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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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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面无表情的魏涛,一听到祝其知的话,突然情绪激动,大声喊叫:“是他,是他对我严刑逼供,趁我昏迷的时候拿我的手按的那个手印,他是恶魔。”
法官敲了两下槌子,高声说道:“肃静肃静,被告要保持冷静,不然我判你藐视法庭。”
魏涛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庭审进入了下一个程序。法官让律师为被告进行辩护,东方施援缓缓的站起身,把事实经过讲述了一遍,然后话锋一转,大声说:“正像我的当事人所说的那样,警方烂用私刑,对我当事人进行了严刑拷打,刑讯逼供,法官阁下,你可以认真的看一下那张认罪书,并没有魏涛的签名,而手印也是用鲜血蘸上的。。。。。。”
东方施援的话,使得法庭上一片哗然。
“我抗议。”祝其知急忙站起来说,“对方律师这是凭借自己的想象,肆意捏造,他完全没有真凭实据。”
“抗议有效。肃静。”法官又敲了一下木槌。
庭审即将进入白热化,这是东方施援所希望看到的,他就是要用语言来激怒对方,促使他们方寸大乱。
东方施援接着说下去:“控方一直歪曲事实,其目的就是要把我的当事人置于死地。我这里有一个物证,完全可以说明这个案件的真相。”
东方施援让助手把一个袋子交给了法官。
“法官阁下,你手里拿的是一把匕首和一张字条。这是我刚接到案子的当天晚上,有人从暗地里送给我的礼物。这充满说明,有人心虚,怕我把真相调查出来,而进行恐吓,我想,就是我不说,法官阁下和在坐的各位,也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东方施援的话还没说完,祝其知和姜老爷都面露惊讶,祝其知盯着姜老爷,好像在问他这是怎么回事,而姜老爷回过头瞅自己儿子,看儿子低着头躲避他的目光,他知道一定是儿子干了这种傻事。
东方施援虽然拿出了相当重要的物证,但在传唤证人的时候,现场目击者,就是姜家的那些家丁,都一致指证魏涛是杀人凶手,他们似乎都经过了专门的培训,口径一致,说法一致,甚至连东方施援提问时的回答也保持一致,东方施援竟没有找到一点漏洞。
接着控辩双方进行法庭辩论,中午休庭,下午又开始审
理。
东方施援感觉有些不妙,如果拿不出更加有力的证据,法庭的判决将对魏涛十分不利。
就在法官要求东方施援做结案陈述的时候,慕容雪雪走过来,附到东方施援耳边说了一句。
东方施援眼睛一亮,高声说:“法官阁下,我还有重要的证人传唤。”
法庭上一阵骚动,大家一齐将目光移向大门处。
只见高凡搀扶着沈玉柱,出现在大门口。沈玉柱头上和身上都缠着绷带,脸部还有被烧伤的痕迹。
沈玉柱一步一步的走进来,他扫了一眼姜家少爷。姜少爷嘴张着,他用怀疑的目光紧盯着沈玉柱,心里直嘀咕,真他妈活见鬼了,我明明看见他被反锁在屋里,而且火光冲天,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他没被烧死?还是我遇见鬼了。
由于沈玉柱在关键时刻出庭作证,东方施援的结案陈词又极具震撼力,法庭最终判决魏涛属正当自卫,但魏涛对这起案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即服刑一年零六个月。
祝其知气恼的问姜老爷:“这是怎么回事?先是匕首和恐吓信,后是要杀害本案证人,本来我们做成了一个铁案,全让你们搅黄了。”
祝其知说完,气哼哼的走出法庭。
姜老爷来到自己的儿子跟前,用手点着他的额头说道:“你长脑子吗,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看着姜家父子带着家丁狼狈的离开法庭,慕容雪雪和高凡悬了多天的心,终天放下了。他们兴奋异常,跑去安慰魏涛,一年半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叫他不要牵挂外面,魏涛的母亲也被慕容雪雪接到了自己家中,总之一切都逢凶化吉了。
魏涛抓住两人的手,激动的说不话,只是一个劲的道谢。
“要谢你就谢东方大律师和高凡,东方大律师的结案陈词多精彩,连我听了都感动的想流泪。
“你有点太夸张了吧。”东方施援过来笑着说,现在打赢了这场艰难的官司,他感觉身上一阵轻松。“我的结案陈词再好,如果没有高凡在关键时候把证人带来,恐怕也无济于事。”
魏涛又抓住东方施援的手直说谢谢,泪水涌满眼眶。东方施援拍拍他的肩膀说:“在那里要处处小心,望你早日获
得自由。”
警察过来把魏涛带上警车,重新押回了监狱。
他们目送警车走远,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对了,高凡,你是怎么救的沈玉柱?”东方施援好奇的问道。
“你不是让我盯住沈玉柱吗,那天晚上我看见他和姜府的一个家丁到小酒馆喝酒,我跟了进去,沈玉柱因为喝醉酒,把我们去找他的事,说给那个家丁听了。当时我并没再意。他两人喝完酒,那个家丁去了姜府,而我跟在沈玉柱后面,到了他家,看着他进屋,方才离开。
我走到半路,总觉得不对劲,就又返回来,没走多远,
便看见沈玉柱家着火了。”
“这就叫峰回路转,天无绝人之路。”慕容雪雪说道。她看看高凡又说:“咱们该好好谢谢东方大律师,晚上到酒店庆贺庆贺。”
东方施援摆摆手说:“我倒是非常钦佩你们两个,你们和魏涛非亲非故,为了朋友却可以两肋插刀,我不过遵循了一种职业操守罢了。我看今天大家都累了,咱们改天再聚。”
三个人就此分手,慕容雪雪和高凡回到书画店。
魏涛坐在警车里,一路上,盯着看外面的街道和行人。他知道自己又活过来了,不久以后,又可以在街上自由自在的行走了,心里是又高兴又不安。他不知道出来后,肖依兰会对他怎样,到那时,肖依兰的病恐怕已经好了,她会答应嫁给他吗?
回到监狱,魏涛饱饱的吃了一顿,并且找来剔须刀刮了胡子,用水冲了一遍身子,他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
擦干身上的水,换上慕容雪雪送来的干净衣服,他打算好好的睡一觉。
夜幕降临,监狱里即便有很大的吵闹声,魏涛还是睡的非常香,他好象做了一个梦,梦见被几个人抬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轿车悄无声息的在街道上行驶,一直驶向郊外,来到了一片乱葬岗。几个人把他推下车,把枪抵在他的后脑勺上,只听的一声清脆的枪响,魏涛惊吓的睁开眼睛。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祝其知的一张扁脸,他再看看周围,有几个人站在那里,手中都拿着枪,他能看见天上的星星,呼吸到的空气也是清新的,他这才知道,他刚才做的不是梦,是被他们带出了监狱,现在自己已身在郊野之中,他的身体也被绳子绑上了。
“这是什么地方?祝其知,你这个恶魔,为什么把我带到这。”
祝其知狞笑一声说:“这是乱葬岗,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你想干什么?”魏涛惊诧的问。他没想到他们会来这样一手,痛恨的叫骂:“你们如此阴毒,就不怕遭报应吗。”
“你放心的走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我们会为你烧纸钱的,而且还要为你烧香拜佛,怎么会遭报应呢。”
“祝其知,我日你祖宗。”
“骂吧骂吧,我记得你从来没骂过人,再不骂两句,到了阴曹地府,就只有骂阎王小鬼啦。”
魏涛被推到一个土坑里,只听得一声枪响,静寂的黑夜也似乎为之一颤,树枝上惊飞几只鸟雀。
第三十二章日月神剑
月已上中天,明亮的月亮被一个黑色的半圆慢慢吞噬。这是乙亥年旧历11月16日,人们传说的天狗吃月,使这个夜晚,显得不同寻常。
魏涛的头被黑布罩上了,他并不知道此刻发生了什么事。那声枪响,连祝其知也感觉怪异,好象不是从他跟前发出的,而是从遥远的地方,枪声响过,他只觉得脑袋一懵,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月亮完全被黑影遮盖住,月全蚀出现了,月亮周边的光圈如同燃烧的火环,在黑色的夜空,似乎飞速的旋转着,
它使整个黑夜蒙上一层神秘而奇异的梦幻色彩。
邱岳之弥站在旷野之上,他拿出软剑伸向天空,软剑开始发光,光焰变成火焰,像一根丝线向上延伸,一直连接到半空的月环。
一个白衣白发的老者突然而至,他朗声一笑,说道:“徒儿,路上碰见故友,为师来晚了一步。”
邱岳之弥眼睛闭着,并没有去看白衣老者。只听见耳边有声音继续说道:“趁这月全蚀正当圆满之际,你屏住呼吸,气运神庭,缓缓而入,气走任督,旋于神谷,心随意念,而血入月神,注入真之魂魄,与月神相交,溶合于剑刃,挥洒两边,收于丹田。
邱岳之弥仍然微闭双目,仿佛梦游一般,随着白衣老者的指点,周身运气,默默而动,他似醒非醒,似睡非睡,动作飘逸而连贯,直到天空那个黑影,缓缓从月中退出,圆润的月亮又呈现出皎洁的光彩,邱岳之弥方才睁开眼睛。
那白衣老者已不在近前,他的耳畔回荡着空旷的声音:为师这一生,只收了你这一个徒弟,我日月神君自由自在惯了,本不想再劳神受艺,但我们之间有那天巧之缘。你手中的日月神剑,是我用半世光阴锤炼而成,今夜趁月蚀之瑰丽,已吸收月之精华,待数年之后,日全蚀到来之时,我再传你心法,咱们再见了。
邱岳之弥环顾四周,旷野一片寂寥,微风拂拭,却有点点星斗环绕在圆月周围,他再看手中的日月神剑,本来闪烁着银光的那一面,似一面镜子,看上去若有若无,用手抚摸,
感觉掌心凉凉的,也似若有若无,好象是一层飘浮的空气。邱岳之弥挥动一下,那道银光已全然消失,宛如流动的空气。
邱岳之弥在旷野之中站了很长时间,他感谢师傅送给他这件神器,但令他遗憾的是,他还从来见过师傅。师傅来的时候,总是在他半睡半醒之间,甚至他与日月神君的巧遇也是在半睡半醒之时,如今想想,脑中并无十分清晰的印象。
一片流云浮在月亮旁边,似有一只飞鸟从夜幕下掠过,邱岳之弥收起日月神剑,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往回走,他穿越一片树林,经过一片乱葬岗,倏地嗅到一种血腥之气,他感觉脚下踩到一个硬东西,拿起来一看,是把手枪。
他敏锐的看看周围,猜想这里一定刚刚发生一场搏杀,但奇怪的是,这把手枪匣子里的子弹是满的,并没射出一发,而空中仍然残留着火药的气味,那么应该有人在这静寂的夜晚开过枪,枪声在夜晚也毕竟传的很远,他当时站着的地方离这并不远,为什么没有听到呢。
更奇怪的是,这里也没有搏斗的迹象,是什么人在夜深之时,来这乱葬岗?又因为什么而进行一场打斗?这其中也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邱岳之弥把枪装起来,离开了阴森可怖的乱葬岗,他听见一只猫头鹰在附近鸣叫,风吹残叶,哗哗乱响。
他刚走出不远,就见前面有一个黑影一闪。他赫然问
道:“什么人在此。”
那黑影也不答话,继续向前走,有如飘飞一般,速度奇快,邱岳之弥也施展轻劲,紧追不放,他凭直觉认为这个黑影定和那乱葬岗打斗之人有关。
转瞬间,黑影已走几百米远,邱岳之弥再次发力,赶到近前。那黑影突然一回手,甩出一个火团,火团有鸡蛋那般大小,邱岳之弥一闪身躲过了。
黑影却跟随着火团而至,出手一阵掌风,竟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逼的邱岳之弥后退几步,黑影飞跃而起,使出一种怪异的招式,蹦跳之间,忽隐忽现,使的邱岳之弥连击数次,都无法沾到对方。邱岳之弥暗暗称奇,他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高手,就算是十多日前在竹林中出现的白梦霄其功力也不如这黑夜之人。
黑影好象是路经此处,又好似寻找什么,并不想与邱岳之弥纠缠,他连连发力,蓦然之间,周身恍若一个庞大的气场,把邱岳之弥包围在其中,他随即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以万钧重压之势,劈向邱岳之弥。
只见邱岳之弥一旋身,日月神剑带着茫茫剑气,在夜空中如金光蛇舞,而罩在金光外面的冰寒之气,似滔滔江水,奔涌而来。黑影恍忽的身形竟逼出去数丈之远。
“没想到阁下竟有如此神威,我叫黑木俊,我以后会来找你的。”黑影突然说话。
邱岳之弥一怔,他听那人嗓音粗重,字语生硬,腔调怪异,竟像个东洋人。再听名字黑木俊,更像个东洋人的名字。
就在邱岳之弥愣神的功夫,那黑影已经消失在夜幕之中,他追出去几十步,但见漫漫黑夜无边无际,前后左右阴气升腾,并无半点动静,他只好把剑收起,快速地离开了。
次日清晨,慕容雪雪忙完店里的生意,和高凡一起来监狱看望魏涛,随便带来了他母亲做的一双布鞋。慕容雪雪是在魏涛被判之后告诉他母亲的,在这之前她一直隐瞒着老人。当老母亲听说儿子进了监狱,吓的双手颤抖,几近昏厥。
慕容雪雪好生劝慰,她才缓过气来,一声叹息一把泪的向慕容雪雪哭诉,魏涛从小如何吃苦受累,又如何懂事听话,到如今,竟进了大狱。慕容雪雪又劝慰了一番,才把老人的心宽下来。一天时间,老人用半明半暗的双目,为儿子做了一双布鞋。
当慕容雪雪把布鞋拿在手里,也感动的眼圈泛红。
她和高凡来到监狱,一个狱卒却带着两人见了监狱长。监狱长是个大胖子,哼哼哈哈的告诉他们,魏涛企图越狱,被击毙了。
慕容雪雪和高凡大吃一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怎么可能,他只判了一年多牢狱,这什么要越狱出逃?”高凡厉声质问。
“那谁知道,他也许不想坐牢吧。”监狱长目光躲闪,说话含糊其词。
“这样的理由有谁相信,是不是你们把他害死的?”慕容雪雪大声说道。
“这怎么可能,我们与他无怨无仇。”监狱长摊开双手,一副无辜的样子。
“这件事如果你不解释清楚,我们会一查到底的。好好的一个人说打死就打死了,这叫草菅人命,我们要到法院去告你们。”高凡怒气冲冲的说。
“这不关我的事。”监狱长气哼哼的说道,“要问你们去问祝其知吧,是他昨夜提审犯人的,也是他说犯人越狱逃跑的。”
“那魏涛人在哪些里,我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慕容雪雪说道。
“听说警察追到野外,被击毙后,扔到乱葬岗了。”
高凡和慕容雪雪急忙赶往乱葬岗,他们怕这一夜之间,魏涛的尸身被野狗拖去吃了,到那时恐怕真的说不清倒不白了。两人来到乱葬岗,但找来找去,并没有找到魏涛,难道他真被野狗叨走吃啦,看看周围并没有血迹,也没有拖动的痕迹。
高凡却发现在一个土坑附近,有很多脚印,有一小片血痕。
看来监狱长并没有骗他们,这里昨夜有确有人来过,那么那片血迹是魏涛的吗?难道他们是在这打死的魏涛,不然那片血迹又做何解释?如果魏涛的尸体真被野狗拖走或者吃掉,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痕迹。这一切太让人匪夷所思。高凡站在坟头之间,思来想去,竟理不出一点头绪。
他对慕容雪雪说道:“这件事来的太突然,也太蹊跷,我们只有找祝其知问个明白。”
慕容雪雪点点头,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两人又赶去警局,没想到局长看见他们,大发雷霆,说魏涛太不像话,竟然劫持前去提审的审讯科长祝其知,企图越狱,在万般无奈之下,才将魏涛击毙了。
局长说完,还叹了口气:“哎,没想到好端端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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