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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恶夫强宠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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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琪过耳不闻,她变成什么样子与他何干?何苦摆出如此痛惜的样子,“废话少说,赶紧动手。”

张子俊咬牙大恨,再不出全力是真的拦她不住了,喝道:“变阵,飞绞。”

随着他话落,三十六人开始快速飞旋,剑阵不停的收缩绞紧,锋利的剑气随时都能穿破她单薄的衣衫。

李明琪垂首静立,一动不动,待万剑齐发之时,她足尖轻触地面,犹如空中飞絮,在刀光剑影之中闪身而过。

既然你不仁在先就不要怪她不留情面在后,她踏着敌人的头颅高飞入空,静默着、闭合暗金色的双眸。

风声呼啸,再难吹动她的衣衫发丝,雨水也自动避过了她。她所处的地方成了一个真空地带,就像一幅画卷。

她要干什么?张子俊感受到了窒息的危险,“快阻止她。”

与此同时,君儒前冲的步伐猛然顿住,“都停下,后退。”

凌云多有不解,一边听话后退,一边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明琪要用杀招了。”君儒语气沉重,带着一行人退到了安全的地带。

君儒的话落不久,李明琪开始举剑,剑尖处的水滴开始旋转,她缓缓入画,就着这片雨帘泼洒入画,她画的几位专注,画成之时,心中轻叱道:落笔成兵。

此兵为冰,漫天风雨袭来,在她身后凝结成刃,随着她的剑尖所指,轰然落下,其势猛如山洪暴发,誓要淹没一切生机。

噗噗噗…冰刃入肉声不绝于耳,使人惊恐的是没有听见哪怕一声的惨嚎,三十六个人全部被人割断了喉咙,伤口被冰所冻,没有血流出。张子俊是唯一幸免于难的,可以说李明琪有意的放过,也可以说是他内力深厚。他虽然逃过一劫,但是却不可避免的受了重伤。

张子俊仰躺在地上咳血,看着天上的女子,眼中的神采越来越黯淡,这便是他们如今的距离吗?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从今往后,真的只能卑微的仰望?全身的力气一下子就泄了,他软躺在湿漉漉的草上上,很想笑,雨水成串低落,湿了他的脸,在分不清是雨还是泪。他开心也好,伤心也罢,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在乎的人已然去了另一个世界,投入了另一个人的怀抱。

凌云目瞪口呆,语气凝重道:“真是好霸道的招式。”第一次相见就知道她的不凡,没曾想是如此的厉害。

李明琪今天杀人不少,由一开始惧、不忍到麻木,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让噩梦过去。玉脸上有煞气凝聚,举剑指着张子俊,居高临下说道:“君儒,不要杀他性命,随他去留。”说完这句话,她头也不回的飞奔向沈彦卿,那是为她挡风遮雨、为她搭建爱巢的男人,是她的男人。

大量的黑甲护卫在此时此刻如潮水一般涌到了山间,为这方红色的天地平添了几分寒冷的色调,两位身穿铠甲的将军与君儒做了简单的交接,然后他们直奔主帐,到了帐门口抱拳行礼,其中一人声若洪钟,“皇上,皇城已经收网,臣等前来恭迎圣驾。”

君穆云从帐篷内走了出来,温和笑道:“平广王、夏侯将军,你们快快进来。”

这个老奸巨猾的泥鳅怎么一脸笑意?两位武将平日里没少吃他的亏,狐疑的对视一眼,还是跟着走了进去。

一进室内就听见了孩子的欢笑声,他们英明神武睿智杀伐决断的皇帝陛下啊,您在做什么?为什么脖子上会骑着一个奶娃娃?

沈宁宁抱着武帝的头,小屁股一颠一颠的,完全笑开了颜,左口一句皇爷爷,右口一句亲爷爷,十分懂得溜须讨好。

武帝朝两位爱将招手,爽朗的笑道:“朕当爷爷了,这就是我的亲皇孙。”

皇孙意味着什么?那是他们未来的储君,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一丝喜色,五体投地的跪拜为礼,直呼吾皇万岁,皇太孙千岁。

“哈哈,爱卿无需多礼,你们都是国家的功臣,快快请起。”武帝抱下沈宁宁,亲自将两人扶起,“朕累你们受累了。”

“皇上,这都是臣下应该做的,现在朝中一干奸佞全部下了牢狱,其家属亲朋也已全部控制在府中,等待皇上批示,臣恭迎圣上回宫。”夏侯大将军的脸颊有些僵硬,原因是沈宁宁抱着他的大腿正在抬头看他。

第一百三十八章 昨日恩怨尽化黄土 下

夏侯大将军身高八尺,长的是虎背熊腰,往那里一站跟座小山似的,满脸的络腮胡子,眼大如牛,嗓门贼高,哪家孩子见了他不生怕?连他自家的孙子都从来不敢跟他对视,唯独眼前的小家伙,不但不怕他、躲他,居然还敢往他身边凑?他惊奇的同时又抑制不住的欢喜。

沈宁宁之所以扑他来,是觉得他长的好奇怪,和他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他想近距离的好好的观察一下。抱着眼前人的粗大腿,抬头朝他咧嘴笑,露出颊边浅浅的小酒窝,长长的睫毛蒲扇似的忽闪着,那眼神别提多灵动了,怎么看怎么让他稀罕,真恨不得抱起他用胡茬子细他痒。

夏侯将军不顾皇上当前,牛眼一瞪,大如铃,对着沈宁宁做起了鬼脸。

旁边的平广王不忍直视,就他那笑,跟鬼面阎王似的,忒吓人。

沈宁宁双手捂住了眼睛,从指缝里偷瞧他,笑着对他吐出了粉嫩的小舌头,咯咯笑着跑开了,心想这人真好玩,就是有些丑,“皇爷爷。”

武帝哈哈大笑着,抱起乖孙,“宁宁,你可真是个开心果。”

沈宁宁白皙的小脸蛋上染上了红晕,腼腆的在武帝的脸上亲了一口,“皇爷爷,开心。”

三位大臣的心也都跟着一暖,这个孩子来的实在太是时候,太招人喜欢了。

平广王私下里扯了扯君穆云的袖子,悄悄的使了一个眼色。

君穆云轻轻颔首,上前开口道:“皇上,山上煞气重,对小孩子影响不好,再者小皇孙年纪还小,脾胃又弱,可受不得饿。不如,您先带着小皇孙回宫安歇,这里交给微臣盯着可行?”

“宁宁,你说好不好啊?”武帝觉得这个主意很好,他带走了小的,还怕大的不来吗?

沈宁宁皱眉左右看看,“爹爹,娘。”

“爹爹和娘亲还有事情要做,等事情做好了就来接你好不好?”

沈宁宁认真又严肃的盯着武帝瞅了半天,觉得这老头确实对他的眼缘,那就姑且信他一次吧,“好。”伸出了小手指,意思很明显。

“瞧瞧这孩子聪明的,居然还懂得拉钩。”武帝老怀大慰,伸出指头如了他的愿。

沈宁宁表现的越是早慧讨喜,这些大臣们就越是不想放手,他们说什么也得把未来的小储君留住。君臣的视线在空中相对,默契的释放着同一个信念。

武帝没有换铠甲,只是披了一件厚实的斗篷,将沈宁宁抱在怀里,遮住了他的视线。平广王和夏侯将军前后开道,在黑甲护卫的掩护下踏着泥泞的山道下了山,暗处随行的还有那些接到命令保护少主安全的暗龙卫们。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天边乌云散尽,露出一丝亮光来,而山上的杀戮持续了数个时辰也终于到了尾声。

李明琪落脚在重三楼的身后,她看了前方不远处的沈彦卿一眼,眸中流溢着无声关心。一天滴水未进,她的嗓音说不出的嘶哑,“雪女怀孕了,你还不知道吧?”

重三楼在刚刚的拼杀中已经受了极重的内伤,此时此刻被人前后夹击,活路尽断,在听见李明琪问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微不可查的一颤,紧接着寒声道:“不孝女早已被我逐出家门,她是死是活与我再无关系。”

“她姓重,身上流着你们重家的血液。”

“那又如何?小女娃,你不要妄想乱我心神。”他即便是死也要拉一个做垫背的,如此黄泉路上才不会孤单。

李明琪洒然一笑,“我要告诉你的是,不管你今天结局如何,将来她和浅影的孩子会是我家宁宁的妻子。”心说你都要死了,总该给后人留下一个好印象吧?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时为蠢也。

“你什么意思?”重三楼神情一怔,但仍不为所动,袍袖中的右手缓慢的舒张开来,捏成一个复杂的手印,一旦时机成熟,立刻暴起发难。

沈彦卿抬步向前迈去,心神也高度的戒备起来,“你不是想做皇帝吗?可惜你今生的梦想是无法实现了,不过不要紧,你做不到的事情,你的后代替你做到,如此可能如愿了?”

“你们这是在同情我?还是想和我谈条件?”重三楼随着他的走进,斜侧了身子,背对悬崖峭壁。

李明琪转身与沈彦卿并肩而立,轻声道:“不是谈条件,更不是同情你,只是让你走的安详点,让雪女以后能好过些。”

重三楼的视线越过两人落到百米开外,那里站着他今生唯一的血脉,他神情复杂的看着,看着雪女不顾一切也要向他飞奔而来的身形,右手颓然放下。半响,突然仰天狂笑,笑罢,望着夕阳长叹道:“你说英雄不长命,可是枭雄又何尝不短命?若有来世还是做狗熊吧。”

沈彦卿牵住娘子冰凉的纤手,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把路让了出来,对着风浅影微微颔首。

雪女双目隐含热泪,在风浅影的陪伴下一步步向前,待剩下不到三米距离的时候,被风浅影拉住了,担忧道:“雪儿,不能在过去了。”这样一个危险人物,面对穷途末路,不能不设防,万一他六亲不认要做殊死反抗怎么办?

重三楼孑然一身的站在绝望之巅,身后是悬崖峭壁,前方的落日余晖下人影绰绰,都是等着要他命的人,真是插翅难逃啊!他发现这人生真的好似一场梦,如今梦醒,他突然分不清什么是真实,难道说他五十年的岁月都白活了?

哈哈,耳边响起七弟的恼怒说教声,他说:三哥,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你生前拥有的再多有什么用?死后也不过是一具枯骨,难道你还能带到阴间去与阎王叫板吗?

呵,这操蛋的人生真是寂寞啊,细想来也不过如此,“沈宫主,你们刚刚的话可当真?”

李明琪看自家男人,金色的双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轻轻启唇,“彦卿?”

沈彦卿点头允诺,“一言既出,绝无反悔。”

“如此也罢,孩子,到父亲身边来,让为父在好好的看看你。”重三楼一生都活在权利的漩涡中不可自拔,他错失了太多美好的感情。

“雪儿,不要听他的。”风浅影闪身向前,拦住了雪女的去路。

雪女看着好似一夕苍老数十岁的父亲,泪落如珠,“浅影,那是我的父亲。”

是啊,是生育、养育、栽培她二十多年的父亲,即便这个父亲有很多缺点,即便她非常的恨他,可是依然爱着,世间什么都可以断,唯一断不了的便是血浓于水的骨肉亲情。

雪女拉开风浅影的手,一步步的向悬崖顶走去,她的泪在落,心底却空荡荡的,什么都想不出来,一切只能遵循本能,“父亲,事到如今,您悔吗?”

重三楼看了风浅影一眼,摇头,有什么可悔的?不过是成王败寇、认赌服输而已。他这一辈子呼风唤雨、杀伐无数,即便不得善终,也值个了,“乖孩子,你恨不恨我?”

雪女把自己的手递交到父亲的手上,心跳不自觉的加快,摇头道:“爹,无论到什么时候,您可以不认我,我却不能不认您。”

重三楼眼角的皱纹越发的深刻,即便笑着,他的鹰眸也依旧冷酷,“为父这辈子不亏,你不必为我落泪。”

雪女上前握紧父亲的手,这双手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厚实、宽大并温暖。她别过了眼,不忍看他的脸,唇抿的很紧,贝齿紧紧的咬合,不想哽咽出声。

深深呼吸,雪女突然转身对着沈彦卿跪了下去,哀求道:“彦卿,明琪,我求求你们,放他一条生路好不好?他有什么罪我替他还,好不好?”

风浅影夹在中间,他不能不让彦卿报灭族之仇,可是面对爱人的苦苦乞求,他又于心不忍?“彦卿?”

“雪儿,你快起来,有什么话好好说。”李明琪看出她的悲戚,怕她伤了身子,忍不住要上前,被沈彦卿拦腰搂住了。

沈彦卿冷冷道:“我可以不杀他,但是他得自废武功,从此隐居不出。”

“沈宫主,我要谢谢你的宽容大度,不过,老夫心领了。孩子,你起来,父亲死前要送你一份大礼。”重三楼抬手就点住了雪女的穴道,为她擦了擦眼泪,软声道:“是爹爹对不起你。”

雪女想要说话却不能,只能拼命的落泪,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而无力阻止。

重三楼身上的气息瞬间外泄,他一开始是宁死也要拉着沈彦卿垫底的,可是他看见了未来的希望,所以他要把自己的一身功力传承给自己的女儿。

山崖之上飞沙走石,风浅影被气浪扑打的向后退去,被沈彦卿拍肩扶住,他的双手握成了拳头,不停的用力再用力,一双凤眼紧紧的盯着那处,“彦卿,雪儿不会有危险对不对?”

“浅影,不要乱了心神。”沈彦卿低喝了一句,接着说道:“不要担心,不会有事的。”

李明琪亲身经历过,所以并不是特别担心,她回头看向身后,崖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聚满了人流,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这些人都在死死的盯着重三楼,若是眼神能杀人,他早已被凌迟处死,“彦卿,即便你不杀他,他也活不过明天。”有太多人想要当这个侩子手了。

“琪琪,你不要怪我心狠。”不狠不解他心中的恨。

“怎么会呢?彦卿,哪怕你没有心,我也喜欢。”李明琪在他怀中抬头对他笑。

山风渐小,满山人海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想亲眼看看这一代枭雄最终会有什么样的报应。

重三楼全身功力散尽,花白的头发披散在两肩,掩住了苍老的面庞,枯瘦的双手抚摸着女儿变得乌黑亮丽的长发,他浑浊的双目终于有了人类的情感,“孩子,你要好好的活着,替我好好的活下去。”他抬头看向背光而立的青年,哑声道:“雪儿既然选择了你,你就要好好的待他。”

“你放心,我会的。”风浅影动作轻柔的抱起地上昏睡过去的人儿,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

重三楼彻底感受了一回垂暮,颤抖着双腿重新站了起来,人流如潮渐渐向他逼近,他先是轻笑然后是仰天大笑,苍老的笑声响彻武桓山的上方,众人畏惧他往昔的威势纷纷停住了脚步。

“就凭你们还不配杀死我。”重三楼冷冷的收起笑容,背身一脚踩空,从此葬身悬崖。

他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他曾经逼问过一个青年:你就不怕死无葬身之地吗?

青年笑的轻狂: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如此才是大自由、大自在,有甚可怕。

沈天姿,如今他也步了你的后尘…

重三楼死了,随着他的死结束了一个时代,同时又有一个新的时代即将崛起。

李明琪搂紧沈彦卿的腰,轻声问道:“彦卿,当年你毫不犹豫的随我坠崖,可想过会重新来过?”

沈彦卿毫不犹豫的摇头,“没想过,我只想着绝对不能让你从我眼前消失,哪怕是要下黄泉,我也要追过去牢牢的抓住你。”

李明琪笑出了声,“万一你追过去,阎王不放人怎么办?”

“那就打到他让为止。”沈彦卿的回答极为霸道,黑眸亮如夜晚的星辰,璀璨闪光,满满的全是爱意。

“傻瓜。”李明琪红着脸投入他的怀中,“彦卿,我累了,好想回家。”

沈彦卿顺着她的长发,亲吻她的额头,“好,我们回家,回家看看爹娘。”微微俯身打横抱起她,逆着人流向山下行去,经过君儒身边的时候,只是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接着便飞身离去。

“君儒,他们就这么走了?”凌云不可置信,一堆的烂摊子都撒手不管了?

“不然还要留下来吃饭吗?”

凌云摸了摸咕咕乱叫的肚子,他都饿了一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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