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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大巫师-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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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姐一结婚,就是我解放的大好日子。”阿风鬼笑说,“你不是说过: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爱情什么的我不懂,但老命和自由,可是最最重要的啊” 

  越来越多的远亲和城里亲密的朋友和亲戚也陆陆续赶来,帮忙张罗。家里成了一个物流汇聚的闹市,家伙什么东西都有,老爸好像恨不得将这些年挣的银子一口气全花光似的。 

  “老爸,结个婚而已,有必要这么麻烦吗?”我怕吵闹,看着这群人,我不知是感激还是讨厌,只好央求老爸,但仍然没用,只让他以“不识好人心”给打发回自己屋里去。 

  “老师。”小玲站在门口,秀容上俏生生的又流露出些许怯意。 

  “嗯,什么事啊?你看,老师结个婚,都这么麻烦,完全不自由,像个木偶一样被人操纵——唉,你不会又有什么要烦我吧?” 

  “老师,我已经长大了,可是,你却要结婚了。”阿玲悲哀地说,“昨晚我还做了个梦,以为和你在一起呢,原来梦里的事,与现实真的是相反的。我多少喜欢你啊,可是,你却一点都不在意我,现在一切都将成过去,不可挽回,呜呜!”没想她会大胆表白,不过,把心理的话发泄出来也是好事情。我只好洗耳恭听。 

  看到阿玲在我面前哭起来,我吓了一大跳,连忙关上门,递一张纸巾给她,一边亲切地说:“小玲,真的对不起!你知道我是多少感激你吗,你为了我做了那么多的事,可是老师都无以为报。我现在真的很担心,当你毕业后,我该找谁做班长,还有谁像你一样替我处理班务,照顾得我无微不致,我有时想,要是你永远不毕业就好了——” 

  “那好,我不升级了,当复读生陪你。”阿玲忽然红着眼,坚定地说。 

  “晕,别说傻话了!如果我最好的学生留级了,别人会怎么说我吗?我还能在三中、在教育界混下去吗?别说傻话了,阿玲。”我说着,忽然想起三世书里看到的,知道她的前生,曾经是我最喜欢的小丫环,不禁心中一荡胸前微热,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说,“你相信前生来世吗?” 

  “以前不信,学了巫术后,就信了。” 

  “阿玲,不要伤心,今生我注定要和阿月成婚,厮守终生。说不定到了来世,我就与你在一起了。”可能吗?先蒙她再说。 

  “如果真的有来世的话。”阿玲垂下头,露出雪白的脖颈,她微微颤抖地说,“喜欢老师的女孩子那么多,如果到下世,能轮到我,该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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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官丸烧麦
 
  城里的婚礼比较简单,因为都县里唯一一家三星酒店代办了。父亲这么操劳,其实很大成份,是将婚事当作一次盛大交际来办,互相宴请、婚娶联姻、交流感情都结合在一起,因此在请柬上,关于地方局级、副县级官员就达十几位。 

  晓月回来后,我们就开始拍摄婚纱照,但就这项,反而是最艰难的,因为穿上婚纱照,又不用法术屏蔽她的倾城倾国的绝世容貌和天仙空灵的气质,几个摄影师只会呆呆地被震憾得手足颤动,好像魂飞魄散了一般,再也无法正常拍摄。而晓月说什么也不会在自己的婚纱照上用假形象代替。 

  “这是我一生中,最最最重要的事!要用最最最最真实的一面!”阿月红晕如霞般激害羞的俏脸,学阿风的口气慎重地说。 

  最后,晓月只好请出任秋水,让她用摄魂术控制这些摄影师,才顺利将照片拍好。 

  自从妖精幻界出来并因为偷抢神魄水晶差点被印封回三闾总堂的神坛后,任秋水一直很老实地呆在永安镇反省。 

  “方龙怎么没来?”秋水一边帮着阿月整理洁白的婚纱,一边问我。 

  “那小子,看我成婚,妒忌地准备从玉女峰上跳下去。唉,硬是没死掉,真是祸害遗千年啊!”我开玩笑说,见她双目蓝光一闪,立即端正面孔,“他现在被亚仙缠住了,而且,他再不想见你。你也真是的,就是夏叶那女精有令,你也不能真得打得方龙差点连命根子都冻萎掉,哈哈——唉哟!”说了不雅的话的我,吃痛地转过脖子,向手刀凛凛教训我的阿月讨饶。 

  任秋水就再也没说,只是埋头整理婚纱,有点痴呆的样子,令人看了也有点可惜,这神情使我想起了南灵,心中立即巨痛地无法抑止,嘴间甜甜地又马上要吐血了,连忙靠向晓月,用她温馨、软滑怀抱,让温柔乡使我忘却汹涌而来的悲伤。 

  “以后除了我,再不许你想其它的女人!”晓月紧紧地抱住我。 

  城里的婚礼,在嘈杂、寒喧、庆祝、喝酒、礼敬中度过了。 

  1月18日的阔口镇变得不同一般,全镇所有与罗家有沾亲带故的人,都被邀请参加我和阿月的婚礼。这一请,哇,足足有三千余人,结果将要摆宴席的八仙桌,从罗家大院一直摆到大街上。 

  在罗氏家宅的大院里,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喧哗一片。 

  一些人在贴红纸放鞭炮,在院内的天井里,两名光膀大汉各举着一只光滑的木棰,一下一下地轮流捣糍粑,旁边一人一边蘸水一边将石臼里捣烂的糯米团翻转。数名妇女在一旁的大面匾上做甜点,不过处的屋檐下,有一些亲戚在做红蛋。屋里屋外、院里院外,更多的人在摆桌子、准备碗碟、杀猪宰鸭。不断有客人加入进来,每进屋前,都要放一串鞭炮,弄得古宅周围硝烟弥漫。 

  所有的人都笑呵呵的,谈笑风生,像过节一样快乐,不时五六名小鬼从内屋窜出来,你追我赶,在大人之间捉米藏,引来大人们的一顿笑骂。 

  “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开心!”我不解地喃喃,看这些不熟悉的乡亲、远近亲戚和父辈的朋友,他们一脸开心和忙碌的样子,好像在做新郎的人是他们,而不是我。 

  在这几天,我连晓月的影子都看不到,听说她暂时先住我隔着一条街的二姑家,按家乡的风俗,新娘的前三天,是不能见新郎的。而更可悲的是我,整天被二伯缠住,因为他是这场全镇声势最大的婚礼的总指挥:司仪。他教我一切当新郎的礼仪和宴席、迎宾、答候所必须的姿态、仪表和通用语。 

  我简直要给我这些长辈们烦死了,恨不得肋生双翼,逃到飞天云宵外。但每次看到父亲威胁的眼神,好像在恶狠狠地警告:“小子,关键时刻别给老子搞乱,听话一回,否则就休想快点见到你老婆!” 

  面对皇上不急那个家伙急(那个不敢比喻在老爸身上)我只好作罢,硬着头皮一点一点地消化。 

  在历史上,阔口人才辈出,科举联蝉,许多子弟考上进士出外当官,同时在家乡购房置屋,晚年辞职归里,并将中原的各种官宴仪式、生活习惯带回家乡推广。甚至有些民俗可能是当年阔口开镇之祖陈雍在盛唐时期,将当时朝廷的廷宴的习气带回,流传至今的,最出名最独特的当属婚嫁、满月时必备的“官丸烧麦宴”。 

  这是古代官府之间互相宴请、婚娶联姻、交流感情时发展出来的仪式。这场酒席是阔口所有宴席当中的最高等级,礼仪非常考究和复杂。 

  二伯告诉我:“新郎请舅子时,首先要做好周全的代谏,上写:‘正——择农历某月某日长男某某某菲酌,恭候,光临’等等,要将新娘家所有长辈亲舅全部写上,而实际可以来的只有新娘的兄弟。其次是准备一本请帖,将代谏上的名字写上,由我的同姓本家送到新娘家,请每位亲家签字表态,如果应来的话,就写个知字,如果不去,则写谢字以婉绝,实际只有舅子能写知,其余不过是礼貌。” 

  婚礼前一天晚上,大小舅子一干人,在晚宴前齐集向新娘家出发,礼物是冰糖、粉干和鸡蛋。到新郎家门口时,大门立即大放鞭炮,大吹唢呐以示恭迎。 

  这时才正式开始进入“官丸烧麦宴”。 

  关于这个宴席,我二伯专门给我上了一堂课。 

  他说:“这桌酒席设在大厅右侧,吃这桌酒席有以下三种讲究: 

  一、坐。俗话说:天上雷公,地上舅公。舅坐上座,舅未入席,不准开宴。众位舅子以右尊左次上尊下次的顺序,最大舅子坐于正右方,二舅坐正左方,三舅坐上右方,四舅坐上左方,五舅坐下右等等以此类推,末席在最下左,由新郎同姓本家坐,起到招待劝酒的作用。大小舅子落座后,女婿亲自端菜,大舅子先喝酒夹菜,其他人才可开宴。 

  二、吃。“官丸烧麦宴”共有十二大碗主菜,四样炒盘,四样荤盘,八样素盘,总共有二十八道菜,每道配有一根生葱,一道一道地吃,按由右到左的顺序,不能随意。 

  三、饮。所喝的酒必须是陈年老酒,要有专人负责温热,过了十几二十分钟,如果冷了,要更换再温,如果是老酒,要放入冰糖。本家倒酒时,右手捧住壶底,左手抓柄,每倒满一杯,左右手就要换过姿式,不能雷同,以示尊敬。 

  四、宴罢。二十八道菜,每道只能过三筷,都过了一遍后,大概要过二至三个小时,大舅以站立退席作为宴罢的标志,此时大门外专人侍候的人,见到宴会结束,立即点燃鞭炮向众宾客宣告,接着女婿将一盆盆准备好的温水配以新毛巾端到大厅前的盆架上,一一端到各位舅子身前,请他们洗與。 

  洗完脸和手,舅子向出来问候的亲家道谢,谢完后,一般不做长久停留,回去时,宴请立即派人打着灯笼为各位舅子照明引路,挑着礼担跟着各位舅子回岳家,礼担主要有糍粑四十只,鸡腿四只,红蛋四个,布一份等其它果点。” 

  我听着听着,又想睡了,在听了一个上午后,我终于发火了,对着二伯哀求:“我好命苦啊,二伯你放我一马吧!天啊!连吃个饭都这么难受!” 

  这时,在一旁监阵的老爸笑呵呵地说:“阿心,你别小看这些繁琐的俗礼,正是这些发展了上千年的俗礼,才维系了宗族一千年的稳固和发展,传承千年的文化,点燃一代代希望,使我们的视野越来越广阔。现在虽然没有了封建时代的尊卑等级,但对尊长的敬重、对祖先的崇拜,形成为了我们镇乃至我们国家最起码的伦礼道德和社会根基。说实话,你老爸老了时候,就回乡当族长,而把企业全部交给我孙子打理。” 

  “你还没孙子哩!”我哂然。 

  “这就看你是不是有这个孝心了,我屎一把尿一把将你抚养大,依你顺你,这一辈子也从没向你要求过什么。现在只求你,就算精尽人亡而给我弄个胖孙子出来” 

  看着泪水盈盈、闪烁抱孙希望光芒而口无庶拦的老爸,我毛孔悚然,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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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秋草春归
 
  19日,今天要拜堂入洞房。到了早上十点,不知是哪里来的风,竟吹来了一阵阴云,接着下起了小雨。 

  亲戚们立即大喊:“吉兆!吉兆啊!恭喜!” 

  “同喜!同喜!” 

  听着这些颂贺之词,我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幸福的忧伤再次涌上心头。 

  二伯此时忙别的事了,我一个人朝门外走去,亲戚们还以为我有事出去,只吩咐我早点回来。真是可笑的很,在这个忙碌的时候,作为新郎的我,反而是一位闲人。 

  雨很细,我没有带伞,一个人走在幽深寂静的小巷。 

  走在雨巷里,漫无边际。不知过了多久,我恍恍惚惚地穿越了时空,回到了童年和少年时光,那时,南灵天天在我的身边,牵着我的手这样一天天走过小巷。而此时,我又看见南灵了,她美丽的倩影就在我身边,见证我最美好幸福时刻,谈一些我们以前想谈、但没时间谈的事儿。 

  南灵轻声说:“雨也带着雌性,她带给大地广袤无边的生命的同时,也把一些莫名的忧伤像雷鸣一样轰在人的心头。” 

  她望着北边主宅里一片灯火辉煌,热闹非凡,在这样的雨天里,家里住满了参加婚礼的亲戚,他们躲在厢房里搓麻打牌看电视,一整天都吵吵嚷嚷、絮絮叨叨,没一刻安静。“我常常坐在楼上的凉台里,看着他们,想着上次你给我看的张爱玲的小说,那位上海有名的才女,她不就是在大上海的男女老少的絮絮叨叨、哭哭啼啼中,演绎着一个又一个看似倾城倾国其实无比平凡的传奇?她是在诉说内心无以名状的忧伤,恰似一把胡琴在小巷里咿呀咿呀的苍凉。” 

  我无言,没想到,刚才还快快乐乐的南灵,一下子又多愁善感起来了,而当我想起在竹林绿牢里,我们相拥相吻的情景,不禁心中一痛,不知是喜是悲了。 

  “难道我们已经超越了姐弟之情了?还是南灵从来就没当我是小弟弟,而是她最爱的情人,只不过深埋在心中而已?”我心里想着,手不由自主地牵起她的小手,她双光滑纤细的小手,此时变得清凉清凉的,我感受到了她的凄凉,但不知如何安慰。 

  她回过头笑了一笑说:“对不起,阿心,在你大喜的日子,说这种晦气的话。”看我帮你拭着眼角的泪水,娇笑一声解释说,“你看我这当姐姐的,看着弟弟真的长大成人,要远离我成家立业抚养下代了,竟惹不住伤心舍不得,唉!” 

  我轻轻地拥抱住她,饱含真情地说:“南灵,我和你永远在一起,不会分开的。” 

   

  我们走在小巷里。 

  我的故居所在的小巷叫进士巷,在明朝,这条小巷曾走出过三位进士。我想着童年,那些春雨绵绵的日子,我常常牵着南灵的手,撑着一把油纸伞,在被岁月无数脚印打滑的青石板步行上学。 

  我记得,在我回家时,南灵常站在的二层南阁楼上,倚着一盆茉莉花,一张小小的瓜子脸俏丽动人,整齐的留海垂在眉端,后面乌黑的长发齐肩,目光迷迷蒙蒙,像下了一场雨,当看到我时,立即雨过天晴,笑着无比灿烂。 

  “在我拿到张爱玲的书后,立即就陷入了她用自己人生设计的哀愁里,原因在于,我很早以前就有这样的忧伤,这样无法挥去的细雨般的往事回忆,它随同古巷里陈旧的阁楼甬道一起沉重、一起悠远绵长。”南灵说。 

  “南灵姐姐,我今后不会再让你忧伤的。”我奶声奶气却坚定地说,感动得南灵一把将我搂入她芬芳的怀抱里 

  我流着两行清泪,将头靠在大榕树的树干上,脸贴着湿硬光滑的树皮,让自己沉浸在过去无穷的回忆之中,然后悄然进入梦中与南灵甜美地永久地相会 

  不知过了多久,晓月和阿风走了过来。 

  “姐夫在那!”晓风指着沉睡的我喜叫着,要冲过来拉人。 

  晓月轻轻拉了晓风一把,手指搁在唇边“嘘”了一声要他不要惊扰我。 

  晓风不解地看着她,轻声说:“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全镇两万多人都干巴巴地在等着瞧现场直播耶!干爹妈下了金牌令,要我把他押回去。” 

  “等一等。”晓风容光焕发地一微笑,手拈了拈辰文,掐算了一会儿,然后说:“时间刚好,她回来了。” 

  “什么来了?”晓风连忙问。 

  问话刚落,只见天空的漫天乌云间,突然破开一道金色的裂缝,在不知是阳光还是其它的光芒之中,一道晶绿闪闪的光华从金色裂缝中降落下来,滋滋地破空声到了大榕树上时,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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