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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迷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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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禹文望着她楚楚可怜的脸庞,整个五脏六俯紧紧的绞在一起,脸扭曲得教人害怕,他多想过去拥着她,不让她再受委屈,可是她骗了他,教他如何
  “我没有办法再相信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了。如果你真爱我的话,便该相信我、信任我,而不是一直瞒着我。”柏禹文心灰意冷的看着可茹愈加苍白的脸,低叹口气,“对不起,我无法原谅你的欺骗,我想,我最好离开家里一段时间,我必须找出解决的方法,来解决我们之间种种的问题我”他再次瞪了她一眼,无情的往两间房相通的门口走去。
  上锁的“喀”一声彻底的粉碎了可茹坚强的心,她趴在床上放声哭出来。她明白得很,柏禹文原本对她敞开的心扉又己合上了,他再次将她无情的排拒在外。
  ※ ※ ※
  “柏瑷琳!我还真不知道你的头脑这么好!为了阻止我和雪铃步入礼堂,竟想出了个如此绝妙好计,诱我入瓮!”柏禹文离开可茹后,怒气冲冲的待在客厅等他夜归的妹妹,一等瑷琳踏入便开炮。
  “哥!你都知道啦!可茹都告诉你了吧!”瑷琳笑嘻嘻道。
  “都告诉我?哼!”他嗤鼻的冷冷嘲讽一笑,“这件事你要如何对我交代?”他双手交抱,凌厉的盯着她。
  “交代?交代什么?你呀,要不是我头脑好,想出了一条绝妙好计,你能娶得到可茹吗?”瑷琳尚未发觉柏禹文的冷峻,自傲的向他邀功,“你看你该如何赏我这大媒人呀!”她还一副自得意满、沾沾自喜道。
  柏禹文一见瑷琳非但不悔改认错,竟还敢邀功,怒气一发不可收拾。
  他“啪”!的一声,将手打在沙发桌上,站了起来。
  “哥,你怎么了?!”她小心翼翼的来到他身边,谨慎的开口,“可茹不是将实情都告诉你了?”
  “你倒真行嘛!”柏禹文咬牙切齿的低吼:“怎么?你真以为我知道实情,就能如此容易的原谅你们?你搞清楚点,被玩弄的人是我柏禹文,并非你柏瑷琳,你有如此好的胸襟,我柏禹文可没有!”
  “可是,你不也爱着可茹吗?”瑷琳慌了,她没料到事情怎会出了差错?这不可能嘛!依禹文的个性是个凡事化小、小事化无的人,怎么今天全走了样呢?
  “我爱她?”他冷哼,“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爱她来着?根本是你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在作怪!”
  “好嘛!都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好了,可是就算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法,但你和可茹旱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在法律上她是你柏禹文的合法配偶了。”瑷琳委曲求全道。
  “合法配偶?要不合法也很简单。”他冷酷道。
  “哥!”瑷琳惊慌的叫着,她不明白禹文是什么意思,她试探的问道:“你该不会想和可茹离婚吧?!”
  “很好的提议!”他面无表情的说,完全未发觉站在楼梯上偷听他们讲话的可茹。
  可茹无意偷听,只是怕瑷琳为了她和柏禹文起冲突,没想到却听到这令人心碎的无情话语。
  可茹的双腿发软得无法继续支持她的重量,“碰!”一声,可茹从楼梯滚落。
  怒视中的两人往声音望去,皆惊惶失措的跳起来冲向可茹。
  可茹没受什么伤的站起来,乏力的对着两人抱歉的一笑,“别为了我吵,求求你们!”眼眸内打转的泪水在光线的照射下闪了闪,她努力的眨眼希望逼回泪水,偏它就不听使唤的滚落着
  她凄楚的容颜刺痛了柏禹文,他才想上前扶住她,她却转身冲回楼上自己的房间。
  可茹呀可茹!这种结局不是早就在你的意料中了,为何证实了却还止不住泪水?为什么为什么无数个为什么抽痛着她,由胸口蔓延至全身,而她抓紧了胸口,却还是阻止不了伤痛的蔓延,阻止不了凝聚眼眶中的泪水呀!她再次趴在床上痛哭失声。
  ※ ※ ※
  柏禹文怔怔的任蓝可茹冲上楼,内心里却是情绪激动得翻腾不已;他一方面愤怒她的诡计,另一方面又心疼地凄楚的容颜,直想追上楼将她轻揽怀里。他烦躁的耙了耙头发,完全无视瑷琳在场的来回直踱步。
  “哥,想上楼就上楼去,没什么好犹豫啦!你再不上去安慰、安慰可茹,她会哭上一整夜。”瑷琳看出禹文眼中的不舍。
  “她会哭上一整夜干我什么事!”他口是心非的堵上柏瑷琳的口。
  “哥!你明明是爱着可茹,为什么就死不承认?可茹当初会答应我设计你入圈套,完全是因为我逼的,我用人情攻势逼她的,她毫无选择余地,为什么你就那么死脑筋的要计较可茹骗了你?更何况,要不是这桩计谋骗你入瓮,你会发现雪铃的虚伪,会发现可茹的真诚吗?”瑷琳愈吼愈大声,她无法制止自己想怒吼禹文清醒点。
  “对!雪铃是虚伪,但她至少不会欺骗我,而你又明知我这辈子最痛恨被人设计,却又不知死活的设计我,然后又告诉我说我爱上篮可茹,你凭什么证明我爱蓝可茹?!你又凭什么证明可茹的真诚?如果她真的是想真诚待我的话,就早该告诉我实情,哈!谁知她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她控制不住情欲的对我投怀送抱,而破坏了她能继续成为我柏禹文的妻子!”
  “投怀送抱?!那不是可茹告诉你实情,而是你们你发现可茹是处女?”瑷琳呆呆的问道。
  “没错!她心虚得不敢对我坦白,她害怕对我坦白一切后,将会失去现在所拥有的头衔,怕我不替她偿还她蓝象的一切债务,怕我收回成命的取回她在翔禹的股份,这些不费她丝毫力气、轻而易举的东西是不是?!”他冷冷一笑。
  “哥!可茹不是爱慕虚荣的女孩子,她不是这种人,她真的只是不愿可杰为了债务而荒废学业,不愿蓝妈妈担心债务而加深病情,才答应我参与我的计谋,你不能冤枉她呀!”瑷琳急得加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快哭出来了,“而且,可茹根本不知翔禹有她的股份哪!我从来也没告诉过她,我叫我的人格保证!”瑷琳苦苦哀求着禹文的信任。
  “对我来说,你和可茹早已没有人格,你和她的话我再也不会相信了。”
  “哥!”瑷琳怒吼:“你认为我没人格我并不在乎,但我不准你批评可茹,可茹在这整团乱当中也是个受害者呀!你不能因一时的愤怒,而毁了你和可茹一生的幸福。”
  “一生的幸福?瑷琳,唉!爱情是重要的一环,可是如果当中掺杂了对对方的不信任,就没有幸福可言了,你懂不懂?既然可茹对我没有这么大的信心,就表示她根本对我是毫无感情,为何你老是不清楚?什么都别说了,我真的很累了,对你还有对可茹。”
  “哥!那你打算如何处理你和可茹的事?你不会真的想和可茹离婚吧?!可茹是真的爱你的呀!哥!”瑷琳苦着脸续道:“更何况你和她已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呀!”
  “瑷琳!你能不能饶了我?你一天到晚的要我帮这帮那的,又整天在我耳边聒聒噪噪的,教我如何理这一团乱?”柏禹文无力的想支开烦人的瑷琳。
  “我担心可茹呀!她不能失去你,这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瑷琳!说谎话也该适可而止了吧!”他不相信可茹真的爱他。
  “我没有说谎”她愤怒极了,“这真的全是可茹告诉我的。”
  “她为什么不亲口对我说?”他的眼眸露着灰暗。
  “哥!可茹是女孩子,她有她的矜持!”瑷琳努着嘴。
  “是吗?!”柏禹文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很晚了,去睡吧!你明天一早不是还有屈教授的课!”说完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瑷琳和禹丈各怀心事的低头回自己的卧房,以至于没瞧见一闪而逝的黑影。
  ※ ※ ※
  隔天一大早,蓝可茹微肿着双眼,搭瑷琳的便车来到翔禹企业大楼,留下柏禹文和柏家两者继续他们未完的早点。而柏禹文见可茹原本瘦弱的身子又加上苍白的面容,不禁紧扯住他的心弦,也无心吃早点的跟着也离开家。
  在他们皆离去后,柏树青吃完自己那份早点,才起身到电话旁,拨了几个数字。
  “喂!麻烦帮我接一下屈教授,谢谢!”柏树青耐心的等候对方,一听话筒传来熟悉的声音,忙唤道:“屈老弟,您好,您好,真对不住要你百忙中抽空听电话。是这样的,前不久瑷琳托你帮她申请法国的学校,我考虑了很久,她既然想继续深造我也不阻止了,就请你尽快替她办好手续,喔!对了,暂时先不要告诉她,我想在她生日当天让她来个惊喜。”他顿了顿的听屈教授谈笑,“是呀!是呀!天下父母心,她既想得那么久了,我纵然再舍不得她离开身边,也无可奈何呀!”
  柏太太在一旁听着丈夫和屈之洋谈电话,一边疑惑的盯着柏树青,她不明白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也只有静观其变,谁教她是传统的妇女,一切听从丈夫行事。
  ※ ※ ※
  苏常霖凝视着始终低垂脸的可茹,明白她是在躲避他,她那红肿的眼怎能令他不起疑?莫非是和自己有关了,难道会是昨天在办公室他缠她的那幕教相禹文气得回家找可茹出气?这该死的柏禹文,这该死的猪!竟教可茹哭肿双眼!他恨不得找他算帐。
  “苏常霖,你进来我的办公室是不是够久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是否能请你回自己的座位?我还有些客户必须联络,没什么时间陪你耗。”她冷冷的下逐客令。
  苏常霖毫不在意她不客气的话,只是安静的将门上锁,隔开门外尝杂的一群人。
  “你干什么?我要你马上滚出去!”可茹听到门被上锁的声音,防卫性的抬起头,“你想做什么?!我要喊人啰!”在苏常霖渐渐逼近时,可茹大声叫道。
  “你放心,我什么也不做,我只想听你说心事。”
  “没必要,而且我也没有心事!”可茹凶巴巴的说道,然后,当她望见他那受伤的表情时深深的叹口气,放柔了声音,“常霖,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你一定会发现比我更好的女孩子,别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好吗?”
  他赌气又任性的不说话,可茹再次无奈的叹口气,“好吧!你究竟想怎样你说吧!想知道我和禹丈的事,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的,问吧!”她认命的又一次叹口气,索性将桌上的公文全收进抽屉,收拾好后站起来,坐进招待客户的沙发椅,“你也坐下吧!我想我们该好好谈谈了,否则你也无心于公事是不是?”
  “当初你家逢变故时,为什么闪电式的和柏禹文结婚?是不是他用什么卑鄙的手段逼你嫁给他?你是不是因为飞翔才不得已?”他不得答案誓不罢休。
  可茹苦笑的摇摇头,“你真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她茫然的盯着前方的挂钟,却视而不见的轻启朱唇,“飞翔倒了,我爸也走了,留下的却是一笔为数不小的负债,单凭我一个人根本无力偿还,我只是一朵温室的花朵,一向被人照顾惯了,而今却要我来照顾别人,背负那笔天文数字的债务!可杰很上进,很有责任心,他认为该是他负起这担子,因为他是蓝家唯一的男孩,所以他休学了,可他才多大?!他有什么能力背起这庞大负债?而我妈当时卧病在床,急需医药费,她知道家里的状况,死也不愿待在医院里再花钱”
  她深吸口气再缓缓吐出,接着又道:“瑷琳为了帮助我,要禹支用不合理的价钱买进飞翔,她知道飞翔对我和妈妈、可杰的意义,不愿飞翔落入别人手里,而另一方面又能替我还些债。”
  “这和你下嫁柏禹文又有什么关联?”他不甘心的说:“难道就为了这件事逼你嫁他?”
  “没有,老实说,柏禹文从头至尾根本就不认识我,也没见过我,所以更不可能逼我,事实的真相是我设计了他,是我逼他娶我而非他逼我嫁他。”她伤心的说着自己的故事。
  “你逼他?!不!你愈说我听得愈胡涂!”苏常霖听得一头雾水。
  “唉!”可茹深深叹口气,反正只是包不住火,而且禹文已知道真相了,再瞒下去似乎“听完后也许你会唾弃我,不过,为了不想连累你,我想你是有权知道真相的,记得吗?禹文下个月便要竞选县议员,而瑷琳和我联手灌醉了他,在他酒里下药,然后联络些记者制造了件丑闻。就这样,为了保全我的名节和他的声誉,所以他娶了我。”
  而苏常霖讶异极了,他简直无法相信一向柔弱文静的可茹竟会设计人?!不!他无法相信,尤其她又一再强调是她和瑷琳合谋策划这件事,如果自己猜得没错的话,这整件事的主谋人便是柏瑷琳,而受害者便是蓝可茹和柏禹文,一定是柏瑷琳逼可茹就范的,否则,她明知自己对蓝可茹一往情深,且可茹的事,自己哪有不帮的道理?
  柏瑷琳真是小人!他愤怒的喷着气,为了让可茹嫁他哥哥竟耍手段,他恨不得掐死她,一泄心头那股得不到可茹的恨。
  “反正你不是因为爱而下嫁柏禹文的就是了,那表示我还有机会是吧!”他双眼闪闪发亮,信心十足的开口。
  可茹愕然的盯着他,她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苏常霖竟不轻视自己,还郑重声明他有机会。“你是不是没听懂我说些什么?我是个会耍心机的坏女人,为什么你还如此待我?!我不值得你一往情深呀!”可茹在望进苏常霖无怨无悔的眼眸后,泪水不禁滑落了,她剧烈的摇晃头,“我不是个好女人,更好的女人外面多的是,别把时间浪费我身上,不要”
  可茹低声啜泣起来,如果现在站在眼前的人是柏禹文该有多好?听她轻诉的人是他,那么教她下地狱她也愿意哪!为什么禹文就不能和苏常霖一样听她解释,谅解自己残破的心呢!为什么不是他?为什么她悲怆的无声吶喊。
  苏常霖心痛的来到可茹身旁,情不自禁的将可茹轻拥在怀里呵护,怀中的可人儿不断的抽搐、哭泣,他轻拍她的肩喃喃安慰着,谁也没发觉上锁的门教人用锁匙给开启了。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柏禹文,直到他进入后,狠狠的甩上门,受惊的两人才惊吓的抬头瞪着他。
  可茹的身子还是被苏常霖轻拥在怀里,两人搂抱一起的画面教柏禹文被怒火、妒火侵蚀得快要爆炸了,他一直压抑、一直压抑的深吸口气,双拳死命的在西装裤袋里紧握成拳,脸上毫无表情的铁青着,令人不容察觉他的心思。
  “怎么?堂而皇之的在办公室里搂搂抱抱?”柏禹文森冷又嘲讽的扬扬眉,将自己排山倒海而来的怒火隐藏得很好,一对凌厉无比的眸子投注在两人身上。
  可茹羞愤的红着脸,挣扎的想挣脱苏常霖的怀抱,而苏常霖并不合作,还是一样死命的搂紧可茹。
  可茹低声哀求苏常霖放开她,而他不依的一意孤行。
  “可茹!你并不爱他就不用怕他!”他低头对着可茹道,实际上却是说给柏禹文听,“我们并没作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更毋须委曲求全。”
  一旁的柏禹文虽愤怒已极,却咬紧牙关,“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不过在上班时间大摇大摆、毫不避讳的搂在一起是吧!还特别的将门上锁,难怪其它人通知我时,我还半信半疑,一个是我柏禹文的妻子,而另一位呢,则是好友苏常需的弟弟,你们说,这种组合奇怪不奇怪?”他极尽嘲讽,咬牙切齿道,轻视的眼眸始终盯在可茹脸上。
  可茹瞬间刷白脸,嗫嗫了老半天还是挤不出话。她只感到一阵冰冷渐渐的从双脚冷到头顶,一阵阵的晕眩一直袭向自己,她感到好累好累的不想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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