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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师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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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你呢?

爱你依旧。你呢?呵,为什么你杜恒总是要这么个性?为什么你这话要三年后才说给我听?为什么,当初要坚持离去,给我这三年的独自流浪?谢楚云的心酸涩无比。能不爱吗?那些爱,从来就不曾忘记啊,这三年里,哪一次的午夜梦回与你无关?这三年来,如果不是盼着你回头,我何至于此?

欧子文看着她的表情,第一次,他不知所措。他知道,事隔三年,那个人回头祝她生日快乐,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楚云是多么多么好的女孩。杜恒太多情,所以跟她一开始是不合适的,而她对他无条件的好,时间久了只会让他发腻,最终选择离开。然而,一旦离开了,他才会真正想起她的好,想起她的点滴可爱,想起她的真挚温情三年的时间,足以让杜恒也懂得她的珍贵。

这一次,欧子文是真的慌了。因为他知道:她从来就没有忘记过杜恒啊。他苦笑,原来一切都是注定的。原来即使自己守护了十年,也注定是得不到。想起不知在哪本书上看过一句话:如果她会爱你,早就爱了。原来真的是这样,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不管等待多久的岁月,都是泾渭分明。

街上的音乐隐隐送进来:如果失去是苦,你还怕不怕付出?如果坠落是苦,你还要不要幸福?如果迷乱是苦,再开始还是结束?如果追求是苦,这是坚强还是执迷不悟?好多事情总是后来才看清楚,然而我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好多事情当时一点也不觉得苦,就算是苦我想我也不会在乎

欧子文淡淡一笑:“许愿吹蜡烛吧。”

这笑让谢楚云的心莫名一紧。这样的表情,她从来没有见过。要失去了吗?到底,最终,算是他失去她,还是她失去他?

泪水莫名涌出,说不清原因。谢楚云闭上眼睛,好久好久,才默默许下一个心愿,轻轻吹灭了蜡烛。

她抬眼四顾,看到桌边放着一个很大的袋子:“好大,里面装的什么?”

“呵呵,原本是送给你的礼物啊。”欧子文笑,只是这笑意变得很远,“不过,现在不打算送了。”

她无言以对,只是心底涌出了一股从未有过的苦意,肆意蔓延。

生日晚饭回来,两人一路无言。谢楚云回宿舍后打开电脑,登上了三年未曾用过的QQ。在好友栏里,她熟练地找到了杜恒的号,略一沉吟,点进了他的空间。那是她这几年再不敢触碰的地方。如果重新开始,是不是真的会不一样?再回头,会否去尽杂质,只剩最初最美的感受?抑或,还是重复那些纠结?

空间打开,里面的忧郁和伤悲扑面而来,一如当年。他的文字还是那么忧伤,让她心口一窒。空间里,依然少不了女孩的留言,如出一辙的很亲近,如出一辙的楚楚可怜,也如出一辙的悲伤压抑他们互相安慰,互道幸福。

她苦笑。原来,一切都没有改变。

当年不也是如此么?他忧郁而多情。总是有很多很多女孩围在身边,或发短信或QQ留言,找他说心事或诉苦,甚至找他哭,他都一一安慰应承。一而再再而三,她终是受不了,他却不肯顾及她的感受做丝毫改变,只觉得她们可怜,而她,善妒。

那才是当年分手的真正原因。谢楚云从未在分手后跟别人说起他不好,甚至,她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真心自责过。但,当年的委屈,依然横亘心间,不曾散去。善妒,这个词,对一个爱对方至深的女子来说,是怎样百口莫辩的酸涩?何况,她谢楚云,从来就不是个善妒的人啊。她只是不喜欢那些矫情的女孩总缠在自己的爱人身边一把忧郁一把眼泪,她只是不想他总在疼惜别人那些矫揉造作无休无止的悲伤,她只是,想要一份窗明几净的爱情。如此而已啊。

想起那晚他通宵去陪一个所谓的妹妹,他们惺惺相惜,互相安慰,留下她一个人凌晨在校园里独自徘徊。他说,不想让那个女孩哭,却无视如今的她也已是泪流满面浑身冰冷。

即使隔了几年的时间,那晚的彻骨冷意仍无法散去,每次忆及,还是忍不住泪湿眼眶——真的,真的,很苦。

哥永远都不会留下你一个人。他在空间里依然对那个女孩那样说,呵护一如当年。

泪水滑落下来。这一场纠结里,所有的挚爱,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怨念与伤悲,都化作滚烫的泪水,一直流一直流,仿佛忘记了停止。

你的爱太纠结太苦涩,我爱不起啊。我尽力了,当年就尽力了。

四、尾声:猜猜我是谁

“笃笃笃”,谢楚云开门,一束鲜红的玫瑰捧在眼前,一个漂亮的女孩拿出纸笔:“谢楚云小姐吗?请签收。”谢楚云一头雾水,签完名后好奇地拿出花里的卡片,上面只写着三句话:送给我永远的天使娃娃,节日快乐,我爱你。猜猜我是谁?

她一个头两个大。拨通欧子文的电话:“你”对方却先截住她的话头:“先回答我,我是你第几个打电话问的人?”

“第一个啦!”谢楚云没好气地答。这个人真是天生的欠扁,给他三分颜色就开染坊。

“那恭喜你第一次就猜对了!”欧子文在电话里继续哈,“作为对你的奖励,你可以找我拿你去年生日那天没拿到的礼物。我现在就在你楼下,赶紧出来,过时不侯谢谢。嘟——嘟——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帅哥已挂机。”

谢楚云穿着拖鞋吧嗒吧嗒下楼,见欧子文臭美地立在一棵老梧桐树边搔首弄姿,身边放着一个很大很大的手提袋。她很无语:“你真变态哎,六一节送玫瑰?还有啊,我生日都过去半年了,你现在给我补生日礼物?!”

“错!”欧子文有些不满她没把玫瑰抱下来,“你就不能学学人家女孩抱一捧玫瑰下来,一步三摇多清纯玉女啊,你,天啊你居然还穿着拖鞋!”

“滚!”谢楚云笑骂,“有话就说,我怎么错了?”

欧子文宠爱地一把拉她入怀,“你当然说错了,我今天不是来补生日礼物的,是来送求婚礼物的。”说完朝那个硕大的袋子呶呶嘴:“自己拆开看。”

谢楚云轻轻打开手提袋,里面居然是——书。满满一袋全是书,一本本摆得整整齐齐,竟然是一整套金庸小说!

“你曾经说过,谁如果要娶你,别的不稀罕,但要一整套金老爷子的小说做聘礼啊。”

谢楚云一愕,那是高中时代年少轻狂的宣言。那时正迷金庸,做着快意江湖的古典梦。那一年,她十五岁,青春飞扬,无虑无忧。十年的光阴,她已从跳脱无忌的野丫头长成沉静内敛的知性女子,而他,还帮她记着少女时的梦,带给她当年亲口说出的“聘礼”。

她有些感触:“你保存着我年少时的梦想,可是,我都老了呢。”

“没老。只是长大了。”欧子文宠溺地揉揉她的短发,学着小龙女对杨过的口气,“我的云儿长大了。”

谢楚云“扑哧”一笑,随即释然。是啊,只是长大了。这些年来,在他的陪伴下,一路磕磕绊绊,终于成熟了,长大了。原来一切早就注定,十年前他听到她那番话,记在心里,然后他们一起长大,绕回原点,他给她带来一袋金庸小说。她的爱人,答案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

半年前,她拒绝了跟杜恒再次回头,却发现身边已找【文、】不到欧子文。从那次生【人、】日之后,他就黯【书、】然而退,再没出现【屋、】在她的世界。她跑去他学校找他,他室友却说他已请假回家好几个星期了。她打他的手机,已是停机。她慌了,也请假回乡,一路找到他家,见面已是一脸泪水,在乡间的草垛旁她狠狠抱住他:“欧子文,你说过会陪我,你说过的,你说你一直都在!现在我只有一个人,可是你不管我。连你也不要我了吗?呜呜你不可以不管我,你说过的,要永远陪我”

当时的情景,现在想来,心还有些抖。差一点啊,就失去了。谢楚云放下书袋,反身抱着欧子文,抱得很紧,很紧。她把头埋在他胸口,声音柔如轻绡:“你真好。”

“呵呵,废话啊我当然好了。喂喂,金庸小说我可是都买来了,连短篇的《越女剑》都从网上打印出来装订成册了,你都没答应嫁给我哦。”

他的笑很暖,暖得让谢楚云看见了——春暖花开。真正属于自己的春暖花开。

她幸福地笑,昂头调皮地纠正:“谁说我别的不稀罕,我还要有车有房的,你想娶我就赶紧挣钱哈!”

欧子文夸张地大叫:“有车有房?天啊谁教你的?好好一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的怎么变这样了啊!”

谢楚云大笑:“后悔了吧?晚了!谁让你苍蝇一样缠了我十年不放,以后换我来缠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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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

跟着欧子文的日子,谢楚云过得轻松温暖,心平静如春水。或许,这就是多年后的她希望得到的幸福吧?

其实,对比惊涛骇浪般的爱海波涛,这样温开水般温暖平静的生活,更现实吧。

只是,在某些午夜梦回,她总会做一场古意江湖的梦那个梦里,她有另一个名字,叫步莲心。而那个“他”,叫慕容听雨。只是,那个慕容听雨有着跟杜恒一样的面容。

而梦醒之后,再记不起梦里的任何内容,只依稀记得一个男子,曾在自己耳边轻唤:“莲儿,你是我的心。”

轻轻的唤,却带着穿越古今的深情

梦醒之后,生活还是照样过,每日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窗口,就足以将她带回现实。

只是,有时候,她会感觉到自己的心,不在了。

(END)

'正文 江湖缉杀令'

“狗、日、的,老、子当初就应该一掌劈死他!”

最威严的密门里,曾经最威严的男人第一次大声飙脏话。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自然就是爱女心切的步涤尘。

而他口中骂的“狗、日、的”,自然是他宝贝女儿的宝贝师父——慕容听雨!

在一旁的步夫人听了,苦笑摇头。其实这个事情真说到底,也是自家女儿不争气。步涤尘今天从早上女儿回来起,将慕容听雨的祖宗十八代反复循环问候到现在饶是夫妻,饶是同样的爱女心切,也实在听不下去了。

“我女儿怎么不争气了!我女儿哪里不争气了?明明就是那个臭小子卑鄙无耻勾搭的她好不好!明明就是他始乱终弃垃圾好不好!明明就是他”

步涤尘仰天空骂了一天,偏偏慕容听雨又不在跟前,如今终于找到个发泄口,于是一股脑儿全喷了出来。

等到他骂完,步夫人的耳朵已经开始有了轰鸣的幻觉了。

掏掏耳朵,步夫人微笑。还好,他把脾气发出来了。到了他这种年纪,即便是曾经的圣尊修为,也不宜再动怒吧。更何况,步涤尘向来是个孤傲的,如这般动气便是真的动气了,若找不到发泄口,以他的脾气,憋在心里只怕要内伤的。

“不过”待夫君骂尽兴了,她才叹,“听雨一剑,举世无双以慕容听雨独步天下的剑法造诣,还不至于刺个心脏都刺不准吧?”

她斜睨夫君。

步涤尘一愣。

他刚才气糊涂了,只顾着为自家女儿生气,完全没想到这个上头。

“以他对剑的分寸拿捏,居然会刺偏?”步夫人继续叹,“若他真想杀莲心,又岂会偏这半寸”

是啊,剑对慕容听雨来说,熟悉如指掌吧?他若真想刺心脏,怎会偏那半寸?



“我不管!”步涤尘昂首,斥,“伤我女儿者,就是与我为敌!”

半柱香后,一黑一白两人集合于步门练武厅。

那黑如暗夜、让人目光触之即冷的,正是步门第一暗道高手:无影!

而那个温暖如白昼的,是步门第一明道高手:曜。而他,也是步门的大管家,也是步门向武林发号施令的使者。

步门高手众多,却只分两类,一类称为“影守”,主暗道,而他们的最顶尖者,就是无影;另一类称为“昼行”,主明道,他们之首,就是曜。

如今,两道之首难得聚集在一起,必然是有极少见的大事!

两人互望了一眼,也不说话,只默默等着圣尊的到来。

片刻后,有人走近练武厅。

不是圣尊,而是前圣尊。

两人再度互望一眼,不知道该行什么礼。要知道,依步门的规矩,当新一任圣尊继位后,前任圣尊是自动退出的,不再参与门中各种事物,甚至很少出现在步门属下面前。

然而,步涤尘缓缓走近,一面缓缓亮出袖中的一枚令牌——那是,圣尊令!

没有片刻的犹豫,一黑一白两人屈膝而跪。

“步门听令。”熟悉的声音,透着无与伦比的自信。无影和曜恭敬低首。

“令,无影,带领步门所有影守一派,全力击杀慕容听雨!令,曜,持圣尊令,发江湖通缉令:慕容听雨为我步门头号敌人,召天下共诛之!”

“是!”没有片刻的犹豫,一如以前,令出无悔,生死相赴。

目送三个人散去,步夫人在屏风后暗暗叹息:夫君啊夫君,你这样用女儿的圣尊令,真的好么?

江湖追杀令,一出断生死!

要知道,步门的江湖令,无人敢不从,也无人会不从!是以,江湖令所向,即是全江湖的仇人!

不到第三天,对慕容听雨的缉杀令就传遍了整个江湖!

而在第五天,慕容听雨就已经被步门的影守一脉团团围住,再无路可逃

在这几天里,先是对慕容听雨的缉杀令传遍江湖,然后是黑白两道各路人物全部出动追杀慕容听雨,同时冷月公子和莫问等人收到消息后,迅速赶来相互。然而,双拳难敌四腿,第五日,步门“影守”全数赶到,将慕容听雨一行围于青城山。慕容听雨以调虎离山之计,将追杀自己的人全数引开,这才使得冷月公子和的莫问逃脱,而莫妍,却凭着对慕容听雨的理解,看破了他的用意,默默留在了他的身边

是以,当“影守”围追堵截的网收拢,网住的正是慕容听雨与莫妍。

无影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半晌,开口:“杀!”

“影守”得令,蜂拥而上,长剑含芒,一支支,如密不透风的箭矢。

“慢!”一枚令牌飞来,迎向那些密如箭矢的剑锋。

众人抬头便认出,那正是步门圣尊的独家令牌——圣尊令!

步门影守,都是最顶尖的高手,能放能收,一见令牌,自然全部束手。

只听“唰”的一声,所有的剑收回,整齐划一,竟只有一个音节。

在外围围观的各路武林人士不得不咋舌:步门之下无弱兵,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样收发自如的功力,每一个都足以在江湖独当一面,而步门却有这样的“队伍”,其实力足可见一斑!

万人收剑中,却有一柄剑依然方向不改,越众而出,直至慕容听雨!

慕容听雨经过一路的追杀,早已是伤痕累累。而这一剑,却力贯天地,根本避无可避。

“砰”的一声,双剑相击,火花四溅。

而出这一剑的,不是慕容听雨,而是——曜。

双剑乍撞即分,一身白衣潇洒落地。

笑容如阳,曜横剑微笑:“留给回旋的余地吧。”

他微笑看着无影,眼睛如阳光下的幽潭,温暖却写满了内容。

无影给这眼光看得一震。他抿紧唇,半晌,说:“这是圣尊的命令。”

曜摇头,微笑不变。

阳光照在他的眼睛里,犹如如来,照彻无影心里所有阴暗的小心思终于,无影闭上眼睛,收剑,别过头去。

曜微笑,没有再看无影,而是伸出右臂,恭敬颔首,朝慕容听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我圣尊门下,恭请慕容公子去步门一叙。”

动作里的恭敬,没有半分做作,那是——对圣尊之夫的尊敬吧?

慕容听雨咳嗽了几声,想了想,就要随他而去。

然,一只手却扯住了他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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