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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 作者:燕回-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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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好,至少新法还保留了被讨论的资格,而我的江南之行也算正式通过了,呵呵
  接下来的一件事,相对来说,就要好办些了。那就是恢复二哥的皇族身份,封王赐府。
  正式旨意,引经据典,长长一大篇,主要意思就是,澹庶人当年虽是罪不容恕,不过,毕竟是先帝骨血,此后又诚心悔过,我心肠好,不忍见自家兄弟被囚一生,凄惨度日,故此加以宽赦优待。
  旨意一出,虽然有几个人提出了一点反对意见,但毕竟我摆出了仁义孝悌的名分,冠冕堂皇,不易反驳。而且,连我这个现任皇帝,都不担心他的前太子身份了,还有谁非要多管闲事呢?因此,这件事也没费多少力气,就通过了。
  不过,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当我下朝后,把这个消息告诉二哥的时候,他却并未如我想象中那样高兴,而是脸色阴晴不定,眸光沉沉看了我半晌,看得我都有些发毛了,他才轻笑一声道,“看来,我那一下打挨得很值啊?竟然换了个什么胶州王陛下真是仁德宽宏啊,臣在此谢主隆恩了!”说完,竟真的躬身一礼。
  我本来就因他意料之外的反应,心中有些没底,又被他一句仁德宽宏,说得心虚不已,后面的话,说得不免有些结结巴巴,“那个,我在宫城西门外,选中了一处地方,离得近,那个,交通也方便不过,府第要修好,恐怕还要再等段时间这段时间,就要委屈你仍然暂居宫中了,行吗?”说完,我颇有些忐忑地望他,现在我已经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了,真不知我的安排是否合他的心意。
  听我说完,他抬了眼,似笑非笑地瞟着我,道,“就在西门外?那和住在宫里有什么不同?你既封了我胶州王,怎么没有封地?我是不是搬到胶州去才合适?”
  我顿时僵了胶州?搬出宫去还不行吗?胶州在哪儿啊?现在封王一般都没有封地,封号我也不过随便选了一个,谁料他会向我要封地胶州我,我舍不得啊!结果,支支吾吾半天也没答上话来。
  他见状,微微一笑,转身而去。留下我,呆呆看着他俊逸的背影飘然而逝,心中还在琢磨胶州
  又过不久,便是新年,虽然因为太后的薨亡,一切从简,但宫中到底还是好好布置了一番,颇有些热闹的过节气氛。除夕晚上,宫中依例举行皇族家宴,京中所有皇族均要参加,规模盛大,宽阔的正殿之中虽有酒案重重,也只能坐下亲支近族,余下众人分坐偏殿之中,女眷则在内宫另设筵宴。
  一时之间,宫中各处灯火通明,宫女内侍往来不绝。随意行去,入眼处都是看不尽的堂皇富丽,瞧不完的热闹繁华,怨不得有人说,天上神仙府,人间帝王家见此情景,让我始终有些郁郁的心中,也不禁涌起了几份兴致。
  加快脚步进入正殿,随着内侍一声“陛下驾到”,殿中顿时一静,所有人跪伏于地,山呼万岁,待我走到主位,泰然而坐,说了一声,“平身”,众人才纷纷起身,坐回原位。
  我随意扫去,但见乌压压一片人头,其中很多人根本不知道名字。坐在近处的比较熟,最上手的是安德王,下面还有我的姐夫,六弟,当然,还有二哥。在堂下众人之中,最显眼的,就是他了。一身亲王礼服,雍容华贵,配上他俊美非常的脸孔,光彩照人,衬得身遭所有人都失了颜色一瞬间,仿佛回到了从前,又见到了那个卓然众人之上的慕容澹,我竟一阵失神。
  这时,他偶一抬头,也看到了我,对我微微一笑,随即眼神轻瞟,扫过我的身边,又是一笑,这回笑容中却带了一丝讥嘲之意。
  我不由回身看去,就见身后两侧都是宫中有品级的侍书侍书虽是内眷,却毕竟是男子,不能和女眷坐在一起,所以,按例也是在前殿就座。
  平时不觉得,今日聚齐,我才发现,我的西宫之中,还真是人丁兴旺,当然,其中最引人注意的,还是两个一个是自然是玄瑾,另一个就是他了两人品级最高,一左一右,分坐我的两侧,一样的衣服,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一个清丽绝伦,一个端雅出群,难分轩轾不过,这时两人的视线却都不在我的身上,一个神情冷肃,侧头不知望着哪里,一个低头垂目,静静瞧着桌案,也不知上面到底有什么我不禁在心底苦笑了一下,然后转过头,开始例行讲话。
  啰啰嗦嗦半天之后,终于开始吃饭,殿中歌舞上场,而席中众人则是杯觥交错,谈笑之声渐起。这其间,最热闹的当数安德王那桌,敬酒的络绎不绝。不过,二哥的锋头也不差,这是他封王后,第一次出现在众人之前,自少不了叙旧结交的,探听虚实的,觉得他是否极泰来,巴结逢迎的也不在少数。二哥当年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此刻是从容优雅,安闲自若,高华之气尤胜当年,却又多了几分沉稳内敛,只有偶尔仰首抬眉之际,一瞬间的神采飞扬,才又隐隐现出当日逼人的光彩。倒似久藏的珍珠,拂去微尘,光华再现,却终是柔润了许多。让我看了,心中也不知是喜是伤。
  相较于下面的热闹,我这边就冷清多了。身边的两个美人,从头到尾就没说过话。
  玄瑾只是冷着脸,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连菜也不怎么吃。身后两个小太监挺面熟的,就是那天拦着我向我哭诉的那两个,想来正是曾经听说的四喜和常乐了。那两个时而偷眼瞟瞟我,时而俯身在玄瑾耳边窃窃说着什么,一个一脸焦虑,一个一脸无奈。不过,任他们怎么说,玄瑾始终一语不发,恍若不闻见状,我不由轻叹一声虽然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我却也能将他们的话猜得八九不离十无非是劝玄瑾少喝点,还有把握机会向我示好
  这些日子,我虽说也去过泠泉宫,但每次都呆得不久,实在因为两人确是无话可说,每次都一样,谈谈他的伤势,我再让他好好休养,然后两人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床上一个,床边一个,对坐发呆,气氛沉窒难堪,我忍不了多久,就不得不离开了。后来他伤势痊愈,我去得更少与其见了面相互折磨,不如等段时间,等彼此的心结慢慢打开,再说其他只是,这情形在别人看来,无异于他已失了宠,服侍的人怎能不急?那么,他呢?他又是否在意?
  我看着他,眉眼清冷,凝霜聚雪,寒意逼人,更甚从前恐怕,也不是全不在乎吧这时,就见他偶一抬头,鬓边墨黑的长发滑开,露出了雪白的脸颊,宛若美玉,可惜,美玉微瑕,一丝淡淡的白痕,横于其上,我心中顿时一痛那正是那天我第一下抽过去留下的,御医说,有可能再也去不掉了一瞬间,愧疚心疼之情胜过了其他所有心思,我再也忍耐不住,伸出手,轻轻抚上了那里,柔声问道,“对不起还疼不疼?”
  他的身体微微一震,所有动作一下停住,半晌,才缓缓转过头,一双眸子,灿若星子,炯炯逼视着我。
  我立时清醒过来,猛地收回了手,同时,掩饰似地端起酒杯就是一大口,结果呛得一阵狂咳见鬼!我忘情之下,竟忘了这是公共场合,下面一大群人看着呢,就算他是我的侍书,这样当众调戏,也实在过分。我自己的名声太烂,也就算了,他这样清高的性子,又怎会不介意?无怪他刚刚看我的眼神吓人得像要吃了我一样偷偷瞟了他一眼,他已回过了头,不再看我,接着喝酒,只是脸色更冷好,这下他更恨我了
  轻叹口气,不敢再看他,回过头却又看到了这边的他,仍是那个表情,低眉垂眸,静静坐在那里,宛如石雕。
  我一怔,不由道,“吃啊,怎么干坐在那儿?饭菜不合胃口吗?”
  他仿佛恍然惊觉,一下转过头,看向了我,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脸竟苍白如纸,连嘴唇也全无血色。
  我一愣,虽然这些天没再去过他那里,不过听御医禀报,他的病已经好了,怎么脸色还这么差?
  这时,他已回过神来,转过头,低声道,“臣不敢”说着,伸手就去拿筷子,手指竟在微微颤抖,手还没触到筷子,竟然有一滴鲜血从他指端滴落。
  我顿时一惊,一把抓过他的手,急急问道,“你的手怎么了?”他不及反应,手已被我握在了掌中,我展开一看,就见他手心上几个指痕,血肉模糊,竟像被自己的指甲生生刺破的。我又惊又痛,抬头急道,“怎么回事?”
  而此次他的眼中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哀恳之色,低声道,“陛下,求你,别在这里,这样”说着,手微微向回缩着,见我没松手,终于不敢再挣,只猛地垂下头,脸色愈加苍白,手指颤抖得更厉害了。
  我呆了好一会儿,突然明白过来,立刻放开他的手,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故意要羞辱你”
  此刻我才意识到,对他来说,今晚是何等的煎熬从位极人臣,到以色侍人,这样的难堪,今夜不得不如此清清楚楚地摆在众人之前,而那些人多是熟人,有从前的下属,更有往昔的政敌这种羞辱,于他恐怕不下于我之前的有意折磨,而我又做出了那种亲密的动作,终于让自制力如他,也受不了了。
  这时,他早收回了手,听到我的话,慢慢抬起头,迟疑地看向我,眼中的应该算是半信半疑吧?
  我终于不再辩解,苦笑一下道,“你若不舒服,就不必在这里强撑了,下去歇歇别急着走,一会儿朕送你回去。”
  他闻言又看了看我,眸光变幻,我已经看不懂了,半晌,他方才道,“如此,谢谢陛□谅,臣告退了。”神色已然恢复了正常。
  我点了点头,他这才起身一礼,转身离开。
  我随即想起,回头又对玄瑾道,“茗峰,你身体才好,别喝那么多了,也早些回去歇歇吧。”
  虽然玄瑾从前的身份,皇族中也只有少数人才知道,不过,以他的清傲,以这种身份,这样展示在众人之前,也决不会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吧?
  玄瑾听了,回头看了看我,随即淡淡道,“是”,然后,痛快地站起身,躬身一礼,洒然而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在宫人的簇拥下,消失在了后殿,我这才收回视线,扫了身边一眼,空空荡荡,来时的好心情早已荡然无存,心中竟有些茫然四周一片喧嚣热闹,怎么独我这里冷冷清清

  124。除夕(下)

  自从目送他们离去,我的心思已经不在了这里,后来也有上前来敬酒的臣子,凑过来讨好的侍书,我都是草草敷衍,又坐了没一会儿便再也坐不住了,终于起身而去。问过了内侍,知道他说有些气闷,去了外面透透气,我又径直出了后殿。
  一出殿门,深冬凛冽的寒气迎面袭来,顿时将我在殿中染上的几分醺醺之意驱了个干净。风并不大,只是天气真冷,冷得脆,冷得冰凌子似地痛快。抬眼望去,疏疏落落几颗寒星,缀在幽蓝色的夜空中,显得天穹格外空旷高远,让人看了,也不觉心境一宽可惜,不过是一瞬间。
  顺着殿侧回廊拐过一道弯儿,我就看到了他,却不禁停住了脚步。
  苍茫天地之中,宏阔殿宇之间,就那么一个单薄的身影,孤零零立在阶上,渺小而凄冷,让我瞬间心中一痛,不只为他,也为自己原来,大家都一样,寂寂长夜,孑孑独行
  正在这时,忽听那边响起了一个沉沉的笑声,“呵呵,我道是谁,原来是卢大人啊,久违了”
  他一惊之下,猛然回首,我也循声望去,就见一个庞大的身影从大殿另一侧转了过来。
  他怔了一下,便躬身施礼道,“下官见过安德王千岁!”
  那人正是安德王即使今天没有月亮,光看那身形,来人身份也能猜出来了胖到这种程度的,朝中还真没第二个。
  就见安德王呵呵笑道,“不敢当,不敢当据闻卢侍书你深得陛下宠爱,小王以后还要请你多多关照呢,呵呵”说着,伸手扶起了他。
  闻言,我不觉皱起了眉这个死胖子,落井下石得挺开心啊。
  被人如此讥讽,他的动作却没半分异样,声音语气也平和如常,“千岁说笑了。”
  可是,安德王却没完没了了,看着他,点着头,抚须道,“陛下还真会调理人,卢大人的气色,可比从前好多了又或者因为少了俗事纠缠,心情舒畅,才会如此?”
  气色好?说什么鬼话?虽然他的肤色比从前白了很多,不过那和气色好可不沾边一想到他的肤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立时心中一软,终于忍不住,一声轻咳,走了出来。
  两人看到我,都是一怔,随即齐齐施礼,叫道,“陛下”
  我一笑,虚托一下道,“不必多礼十七皇叔也在啊。”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挡在了他的身前。
  死胖子连忙笑道,“臣喝得有点多,出来醒醒酒,无意中遇到了卢大人,随便聊了两句。”
  我挑眉道,“噢?是什么有趣的话题,让朕也听听好不好?”
  死胖子顿了一下才道,“没什么,不过是些闲话,就不耽误陛下的时间了,臣也该回去了”说着,一躬身,匆忙转身而去。
  “十七皇叔慢走,”我一边说,一边回过头,抬手帮他把披风的帽子带上,同时故意大声地埋怨道,“彦之,你身体不好,怎么也不注意一点,天气这么冷,吹了风,生病了怎么办?”我要安德王知道,我仍然关心他,断了他以后再来落井下石的心思纵使虎落平阳,也不是给猪欺的
  直到安德王没了踪影,我才抬眼笑道,“死胖子终于走了,看他摇摇摆摆这个费劲,又是黑灯瞎火,偏还到处乱走,也不怕摔着他要真摔了,恐怕找十个侍卫都扶不起他。”
  听我说到最后,他竟忍不住微微一笑道,“陛下,安德王殿下是您的长辈,又是朝中重臣,您给他随便起外号可不太对啊,言语中更不该有失尊重”说到这里,他的话哑然而止,仿佛想到了什么,呆呆看了我半晌,突然垂眸道,“臣该死,臣逾越了,请陛下恕罪。”
  我也是一愣刚刚他那番话说得自然,我听得也自然,全不觉有什么不妥,依稀从前,他还是我的先生,在教我为人处事,回过神才想到,弹指间,往事已成灰半晌,我猛然回首道,“天晚了,我送你回去。”说着,自顾拔足前行,耳听他随后也跟了过来,我却始终没有回头。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一路默默无语,来到了紫瀛宫。
  谁知,刚进大门,就听一个尖锐的声音叫道,“爹爹,爹爹回来了!”同时,一个黑影已经扑了过来,直冲到了他怀里。
  他一愣,呆呆看了怀中人良久,突然伸出手,死死抱住了那人,颤声道,“宝儿,宝儿”扑出来的正是卢家那只活猴了
  就见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一个“爹爹,爹爹”,一个“宝儿,宝儿”,都不停口,看得一旁卢府的嬷嬷又是笑,又是抹眼泪。
  见他一瞬间整个人仿佛都活了过来,我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今天是除夕,我想给他一个惊喜,更想看他得到这个惊喜时的表情,所以,才叫人把小猴子带了来,又特意陪他回来果然如我所想,他很开心,可是,我心中却是一片酸涩
  如果在故事里,我一定就是应该被打倒的大恶人吧?苦笑一下,不敢再想。看看那两个,小猴子终于换了词,开始叨叨叨叨讲述他有多想他,要爹爹以后多陪他,家里又出了什么事,前一阵他堆的雪人如何如何好他则笑着听着应着,牵着小猴子的手,向里面走去,旁若无人,两个人仿佛自成了一个世界
  而这时,我看着小猴子和从前一样天真顽皮,撒娇耍赖,竟有些茫然这个小家伙,白天可不是这样的就在早上,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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