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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蜕变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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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洗澡,有什么事,等下我转告他。”
其实梁亦悠打电话给梁康盛,是想叫他对夏于默好一点。
“哦,没什么事,就想跟他闲聊一下。”
最近他们讲话,最常发生的事就是沉默,过了几秒后,梁亦悠问:“小黑犬,你想不想找到你的亲生父母?”
也许是看了新闻的缘故,梁亦悠竟问出这个问题。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才回到,“我从小就是个孤儿,对我好的人,只有赵伯伯和梁叔叔。”
“如果哪一天你的亲生父母出现了呢?”梁亦悠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也能感受到他低沉的心情。
夏于默迟迟没有说话,梁亦悠补充道:“如果他们是有苦衷才丢下你的呢?”
“有什么苦衷,残忍到要把一个孩子丢掉?”夏于默语气平静地反问。
“那好吧,当我没有说过。”梁亦悠悻悻闭嘴。
“悠悠……”夏于默轻轻叫了一声,本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按捺住了。
“嗯?”
夏于默琢磨了片刻,说:“邓依依,她对我表白了……你怎么看?”
想不到依依的速度还真快啊,梁亦悠暗笑,“当然是好事啦,邓依依人很直爽,是个萌萌的女汉子。”
他声音一沉,“但我对她没有感觉……”
“没感觉就慢慢培养咯。”
梁亦悠还在细细数着邓依依的优点,还举各种感情培养的例子。
夏于默硬生生地打断,“反正我跟她没有缘分。”
“什么是缘分?你们相识,就是缘,你给她机会,就是分。为什么不尝试去接受她呢?”
他刚想说话,就听到梁亦悠惊呼了一声,隐隐约约听到两人打闹的笑声。他叫了几声,梁亦悠忍着笑说:“改天聊,我要睡了。”
夏于默盯着手机屏幕发呆,今天晚上,他们会干什么呢?
深深的无力感袭上心头。
☆、第三十二章
陆则谦在她的脖颈间蹭着,轻声在她耳边道:“刚刚在跟谁打电话?”
“小黑犬。”
他闷哼两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手指拨弄着凌乱的长发,瓮声瓮气地说:“怎么打那么久?”
温热的气息洒在悠悠的脖子上,她一阵酥痒,想往旁边躲。陆则谦一手搂着她的腰,把他圈在自己怀里,用下巴摩挲着她的肩头,原来不知何时,梁亦悠的睡衣扣子已经被解开了。
忽然感到肩头微微一痛,梁亦悠皱着眉,“你属狗吗?”
陆则谦轻轻地吻着被他咬过的肌肤,“嗯。”
梁亦悠浑身轻颤,陆则谦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要她?
“那个……陆则谦啊,你是不是……”
话还没有说完,陆则谦就欺上她的唇,把她要说的话全部堵进嘴里,那个吻温柔又不是强势,严格说起来,这还是他们的第二个吻。
陆则谦觉得梁亦悠的唇就像一个布丁,柔软而饱满,她的吻青涩生疏,如同春天的冰雪融水,带着清凉的温度;又像夏日开得正盛的芙蓉,带着怡人的芬芳。她试着慢慢地回应,就是这么一个有些笨拙而羞涩的吻,勾起了他身体里最原始的情愫。
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在她身上游走,睡衣很快被他褪去,低沉的嗓音夹杂着隐忍着的情绪,“悠悠,你可以拒绝的。”
梁亦悠被他撩拨得云里雾里,但还存了一丝理智,她很想吼一句,也不看看您老人家的手放在哪里。她浑身绷得如上紧的琴弦,陆则谦就是拨弄琴弦的琴师,轻拢慢捻抹复挑,就算她想拒绝,也没有拒绝的力气。
长时间得不到回应,陆则谦抬头,只见她眸光灿若星辰,欺霜傲雪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色,他再度吻上她的唇。
在失去理智的最后一刻,梁亦悠伸手准备去关柔和的灯光,陆则谦握住了那只手腕,“临走前,我想好好看看你……”
接着,梁亦悠仿佛进入了一个陌生而刺激的世界,起起伏伏。
翌日清晨,梁亦悠下意识摸了摸床边,没有意料中的体温,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枕边已经空无一人。
要不是胸口有真真切切的印记,她都要怀疑昨晚是一场春梦了。
心情略略低落,陆则谦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上班的时间也没那么早啊,她拿出手机打给他,用户已关机。
简单地梳洗一下下楼,王嫂已经做好了早餐。
“陆则谦呢?”对着香喷喷的青菜糯米粥没什么食欲。
王嫂又端出几根油条放在她面前,说:“一大早有事走了,陆先生说,叫您不用担心,他出差了。”
“出差?”梁亦悠撕着油条,在粥里泡开,“去哪里,去多久?”
王嫂面露难色,“这个他没说。”
“好了,我知道了。”梁亦悠吃了一点粥就上楼了。
她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镜子里的人尽管面色红润,但看起来郁郁寡欢。身上还有欢好的印记,但那个人却不在了。
梁亦悠瞟了一眼凌乱的被褥,心情跌至谷底,她的脑海里浮现了一句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诗:天下男儿皆薄幸。
阳光从玻璃窗折射进来,梁亦悠拖了外衣躺进被子里,无聊地去用手抓阳光。
一点意思都没有!
她又穿好衣服去了书房,想在里面淘本书来看。
手指在书脊上滑动着,一会,她的指尖停在一本英汉双语的《飞鸟集》上,她把它抽出来,走到靠落地窗的吊椅前,这把吊椅,还是和陆则谦一起逛家具市场买的。
这把吊椅的造型独特,外观是一个钢丝编织的球形,被人从侧边削掉一小部分,人正好可以坐在这个缺口处坐着读书,球的底部垫着一层厚厚的棉垫,坐上去十分舒服。
梁亦悠坐上去,正准备翻开时,手机就响了。
她连忙把书放到一边,在看到来电提示时,眼眸暗淡下来。
“卿儿姐,是不是又有什么通告?”
“提醒你,今天晚上陆曼初的生日派对,罗云彦会出席,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
梁亦悠猛地站起来,她竟然忘了陆曼初的生日会。
罗云彦,年纪将近六十,是娱乐圈的泰斗级人物,知名度享誉国内外。知名评论者张博文对他的评价,如果别人六十岁可以用老戏骨来形容,那么罗云彦就是老戏精。
用邓依依的话说,在罗云彦开始演戏的时候,她们连戏是什么都不知道。
“好的,卿儿姐,我知道怎么做。”
“把握好机会,如果他能演《索克斯号》,这无疑能增加这部电影声势。”
梁亦悠挂了电话后,把《飞鸟集》放回原位,出席陆曼初的生日会肯定不能穿着太随意,但是穿晚礼服,那身上的吻痕又掩饰不住。
可那个始作俑者还不知道在哪里携着美眷同游,“等你回来了我非要扒了你的皮!”她怒喊道。
“嘀嘀——”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
梁亦悠打开一看,这不就是陆则谦那个小婊砸发来的吗?
“老婆,起来没有?”
这句老婆愣是把她郁闷了大半天的怨气给抹灭了,她对着短信傻笑,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称呼她。
她立马回拨过去,敛起了笑容沉声道:“上哪去了?还记得有我这个老婆啊。”
“我在新疆出差,这边临时有点事。”
梁亦悠不说话,陆则谦又说:“走的时候,你还没有醒,所以你不会怪我吧……”
“算了,看在你主动告知行踪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
“对了……你,还疼不疼?”
梁亦悠红着脸,小声地说:“要不换我捅你试试?”
陆则谦听了哈哈大笑,“对不起,你没有这功能。”两人沉默会,陆则谦说:“悠悠,我很想你。”
“我也是,”梁亦悠坐在吊椅上,缓缓地荡着秋千,“忙完了早点回来。”
“嗯,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和你解锁其他的姿势了。”他压低嗓音,嬉笑道。
梁亦悠笑骂了一句流氓。
挂断电话后,她就开始为晚上的衣着发愁,那些晚礼服都要露肩露领口,什么衣服是可以把脖子和领口都遮住呢?
她立刻就想到了旗袍。
陆曼初的生日会在锡可酒店的七楼举行,当她和周薇薇到场时,很多明星都已经来了。但梁亦悠的入场还是很吸引眼球的,在一堆坦胸露背的女明星中显得与众不同。
旗袍藕荷底色银白花纹,左胸有两粒精致的月牙白盘扣,脖子处还镶着一粒橘红的盘扣,为素雅的旗袍增添了一丝活泼,裙沿在膝上十公分左右,一双笔挺的美腿踩着十公分的细高跟,她整个人看起来修长又优雅,含蓄又高贵。
这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穿着高跟鞋就不会走路的梁亦悠,如果说还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人多了一份气质。
来者除了娱乐圈的明星外,还有不少商界的名流。
梁亦悠放眼望去,来宾都是非富即贵的人。但人群里并没有林霖。
细长的餐桌上摆满食物,但现在没有一个人开吃,只是拿着一杯香槟和其他人交谈着。
梁亦悠也拿来了一杯香槟,浅浅地品了口,就和身边的人聊天。
不一会灯光骤然熄灭,陆曼初挽着白艺池出来了。
陆曼初穿着一件银白的晚礼服,裙尾坠地,如同一只美人鱼,白艺池一身灰黑色的燕尾服,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又帅气。
两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陆曼初说完生日感言后,就和白艺池在舞池中跳舞,不一会,舞池里就有很多人在翩然起舞了。
梁亦悠天生没有什么舞蹈细胞,找了个稍偏僻的角落坐下吃东西,毕竟脚上还有十公分的高跟鞋,站久了受罪。
果然,想美都是付出代价的。
但她就纳闷了,陆曼初同样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跳起舞来就像如履平地一般。
她喝了一口香槟,放下酒杯时发现面前多了一只手,谁会请她跳舞?她抬头望去,那个人居然是罗云彦!
虽然罗云彦已经年近花甲,但身材保养的极好,面部的皱纹都散发着沧桑而成熟的魅力。
圈内人都称罗云彦为云彦大哥,梁亦悠克制心中的激动,对他浅笑道:“云彦大哥,我不会跳舞。”
“没关系,我带你。”罗云彦如同一个绅士。
话说到这份上了,梁亦悠不好意思再拒绝,罗云彦牵着她进了舞池。
梁亦悠尽量让自己不要踩到他的鞋,要不然真是丢脸到家。
说起来,梁亦悠除了激动外,还有点受宠若惊,为什么娱乐圈泰斗级的人物会如此突然地请她跳舞,要知道,之前他们可是从来不相识的。
她很自恋地想了想,难道是想潜规则她?
“云彦大哥,你怎么会请我跳舞……”梁亦悠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生怕踩到他。
“《索克斯号》,你是女主角对吧?”
梁亦悠点点头,但这和跳舞有什么关系呢?
“我很喜欢那个剧本,所以,我要求参演,在戏里演你的父亲。”罗云彦面部保持着微笑,但不知道为什么梁亦悠觉得他的眼神很落寞,似乎藏着什么心事。
这个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喜欢,那罗云彦是为了什么想演这部电影呢?
☆、第三十三章
梁亦悠盯着他的双眼,试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为什么喜欢?”
“我很喜欢剧本里的故事。”罗云彦眼里划过一丝哀伤,这并没有逃脱梁亦悠的双眼。
梁亦悠还没有看过剧本,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来了兴致。
众所周知,“索克斯号”是一艘豪华游轮,在二十年前在一次海难中船沉大海,当时不知有多少人家破人亡。
其实这些梁亦悠并不太了解,那个时候她自己也才几岁而已,这些都是后来听梁康盛说的。
梁康盛常常说自己命大,机缘巧合得到了一张索克斯号的船票,后因欠债而把那张船票给卖了出去,这才没有上那艘死神之船。
一支舞结束后,梁亦悠回到休息区,刚拿着香槟想喝一口,就感觉自己的小腿一阵轻痒。
那是一只男人的手!
她不着痕迹地把那只手拂去,站起来离开,没想到那个男人反而跟过来跟她搭讪。
定睛一看,那不是拍《乱世深宫》时以为她是小姐的黄总吗?
这种大老板又不能得罪,她的眼里飞快掠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对他展开笑颜。
“我手上有一个不错的剧本,要不我们晚上聊一下?”他的手在她的上臂上划着,脸上猥琐的表情令人作呕。
梁亦悠拿着酒杯,往后稍稍退了退,“不好意思黄总,今天晚上我还要回公司一趟。”
“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做?还是你看不起我黄总?”男人怒道。
梁亦悠很快就想起刘子涵的例子,不能直截了当地拒绝,应该怎么办呢?
这时一个步伐匆匆的人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只是一刹那的功夫,梁亦悠当机立断地把香槟泼向自己身上。
“失陪一下,黄总,我先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梁亦悠哼着小曲走到卫生间,暗自为自己的机智而得意。
时间不早了,已经快十点了,她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身上的酒渍就准备从锡可酒店的后门出去。其他人可能不知道后门在哪里,但在锡可酒店工作将近有四年的梁亦悠来说可不陌生。
她披了件披肩就往溜出了锡可酒店,本来已经和邓依依约好在地下室等她的,但后门通向一个静谧而昏黑的小公园,据说这个公园以前是乱葬岗,到了晚上走的人就更少了。
白天时不觉得,晚上独自一人走在这个小公园里,梁亦悠觉得一阵阵阴风向自己吹来。湖面上的月光被风吹得起皱,她打了个寒颤,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忽然,她觉得肩上似乎被什么一拍,一股恐惧感蓦地袭上眉梢。她停住脚步不敢回头,没过两秒,肩头又被什么拍了两下。她尖叫一声,本已经行色匆匆的她逐渐小跑起来,最终疯狂地向前跑去。
真邪门,难道遇鬼了?
但她是一个无神论者,自问平时也没有做亏心事,为什么鬼要找她?
眼看就要跑出公园,一个青面獠牙的鬼面具突然出现在眼前,她大惊失色几乎快要吓晕过去。
不过很快她就镇静下来,因为她发现那个鬼面具有影子,也就是说那是人假扮的。
“你是谁?”梁亦悠冷冷地问。
面具人不语,一步一步向她逼近,而她一点一点向后倒退,梁亦悠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你是求财吗?只要你放过我,你要多少我都给。”
梁亦悠见他不为所动,心中更是焦急,不是图钱,莫非是图色?
腰部猛地一紧,口鼻都被捂住,她背后还有一个人!
她刚想呼叫,就感到一阵眩晕,接着就迷迷糊糊地晕过去。
地下停车场的车越来越少,邓依依坐在车里时不时地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她打了几个电话过去也是无人接听。
与其坐在这里焦急地等待,不如直接上楼去找。
电梯门一打开,没想到陆曼初和白艺池走出来。
邓依依也不管什么礼数,拉着陆曼初的胳膊急声问:“你有没有看到悠悠?”
陆曼初被她的长指甲划得生疼,反手就给她一巴掌,取笑道:“我当是谁家的狗呢,这么没教养。”
白艺池低低地呵斥一声:“曼曼,怎么说话呢?”
邓依依顾不上脸颊的疼痛,心急如焚地问白艺池:“悠悠,她还在楼上吗?我一直找不到她人,连手机也打不通……我,我担心她会出什么事。”
“没有,我们是最后走的,照理说,梁亦悠早就离开了呀,我一个小时前就没有看到她人了。”
“那她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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