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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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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瑾瑜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怪嗔道:“我就要脸红,你怎么了嘛?”

东方流景笑道:“呵呵,没什么,怎样的你都是我的最爱。”

林瑾瑜闻言安静地靠在他的怀中,闭眼享受着他身上的味道,她独爱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香气。

二人静静抱了一会儿之后,东方流景便扶着她坐了起来,随后从马车之中找来了一件白色的衣衫。

林瑾瑜见状便知道他是要换装束了,因为马车已经快要临近逸都了。

只是,她想不通的是,这家伙莫非是要当着她的面换衣服?

“瑜儿,为夫要换衣服,你不打算帮忙么?”

正当林瑾瑜神思遐想时,东方流景将手中白色的衣衫在她面前扬了扬,说了这么一句话。

“哦。”林瑾瑜木讷地答了一句,随后顺从地接过了他递来的衣服,接下衣服之后她方才发觉自己是不是疯了,她为什么要接下他的衣服?她这是已经成为夫奴了么?

东方流景将白色衣衫扔给林瑾瑜后便径自去脱身上的红色衣衫,林瑾瑜手中拿着衣服,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一件一件地脱下了衣衫,当她以为这个男人好歹要避一下嫌时,这厮居然脱得来连亵裤都不剩了。

一副完美的男性躯体呈现在了她的面前,林瑾瑜瞬间石化,可是眼眸却止不住地四处乱转。

当她的视线不经意间瞟向某处时,她的脸瞬时就红了,别开脸恼道:“你是流氓吗?为何把衣服脱得一干二净?”

东方流景在瞧见她脸上的红晕时,伸手刮了刮她俏挺的鼻梁,说道:“又不是没有见过,你害羞什么?”

林瑾瑜仍旧别开脸,将手中的衣衫递给了他,说道:“自己穿!”

“瑜儿,你给我穿嘛……”本以为东方流景会答应,岂料这厮却是来了这么一句。

“我不要……”

“瑜儿……”东方流景才不理会林瑾瑜的拒绝,长臂一捞却是将她捞进了怀里,放在了他的腿上。

林瑾瑜不好意思地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恼道:“你不要总是开这种玩笑嘛。”

这个男人怎么总是没个正经呢?她真是错看他太多了。

东方流景笑道:“瑜儿,我们是夫妻嘛,夫妻之间自然要有些情趣的,不是?”

“情趣?”林瑾瑜的脸瞬时又红了一些,关于这个问题,她还真是没有想过啊。

东方流景微挑轩眉,轻声道:“对啊,夫妻之间的情趣,多着呢,瑜儿,你若不会,为夫教你,好不好?”

“谁不会了?”林瑾瑜撇了撇嘴,有些嘴硬。

想她现代人,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么?

她是害怕自己发起疯来太狂野把他给吓着了。

东方流景听闻,呵呵直笑:“瑜儿,你真的会么?那怎么不见你对我使用?”

“回头我使用起来,你别吓着就是!”被东方流景一激将,林瑾瑜便直接将心底的话给倒了出来,随后从他腿上滑了下来,然后找出白色的亵裤理了理给他穿了起来。

“瑜儿,我强烈希望那一天的到来!”

林瑾瑜没有再说话,只是专心帮他穿衣服,当她的视线不可避免地划过某处时,她的脸仍旧红的跟柿子一样。

东方流景见状又嘿嘿地坏笑了两声,随后配合她的动作将裤子穿好,穿好衣服之后,林瑾瑜又找来了亵衣为他穿上,穿好亵衣之后再穿中衣,最后再为他穿好了外衣,然而,穿外衣的时候,她却仍旧被那繁杂的盘扣给弄得一愣一愣的。

“瑜儿,我来扣吧。”东方流景见她有些不太会扣盘扣,遂握住了她的手轻声说道。

林瑾瑜点了点头便坐到了他的旁边,她侧眸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衣服之上慢慢滑动,十分优雅地将盘扣给扣好了。

衣服穿好之后,东方流景便将黄金面具给找了出来,林瑾瑜在见到那个已经许久不曾见到的面具时,眨了眨眼眸,问道:“流景,云思辰以前跟我说,你之所以戴着个面具是因为容颜被毁了,但是我瞧你的样貌,你的容颜应该没有被毁吧?如此,你又怎会戴着个面具呢?”

东方流景拿着手中的黄金面具,修长的手指顺着那面具滑了一下,他回道:“容颜被毁,是对外的一种说法而已,我之所以戴着个面具,是因为,我七岁那年刚刚中了寒蛊之后,蛊毒发作时曾经吓死了一个小女孩,所以,我才会一直戴着这么个面具的。”

林瑾瑜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听着他这一番话语,她又问道:“那你现在蛊毒还发作么?”

东方流景极其自然地回道:“我刚中寒蛊的时候发作得挺厉害的,隔三差五就会发作一起,因着怕别人看见我发作时的模样,所以才戴了这么个面具,这么多年过去,有了父王与思辰的精心调养,我身上的寒蛊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发作了,因着我已经戴了这么久的面具了,所以便一直戴下去了。”

他虽然这么说话,但是内心还是有些内疚的,毕竟,他又骗了他的娘子,不过,这样的谎言应该算是善意的谎言吧,他是真的不想让她伤心难过的啊,还有,自己蛊毒发作时的样子太过恐怖,他是真的不想让他的娘子看见啊,他担心她见到之后因为觉得他是怪物便再也不要他了。

“哦。”林瑾瑜听后又点了点头,跟着又问道:“那不能人道一说又是怎么回事?”

东方流景闻言,转眸看向林瑾瑜,见她又纠结这个问题,便揶揄道:“娘子,你真可爱……”

林瑾瑜闻言嘟了嘟嘴,东方流景瞧见她的模样后,却是又将她捞进怀里抱坐在他腿上,随后伸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回道:“我一直坐在轮椅之上,脸上又戴了个面具,之前身旁却是连个丫鬟都没有,于是便有人开始传言说我不能人道,父王刚一听说时十分恼怒,便准备派人干涉这个谣言,但是却被我阻止了,因为我从未想过此生会有女子伴我一生,所以我对这个谣言一点都不在乎,甚至还有一些欣喜,我想着,这个世上定然不会有女子愿意嫁给一个不能人道的男子,如此,我也省去了许多麻烦,却怎知,南宫浸竟是将娘子赐给了我,你知道当我听见南宫浸说要将你赐给我时,我是多么地狂喜么?我在想,我们这段姻缘莫非是天注定的么?而你,便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细细听着他说着话,林瑾瑜却是从未想过,他竟是没有想过此生要娶妻的么?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没有遇见我,你这一生将一人度过么?”

东方流景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为什么?”

林瑾瑜极其自然地便在他回答之后来了一句为什么,他虽然残废,但是,他却有着惊世之容,有着绝顶的武功,有着耀眼的权势与财富,这样的男子为何不想要女人?仅仅只是因为他中了寒蛊么?

原因绝对不会这般简单。

东方流景听见林瑾瑜问为什么,便又开始编织起谎言来:“娘子,你知道的,我身中寒蛊,我一直致力于寻找母蛊之中,又哪里有时间再去想女人?”

林瑾瑜闻言,秀眉挑了挑,真的是这样的么?

怎么她觉得原因不会这般简单呢?

“就因为这个?”

“是的。”

林瑾瑜凝眸看着东方流景,随后沉了沉脸色,警告道:“东方流景,你若骗了我的话,你该知道是什么后果的。”

东方流景笑着颔首道:“娘子,为夫怎会骗你呢?”

林瑾瑜撇嘴道:“你知道就好。”

“呵呵……我知道的……”

先骗着吧,等到再也瞒不住的那一天再说了。

……

东琳逸都皇宫御书房内的一间密室之中,中药味浓郁而刺鼻。

“咳咳咳……”南宫浸半躺在软塌之上,他歪着身子朝旁不停地咳嗽着。

白染霜坐在他的身旁,一手捶着他的背,一手拿着手绢接在他的唇边。

“咳咳咳……”南宫浸咳得十分猛烈,几乎都要提不上气来了。

“皇上……”白染霜看着南宫浸,美眸之中浸出了泪水。

南宫浸又咳了一声之后,伸出了颤抖的手,白染霜心领神会握住了他的手。

“霜儿……这一生,你嫁给朕,可曾后悔?”

白染霜侧身靠在他的胸膛之上,摇头道:“臣妾从未后悔过,如果人生再来一次,臣妾还要做皇上的妻子。”

南宫浸微微摇了摇头,好不容易才提了一口气对她说道:“这一生,我都没有猜透父皇的想法,但是,我却能够知道,父皇他爱的女子是南宫澈的母妃,那个如风一般的女子,父皇就是因为感觉抓不住她,所以才会一直爱恋着她,但是,朕一直没有相通,既然他如此爱恋南宫澈的母妃,却为何不将皇位传给南宫澈,却是将皇位传给了朕。咳咳……后来父皇殡天时将朕找去,跟朕说了一袭话语,朕才知道,原来父皇是为了东琳的大局考虑,虽然他爱着木轻婉,但是父皇说南宫澈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说他不适合当皇帝,所以才将皇位传给了朕,但是,父皇却担忧朕当上皇帝之后对南宫澈不利,所以,他将白菁华赐给了南宫澈,将你赐给了朕。咳咳……父皇明察秋毫,知道你白氏二姐妹情谊深厚,就算为了各自的夫君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但却终究不会害了对方的性命。”

白染霜点了点头,她凝眸看着南宫浸,红唇微启,心领神会道:“皇上,您想要说什么,臣妾大抵是知道的。”

“咳咳咳……”南宫浸因着一口气说了太长的话,便又咳了很久方才停歇下来,停下来之后,他喘着气对白染霜说道:“霜儿,朕就知道这个世上,只有你是懂朕的,只可恨,焰儿他这般地不争气……咳咳……”

他多想将东琳的江山给他此生最爱女子的儿子,可是,为何那孩子却是这般地不争气?

他怎地一点儿都不像自己与霜儿呢?

白染霜摇头道:“皇上,您莫要这样说,您的存在首先是东琳的皇帝,其次才是霜儿的夫君,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东琳的万事基业,霜儿绝不会央求不合事宜的事情的。”

南宫浸摇头道,发黑的脸庞之上落下了一滴泪水:“霜儿,你不知道朕的想法,咳咳……若有来世,朕却是不愿意当这个皇帝的,当皇帝,有着太多的责任,顾虑也太多了,咳咳……若有来世,朕定然选择当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然后千万百计再去遇见你,咱们快快乐乐地做一个平凡夫妻,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咳咳……”

“霜儿也是这样想的,奈何桥边,霜儿定然不会喝下那碗孟婆汤,霜儿定要记得皇上的容颜……”

前些日子,她就想随着皇上去了,可是皇上却不同意,说她还要保护他们的孩子,焰儿虽然不成器,但是,到底是他心爱的儿子啊。

当时的她哭得肝肠寸断,这个世间,没有了皇上,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南宫浸颤抖地伸手摸干了白染霜脸颊之上的泪水,他说道:“霜儿……咳咳……你莫要哭,你能好好的活着便是朕最大的欣慰,朕此生……无憾了……”

“皇上……”白染霜扑到南宫浸的怀中,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南宫浸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起来。

隔了一会儿,待二人整理好情绪之后,南宫浸方才说道:“霜儿,朕密诏了煊儿入密室,他马上就要来了,你在旁候着吧。”

“好的。”

话音落下后不久,却听窦安在外传唤道:“皇上,静王到了。”

南宫浸点头道:“让他进来吧。”

“诺。”

须臾,便听石门轰轰之声响在耳侧,厚重的石门开启了一道缝隙,南宫煊的身影出现在了石门处。

他今日穿了一袭玄色的衣袍,丰神俊朗,出尘飘逸,他入了石门之后,身后的石门便慢慢阖上了。

“煊儿,你来了……”南宫浸在见到南宫煊时唤了他一声。

南宫煊第一次来到这个御书房后面的密室,他虽不知道御书房后面居然有密室,但是他却能够猜测得出来,他的书房都有密室,父皇的御书房又怎么可能没有呢?

只是,父皇今日为何密诏他入宫,还将他宣进了御书房后的密室之中?

并且,这个密室之中不仅有父皇,居然还有母后!

当他瞧见白染霜时,起初眸中有一抹惊讶之色,旋即便被浅浅的淡漠所代替,是呵,父皇这般爱这个女子,又怎会不将她带在身边呢?

南宫煊单膝跪地对着南宫浸与白染霜请安道:“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南宫浸手部虚扶了一下,咳道:“煊儿,起来吧,到旁边坐着……”

南宫煊点了点头,随后坐在了白染霜的对面。

坐定之后,南宫浸便问道:“煊儿,这么多年以来,你……是不是一直对你母后有意见?咳咳……”

南宫煊闻言抬眸看着南宫浸,眸中带着疑惑,自从自己的母妃去世之后,他便被接到母后身边抚养,自那日开始,其实他就对这个母后不冷不热的,因为他从心底就喜欢不起来,只因自己母妃的死多少与这个女人有关。

只是,关于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父皇怎地在这个时候提了出来?

南宫煊的沉默不言其实就是一种默认,白染霜见状,美眸之中滑过了一丝黯淡,旋即却又被她抹去了。

南宫浸接着说道:“煊儿啊,你母妃的死与你母后没有半点关系的……”

“什么?”南宫浸的话无疑似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之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南宫煊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冷静,他转眸看向南宫浸,声音不禁提高了许多。

他清楚的记得,那一年的大年夜,那个大雪飘飞的夜晚,当白染霜去过母妃的殿宇之后,母妃便一病不起,虽然母妃一直说自己的病与白染霜没有半点关系,但是他却是不信的,为何其他人去了母妃的殿宇,母妃没事,为何偏偏白染霜去过之后母妃便一病不起了呢?

南宫浸见他惊诧便娓娓道来当年的一切:“那年,朕受了伤躲进了你母妃的殿宇之中,她为了救朕将朕身上的毒血吸去了,你母后当时去是为了处理朕的伤势,朕受重伤一事不能让朝中大臣知道,不然便会引起动乱,所以……咳咳……你的母妃……是被朕害死的……”

南宫煊不可置信地盯着南宫浸,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一切,原来他恨了半天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杀母仇人,而那个真正害死他母妃的人居然是自己的父皇,母妃居然是为了救父皇而死的!

难怪父皇在母妃去世之后便追封她为皇贵妃了,位分仅仅低于白染霜,当时他还在嗤笑呢,嗤笑白染霜心肠的恶毒,一个死人,要那名分做什么?人都死了还要那空名干什么?

从那一夜开始,他便讨厌白染霜了,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恶心得要命,觉得她十分地虚伪。

尽管在后来的那些岁月里,当自己感染风寒而白染霜衣不解带地照顾他时,他仍旧觉得她是做给父皇看的,觉得这个女人虚伪到了极致。

可是,每一次当他恨过骂过之后,却又在反思,白染霜何必这般装呢?反正自己已经是一个人没有母亲的孩子了,她想要将自己怎样不也是易如反掌的事么?反正自己从出生以来便没有得到过父皇的宠爱,父皇将他所有的爱都给了南宫焰!

所以,对于白染霜,他的感觉很矛盾,想爱而不敢爱,想恨又恨不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便形成了这不冷不热的状态了。

现在,父皇忽然来告诉自己,白染霜根本就没有害自己的母妃,这让他情何以堪?这样的话语为何不早点说?

“煊儿,你的母后……她宅心仁厚,他不想让朕与你父子之间有着隔阂,所以便一直帮朕顶着这口黑锅,一顶就顶了这么些年啊……”

南宫煊闭上了眼眸,在不经意见,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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