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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 作者:燕回-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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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底想干什么?留他在这里一辈子?不见天日,能接触到的人不过两个,日复一日,月复一月?这比当初被我锁在明晖宫的情况,又能好多少

  想到这儿,我轻笑了一声,看向他道,“二哥,你别着急,我看昨天玄瑛戴的面具,是不是叫人皮面具啊,很好用。赶明儿就让他也给我弄一个,让你用用试试。如果确实看不出破绽,那再想办法送你出去,好不好?”

  闻言,他一下转过了头,看着我,漂亮的凤目中,终于有了光彩。

  我又笑了笑,接着道,“原先你的伤没好,我不放心。如今你没事了,我自然会想办法尽快让你出去。用不了多久的,少则三五日,多则十天半月,一定可以。”

  二哥点了点头,想说什么,到底没说出来,眼中却浮上了歉意。

  这时,就听安信在旁边说道,“你们慢慢聊,我出去看看,那帮懒骨头,没我看着,指不定怎么躲清闲呢。”说着,站起身,拍拍手,掸掸衣襟,留下一地瓜子皮,施施然走了。

  看着安信消失在门后,我摇头叹道,“这个安信,还说别人,留一堆垃圾,自己跑了。”说着,从一旁抽出几张纸,蹲下身,将地上的瓜子壳一点点归拢到一起,边干,还边唠叨,“这个安信,真是,真是”然后,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只觉喉咙中仿佛噎了什么东西,堵得人似乎连呼吸也不畅了,带着鼻子也酸起来,眼前更是一片模糊。

  从此,天高海阔,山水茫茫,再难相见。

  一念及此,心中酸涩满溢,泪水终于滑落下来还好,还好,我有先见之明,蹲着身,低着头,谁也看不见,呵呵,看不见

  正在这时,眼前光线一暗,一个人影站在了我前面,是二哥。

  我的头垂得更低了。

  然后,就听到一声轻叹,接着,一只温暖的手,抚上了我的头顶。

  我的泪流得更急了。

  好一会儿,一个悠扬的声音响了起来,“傻东西,我离开,又不是一去不返,如果时机合适,我还可以再回来么。”

  一瞬间,我如聆仙乐,几乎不敢置信,猛然抬起了头,惊喜地问道,“真的。”然后才注意到视线模糊,天,我这一脸泪,这下都被他看到了。于是又赶紧低头抬手,我擦,擦,擦

  这时,抚在我头顶的那只手,却滑了下来,顺着我的脸颊,慢慢向下,一直到我的下颏,然后,抬起了我的脸。

  不要,好丢人。

  可是,还没等我躲开,另一只漂亮的手就伸了过来,轻轻擦去了我脸上残留的泪痕,同时,二哥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啊,怎么又哭了?刚刚我还想说,你长大了,谁知转脸你就开始掉金豆。”

  我一扁嘴,也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

  二哥摇头,轻笑一声,把我拉了起来。

  我顺势扑到了他怀里,紧紧搂住他,闷着声音道,“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啊。”

  二哥又笑了,没出声,可是我感到了他胸膛的震动。

  死东西,敢笑我,看我不,看我不唉,笑就笑吧

  然后,我的嘴角也不自觉地弯了上去。

  我们就这样,好一会儿,谁都没动,也没出声。

  最后,只听二哥低低道,“难道你忘了,我早就答应过你,再也不会离开你”

  我的手松了一下,心中刚刚泛起的甜蜜,瞬间变成了苦涩。

  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肯留下,仍然是为当初的交易?不对,我不信,我不信,我知道,你在嘴硬,你也愿意和我在一起,只是拉不下脸来承认,所以,才拿那件事做挡箭牌没错,一定是这样

  于是,我的手搂得更紧了,头埋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一声不出。

  我知道,这时候我应该说什么,我应该说,那些话,你不必放在心上,我做的,是我当为的,你不必介怀,更不必勉强自己做不想做的事,我希望你幸福,仅此而已我知道,我应该说这些,我还知道,只要我说出这些,刚刚的疑问,就有答案了可是,可是我做不到,我甚至连头也不敢抬,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和眼神。

  如果是做梦,就让这梦,长点儿,再长点儿,最好,永远永远,都不要醒

  就这样,我在二哥怀里,赖了足足有一盏茶功夫。开始,二哥还温柔地轻拍我的后背,安慰我。后来,有些不耐烦了,哄着我松手,我只是不理。最后,二哥再也无法忍耐,揪着我的后脖领子,就把我扔了出去。

  我还不甘心,又往回一扑,却被他伸手格开呜,欺负人,他竟然用武功,看来他这次是来真的了,我恋恋不舍地,望着刚刚那个温暖的怀抱,再抬抬眼,可怜巴巴望着二哥。

  二哥却立刻向后退了两步,皱着眉,完全不为所动。

  呜,看来是没戏了。我叹了口气,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抓起桌上的瓜子就开始嗑,吃不到豆腐,只好吃瓜子了。谁知一抬手,却嗅到袖间隐隐的清香,松竹的味道,没错,是二哥身上的味道,刚刚拥抱时,留在我身上了。再闻闻,嗯,真好闻,我笑了,索性以手支颐,眼望二哥,边赏美人,边嗅馨香,勉强也能抚慰我心中的伤痛了,呵呵

  我猜二哥完全明白我的所思所想,只见他看着我,愣了一下,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他沉思片刻,才又道,“离宫之后,你能帮我找一个稳妥之处藏身吗?从前那些人,我不知还有多少可信的,不想同他们联系。”

  我大喜,连连应承,“没问题,没问题,我这就让子玉找地方,保你住得安全又舒服。”呵呵呵,这样一来,他的行踪就完全在我的掌握中了,我随时可以去看望他。如此倒像我置了一处外宅,然后,背着家中去偷情,真是香艳又刺激。想到这儿,我仅存那点郁闷尽消,嘴都乐得合不拢了。

  二哥看到我这样,似乎要仰天翻个白眼,但终于忍住了他这阵子好像常常露出这种表情,我琢磨着,是不是该提醒他注意风度了,想当初,每时每刻,他的举止都是优雅高贵的典范啊

  接下来,我们开始讨论出宫事宜,很快就定好了具体方案

  终于谈完正事,我又有些走神,现在时间还早,我是不是可以偷眼望望二哥嗯,或许二哥会同意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二哥沉默片刻,突然话锋一转,淡淡问道,“你想让玄瑛接任教主,并不只是因为太后的关系吧?你是不是,不相信玄瑾?”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口气。

  我一怔,看了二哥半晌,抿了抿唇,终于清楚地答道,“没错,我是小人,没法平白对不熟悉的人生出信任。我并不了解他,而且也看不懂他,真的很难信任。而玄瑛就不同了,他的心思我能看得清清楚楚,他想要的我明白,也给得了他,我有足够的把握能控制得了他。所以”我没有一丝隐瞒,将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想法都说了出来。其实,即使我不说,二哥也猜得到吧,不知二哥会不会因此生我的气?毕竟,玄瑾是二哥的好朋友。于是,我有些忐忑不安地静等二哥开口。

  没想到,二哥却轻笑一声道,“你做得对。”

  我惊诧地看着他,他难道说的是反话?

  可是他的目光柔和,并不像反话。接着,微笑道,“为君之道,感情用事是大忌。你能够不让个人好恶影响判断,这很好。”

  二哥是在夸奖我?不过,我听了,心中却没有什么喜悦,半晌,只是苦笑了一下这,真的很好吗?

  一直到二哥离开,我还在想着这个问题。

  我喜欢玄瑾吗?是的,很喜欢。可我却能在喜欢他的同时,估量利害,权衡取舍,丝毫不受影响。

  玄冥教势力庞大,自我登基,却始终处于失控状态,这种感觉并不好,我不是一个有安全感的人,内心深处自然会想要改变这种情况。所以,机会来了,我才能想出这分权制衡之法。玄瑾和玄瑛两人芥蒂已深,让他们分掌一股势力,相互监督制约,这样就不会再出现一人独大,不把我这个皇帝放在眼中的事。

  因为我不信玄瑾,所以想出这么一个办法。可是,我也不信玄瑛,所以,在制衡之外,又用药控制,威逼利诱,无所不至

  什么时候,我竟能做到这一步了呢?

  这,真的好吗?

  再想得多一点,其实,我把玄瑛放到那边,不也是对先生的不信任吗?

  我之所以才意识到这一点,是因为,我在潜意识中,总是把他和太后分开想的。

  从当年卢妃对我下毒时起,在我内心深处,即使未把她当作敌人,至少也无法再当作亲人。登基之后,特别是随着我亲政之日的临近,由于和卢家的微妙关系,我不知不觉已把太后当成了半个敌人。这些日子,以二哥的事情为开端,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日见紧张。更因为帮二哥和玄瑾,我背着太后做了很多事,心中有鬼,不自觉就对她更加防备,在事实上,她已成为了我的假想敌。因此,想到可以利用玄瑛查探太后动向时,我毫不犹豫地就这么做了。

  可是先生呢?在我想到太后,或者想着对付太后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把他排除在外,无法把他和太后联系在一起。因此,也没觉得对付太后,就是在对付他。但事实上,或许就是。至少如果先生知道我的所作所为,很可能会这么认为。

  再进一步说,如果我完全相信先生,就应该相信,他无论怎样,都不会再让太后作出伤害我的事,可是,可是

  先生想到这里,我心中也不知是愧疚,还是难过,再也不愿想下去了。

  不过,不管我此时怎么想,事情还是出奇顺利地,按着我的计划发展了。

  过了几日,太后又召我过去,同意原谅玄瑾,只说,他不能再任教主,但可以在教中成立长老会,以节制教主的权限。

  我知道,这是玄瑛起作用了。那日,我让他在见到太后的时候,如果太后示意要提拔他,就提议在教内组建长老会,将玄瑾的嫡系分离出去,这样即可避免一般权力交接时会出现的流血,为玄冥教保存实力,又可避免玄瑛掌权后的派系之争,无意义的内耗。看来,玄瑛的确是按我说的做了,而且效果很好。当然,我自然同意。

  然后,太后就说要将玄瑛提为新教主,我自然百般阻挠。最后,两方让步的结果是,玄瑛得到了仅次于教主的左护法之位一切都如我所料,真是难得,这算不算是大获全胜啊?

  呵呵我应该很高兴,嗯,我真的很高兴,呵呵呵呵

  对了,我到那天才知道,原来玄瑛之前担任的是白虎堂堂主我当时差点笑了出来,白虎?白猫似乎更贴切些呢,呵呵

 


77。荐书

  过了两日,另一件事情也有了结果。玄瑛让子玉给我带来了人皮面具,制作精细,戴上后就像换了个人,完全看不出破绽,如果再加上准备好的令牌,即使我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这样一来,二哥混出去的危险,已经近似于零了。于是,我就在矛盾挣扎中,成功送走了二哥。

  不过,好在二哥真的如他所言,住到了子玉安排的京郊一座幽静的小院之中。而且,据子玉留下的人说,大概是出于安全考虑,自从住到那里,他就没再离开过也就是说,有机会,我随时都能去见他了,呵呵,当然,按照我的性子,又怎么会等太久呢?

  因此,二哥离宫不过几日,我就吵吵着要溜出宫去看他了。为此,被安信好一通嘲笑,子玉也不赞同,说是,即使不为自己的安全着想,我过去,也容易给二哥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可是,我心意已决,他们到底拗不过我,还是让我去了。

  最后,是子玉和老李换了便装,先离开,在宫外等我,我随后也换装出去会合,三个人直奔京郊。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我这下见到二哥,如何腻腻歪歪,粘粘糊糊,自不用提,总之从早上一直磨磨蹭蹭到中午还不肯走,直到吃完午饭,我还说要留下来睡午觉,呵呵,睡觉。可惜子玉实在等不了了,警告我如果再不走,就让我一个人留下,没法子,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临别之时,二哥交给我一封信,说是有机会持此信到西山去拜望枫溪老人,或者能得一份助力。闻言,我大为惊诧,万想不到,今日除了能见到二哥,还能得此意外之喜。

  枫溪老人声名之大,连我这样孤陋寡闻的人都是如雷贯耳,关于他的故事,如今已经近乎传奇。

  他是太宗朝人,江南世家出身,自幼聪慧过人,博览群书,学贯古今,却不以仕途为意,终日纵情山水,逍遥肆意。因为他的名声,当时官府也曾数次寻访招揽,皆为他所拒,最后,他不胜其扰,竟弃家远游,翩然而去。谁知命运弄人,他只求出世,逍遥一生,却终于未曾脱开这万丈红尘。

  或是因缘巧合,他与微服出游的睿宗相遇,两人一番畅谈,数日相交,竟成挚友。待到他得知睿宗的身份,为时已晚,到底难却好友情面,应允入世相助。从此,鹤落于云端,风驻于林间,逍遥肆意不再,奔波劳碌无尽。

  那时,离太宗开国不过二十载,天下虽然一统,但各处局势仍未完全平定,王朝内部隐忧重重,四方边境更是难平,烽火不断,此起彼落。

  枫溪就是在这种局势下,辅助睿宗,攘外抚内,屡出奇谋,终至四海升平,建下大燕如今繁盛之根基。更难得的是,他虽于红尘打滚十几年,却仍能视富贵荣华如无物,功成只求身退。任睿宗百般挽留,只是不从。最后,睿宗无奈,不再求他留于朝中,只求他常驻京城,帮助朝廷创立鲜卑文字。鲜卑语有声无字,所有文案史料不得不托于汉字,始终是睿宗的一大憾事。这一次,枫溪终于没再推辞,在京郊西山住了下来。

  可惜,睿宗一代明主,竟不得天年,四方大定后数年,便即病逝,薨时不到四十。睿宗一生勤于政务,不好女色,中年得子,年纪尚幼,为防幼主为帝,天下再生变乱,所以,睿宗遗诏将帝位传于弟弟,也就是后来的英宗,我的祖父了。

  无奈祖父性子与他的哥哥截然不同,一改睿宗兼收并蓄之方略,一力独尊鲜卑,压制汉人,如今许多防范汉人的法令规矩,都是那时留下来的。

  当初受命创制鲜卑文的官员,多为汉人,英宗即位,那些人大受打压,创字之事,也就停下来了。枫溪自然乐得清闲,从此真的再不过问朝政,彻底在西山隐居起来。

  枫溪虽然一生都只是一介布衣,但他的名望之隆,无论是在鲜卑族中,还是汉人中间,无论是朝堂,还是民间,都是不容忽视的。在父皇即位后,也曾想过请他出山,却都被他婉拒了,派去的人,甚至都没能见他一面,直到后来二哥亲自前往,才终于得见他的真容。

  那时二哥也是去过几次,才见到他一面,虽然他仍不肯再履凡尘,但因为对二哥的才学气度颇为欣赏,还是与二哥长谈了半日。据二哥说,是获益匪浅。后来,二哥又去拜访几次,却再不曾见过他。二哥只得留下书信,邑邑而返。不过,后来没多久就收到了回信。从此,二哥就和他书信往来,也算一个忘年之交了,直到后来发生了那些事。

  二哥这次给我的信,算是荐书,希望我能通过这封信,见到枫溪老人。即使他不能出山助我,只要他肯提点一二,也是很大的助益。

  我自然十分高兴,二哥肯把我介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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