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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头傻小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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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数匹健马,就在他身后沙滩上擦着破船船头,疾驰而过,震得破船嗦嗦直抖。
    郭晓涵正在暗暗庆幸没有被发现。
    一阵吆喝,驰来的人马似乎相遇了。
    就听——一声苍劲的问话声:“你们可曾看到少堡主?”
    郭晓涵一听,心中不由暗吃一惊,发问的人正是足智多谋的马松柏。
    接着——几个大汉同时恭声说:“报告总管,小的们没看到!”
    郭晓涵觉得奇怪,心想:“马松柏怎的会突然率马队追来呢?”
    心念之间。
    他觑目从船缝内一看,只见不远处的沙滩上,马松柏高坐马上,神色忧急,紧蹙着八字眉,正望着河的对岸。
    十数名黄衣劲装大汉,俱都面色凝重,紧紧的控着马缰,所有的马身上都已渗出了汗水。 
第十二章 醋意小发
 
    岸上又传来一阵急刻的马蹄声。。wenXuemi。
    只见——靠近马松柏那一匹黑马上的大汉,转首看了岸上一眼,说:“总管,小姐来了。”
    郭晓涵一听,心情愈加紧张起来。
    这时——马松柏急拨马头,领着十数匹人马,向河岸上迎去。
    一阵杂乱的蹄声和马嘶,就在破船后的河岸上停住了,浓重的黄土尘烟,滚滚的飘了过来。
    接着——一匹高大红马,出现在岸边上,郭晓涵一看,不禁浑身一颤,马上坐着的正是古淡霞。
    只见古淡霞满脸泪痕,眼圈儿红红的,如云秀发已显得有些蓬乱,光彩的娇靥上亦淡然失色了!
    她焦急的看了河面一眼,对迎去的马松柏沙哑的急声问:“你们都没看到他吗?”
    马松柏忧急的回答说:“两端河滩上都没看到少堡主的影子。”
    古淡霞一听,玉手掩面,哭着说:“他本来就不会骑马,是我任性要他骑的,是我害了他……”
    黑马上的马队队长立即恭声说:“那匹老马就停在草地上,通体是汗,已经是疲惫不堪,足见当时奔驰急烈,少堡主不会骑马,也许中途就跌下来了。”
    马松柏三角眼一瞪,立即沉声说:“少堡主何等功力,岂能轻易跌下马来?”
    古淡霞一听,未待马松柏说完,立即哭着埋怨说:“都是你不好,昨夜我去你那儿时,为什么不说堡主有命,任何人不得外出,有事与少堡主商讨呢!”
    说罢,她又呜咽的哭个不停。
    马松柏愧疚自责的说:“卑职疏忽,没想到老堡主离去时无暇通知小姐和少堡主,如果不是卑职今晨听到欢呼声,火速派人查问,还不知道小姐和少堡主出湖游玩呢!”
    古淡霞立即忿忿的哭着说:“你现在追来又有什么用?如果昨夜你稍微勤快些,通知各门警卫人员,今天我们也不会发生意外了。”
    马松柏连连颔首,低声下气的说:“部是卑职不好,该死,该死,老堡主回堡后,卑职定自请求处分!”
    说此一顿。
    他又转首看了环立在附近的人马一眼。
    随即安慰古淡霞说:“这些人马遍搜不见,少堡主被黄袍老人掳走的可能性更大了,小姐大可放心,少堡主骨秀神清,英华冲天庭,即使有灾劫,也会逢凶化吉……”
    古淡霞急得满腹怒火,那里还有心听他噜嗦,于是瞪着马松柏怒声说:“鬼话连篇,我不要听,哼。今天找不到郭晓涵,你就不要回苇林堡啦!”
    说罢,奋力一拨马头,红马一声震耳怒嘶,放开四蹄,如飞而去。
    马松柏一见,顿时呆了。
    他不由急得脱口大呼道:“小姐慢走,小姐慢走,小心跌下马来!”
    大呼声中,神色惶张,一抖马缰,电掣追去。
    马上大汉一声吆喝,二三十匹健马势如潮水一般,紧踉在古淡霞马后驰去。
    郭晓涵这才深深吁了一口气。
    接着——他才悄悄的跃出船外。
    低头一看,发现沙滩上布满蹄痕,立刻恍然大悟,何以破船就在她面前,而不派人下来一看呢?
    原来——船太破了,里面不可能藏着人,加而沙滩上又满布蹄印。以为马队已经搜查过。
    再者——马松柏和古淡霞根本不知道郭晓涵是蓄意逃走。
    至于古大海夫妇昨夜临行时,仅仅通知马松柏而不让他和古淡霞知道,显然不让他们外出,怕他乘机逃走。
    从马松柏和古淡霞的谈话当中,断定他们俩还不知道他的真正来历。
    然而——他深信古大海永远也不会告诉他们小锦盒的秘密。
    这次逃出虎口,他的确没想到竟然会如此顺利,一切经过更出乎他的意思之外,昨夜绞尽脑汁想好的方案,结果一项也没用上。
    一念至此;不禁摇头笑了。郭晓涵心想:“世事多变化,谁又能未卜先知呢?”
    他举步走至岸边,探头一看,但见满天黄尘,只闻蹄声不见人影。
    郭晓涵一见人马业已离去,心中如释重负,立即沿着河岸直奔东北,他要在天黑之前潜回横波姑姑的住处……
    这时——太阳已经偏西,郭晓涵又渴又饿,又焦急,恨不得立即到达横波姑姑的那座小村,穿林越野,一阵飞驰,再登上一座高陵,已能看到鄱阳湖的堤岸了。
    然而——荒野间仍有十数匹健马,在分头寻找着他,远处停泊着三艘战船,在夕阳照射下,旗帜鲜明,闪闪发光。
    郭晓涵不敢再向前走,他必须等苇林堡的战船驶离后,才敢回去。
    残霞一抹,已是暮色苍茫。
    渔村里炊烟缕缕,闪烁着点点灯火。
    三艘战船上已升起九盏斗大灯笼。
    片亥小——从昏暗的荒野上,传来一两声隐约可闻的吆喝声和马嘶声。
    郭晓涵知道苇林堡的人马已开始回船了,因而他不禁想起古淡霞来,不知她心里是何滋味儿?
    一想到这两天古淡霞对他处处关怀,照顾得无微不至,更毅然绝然的给他灵药解毒,这份情意,他不能等闲视之。
    接着——他又想起古淡霞为他伤心落泪的情景,令他颇为感动,虽然他并不喜欢她,但是她的这份情意,他却不能忘记。
    他在心里立了一个誓愿,将来古淡霞如果对他有所要求,他愿意答应她以作为对她的补偿。
    当然并不包括娶她为妻,因为他将来要娶圆圆姐姐,虽然他还不知道圆圆姐姐是否也喜欢他。
    郭晓涵一想到圆圆姐姐,立即展开轻功,身不由己的直向陵下驰去。
    举目一看。
    湖面上的九盏红灯,已开始徐徐移动,苇林堡的战船已开始回航了。
    郭晓涵宽心大放,脚下一加劲儿,在黑暗的荒野上奔驰如飞。
    一阵飞驰,已到了横波姑姑的小村后面,举目一看,村内一片寂静,仅有一两家的后窗上,尚亮着灯光。
    郭晓涵提高警觉,静立很久,确定附近并无可疑之处,才悄悄的向横波姑姑后院篱墙走去。
    这时——天更黑了,繁星闪烁,夜风徐吹。
    郭晓涵看到圆圆姐姐房里仍亮着灯光,他很奇怪,往日这时圆圆姐姐早已就寝了,何以今天她还没睡?
    他屏息前进,凝神一听,不由大吃一惊,因为断断续续的哭泣声,正从圆圆姐姐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他心头一震,身形腾空而起,飘身落向篱内!
    就在他双脚刚刚落地的同时,一声低沉的问话声,迳田另一间没有灯光的屋子里传了出来:“是涵儿吗?”
    郭晓涵一听,犹如孤儿听到了慈母的呼唤,热泪盈眶。泉涌而出。
    于是——郭晓涵低呼了一声“姑姑”,飞身扑至窗前。
    后窗随之拉开了,秀丽雍容的横波姑姑立即探出头来,神色惊异的望着郭晓涵。
    同时——她又低声说道:“快进来!”
    郭晓涵强抑悲痛。飞身纵八窗内,横波姑姑机警的游目看了一眼窗外,立即将窗户关上。
    接着焦急的说:“涵儿,这几天你没有回古墓吗?”
    郭晓涵见问,立即扑进横波姑姑的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横波姑姑似乎预感到有什么不吉之兆。
    于是又低声焦急的问:“涵儿。你父亲呢?”
    郭晓涵呜咽着,久久才沉痛的说:“家父被人暗害了!”。
    此话一出,室内一片寂静,郭晓涵清晰的听到横波姑姑巨烈的心跳声。
    火光一闪,室内顿时一亮。
    郭晓涵回头一看。圆圆姐姐神色慌张的点燃油灯,在灯光照耀下,他看到了圆圆姐姐脸上的泪痕。
    再看看横波姑姑粉面苍白,双眉紧锁,在她清秀的面颊上,已多了两行晶莹的泪水,流进她颤抖的樱唇角内。
    郭晓涵知道横波姑姑内心的痛楚已达极点,不由低声哭喊说:“姑姑!”
    横波姑姑缓缓举起翠袖,轻轻拭着粉颊上的泪水,抽噎着说:“我早已警告过他,东西既然没用,就该尽速送回,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郭晓涵一听,断定横波姑姑和父亲之间的关系,必不平凡,即以安慰的声调,痛心的喊了一声“姑姑”。
    横波姑姑望着满面泪痕的郭晓涵,抽噎着说:“涵儿,快坐下来,告诉姑姑仇人是谁?”
    郭晓涵坐在一张圆凳上,摇了摇头:“涵儿那一天回去,家父已经气绝多时了……”
    随即——便将那天回至古墓的经过,简单扼要的对横波姑姑说了一遍。
    横波姑姑和圆圆姐姐分别坐在两张圆凳上,静静的听他的叙述。
    当他说到黄袍老人时,横波姑姑凤目忽然一亮,不由脱口低声问道:“那位黄袍老人的寿眉中,是否有一红痣?”
    郭晓涵略一沉思,摇了摇头说:“我没有注意!”
    横波姑姑轻蹙双眉,微颔螓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郭晓涵说到“独耳吊客”古大海伏尸大哭,偷盗宝剑时,横波姑姑立即插嘴说:“奸邪之徒,虽有如簧之舌,终有失言之处。稍加注意,至不难洞烛其奸,你竟被独耳吊客古大海蒙蔽,足见你当时在沉痛中未加慎思。”
    说此一顿。
    颇为感慨的说:“所幸你当时灵智昏迷,否则,我们今生将永无见面之日。”
    郭晓涵羞惭的应了声是,继续述说下去。
    横波姑姑听到郭晓涵怀疑“浪里白条”萧猛是“五独”的同路人时,立即不以为然的说:“浪里白条萧猛与洞庭湖‘闹海金蛟’李至善,均以水功闻名江湖,武林豪侠尊称二人为‘水上双雄’。
    萧为人忠厚,李为人豪放,两人颇为黑白两道尊敬,不可能与‘五独’中人为伍,涵儿今后如果遇到他们,应以长者尊之,切不可粗暴无礼,有失你父风范。”
    郭晓涵唯唯称是,又继续述说进入苇林堡之事。
    他刚谈到古淡霞,坐在一旁的沈圆圆,立即颇有妒意的问:“就是今天同你并肩骑马的那个少女吗?”
    边说边双颊生晕,悄悄瞟了妈妈一眼,随之低下了头。
    郭晓涵使面一红、立即怯怯的应了声是,赶紧继续说下去,一直说到老马受惊,他乘机逃了回来。
    最后——郭晓涵惋惜的说:“古大海曾命他女儿自今天起传授我水上功夫,若非昨夜安排了有外出逃逸的机会,涵儿要等学会了水功,再来看姑姑和圆圆姐姐。”
    说着,情不自禁的偷偷看了沈圆圆一眼。
    沈圆圆一听,不由笑了。
    她立即脱口说:“妈妈是名满江湖的‘芙蓉仙子’,谁不知道水功冠绝武林的江横波,曾在水中击败过‘浪里白条’,游速远胜‘闹海金蛟’,你放着名师不求……”
    话未说完。
    雍容的江横波立即含笑对爱女说:“圆儿,你又多嘴了。”
    郭晓涵一听,不禁惊喜交集,立即欢声说:“姑姑水功冠绝武林,涵儿竟然一些不知。
    请姑姑务必将水功教给涵儿,‘五独’中人,有三个雄峙湖上,涵儿不会水功,必难顺利为父报仇。。”
    一谈到报仇,室内气氛顿时沉闷下来。
    “芙蓉仙子”江横波,立即神色戚然的说:“涵儿,根据你的述说,‘五独’中人物确实都有嫌疑,其中‘独眼判官’和‘独臂阎罗’虽然嫌疑较大,但是‘独耳吊客”古大海的嫌疑尤重……”
    郭晓涵剑眉一皱。不解的插言问:“姑姑怎见得他是重要凶嫌?”
    “芙蓉仙子”江横波黯然一叹,道:“古大海阴险毒辣,而他最令人怀疑的不是将你击晕,而是他乘你不备,暗下毒手,将奄奄一息的‘独角无常’点毙……”
    郭晓涵点了点头。
    随即又说:“也许他是怕‘独角无常’泄露小锦盒的秘密,因为”独角无常’事前也隐身在暗处!”
    “芙蓉仙子”双眉一展,正色说:“正因为‘独角无常’事先隐身于暗中,古大海才向他暗下毒手,也许他伯‘独角无常’泄露了小锦盒的秘密,更怕‘独角无常’将来指认他是凶手。”
    郭晓涵剑眉一皱,不解的问:“五独中人各据一方,何以那天晚上突然齐至古墓……”
    “芙蓉仙子”一听,神色间立即涌上一丝幽怨,黯然说:“姑姑多年来息隐湖畔,武林中事多已不知,‘五独’中人,是最近几年有人如此称呼他们。
    譬如你们说的‘独腿天王’熊振东,即是昔年威震天南的‘雷公拐’,这些人何以会一夜之间聚在一起,姑姑也无法得知!”
    边说边膘了静坐一旁的爱女一眼,继续说:“至于学水功,姑姑已经老了,无法亲自教你了……”
    郭晓涵一楞,不由急声问:“什么?姑姑老了?”
    沈圆圆看郭晓涵的惊愕相,不由举袖掩口格格的笑了。
    的确——在郭晓涵的眼睛里。横波姑姑最多二十六七岁,雍容、秀丽、高雅、庄淑,正是青春少妇,怎么说也不能算老,难怪他一听之下怔住了。
    “芙蓉仙子”微微一笑,没有回答郭晓涵的话。
    接着——她又说:“自明天起,请你圆圆姐姐教你水功好了……”
    郭晓涵一听,顿时大喜,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事。
    他忙起身,向沈圆圆一揖,兴奋的说:“小弟在此先行谢谢姐姐了。”
    岂知——沈圆圆身子一闪,避不受礼。
    同时娇嗔嗔的说:“湖野村姑,卑俗无知,怎比得上武林世家的金枝玉叶……”
    郭晓涵一听,顿时慌了。他没想到圆圆姐姐居然也有如此浓烈的妒意。
    于是——他赶紧陪笑脸儿说:“姐姐怎么还记得那句话?当时处在那种情形下,小弟若不奉奉古淡霞几句,她一定起疑,姐姐千万不要记在心里……”
    说着,又是拱手一揖。
    沈圆圆一想到当时自己那阵失望、痛苦、惭羞、气忿,所受的种种委屈,仍忍不住淡淡的说:“我自知比不上金枝玉叶的大小姐,所以不敢答应妈妈教你……”
    “芙蓉仙子”见郭晓涵神色惶恐,急得俊面通红,不由含笑嚷声说:“圆圆,你涵弟的处境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再折磨他呢……”
    郭晓涵见横波姑姑为他说情,顿时转忧为喜。
    立即——趁机陪笑说:“小弟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决不再惹姐姐生气,如果再惹姐姐生气,小弟甘愿在姐姐面前罚跪!”
    横波姑姑一听,不由望着爱女愉快的笑了,秀丽的粉面上,顿时泛起无限的光辉。
    于是——她又望着爱女笑问:“圆儿,你还有什么话说?”
    沈圆圆娇羞万分,红飞耳后,直急得跺脚嗔声说:“气死人,真气死人!”
    郭晓涵呆住了,圆圆姐姐嗔,横波姑姑喜,一句话得到两种反应,他不由怯怯的望着横波姑姑。
    然后讪讪的说:“我不知道又说错了什么?以前涵儿作错了事,家父总是叫我罚跪!”
    横波姑姑一听,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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