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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恶夫强宠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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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宁年纪小,在聪明有心思也都是孩子心性,见有好玩的东西当然乐呵。

沈彦卿知道儿子垂涎他的青凤剑已久,最近闲来无事,心血来潮之际,给儿子削了一把剑,缩小版的青凤。

沈宁宁一开始接过来美的没法,还似模似样的劈砍了两下,还没等他蹦高呢,他老子就给他出难题了。拿着剑撵兔子,又练臂力又练脚力,一举双得。

想到伤心处,沈宁宁撇嘴,单臂环住他娘亲的脖子,很委屈,“娘。”他为什么就不喜欢自己呢。

“娘在呢,傻孩子,爹爹只是不会表达感情而已,爹爹很喜欢宁宁。”李明琪抱起儿子,转身回屋。

沈宁宁被他爹调教的吃了不少苦头,一开始也抗议过,因为不会说话,气急了就咿呀乱喊一通。他爹一个眼神过来,碍于弱者服从强者,加上对父亲的儒慕之情,沈宁宁多数时候都是很配合的。

李明琪在儿子的脸上亲了一口,凤雅和凤钰在门边看着母子笑,“主子,奴婢去准备热水。”

“嗯,去吧。”李明琪点头应了一声,儿子的身上全是脏污,又是一身的汗,确实得好好的洗洗。

“娘。”沈宁宁蹭她脸。

“哎。”李明琪不知道说什么好,宁宁的情绪好低落啊。

沈宁宁很聪明,什么都是一教就会,现在他会说一些简单的字词,平时他会叫娘,会叫白白,会叫伯伯,唯独不喊爹,明明会说偏偏不说,倔强起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像谁。

室内很凉快,李明琪抱着孩子在软榻上坐了,不时跟他说会话,沈宁宁嗯嗯啊啊的答着,双手拽着兔子的耳朵,小胖手力气越来越大,疼的兔子直扑腾。

李明琪心肠软,你要一刀杀了它吃肉,她绝对不眨眼,可是眼睁睁的瞧着儿子欺凌弱小,她就看不过去了,“宁宁,陪娘亲说会话,你把兔子放了?,好不好?”

沈宁宁闻言摇头,才不放呢,放开了捉不住怎么办?

“你呀,明明挺有主意的,为什么对着父亲就逆来顺受了呢?”

逆来顺受是什么意思?沈宁宁歪头不解,想了一会儿,所有的注意力又都移到了兔子的身上,早上父亲拿着剑只轻轻一碰,兔子就出血了,他为什么碰了这么多次都不见红呢?

沈彦卿出了竹苑,一路去了前厅。他到的时候,厅里已经坐满了人,看见他来,纷纷起身相迎,沈宫主长、沈宫主短的,问好声此起彼伏。

君儒和风浅影稳坐一边,笑看着这一幕,屋里的人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英雄人物?如今对着一个江湖新秀弯腰问好,他们如何会不笑。

第一百三十一章 看心情

沈彦卿高坐在主位上,他今天的心情确实不错,所以也不急着赶人,挥手让侍女重新上了茶。

众人心中忐忑,主不问,客也不好自说自话,只有静等着他开口询问他们的来意。

一时间,厅中只闻茶香扑鼻,安静的使人尴尬。在座的几人除了凌云,都是四五十岁的老人,坐在那里跟着学堂的孩童似的,你瞧瞧我,我在看看你,眼巴巴的对望着,期待着有人能出头打破这该死的宁静。

这也不能怪他们,谁叫沈彦卿的名声太凶残呢?去年沈彦卿大婚,他们多少还能感受到他的非凡气势,如今再见,他气息内敛的如无波的海面,所有的力量都蛰伏了起来,如此才是真的可怕。

凌云坐在风浅影的旁边,使劲的朝他眨眼,希望这妖孽能看在往昔的薄面上,多少帮帮忙,至少别坐在这里,一边喝茶一边看戏。

风浅影拍了拍他的肩,权当是安慰,今天来的都是江湖上的老人,所谓何来?左右也没他什么事,他慵懒的起身,对着凌云笑道:“凌兄啊,在临沂的地界,这北山的景色还是很不错的。难得你来一回,我和长兄且做回东,带你四处看看吧,也好兑现你我当日不醉不归的誓言,请。”

君儒轻笑,他陪坐一上午,再好的耐性也该耗光了,听了风浅影的话,十分配合的放下手中茶盏,“彦卿,有什么话,你慢慢和前辈们谈,我和浅影就带友去踏青了,若留饭可要记得叫我们。”

“嗯,凌兄可要玩的尽兴些。”这是沈彦卿进屋后说的第一句话,给了凌云极大的面子。

凌云接受着众家叔伯还有父亲的凌迟视线,磕巴了,“这…你…我。”哎呀,他是来办正事的,不是来喝酒观光的,你们不帮忙就算了,干嘛要添乱嘛。

“走吧,还磨蹭什么。”风浅影扭过他的头,勾住他的肩膀,强制的就要带走。

凌云不知道剧情怎会这样发展,临出门还扒着门框不松手。

君儒跟在两人身后,见他不配合,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敲,“凌兄,请。”

想不请都不行,他的整条胳膊都麻了,苦着脸被风浅影架出了门。

三人走后,厅内更安静了。

沈彦卿轻轻的敲击着桌面,众人的心随着他敲击的节奏跳,等了好半天,听他说道:“老爷子,我家酒窖的藏酒可都进了你的肚子,你忘了晚辈今天是怎么和你说的了?”

酒公红着鼻子,忍不住打嗝,“小沈啊,做人得厚道,得尊老爱幼,再说我这次来也不是来讨酒喝的。”去年相遇,还能打个平手,时隔一年,他沦为人家的手下败将,情何以堪啊,不得不感慨一声,妖孽什么的最讨厌了。

沈彦卿好整以暇的点头,“前辈,那您倒是说说,这次来有什么指教?”

酒公被他的话好一顿噎,梗着脖子,“这不是大家都想你了吗,来看看你。”

“那现在看完了?”剑眉斜挑,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邓煦暗叹,此子大势已成,未来十年的风云人物非他莫属,“沈宫主,不瞒你说,我们此次来是为了讨你一句话的。”

沈彦卿点头,终于有个肯说真话的了,他把玩着手中的扳指,没有立刻答话。

一句话?一句怎样的话?

沈彦卿心中明镜似的,一个小小的武林盟主还没被他放在心上,只要他有意,随便动动手指头,天下之大,什么得不到?只要有实力,那他便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就得听他的,所以他们所求之事,他根本没有想过。

邓煦、刘天书、凌煜、方塔几人牵头来此拜见,主要目的就是来望风来的,看看无尘宫的风向往哪里吹,他们也好及时应变。

武林大会举办在即,各家各派都在思量着一个问题,那就是无尘宫会不会有人出手争夺盟主之位?

若是有,他们就不去凑热闹了,主动让贤来的实在。与此同时,他们也能彻底的松口气,外界都在言传幽谷与无尘宫不对盘,早晚会开战。

幽谷出世的脚步加快了,数不清的小门小派在暗中已经倒戈相向,剩下他们这些中立的处在夹缝中生存,日子艰难啊。若是沈彦卿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他们这些中立门派也好在大树底下乘乘凉。

无尘宫要是无人去,他们就该多想想未来怎么办了。

沈彦卿的年岁虽小,却有足够的资本轻狂,听说他最近又重建了北冥山庄,这位年轻的沈爷到底想玩些什么花样?他们提着心一直在观望。

“小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倒是给句痛快话。”酒公吹胡子瞪眼,对着他使了半天的眼色,臭小子的主意够正,怎么都不理他。

沈彦卿漫不经心的笑,“老爷子,您何来此言?我如何想的都是我一家子的事,与诸位有什么要紧?”当然,他们怎么想的更不会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众人眼巴巴的看着他,心下齐声反驳,要紧的很呐。

“你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武林大会,你到底会不会到场?”

沈彦卿眉眼不动,淡淡的说道:“看心情。”

众人腹诽,你是心情好了去还是不好了去?你倒是给个准话啊。

“你少在我面前装,你要是不去,这个敏感时候你来临沂做什么?”酒公可算是问出了他们的心声,提着心静待着他的回答。

沈彦卿扫了在座众人一眼,笑道:“省亲途中路过自家庄园,过来小住几日,有问题?”

好简洁有力的回答啊,你这是*裸的敷衍行为。

“混账,你以为我老人家打不过你,你的尾巴就能翘到天上去了,是不是?一屋子人陪你半天,你却连个准话都没有,老子问你,对幽谷,你到底是什么态度。”酒公收起了懒散,一巴掌拍的桌面直晃动。

“您何必动怒,有话好好说。”

“你这气死人的态度是要好好说的?赶紧的给个准成话。”老爷子从椅子上起身,双手背后在厅中团团转。

“老爷子,您这是强人所难。不死不休或是化干戈为玉帛,都得看情况而定。”

酒公怒了,众人说的口干舌燥,他倒好,没有一句实诚话,“臭小子,你欠修理。”纵身就要扑过去,方塔赶忙拦住了,猿臂抱着自家老爷子,抬头看向沈彦卿,声音洪亮有力,“沈宫主,不管如何,我们今后可就跟在你的身后了。”

方塔的话,说的颇有些无赖,脸皮也够厚,一般人是说不出的。

邓煦等人随后跟上,“沈宫主,从今往后,我等听你调遣,还请沈宫主收容。”

沈彦卿也不在抻着他们,起身相扶,“诸位都是我的长辈,你们如此是让我难做啊。”

“还请沈宫主答允。”庇护他们躲过此劫。

“你们放心,武林还是那个武林,没有人能搅起风浪。”这就是他唯一能做的承诺,“好了,你们难得上一次山,就留下来用个饭吧。”

几人互视一眼,即便仍没得到准话,却心下略安,“既如此,我等恭敬不如从命。”

君儒和风浅影带着凌云去了后院,天南地北的胡侃着。凌云哪里有谈笑玩乐的心思,他又不是个能藏事的主,无精打采的坐在椅上吹风。

窗外栽种了几颗翠竹,稀稀疏疏的投了一地的清凉,凌云静不下心赏景,叹气道:“浅影,你就给我吃个定心丸吧。”

风浅影躺在软榻上,右手边的矮桌上放了一盘瓜子,他嗑的很有节奏,咸了就喝口茶,笑眼瞟他,“你且放宽心,结果很快就会出来的。”

君儒在桌案后面看书,听他们说话,不时文雅的笑上一笑,始终没有言语。

凌云如坐针毡,粗粗的眉毛来回抖动,好似两只毛毛虫,“你们…哎呀。”急死他了。

“伯伯。”门外有稚嫩的童音传来,凌云愣在当场,谁家小孩?怪好看的,他刚要过去,有人比他快。

君儒丢下手中的书,长身而起,三步并作两步迎了出去,“宁宁乖。”

沈宁宁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唇红齿白,漂亮的让人心尖都跟着颤,在软软的唤你一声伯伯,这心啊,立马就化了。

君儒眼角眉梢均含着笑,在门边单膝跪地,与他平视,“宁宁,你自己过来的?”

沈宁宁摇头,肉呼呼的小手不在扶着门框,而是搂上他的脖子,下巴枕着他的肩头,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瞪着凌云看。

“哎呦…这谁家的孩子,快让我抱抱。”心痒手痒,恨不得抱着狠狠的亲两口。

“你告诉他,你是谁家的?”君儒忍不住在他细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抱起他站在门边望了两眼。

“琪琪家的。”沈宁宁脆生生的答话,一点不怕生。

凌云疑惑不解,视线移向风浅影,“浅影,不会是沈宫主的孩子吧?”

“你觉得不可能?”风浅影放下瓜子盘子,拍拍手,起身与他并肩站立,他感受到了自家娘子的气息。

院内来了两位姑娘,一位肤白似雪,玉容沉静若水。一位白发垂肩,气质高贵疏离,貌美若九天玄女。

第一百三十二章 无名

?凌云愣在当场,那双眸落在院内的两个女子身上,再也移不开了,一颗少男心拼命的加速跳动,唾液不停的吞咽,好在多年的理智还在,他用力拉住风浅影的袖子,磕磕巴巴的问,“浅…浅影…那都是谁家的姑娘?”

风浅影凤眸上挑,明知故问道:“觉得漂亮,心动了?哼哼,都是名花有主的,你想都不用想。舒悫鹉琻”

凌云满脸失望,收回直视的目光,瞅向了别处,又耐不住爱美之心总想要看两眼。

“明琪,你们怎么有空过来?”君儒抱着沈宁宁笑着迎了出去。

李明琪一身水蓝色百褶裙,长长的腰带在清风中缓缓飘扬,她的脸部轮廓精致而柔和,光洁的额间一点美人痣,肌肤细嫩粉白,尖巧的下巴微颔,映衬着锁骨,勾勒出流畅的线条,仿若二八年华的豆蔻少女。

“君儒,彦卿要在松鹤楼宴客,唤你们过去吃酒呢。”李明琪的樱唇翘起,表情似笑非笑,温柔的使人沉醉,近前接过儿子,笑掐沈宁宁的脸,说道:“宁宁这孩子,看见你比看见他的爹都要亲近。”

君儒背手但笑不语,喜爱这种感情实在玄妙,他说不分明,也不想分明。

雪女也笑,露出一对梨涡,嘴上不言,心中却想,这人与人相交不论亲疏远近、不论年龄大小,交的皆是心,而沈彦卿的心已经全部付出,其他的人事物能分到几分呢?

“浅影,我寻你半天,原来你在这里躲清静,这位少侠是?”雪白的发丝和衣袂齐飞扬,几步就走到了风浅影的身前。

凌云红着脸,很是紧张,“在下凌云,未请教姑娘名讳?”那位蓝衣姑娘是美的朦胧,好似水乡之韵,眼前的白衣姑娘,一颦一笑就有些惊心动魄的味道了,也不知道谁能有幸抱得佳人归。

“雪儿,不许胡闹。让凌兄见笑了,这是内人,雪女。”风浅影顺势搂上雪女的腰,占有欲十足,凤眸中是浓到化不开的得意。

内…内人?风浅影的内人?

凌云愣在当场,消化半天才接受这么个事实,眼神哀怨的传递着一个信息,你小子好福气啊。想归想,该有的礼数不能少,他作揖见礼,“弟妹好。”

白衣女子是风浅影的娘子,那蓝衣女子的身份就很好猜了,尤其听见孩子的唤娘声之后。凌云端正了心态,对李明琪露出一抹善意的笑来。

“明琪,这位是凌家堡的少庄主凌云,你与彦卿的大婚,他也在场。”君儒笑着把双方彼此都做了介绍。

“凌云见过沈夫人。”

“凌少侠,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明琪愧不敢当。”李明琪心下一惊,流云水袖向上虚抬。

凌云只觉花香迎面,身子不受控制就要抬起。他叫了一回劲,双脚紧贴地面,腰背弯驼,想要一揖到底,可惜力气始终不敌,他满脸愕然的起身,暗叹这位沈夫人的功力深不可测,无尘宫果然无凡人。

待他起身,李明琪正色道:“你们同辈论交,为什么要叫我沈夫人?平白疏远了关系,凌少侠还是叫我明琪吧。”

“既如此,凌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见机的快,转头就改了称呼。

君儒哈哈一笑,敲了敲手中的折扇,“行了,我们还是赶紧过去吧,别让他们久等了。明琪,你和雪女一起?”

沈宁宁趴在李明琪的香肩上,竖着耳朵听他们谈话,有些发蔫,“娘…。”小脑袋蹭了蹭她的脖颈,撒娇意味十足。

李明琪忍笑,对君儒说道:“我就不过去了,宁宁今天在外面疯跑了半天,有些累了呢。”

“也好。”君儒点头,目光移向雪女。

“明琪都不去,我去做什么?”雪女松开风浅影,还不叮嘱道:“不许喝醉。”

风浅影连连点头,活脱脱一妻奴。

君儒招呼着凌云和风浅影,一同朝着柳园行去,临出院门时转身瞅了李明琪一眼,那个眼神很深邃,含了太多她无法理解的东西。

雪女拍了拍她的肩膀,“看什么呢?”

李明琪赶忙摇头,“没什么,有些走神了,怎么了?”

“明琪,你真的相信他们是要吃酒??”雪女满脸的心思重重。

“也许下酒菜与平时不同吧。”

“你看的倒透彻,会打起来?”

李明琪听她问的认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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