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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欲望 作者:流域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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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肤集密的碰撞,发出诱人的声响,夹杂着阴茎挤进阴道时淫靡的声音,让房间里充满了淫荡和堕落,情欲就在堕落中慢慢滋长,逐渐迷失了我和她——两个原本不可能也不应该在一起的人。生理上的快感逐渐占据了头脑,彼此开始投入,渐渐地忘记了目的和原因,变成为纯粹的肉体娱乐。至少,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满身妖艳风情的女人,和我竟然是如此的合拍
  她的阴道并不紧密,抽插起来一点儿都不吃力,然而在她扭动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下体却会让在里面的阴茎产生一种被「握紧」的感觉,好像总是不能很顺利的插入,总是被试图改变前进的方向似的,仿佛那里「活」了起来一样,像一只手,或者是一张嘴,灵活地抓握吞吐,准确地触碰着最敏感的区域,让快感不断地直线上升
  苏晴和嫣有相像的一点:她似乎也不喜欢叫床。在我极力的抽动中,并没有很大声的呻吟,甚至比插入之前还小了许多。嫣总是习惯闭着嘴,努控制力压抑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苏晴的嘴是张着的,不过牙齿咬着,她的表情说不准是在忍受还是在享受,有一些恨恨的,要把什么东西摧残了一样。和嫣不同的是,她会挺起下身,迎接我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即使我再凶猛激烈,她都没有通常女人习惯表现出来的被动。她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对抗,毫不妥协的对抗!似乎只有竭尽所能的反抗才可以让她更兴奋。但她的反抗恰恰激发着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让人更渴望驯服她,打败她。
  我们的性爱,更像是一种角逐,动作强烈又夸张。身下的床单已经凌乱不堪地皱成一团,被单的一角缠在她的腿上,另一端,则被蹬到了床下。我沉重地喘息着,把曾经被埋藏在身体里的愤怒和屈辱往她身体里发泄。她的呼吸时重时轻时缓时急,有时候因为我的冲击过于猛烈,她会发出带了颤音的轻哼,像是悬崖上回荡的风笛,随时都有跌落深渊的可能。
  这样的性爱,原本应该是最完美最畅快淋漓的一场盛宴,赴宴的人原本应该陶醉其中尽情享受。我一度也产生了错觉,似乎此时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我才应该是我原来的样子,过去的所有,都只是为了今晚这一刻做铺垫而已!但是当她突然睁开眼睛,努力抬起头吻我的时候,我的眼前却一片朦胧。
  无论她多么美丽!无论她多么多情!她始终不是我的开始!
  无论我多么投入!无论我多么欢乐,我终究还是心如死灰!
  苏晴还在吻着我,湿润热情的唇游弋在我嘴边,我们的下体,紧密地连在一起。我也吻回她,深情的样子。我们看上去就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热恋中的情侣,我们制造的高潮,正一步一步逼近临界点,即将在最猛烈的瞬间里爆炸!可这个时候的我,却从之前的狂乱中脱离了出来,头脑里一片清晰,我知道苏晴就像是我的海洛因,正被我一点一点地吸进身体里!
  谁也不会爱上海洛因,就像妓女不会爱上嫖客,警察不会爱上罪犯。但是妓女会一直需要嫖客,警察会一直需要罪犯如果有一天,我终于离不开苏晴,那么,我的生活还能不能回到之前的原点?我不能确定,就像我不能确定对嫣的救赎一样快感继续攀升,肉体继续交融,我的人,却飘渺而无助。
  苏晴的身体被我一点一点地冲击着移动,头已经探出了床边,悬空梗着。乌黑油亮的头发垂下去拖在了地板上,随着冲击颤动。我没有停,她的手就抓住了床沿,叫了一声:「等等要要掉下去了」
  话没说完,上身已经横到了床外,仰着身向下弯了过去。她另一只手猛地勾住了我的脖子,用力向上抬,试了两次,突然身子一软,轻笑了一声,瘫了。
  两个人的上身就自然分开,她斜着挂在床边,双乳颤巍巍地翘着,人从下面看着我,说:「梁言我现在觉得自己像你的老婆了」
  「你不是」
  一个带着颤音的声音传过来,有些冷。
  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隙,嫣站在门外,明亮的眸子闪着亮光,表情却有些木然,脸色苍白,用力做了一根吞咽的动作。
  她提着装早餐的袋子,既不进来,也没再说话。


第24章
  我和苏晴全身赤裸抱在一起,我的阴茎还停留在她的身体里面。这样一幅情形看上去有些奇怪——床上躺着的是外人,站在门外的是妻子!可是,她这个妻子,却没有面对这一幕愤怒的权利。
  我能看出嫣的极力隐忍:她手攥得很紧,指节已经发白,嘴唇用力抿着,脸上的肌肉因为过分的绷紧显得有几分扭曲。我猜想,如果她本来不知情,也许早就忍不住把手里的东西冲我们砸过来了
  苏晴看了一眼嫣,脸上没有一点慌乱——甚至连尴尬都没有!反而将两条长腿盘上了我的腰,好整以暇地将手臂搭在我脖子上。她身体里还流动着高潮的余韵,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下体还在有规律地收紧放松再收紧她抬起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很自然,既没有做作也没有向嫣炫耀挑衅的意思。然后问:「你回来了?别在意,我只是这么一说,就像你和佟在床上的时候一样,就算当时再亲密无间,也不会把那些话当真的。」
  嫣全身一震,脸色一下子变了颜色,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下意识地抬手扶住了门框。
  这是第一次,当着我和嫣的面,将我们之间那层薄薄的纱撕破了,真相顿时赤裸裸地摊在我们之间。我不知道苏晴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她的话像刀子戳在了我心上——心在那一刹那痛得无以复加!瞬间,照片视频佟猥琐的眼神和那种如愿以偿的得意表情,都马上和门口那个修长玲珑的身形熟悉的面孔联系到了一起!
  现在的嫣,看上去那么贤淑,甚至柔软得不堪一击,无论怎么想象,都不能想象出曾经就是她,就是在我现在躺的这张床上,和一个在平日里她甚至连一眼都不会多看的男人,无数次赤裸裸地纠缠交欢把她平时不肯摆出的姿势和永远都不会对我流露的淫荡展现给那个人。
  「做爱永远都是这样」
  苏晴的声音平静如水:「一对男女只要上了床,都会凭着本能让接下来的交媾过程顺理成章,会说违心的话,会用连自己都奇怪的表情,对女人来说,甚至连身上的男人是谁都会变得不那么重要!我和你丈夫所说的话,跟他在床上对你说得话没什么区别,都是床底之间的戏语,就像偷情的人总是会说我爱你,你如果把那爱当成是承诺,就太可笑了」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如果不是竭力控制,我的愤怒会冲垮堤坝倾泻而出。用手在苏晴的乳房上抚摸了一下,然后猛地用力挺动了一下身体,让阴茎重重地冲击把苏晴的话打断了。皮肤的撞击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回荡在房间,然后对着门外的嫣说了一句:「我还没完,你要是不想看,就过会儿再进来。」
  嫣又退了一步,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话,看样子她似乎的确想要避开。不过犹豫了一会以后,还是走了进来,随手关上了房门,走到了床和嘉嘉的小床之间,用身子挡住了睡梦中的女儿。
  我继续在苏晴身上动作,这一次更加投入,或者,我有一种向她证明什么的意图,又或者我是要给她更夸张的震撼。苏晴没看我,她的脸向着嫣的方向,轻声地呻吟着,断断续续又淫靡诱人。身体密集的撞击让暧昧的水渍声连成一片。我狂野如狼,用剧烈到近似残酷的动作持续攻击撕裂身下的这个女人,和以前跟嫣做爱不同,我像是在摧残苏晴,仿佛她不是个亲密的情人而是我的对手一样!我想我的脸一定十分狰狞,甚至是癫狂的,因为我能从嫣的目光里窥到惊异和恐惧,那是在我面前从来都不曾流露出来过的。
  我想,很少有人会有这样的经历:当着自己妻子的面和另外一个女人在床上肆无忌惮地缠绵,把本应该最隐秘的行为完全展示出来。或者,同样很少有女人面对这样的情况:自己的丈夫在床上和别的女人交欢,而自己却孤单地站在床边看着。不知道她此刻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哀怨揪心愤怒抑或是悲伤!我有些麻木,感觉自己就像站在手术台前,正在做一场已经预演过无数次的手术,一刀下去,血淋淋地展现在眼前,病变的器官,丑陋扭曲,一切看上去都那么恶心。
  我们都是病人,我们都病入膏肓无可救药,我们总是不明白这个世界有多疯狂和变态,人们装模作样地寻找秩序,却不知道自己原本就是扭曲凌乱的。
  嫣难堪地站在那里,像个引火烧身的孩子般无助,楚楚可怜又惶恐无措,她始终没有面对床,而是把目光盯在墙壁上。那里,是我们巨大的结婚照,里面的我英姿勃发,里面的她妩媚美丽,洁白的婚纱像一张巨大的网把她罩在里面。婚纱,对一个女人意味着规则,将那里面的身体允许给指定的男人独享。现在规则被打破了,我们开始游离于规则之外,再也无法掌控方向,谁也不知道,最后的终点是哪里?
  时间,对三个人来说,过得都一样的慢,但终于还是一分一秒地流逝。我射精的时候没留意到苏晴有没有高潮,原本的力图证明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自我的发泄。只记得她盘在我腰上的腿一直不曾放下来过,空白一片的脑海里,还闪烁着嫣雕像一样木然的表情。我起身,赤裸着身子坐在了床头,还没完全萎缩的阴茎上满是淋漓的汁液。我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烟,抽出一支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却被呛到了,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烟,是苦的,涩涩的,有种冲鼻的感觉,眼泪差点被被逼出来。
  苏晴这时候做了件连我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她侧过身来,将上身伏在了我腿上,然后竟然一口含住了我濡湿的阴茎,抵舔吮吸着,将上面残留的体液清理干净。她的舌头灵巧熨帖,舔在阴茎上给人一种柔软的触觉。这样的行为,在我和嫣的亲密过程中从来没有出现过,嫣对这样的做法十分反感抵触,她一直认为那样做是不洁的,而且觉得那是一种格外低贱奴性的表现。可苏晴做得很坦然,甚至在一边吸吮的同时大胆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顺从。
  嫣皱着眉,我从她的眼里看到一丝不屑。突然我就被她的这种表情激怒了,她在不屑,不屑谁?苏晴的下贱?我的龌龊?
  俯身在苏晴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我用尽量自然的语调说:「谢谢你,我很舒服,你让我享受到了以前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乐趣!在床上,你比我老婆强得多」
  苏晴扬起头,用手背擦去嘴边的痕迹,给了我一个微笑,只是,那笑显得有几分勉强。她仔细地端详着我的脸,目光祥和,像是一个母亲在看自己的孩子。良久,说:「没错,和我比起来,你老婆简直算是一张白纸!」
  转过头,对嫣轻轻地接着说:「你用不着在意什么,我比你出色,只是因为我比你有过更多的男人——我从他们那里学习到了怎么在床上满足他们。你,也会像我一样慢慢进步,最后变得和我一样,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成为男人们眼里的尤物!」
  嫣的脸僵了一下,似乎被苏晴的那句话击中痛处,她抬起了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低头看着地板,眼睛不停地眨动,然后,就有一滴眼泪落下去,一闪即逝。到了此时,她才流露出可以让我看懂的表情——从来以贤妻良母自居的她,对自己未来形象的忧虑,对堕落之后的恐惧。
  苏晴还在说:「你现在一定在后悔,后悔听了我的话,让自己的丈夫终于堕落了,的确,我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现在,你们终于可以直视对方,坦然面对以前无法触及的禁忌话题了。本该觉得,我任务完成的很圆满,能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付。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就在刚才,我和他在床上的时候,突然发现你的丈夫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了!变得让我觉得无法掌控。我有足够的信心掌控男人的情欲,却没有能力完全地洞悉一个男人的情感。说到底,我只是一枚工具,一枚平衡你们生活的砝码,其实,更多的砝码,却是掌握在你们自己手里的」
  嫣沉默了一会儿,有些心虚地看了我一眼。
  我正直视着她,面带微笑。
  「对不起」
  她说。语气有些哽咽的味道。
  「完全没必要」
  我故作轻松:「我和你一样,同样有欲望,压制自己的欲望,是件很辛苦的事情,你今天解脱了我,也解脱了你自己,两全其美,从今以后,我也不用再掩饰自己了。」
  嫣狐疑着看我,又看苏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们穿衣服吧,我不习惯这么说话。」
  晚上回来再见到嫣,她的情绪似乎平复了许多,人看上去非常的平静,看到我回来问了一句:「今天医院忙吗?」
  我边换衣服边回应:「不太忙,就一台手术,下午做的。」
  她「哦」了一声,继续收拾折叠收回来的衣服。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安静日子。
  吃饭的时候她告诉我,嘉嘉今天干了件可笑的事:她学妈妈洗衣服,把衣柜里我和嫣的干净衣服全泡了,还把整整一瓶的洁厕灵和一袋洗衣粉倒了进去嫣当时坐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没发现,等她去厕所的时候,才看见盆里满满一盆的衣服和溢出来一地的泡沫。
  我抱起女儿,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哇!我的宝宝真能干呢!都会帮妈妈洗衣粉了」
  嘉嘉郑重地点着头,骄傲又得意。嫣在一边用半是无奈半是嗔怪的语调说:「你就惯着她好了,这么夸她,保不齐下次她还干」
  我顺口回了一句:「小孩子知道什么对错?大人还有被惯坏的呢,什么都清楚明白,保不齐还会明知故犯一错再错呢」
  嫣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把正端着的饭碗放到了桌子上:「你话里是什么意思?是说我被你惯坏了吗?你现在是不是还是特委屈,还记恨着那件事?什么叫一错再错?难道怀疑我还会找他?」
  「别当着孩子说这事」
  我轻描淡写地说:「是你太敏感了,我就是随口说说,没特别指谁以后有什么想法等孩子睡了再说,你在我眼前不用装,在女儿跟前还得装,不能跟以前不一样!」
  「我装什么了?」
  嫣一下子站了起来,她的情绪一下子失控了。
  我把女儿的脸藏进自己怀里,探头去嫣脸上轻吻了一口,然后在她耳边轻声地说:「装正经」
  没等她回过神儿来,马上指了指女儿,竖起手指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提高了一些声调说:「没事了没事了,吃饭吧嘉嘉吃饱了没?来爸爸喂你」
  嫣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之极,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直直地看着我,好像一下子不认识我了似的。我若无其事地用手敲了敲桌子:「你还愣着干嘛?坐下来吃饭啊!别跟个爱斗的母鸡一样的,怎么?打算当着女儿吵架啊?」
  嫣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还不相信我会用这样的态度对她——从认识她以来,我的确从没有用过这样的口气和她说话,看上去她的确很不适应。我没再说话,安静地吃饭。她看了看儿女,终于妥协地坐了下来,但脸色仍旧很难看,不声不响地也吃饭。
  直到嘉嘉睡觉,她都没再和我说话。以往,只有很生气的时候,她才会用这样的方式和我赌气。每每这种情况下,都是我先承认错误,然后费尽心机去哄她开心。这一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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