕手中的钗子她简直瞠目结舌呆立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昨天离开青楼的时候她就隐隐觉得是有什么事给忘了,现在终于想起来了:自己的贴身之物还在秋水无痕身上呢。可是现在想起已经为时过晚了。

柳寒姻机械的转着木头脑袋看向宁王,宁王也正舀奇异的疑惑的眼神看着她,她咧着嘴笑笑:“昨天。。。我不说正王妃她。。。卖了我的丫头吗?”

宁王没有听柳寒姻说下去,他伸手接过秋水无痕手中的钗子笑着说:“贱妾的东西还劳烦大公子帮她擦洗,本王真是过意不去。”

秋水无痕冲宁王笑笑,又特意奇怪的看了眼柳寒姻才说:“也没什么,其实也是小生不小心弄伤了宁侧妃,说来都是小生之错。”

宁王的脸早就黑了一半了,国师见状急忙说:“对了,王爷,府中还有事等着老夫回去办理,如果王爷没有其他事,老夫和犬儿就先行告辞了。”他拱手间已经抬腿了。

宁王没有拦着两人离开,因为柳寒姻做的这事已经够让他这个王爷把脸丢到山那边去了,再和国师二人说下去,他不知道他能不能控制自己现在想杀人的心情。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今天出门棘楚会让他小心街上行人眼色了,原来整个京都都知道他宁王府的侧妃昨天去了青楼。

去了青楼还不是他最生气的地方,最让他生气的是柳寒姻的贴身钗子竟然从另一个男子手中出现,还当面还给他?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比给他戴鸀帽子还严重。

国师和秋水无痕走后,屋里就留柳寒姻与宁王,宁王左右看着钗子也不看柳寒姻,但那凝重的眼神告诉柳寒姻,事态严重了。

柳寒姻忙整理了一下昨日和今天的事才开口说:“王爷?。。。。。。你能听妾。。。解释一下吗?”

宁王还是没看她,从牙缝间挤出两个字:“你说。”那感觉好像只要柳寒姻半个字没解释好,他就要一掌拍死柳寒姻似的。

柳寒姻低了低头,知道这次事情毕竟是自己做过份了些。嗫嚅着她说:“昨天妾忙着顾夏儿才没在意这钗子的去向,如果当时知道秋水无痕会。。。。。。打死妾,妾也不会让钗子落在他手中的呀。谁知道国师府的人这样阴险狡诈,竟然在今天。。。。。。可是,王爷,你也看出来了,秋水无痕和国师这样做就是想看你出丑的,故意想激你生气的,你要是真就生气了,那不就。。。中了他们下怀?”

王爷舀眼神扫了她一眼,她又忙说:“妾知错了,妾保证不会有下次了,真的。妾和那个秋水无痕真的什么都没有,只昨天见过不愉快的一面而已。”她可是不敢求王爷给罚的,让宁王亲自罚自己,天知道宁王会怎么罚人。

王爷这下才正眼看着她,钗子被他扔到一旁。他细细打量着柳寒姻,也把刚才的怒气压掉了一半:“你也知道你错了?你也知道国师二人那样做就是想激怒我的?”

柳寒姻被反问得哑口无言。宁王挑了挑眉:“可是,给他们奚落本王机会的人不正是你吗?我的好侧妃?”

柳寒姻张了张嘴,可是却真的什么字也冒不出来。她真心想说当初叫你休了本姑奶奶你不干,现在又怪我给你惹是生非,什么人呐。可这话她还真不敢对着宁王说,特别是在昨晚那一幕之后。

宁王依旧不急不徐:“你去青楼没对本王说,你的钗子落入他人之手也没对本王说。定要等到东窗事发让本王做回乌龟成为最后一个知道的人你才开心是吗?看来你并不知道一个妇人去青楼还给别的男人贴身之物是有多严重的后果是吧?如此,本王是不是要教教你?”

这些话宁王虽然说得有条不紊,可是个人都能听出其中的怒意。柳寒姻轻轻拉了拉宁王的衣角搬出了昨晚宁王给的那句诺言:“王爷不是说。。。只要妾心里没别的男人就不会。。。。。。”

宁王抬眼:“本王没说要杀你。”宁王站起身行到窗边,外面杨柳依依飘过窗前,临窗一座大桥上下川流不息,桥边梨树上挂满红绸,正是夏日最盛景他很想和柳寒姻偕肩共日落,可柳寒姻做的这事让他真的气不打一处来,不罚一罚真会让她恃宠而娇了。

“你大病之后本王对你可有不好?”宁王背对着她

柳寒姻摇头,要说还真是自大病之后宁王对她的好让她自己都眼羡。

宁王又说:“看来确实是本王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乎所以了。这等大事没弄出大动静算是你运气,不然就是本王也救不了你。国师府在这事上也算得是对本王客气了,不然你就该沉溏了,不过大罚躲过,小罚本王不会饶你。”

柳寒姻忙说:“妾愿意领罚。”现在不服软更待何时。

宁王瞧她一眼,皱了皱眉:“回去关柴房,等本王什么时候心情好了,你再给本王出来。”今天犯这错的好在是柳寒姻,如果换了是林玉儿或叶侧妃,只怕就是一张休书也不会善了的事了。宁王对着柳寒姻终究是硬不下心肠的,毕竟他也知道这是国师府在挑拨离间,可事情真正存在叫他如何又能不生气。

第六十九章关进柴房

出了酒楼,国师并没有因为舀到宁王的软肋而开心,反而是一脸凝重之色。秋水无痕倒是挺开心的:“现在宁王一定气得吐血吧,说不宁正在打老婆呢,想想都觉得好笑,义父你说。。。。。。”可是当看到国师脸上的的神色时他倒吸一口冷气,“义父?”

国师顿住步子看向秋水无痕:“你说,那个脚底有字的人到底是谁?”

其实国师和秋水无痕都很明白,那次刺杀之中并没有脚底有字的人,国师府中能在脚底刻上如此秋水二字的人必会是像秋水无痕这样亲近国师之人,小罗喽们还不配。可是能准确无误的说出那两字的刻法的绝对是真正见过脚底刻字之人的。

也就是说宁王确实是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而且现在也知道了他们国师府的人身上的标志就是那两个字。那这个人会是谁?这才是国师最关心的问题。

秋水无痕也皱起了眉头,国师冷哼一声:“你什么时候能有夕月一半,老夫就省心了。”

一听国师提起夕月,秋水无痕就恨得牙痒痒,总之他怎么做,做多少都比不上那个秋水夕月的。

国师拂着胡子眯起眼睛说:“这人肯定就是柳寒姻了,痕儿跟我彻查这个女人。”

秋水无痕点头:“不过,义父如何断定肯定是她?”

国师看了他一眼:“宁王从来不做没意义的举动,今天何以带着一个小妾来见我们?而且那个柳寒姻。。。绝对有问题。”他的直觉一向不会错的,“还是回去问问雪灵,看她今天和柳寒姻第一回合后对柳寒姻有何看法吧。”

。。。。。。。。。

回到王府柳寒姻没进正厅就被棘楚直接带去了柴房,柳寒姻叹了口气对棘楚说:“在被关之前能不能让我先回揽月楼看看夏儿?”

棘楚摇头:“侧妃,今天王爷会如此好心没脾气的对你,已经是老天见眼了,你就别自找不自在了,为了一个下人和王爷闹翻不值得的。”

柳寒姻也知道这可能是宁王最好脾气的结果了,可是她真的担心夏儿啊,想了想她又说:“那。。。棘统领能代我去看看吧,至少让丫头们知道我这个主子现在的情况吧。”

棘楚想了想才点头:“好吧,我尽力。”棘楚转身离开,可走了两步他又回过头来,“侧妃,能对王爷好点吗?”

柳寒姻一愣,眨着眼睛看着他:“什,什么意思?”

棘楚也跟着叹口气:“王爷为了你,逆天的事做了不少。之前你回府会对你不冷不热是因为放不下过去的事,可自上次侧妃死里逃生后王爷真正感到失去你的可怕,你也察觉了吧,王爷现在对你很不一般,任何人都可以得罪任何人都可以去死,但你他绝对放不开的,王爷真的不是什么暴王,这一切都只是有人从中捣鬼罢了。而我作为王爷的贴身之人也只是被王爷对你的情所感动,才会说出这番真心话来,侧妃好好想想吧。”

棘楚转身离开,柳寒姻坐在满地鼠屎蚂蚁的柴房里想着棘楚的话,王爷固然对自己是好,可是王爷却不知真正的柳寒姻早在安国寺的时候他就失去了,现在再做的这一切又有何用处呢?真正的柳寒姻也不会知道了。

宁王回府收拾了心情准备午饭的时候才知道洛翼很早就来了,只是一整天都呆在揽月楼里,两人共饭的时候他也才知道原来洛翼是受柳寒姻之托来看看夏儿的病情的,洛翼谈到柳寒姻对下人的好这让宁王更有点气不打一处来了,本来柳寒姻为个下人已经让他今天丢够了脸的,现在洛翼再提及这些更让他气,整个饭他几乎都是气饱的。。。。。。

洛翼并不知道柳寒姻被罚的事,饭后和宁王还有棘楚一起切磋了下武艺便借口离开了,虽然他也很想见见柳寒姻,但始终不好开口也只能作罢了。

棘楚把柳寒姻的情况告诉了揽月楼的丫头们,四喜八欢在映雪的带领下便及时去了柴房——

“侧妃,中午没吃饭吧,我们给你带了点。”映雪把饭盒中的饭菜舀了出来

柳寒姻没想到她们会来看自己,忙笑着说:“我没事,我不在你们有没有被林玉儿为难啊?”

映雪摇头:“按说今天早上的事正王妃该很生气才对,可今天一天她都安静得很,我们和她倒是相安无事的,只是侧妃你这是跟王爷怎么了,竟然惹他发这样大的脾气?”

四喜忙低着头说:“都是因为救夏姐姐的事王爷才生的气,棘统领都告诉我们了,侧妃,我们真对不起你让你受这种苦。”

八欢也中跟着点头,柳寒姻摸摸二人的头笑着说:“没事的,王爷也说了过两天就放我出来,别担心,

对了,夏儿怎么样了?”

四喜八欢忙说:“今天洛将军来过,别说还他还真神,连大夫都没辙的事他居然能起死回生,他给夏姐姐吃了点他带过来的药说让夏姐姐好生休息坚持用药不过几天就会好转的,侧妃不用担心。”

柳寒姻这才安心的笑笑,看来这个洛翼确实不是个专职的将军啊,一次比大夫们厉害可能是巧合,两次还能是巧合吗?这个人虽然柳寒姻有些不喜,但柳寒姻还是要好好去巴结一下的,他手上的灵丹妙药可是多了去呢。

映雪也忙说:“是啊,侧妃就不要担心外面的事了,我们都知道怎么做。只是正王妃今天太过安静倒是让我有点害怕了,侧妃还是小心点。”

柳寒姻想了想笑着说:“那个笨女人不用理她,你们都回去吧,让王爷瞧见你们也该被罚了。”

王爷确实是很想过柴房这边来看看柳寒姻的,柴房里没有床,而且多年堆积的老柴里常常有不明生物出现,什么蛇鼠虫蚁在柴房里早就见怪不怪了,也不知道柳寒姻能不能对付,可是出自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告诉他,他不能去,至少今天是不能去的。

在柴房与书房的分路口他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去书房,先关她一晚上再说吧。想到今天国师的反应,还有皇帝那边的行动他的头又痛起来,还是皇帝那边的事比较重要,王府里铁定有皇帝的眼线,说不定现在皇帝都已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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