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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计第三卷 瞒天过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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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来到这里,种种遭遇,说是心伤不可否认,确实也有,随着年岁增大,奔波劳碌,甚至是在出了魔鬼谷后的努力求生,自己也可谓经历了不少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事情。
  逃命,捉弄,提心吊胆,追杀,算计,阴谋诡计——
  亲人,爱人,情人,前一段还添了个徒弟——
  真真是精彩万分啊!
  好歹猪肉也吃了,猪走路也看了,言默不认为自己打发不了面前这些将军参将。
  胡说八道,东拉西扯,信口雌黄哪个有用就上哪个好了
  注意打定,言默摆出傲然神态。
  “言某人不妨告诉各位,今天要是言某在这里失了半根汗毛,明日蛮狄军队就会踏平这作大营,到时候众位只怕万死也难赎其罪。”话不必说的太清楚,一是提供广泛的想象空间,二是——言多必有失,言默还不想这么被乱刀劈了。
  众人果然被言默骇住,死他们不怕,但如若被蛮狄踏过玉门
  “你到底是什么人?”老将军脸色越加阴沉。
  眼前这个文弱青年到底来自何方,其先沐梯田,后涉军政,所言所行无不高深奥妙,受用无穷,可他又为什么来到这里,试问哪个君主会放过如此人物
  梯田,水车足以让他享尽荣华,军事谋略更是可让他权势滔天——
  实在也是这些人高估了言默,军事谋略在他来说是死的,梯田之策也是盗的,言默平凡不过如此,却也拥有近千年的视线,拥有近千年的精华,拥有近千年的历史
  两个迥异的时代,所产出来的人,注定是不同的,而这些微的不同,也就成了不一般的存在,不过,太高估或以常理对待言默的话,难免会吃些亏的。
  亏大、亏小,就要看情况时势了,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吗!
  言归正转,且说言默一语骇住众人,心里更是有底,自然也就更为从容,如果把这种心理理解为某种意义上的给点燃料就开染坊也无不可。
  “我是谁,不重要,我也不为难你们,把我送到王都,见了顺王自然清楚。”等他见了他家美人,什么多解决了,省的这帮子人一会要打一会要杀的,他可不太喜欢座云霄飞车。

身份(三)

  可有道是:“天地无情,以万物为刍狗。”,上天又怎会如此尽如人意?
  只听那李将军冷冷哼了一声,拔剑而出,冲着言默就是一剑。
  “哼,小子胡言,真当我等是三岁小儿吗?看来真是留你不得。”招招狠命,竟真个要至言默于死地一般。
  言默暗中呸了一声,这人还真是个好人,一会要打一会要杀,杀了又救,救了又杀,什么自己是间作,什么酷刑,全他一个人说的,现在可好,直接想一剑把自己送阎王当贺礼了。
  言默狼狈逃窜,陷陷闪过攻击,衣服被划了好几道口子,好在还没有皮肉之伤,但过了这一时片刻可就难说了,苦笑一声,再次避过心头一剑,瞄准三步外的赵名绅,扑——
  好歹也被槿那个天下第一剑客折腾了几天,言默这一扑还是十分准确的,只是可怜了被言默考拉当成大树的赵名绅,一时手足无措,却也险些把言默送到那李将军剑下。
  “嘶~”言默倒抽口冷气,好痛,还是被伤到了吗?苦笑——
  “住手,听到没有,你当真不在乎西顺的存亡了吗?”拣重的说,可惜没人理会。
  “我真的是冀王,如若我出了什么意外,大王不会放过你们的——”
  刺
  “我是你们国舅的至交好有,他连公羊三曲都吹给我听过——”回剑,挑
  “我是天下第一剑客的师傅——”
  没想到还没有杀了眼前人的李将军,心中气极,大喝一声“赵副将,请不要妨碍末将”
  被当成盾牌的赵名绅猛的一震,我这是怎么了,竟然由的这个小贼在这里胡闹,伸手就把言默提到了手里。
  被抓住的言默反而松了口气,这下那剑该停了吧,早知道自己就好好练剑了,搞的现在连反击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这个冷兵器,强权横行的时代,武力往往解决一切啊。
  自我反省的言默,突然感觉有一双手扼住自己的咽喉,还没反应过来,就是致命的窒息——
  茫然的眼神对上眼前人的双眼,呵呵,怎么还是这个人——
  他真怀疑自己和这个什么李将军有仇吗—
  呼吸被摒弃在喉咙之外,胸闷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挣扎,不管是对自己眼前源于死亡的黑暗的恐惧,还是在这黑暗中,流连不去的一抹白光,言默拼命的挣扎,希望可以碰倒潘多拉的盒子,放出那刻意被留下的最后一样东西——希望。
  冷眼看着眼前垂死挣扎的人儿,毫不理会臂上出现的抓痕,这个人既然留不得,那还是死了的好。
  别怪我,这也是你的命,谁让你是——冀王——
  言默从来没有感觉自己离死亡这么接近,即使是出车祸的那时候,也没有此刻这么清楚的感觉到死神的光临,生命的流逝,现在的自己就好像一个沙漏,生的沙砾就那么匆匆的流,流下的地方却是无底的深渊,遍布着死亡的颜色——玄。
  十指渐渐的失去原本的力气,身子却仍不死心的消耗着最后的一丝一缕的力量,挣扎吗?求生吗?
  “哐啷”一个似玉非金的声音,好遥远,什么东西掉了吗?言默不知道——
  原本就松散的衣服,被利器一划,还挡什么用,只见一物从言默里衣里滑了出来,哐啷一声掉落地面,趁着火盆看过去,只见那物
  通体晶莹,阳脂光滑,更有古怪图腾,火光耀过,竟似草书文字,随着光华流转不定——
  
  “华胥——”惊呼声,慌乱,惶恐——
  言默感觉自己掉在地上,好似飘在棉花上一样,腾云驾雾,偏胸口闷的难受,却也好似感觉不到,怎么了,死了吗?
  好像——
  眼前是谁?霍梵天——
  竹——
  还有,早就要忘记的——姬宫涅(NIE)——
  怎么人人都晃来晃去的,吃了摇头丸吗?不、应该是摇身丸才对,呵呵
  忽然又好似再次回去了,想也不敢想的一切,玻璃窗,窗帘,电视电脑,沙发,茶几,还有一盘摆开的棋,黑白分明,却又紧紧脚杂在一起,难舍难分,熟胜熟败却已经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可是人呢?怎么这么静,出门了吗?刚出去吧,桌上的粥还是温的呢?奇怪怎么自己会知道粥是温的呢?明明没有碰触——
  没有
  曾几何时自己忘记了孤寂的滋味,温暖的怀抱,让人如此贪恋啊

华胥(一)

  华胥—
  华胥一词首现于远古,姜夔的《踏莎行》曾有“分明又向华胥见”之词句 ,李商隐《思贤顿》中亦有“不见华胥梦,空闻下蔡迷。”再至宋陆游《睡觉作》之一的“世言黄帝华胥境,千古蓁荒孰再游”之语,可见华胥之淋漓。
  《列子·黄帝》中载道,黄帝即位十五年,“昼寝而梦,游于华胥之国。华胥之国在弇州之西,台州之北,不知斯齐国几千万里,盖非舟车足力之所及,神游而已。其国无帅长,自然而已。其民无嗜欲,自然而已。不知乐生,不知恶死,故无夭殇;不知亲己。不知疏物,故无爱憎;不知背道,不知向顺,故无利害;都无所爱惜,都无所畏忌,入水不溺,入火不热。斫挞无伤痛,指敗薤h痒。乘空如履实,寝虚若处床,云雾不硋其视,雷霆不乱其听,美恶不滑其心,山谷不踬其步,神行而已。”
  道家所谓之“无”,亦也如此。
  老子曾言:“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 ?”,意思就是说:“我之所以有大患,是因为我有身体;如果我没有身体,我还会有什么祸患呢?”(语出,老子〈道德经〉第十三章),再言,当常与非,对与错,都不为存在的时候,天地不过混沌,何来比较、差别、是非有无、黑白好恶之说?
  转言回来,华胥——华胥之国,即梦境、仙境也
  所有的西顺臣民,不,应该说是整个天行大陆上所有的人,上八十耄耋,下黄发垂髫,无人不知,无人也不晓,西顺自开国传世百年来,一直有一枚等同王印玉玺的存在,此物传是上古天神遗物,震九天,平五狱,神乎其技,谓为讹传,可没有人可以否认,此物在西顺是什么样的存在,上可调百万精兵,下可惩治百官黎民,令箭金牌望其背项,权势显贵更难凌于其上,不可说呼风唤雨,但翻云覆雨也不为夸大。
  亦有人说,此物是历代顺王的定情之物,持此物的人可为王后,但王后却不见得可拥有此物,也许是这个存在太过特殊,所以历代顺王都牢牢的把此物掌于手中,不见于世,却也有人奇怪,既然如此为何不干脆毁了或废了那物?答曰:“祖训神言,谁人敢为?”,玉玺王印可以夺,可这东西,却非怎顺王亲自送出手的不可
  书载,此物近体生温,通体经营,更有天然图腾型字,字体古老世人不识,但却无人不知这二字——“华胥”——是也——
  故将此玉定名——华胥
  “那是华胥?”颤抖的声音哪还是纵横疆场的老将?垂危老人的虚弱在此时真正的归属了这具原本硬朗的身体
  “华胥”呆板的音调,痴鄂的神态,哪还是身经百战的猛将。
  “N—ND,真——真的——是?”赵名绅瞠目结舌,舌头打结,不敢相信的死盯住地上刚刚滚落的碧玉
  
  
  良久终于有人哀号出一声“闯大祸了”
  众人浑身一抖,毕竟是在刀口舔血的人,拉回神智后很快就冷静下来,忙命人火速叫了尚善过来,手忙脚乱的把已然昏迷的言默抬到简易军床上
  以后的事他们不敢想,也许这回真的回不去了,只求让他们战死沙场也就知足了
  那人真的是冀王吗?王竟然把华胥给了他
  华胥啊!
  众人惶惶的盯着床上的人,道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
  ——翻波夜作电,鲸吼昼可雷——
  可怕的沉默,比之昨日,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莫大的军帐中,此时却显的分外拥挤,可也分外的安静,安静的让人想发狂,至少言默是这么认为的。
  看着眼前跪了满满一地的大小军官,昨日的今日全有份,他们都没事可做了吗?言默好奇,然后就是苦笑,谁能告诉他这、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这些人不是昨天还要打要杀的吗?
  摸摸脖子,现在还有些刺痛——
  言默默然
  ”有什么就说吧“对着从他一醒来就欲言又止的尚善,言默说道。
  尚善扑通就跪了下来,力持平稳的声音从深埋的头部下放传出
  “令冀王受惊我等罪该万死,但、但我等并不知、殿下身份
  “你是说不知者无罪?”
  “罪臣不敢冀望脱罪,但请冀王殿下看在众位将军誓死报国,对大王忠心无二的份上,让他们在沙场上——”此时已哽咽不堪
  言默鄂然——
  ”末将等愿意以死报国,还望冀王殿下成全“悲壮吗?言默不知道,不过他是明白他们的意思了,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一下子又承认自己的身份了,还奉上决定他们生死的权利——
  但他们现在这个样子,是说,请他不要杀他们,让他们有尊严的死在战场上吧!
  看着沉吟不语的言默,众人是七上八下的,不能说是不悲怨,但作为军人却容不得他们喊冤叫屈,哭喊求饶——
  “你们能不能先告诉我,你们怎么又承认我是冀王了?”这一点言默还是很好奇的,昨日频死的感觉还在啊!
  不过就是感觉遥远了点,总之能活着他还是十分高兴的,即使知道自己现在的死亡是回家的希望——
  真的能回去吗?
  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是贪生的,所以他珍惜自己的每一个生命,无论是言默还是姬宫衍
  “”
  随着尚善的视线看去,咦?天天送自己的玉?
  伸手取过床头晶莹的玉佩,言默小心的握在手中,轻柔的抚过布满神秘图腾的玉面,是因为它吗?
  一直紧张的注视着床上人一举一动的尚善,在接收到言默疑惑后,虽然有惊讶不解,但还是恭敬垂首,答道:“持华胥者,二主也,王去,为王也,新王立,敬之
  尚善迟疑了一下,他不肯定床上的人问的是这个啊,毕竟这是没有人不知道的事情啊,何况华胥还在他手上,难道是他不知那是华胥?于是,咬咬下唇,续道:“冀王殿下手中的就是华胥。”
  对于古文理解有限的言默,着实翻译了一会,他的意思是说自己现在手中的这块玉叫华胥,还是什么相当于免死金牌一样的东西,怎么听者更象皇帝是玉玺啊?
  不对,好像比金牌什么的更管用,持华胥者,二主也,王去,为王也,新王立,敬之
  反复咀嚼,言默惊讶,难道这东西还真可以当玉玺不成,刚才尚善是这个意思吧,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王死了拿着这东西,自己就相当于王,立了新王,自己就是太上皇——
  不是吧!好家伙,不过对他好像没什么用,假如哪天他家美人死了,他活不活的了还是个问题呢,不过终是救了自己一命就是了,留着还可以当活动空调,冬暖夏凉的
  买椟还珠的言默甜的哪还有心思理会地上的人,挥手就想打发了。
  “本王没有表明身份在先,现局势紧张,战争一触即发,众位将军皆是国之栋梁,李当为国效力,尽忠大王,此事就此揭过,还望众位将军齐力退兵蛮狄,保我西顺河山,护我西顺子民于万安。”言默知道自己不是个大方的人,但现在局势紧张,断不能再在这个时候再出什么状况,给他家美人添乱,到时候生灵涂炭,自己的罪过就大了。
  而且自己也确实可疑,不怪他们小心,现在赫连直中毒昏迷,中流大将又不在营中,赵名绅身为副帅却莽撞无谋——
  不容乐观啊
  况,这一仗打下来,眼前跪着的这些人,还能毫发无伤的回来几个,将军百战终需死,壮士十年裹尸还!
  古来征战能回来的有几个啊!自己也上过战场啊!
  这边言默陷入回忆,那边跪着的众人,听闻此言却平静不了了

华胥(二)

  原本对于言默梯田之举;将信将疑;后又因其反间之计;刮目相看;再又因将军被袭;对其大起疑窦;带过间作;更是欲将其处决;无想;此人竟然持有华胥;真真被震了个肝胆具裂。
  先其自称冀王;说实在的众人把其想成冒充保命之道的较多;现在看来——他真的是那个冀王吗?
  数月前从王都传来消息,说王被一男宠所惑,不但封了王位,更纵容他在宫中翻云覆雨,至使大王唯一的子嗣流落,真真可恶异常,翠妃更因腹中骨肉失落状似疯癫,偏那佞臣,还搬弄是非,把翠妃打入冷宫,还妖言祸国,狐媚心性,把大王迷的团团转,不纳贫妃,不施雨露,专宠一人,至王脉子嗣于不顾,还听说王把宫里的妃子驱的驱逐的逐,后宫空旷,至使太后卧病于床。
  原道那冀王乃是妖颜祸水,无想此时看来却——勉强也只清秀,五官端正,样貌平常,实无过人之处,实在很难让人相信他就是那个所谓惑主媚国的冀王。
  原道那冀王不过是玩弄权术,仗着大王宠爱,胡作非为的奸小佞臣,可那反间之计,还有梯田之举,又让人如何解释?难道此人背后有什么高人不成?
  原道那冀王高高在上,定不会轻易饶恕欲治他死地的众人,可刚才他又为何睁眼说瞎话,替他们脱罪,什么是他没有表明身份在先,自己等人可是清楚计的而且也没后悔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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