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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成狼 (上部完)作者:白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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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铃连响了几声终於停止,接著却传来砰砰的敲门声,林南的声音模模糊糊传进来:“新月在家吗新月”
  是林南!希望在心头兜转可是却迅速如同肥皂泡般消失。他来了又怎样呢?谁都救赎不了她了。
  江雕开哈了一声:“还真送上门来了,刚才不是想见他吗?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说完,他抱起她,江新月惊慌地摇头:“不,不,我不想见他,我不想见”
  “口是心非。”他瞥了一眼,抱著她向外走。
  他双手抓著她的双腿,把她的後背抵在门板上,不容她有一点准备,他就把自己粗长的欲望送了进去,这一次他不留余地,每一次出入都非常彻底。
  门外,林南仍在执著地敲著门。门内,江雕开狠狠地干著江新月。那根粗长的**把她戳穿了、撑爆了,把她一次又一次狠狠地钉在门板上。她想喊叫,可是却拼命压抑,疼得冒了汗,疼得指甲嵌进少年的皮肉里去,可是巨大的疼痛并没有淹没快感,它如同魔鬼一样无孔不入,它奸佞地向著痛楚狞笑,和痛楚扭打在一起,不分彼此他到了临界点,更加快速地抽动,她的小脸扭在了一起,背後的门被撞得喀吱喀吱作响。
  “新月,你在家对吗?快开门啊,打不通你的电话,我很担心”
  她仰起了脖子,缺水的鱼般张著嘴呼吸,身体不断抽搐,他早已经抽离了她的身体,白浊的液体顺著她腿根流下,嗒嗒地滴在地板上,那些男女交合的秽物不断从她双腿间滴落,非常淫糜。
  她挺起了胸脯,压在了他胸口,嗓子深处呻吟了一声,因为他又一次插了进去,轻轻抽动著,他看著她的眼睛命令:“告诉他你在家。”
  眼泪断线一般流过她的脸颊。
  林南还在拍著门:“新月,怎麽不说话?新月,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你在不在?”
  “林南”她大口吸著气,因为他的抽动,因为她在啜泣,“我在家”
  “快给我开门,你怎麽了,新月,病了吗?”
  “没有是门呃”她咬住唇,是他浅刺了几下後,突然一个长趋直入,然後使劲地碾著她,剧烈的摩擦让她的身体哆嗦起来,“是门坏了,我怎麽打也打不开你先走吧,我没事”
  “我打电话给开锁公司”
  “不要不要!弄一下就好了,我真的没事,就是有头有点难受,想休息,你回去吧”她说出每个字都好艰难。
  “阿开在不在?”
  他盯著她看,她也回望他,而下体紧密交合。
  “在放心吧等会儿我让他修”
  林南终於走了,她绝望地哭了起来。
  “不要不要在这儿,会被人听到”
  他把她抱离了门板,像在照片看到她和林南那样抱著她,继续抽动著,直到最後,他抽了出来,白色的精汗银线一样射在她浑圆的胸口,沾在她乳房上白腻腻一片,沿著雪白肌肤向下流著。
  江雕开用手拨弄著她的乳头,看著沾满精液的白腴胸脯,他赞著:“太美了对不对?”,她只靠他的支撑才站直身体,哪里还回答得了他的问题,他揽过她亲吻她的唇瓣,她倒进了他的怀里,任他予以予求。


第035章 妒欲交融
  被饿久的小兽一旦得到他垂涎已久的美食,就会不知餍足。江雕开一连要了她三四次,江新月早就累得精疲力尽,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江雕开从冰箱里取来了牛奶和面包喂她吃,江新月的肚子早就空了,中午饭就没吃,何况现在已经下午五六点锺,可是她没有一点食欲,摇头拒绝他的补给。
  江雕开却威胁她:不想吃面包就是想吃我?否则就乖乖吃面包。
  江新月被迫咀嚼著如同白腊一般无味的面包,江雕开一边喂她一边自己吃,而目光却悠闲地在她身体上游走。他已经迅速地补充了能量,还在她缓慢咀嚼著东西的时候他已经又一次侵入了她的身体,她闭上眼睛,知道他不会这麽轻易放过她。
  早晨,江新月站在站牌前等车,一身套装的她却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她也不知道昨晚几点才睡下,他不会让她睡,一直玩著她的身体,他身上那只庞大的怪兽出入无境般在她身体里穿插她的腰快断了,下体仍旧肿胀,在每次走动的时候提醒她昨日种种的不堪。
  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公车已经呼啸而去,她轻轻叹息一声,重又把软软的身子靠在站牌上,思绪又陷入一片迷沼中。
  花雨CLUb包间内传出嘈杂淫糜的声响,整面墙般巨大的屏幕上正放映著母子禁断的毛片,少年们或站或卧,姿态不一。
  包大龙逗著包小月:“哥这儿有棒棒糖,要不要吃?”,高照也坏坏地说:“我们人人都有,你显摆个屌?”
  包小月瞪了他们一眼:“就你们俩没正形。”
  包大龙急了:“什麽显摆啊,我这儿真有。”说著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块色彩鲜豔的棒棒糖,得意地向包小月摇著:“想不想吃?”,包小月眼睛一亮扑了过去:“我要吃,我最爱吃棒棒糖了。”
  包大龙却不给她,把手里的棒棒糖扔来扔去逗她玩,一不小心棒棒糖掉在了江雕开身上。包大龙懊悔不迭一幅闯了大祸的样子,包小月也用手捂住了嘴。
  江雕开却若无其事地捡起掉落在腿上的糖果,伸手出去,唇角还隐隐带著一抹笑意:“喏,不是喜欢吃吗?”,他的声音平淡的近乎温柔,包小月都傻了,反应过来之後才飞快地从江雕开手里取过糖果,然後脸都红了。
  包大龙呼了口气,和高照咬耳朵:“老大好像今天心情特别好诶?”
  “看出来了。”高照也认同地说。
  南宫祭转头看了一眼江雕开,今天刚见面他就发现江雕开像变了一个人,目光突然停在他的手臂上,那里有些隐隐的伤痕,是指甲刺进肉里留下的伤痕南宫祭的脸色变了一下,他努力压住心头那些不好的预感,心想,还不会这麽快。
  江新月提前一站下了车,去药店买了避孕药,虽然不是第一次买,但这一次却更是不自在,好像所有人都在向她看,他们的目光刀一样凌厉而鄙夷,她付完款匆匆逃出来,将药吞下去,泪忍不住又落了两滴,她抹了泪,走路去上班。
  整个上午,江新月一直在恍惚中度过。手机铃声响了无数声仍不自知。
  “喂,江大小姐,江新月,你的电话!”於玮提醒了好几次她才回魂,木木地拿起手边的听筒:“喂,哪位喂”
  於玮翻了个白眼:“是手机不是固定电话!”,江新月看了看她这才拿起手机接听,於玮轻声咕哝:“平时挺机灵的,今天是怎麽了?”
  电话那头是郭导的大发雷霆:“江新月,你的当面解释呢,昨天等了你一天,你人影都不见,你去哪儿了,你去向谁解释了”
  她去哪儿了?她都恨不能她去了哪儿,而不是被江雕开整整扣在家里一天一夜她的眼圈湿了,声音也带了浓重的鼻音:“对不起,郭导,对不起”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什麽呢。
  已经下班了,办公室的同事都走光了,江新月仍旧呆呆坐在座子上没动。这时林南走了进来,江新月抬头看他,接触到他眼睛的一刹,她迅速地转开头去。
  林南用手温柔地把她的脸扳回来:“脸色这麽差,是昨晚没睡好吗?是不是想我了和我一样?”他用指腹轻轻抚著她的面颊,“昨天疯了一样想见到你,可偏偏你的门坏了,或者你根本就是故意在罚我?今天又拼命压抑了一天,怕你又要说上班的时候找你谈话影响不好,我多难做啊,现在终於把你逮到了,不过你是在专门等我吗?怎麽了?哭了?”林南的脸色严肃起来。
  江新月转开脸摇摇头:“没有”
  “是不是病了?脸色真的很差,神色也不对头,出什麽事了吗?有什麽事就和我说”林南抚著她的头发,手掌宽大而暖和。
  江新月低头不作声,好一会儿才说:“突然觉得活著很没意思”
  “胡说”林南轻轻斥责,“不许你说这种话,到底遇到了什麽事让我的新月突然会这麽说?”
  “没有。”她否认,心头却痛苦地揪紧,“只是有点茫然,不知道去哪儿,又很不想回家”
  “跟我走吧,新月,我想你了,想死你了。”林南将下巴轻轻搁在江新月发顶,搂住她的身体。江新月靠近他,伸出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腰,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一块浮木,她的脸钻进他的胸膛里,冷而空荡的心慢慢感觉到一丝丝踏实和暖和。
  南宫祭有自己独立的公寓,他偶尔会回林南那里住,这晚,他再次收到了K叔打来的电话,立即开车回父亲的公寓。停了车,他飞速上楼,当看到林南卧房门口那双摆放整齐的女鞋时,他心头轰地响了一声,他已经来得太晚了。
  回到卧房,打开电话,林南卧室的情景映入眼帘。
  林南正坐在大床上,双腿分开,江新月女佣一般跪在他双腿间,她上身的衣服已经脱了,两颗圆润的乳房鸽子一般摇摆,她仰著头,露出美丽的颈线,正帮林南口交。
  林南怜惜地抚著她的长头:“今天是怎麽了,平时即使我要求你都不肯的。”
  江新月认真地吸著他的顶端,恻然一笑,将它大半个身子包了进去。
  看著自己日夜都想得到的女子用尽解数替自己父亲口交,南宫祭身上的血都在翻涌,妒火、欲火在身体里流窜,眼睛都被烧红了。


第036章 放纵
  “新月”
  林南是个温柔的情人,在他“爱”著江新月的时候,还不忘轻柔地叫著她的名字,柔软的嘴唇给她最深情的爱抚。江新月每一次和林南在一起都很放松,而这一次甚至有点放纵,林南节奏很轻,他覆在她身上,轻轻抽动,而他每一次蠕动,她都拱起身子承欢,在渐渐激烈的时候,泪水慢慢从江新月的眼角滑下去
  而另一间室内,屏幕上的情景何等冶豔,那小而娇丽的穴儿连每一次粗物契入时的颤抖都清晰可见,少年的瞳仁被刺激到收缩,似有一朵朵豔丽的火花在他眸中燃烧焚灭,他的身体经历著火山与冰川,感官的刺激与内心的厌恶都到顶盛,让人近乎疯狂了。
  然而她的泪像醍醐灌顶般让他整个人在瞬间清醒。她为什麽如此放纵却又绝望哭泣?一向温和的林南绝不会让她这麽极端,只有所有的景象都闪电般重合,答案呼之欲出。还用验证吗?她的眼泪、她整个身体的状态早已经出卖了她自己。
  惊、疑、嫉、怒,各种情绪风轮般变幻。
  “开,你下手真快”终於一字一句地说出来,原来嫉妒是种穿肠毒药,如果一个人被毒死,那麽他注定会拉上一个陪葬人。
  南宫祭把手机的数据线插入接口,手指灵活地点击,两张图片迅速被发送出去。
  “宝贝,怎麽哭了?”林南吸著她的泪痕,“是我太用力了吗,是不是被我弄疼了?”
  “不要停,不要停,求你不要停再用力一点,疼了,就什麽也不想了”
  “你有心事”林南拨开她潮湿的发线,抽离开一点看著她。
  江新月拼命摇著头:“我没有心事,只是太想你了,你不要离开,用力爱我啊”
  林南深深地契入她:“现在就带你去天堂”
  “嗯啊嗯”她从来都没这样呻吟过,像是一种表演,像是要把灵魂都喊叫出来,那样就不再感觉到痛苦。突兀的手机铃声在肉搏和女人的呻吟声中固执地响起来。
  “但愿你的眼睛只看得到笑容”
  “但愿你流下每一滴泪都让人感动”
  “但愿你以後每一个梦不会一场空”
  “天上人间如果真值得歌颂”
  “也是因为有你才变得闹哄哄”
  那是江雕开的专属铃声,她没有给任何男人甚至林南设定过铃声,而江雕开是第一个。这麽多年来,其实她心里一直都有他而每一个母亲不都是这样的吗,没有母亲会不牵挂自己的子女,哪怕他(她)曾是个意外。
  而如今让她怎麽去接受,她的儿子成了她的男人!而更让她痛苦的是他强占了她的身体,却依旧还是她的儿子,是她的血、她的肉、她甚至无法去恨他
  她为他设定的手机铃声,每个字都是她的心声,她想告诉他,他在她生命里是最重要的,她想要他快乐,要他有梦想,即使他会落泪,那泪也是珍贵的,让人感动的这是她最喜欢的歌,每一次听到都会沁人心脾,而此时却成了一种最大的折磨。
  歌声终於戛然而止,而林南也把所有的热情都喷薄在她的身体里,她的灵魂终於虚空起来,飘向了云端。
  南宫祭啪地关闭了电脑,他低低地咀咒一句走入浴间。而另一个少年在打了数个电话咬牙切齿之际,正低头翻看著他的杰作,无所不能的嫉妒之虫像一种疯狂病毒沿著无线电波爬向另一边,迅速漫延成灾。
  他翻看著那两张新鲜的刚出炉的图片,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这一次却更致命。照片中的女子何其妖娆何其前卫,帮男人口交,被男人压在身底下呻吟他的眼眸漆黑漆黑,而脸色却白的吓人。
  忽然他站了起来,冲出了屋子。
  早晨,江新月站在莲蓬下冲洗著自己的身体,她的思维依旧无法聚拢,手指无意识地滑过柔嫩的肌理。她知道林南摄手摄脚地起床整理,知道他低头缱绻的一吻,知道他在注视她良久後离去,而她一直在装睡,从昨晚激情过後她一直都在装睡。
  林南刚刚离开,她便起床进了浴间,昨晚放纵的虚空此刻一滴不剩,她的头脑重又陷入混乱之中。她的手指能感觉到身体妖娆的曲线,沿著乳房向下,盖在双腿间的时候她的手指开始颤抖,忘不了那一刻,那种感受江雕开粗大的男根曾在她的下体不断出入,羞耻、沈沦、痛苦甚至夹杂著可怕的快感,那一天他把她一起带入了地狱身体慢慢滑下去,她捂住脸,肩膀耸动,泪不断从指缝中流出。
  怎麽办?怎麽办?怎麽办?她要怎麽办?!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一个世纪那麽长,她才擦干了自己,穿上林南肥大的睡衣,把带子扎紧,腰肢显得不盈一握,她漫不经心地下楼,脸上疲惫的表情完全不加掩饰,因为她知道,大宅内此刻除了她只有佣人。
  昨日替林南口交的後遗症在她略略清醒後折磨著她,她用手捂住酸痛的左腮拖著长到脚面的睡衣走进餐厅。看到餐桌边的南宫祭她傻住了,脑子完全短路,就这样捂著腮呆呆地看著他。
  少年本就斯文的面庞却还生著一双明透的眼眸,那是一双天生就有慧根的眼睛,看你的时候,会让你觉得整个人都被他看透了。况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此时,那温淡的眸子似有点点的冷。
  在少年的目光中她才意识到自己这不伦不类的装束,她尴尬的不知说什麽好,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南宫祭却温和地道了声早。
  “昨晚睡得好吗?”他不经心地问。她的脸浮上薄薄的红:“嗯 ,还好”
  他看著她,垂下的长睫毛掩不住大大的黑眼圈,更衬的她脸色有点憔悴的吓人:“睡得好才有黑眼圈对吧?”
  她啊一声,用手抚脸,尴尬相对。
  “我了解,不用解释。”他勾唇一笑,向她挤了下眼,牙齿在灯光下灿灿然有些刺目。
  她更是尴尬。想起他曾把她当做最信任的人倾诉心事心里又莫名升起一丝愧疚,所有的少年人应该都是一种想法吧,不管生母怎样,却都不想有另外的一个女人鸠占鹊巢。
  “祭,你会不会讨厌我?”她问。
  少年笑了,语气异常温柔,“怎麽会呢?我很盼望姐可以做我的後母呢,这样我就可以像阿开一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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