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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王妃要定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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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心下一阵恐慌,忙指着看到的方向道:“刚朝那边离开了。

头领挥了挥手,洪亮的声音在巷子中听起来格外鼓舞士气,“追!”

由远及近的时高时低的脚步声,心下大呼事情不妙,果不其然,一大队人马朝自己所在的方向驰骋,以自己为中心打着转。

盯着最前面的头头,是我不认识的一个头领,只是他脸上的笑意让人觉得心里有些发毛。

那个头领做了个手势,围着中间打转的兵马停了下来。突然向前挥着手臂,恶狠狠的下令道:“不留活口,杀!”

心下一凉,是他下的令吗?

背起秋灵飞上屋檐,躲过他们的追杀。敌众我寡,何况身上又背了一个病号,以一敌众,自己没那个时间跟这些人耗下去。心中闷闷的,不可能是他的、、、、、、他怎么可能狠得下心来杀自己、、、、、、

承乾殿前,郝连天逸正襟危坐于殿前,不动声色的睥着下面闯进来的人。

第一次看他如此冰冷的眼神,别开眼,心里一阵发虚。这次自己是负了他,可是他呢?他骗了自己这么多,他是真的想留住自己还是为了不让自己插手两国的事。

郝连天逸看着那个前几天在自己的酒水中下蒙汗药的女人,正是因为她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放松了警惕,或许说自己就没有对她防范过,自己如此珍视她,她却是这样肆无忌惮的玩弄本王。

他不开声,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启齿,可是秋灵还躺在明月宫中,危在旦夕,指甲掐在手心,耷拉着脑袋,盯着大理石地板,看自己倒影在光洁的地板上的难堪的表情。心下一想到他竟然派人将自己杀了,那句不留活口,着实是像快烙铁在自己的心中留下烙印,生着疼。猛地抬起头,理直气壮的看着他,质问道:“你派人杀我?”

郝连天逸眼中闪过一抹伤,但更多的是眼底无尽的冷意。这次自己没有将玉儿的事公布出来,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是有些不怕死的人在朕的眼皮底下耍花样。

看着他老不说话,自己有些慌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觉得呢?”郝连天逸无奈的反问道。

听着他把问题抛回给自己,自己是不愿相信这些事的幕后黑手是他。想着老纠结在这些问题上,不是自己的真正目的。忙将话题扶正,弱弱的问道:“你——你可不可以将田灵芝给我?”看了看上座的郝连天逸,心下一阵无奈。

“你还没有回答朕的问题!”郝连天逸死咬着之前的话题不放。这个答案对自己很重要很重要。

顿了一会,抬眸看他,自己还是不想欺骗自己,“不是你!”

郝连天逸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但是脸上依然是当初的样子,还是一副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的表情。

郝连天逸睥睨着眼前那个拔错药草,竟然将天庭草当成治疗感冒的水茴草,怎么会有人这么粗心大意至此地步,想想自己都觉得发冷笑。这天庭草和水茴草差很多的。这个蠢女人竟然可以采到奇毒无比的天庭草真是让人匪夷所思。他怎知道那是她拔草药的时候想着别的了,追根揭底,他也脱不了关系。无奈的看着那个急得耳朵都红了的女人,想着自己这次不能心软。这次一定要让她知道背叛自己的后果很严重。明知故问道:“你要田灵芝作甚?”

看他转会正题了,心下稍稍松了口气,“只要你给我田灵芝,你要我干什么我都答应你!”一说这句话,自己心里就有些后悔,但也管不了这么多。如果没有这么有利于他的条件,他也不会答应自己的。

“哦?什么都能答应朕?包括自废武功么?”郝连天逸似乎对这句话质疑声很大。

V64

愣了一下,心有不舍,却又无可奈何。正要用实际行动以表自己的可信度很高,手却被擒住,疑惑的看着他,他到底是想怎样。

“朕觉得有更好的条件!”

看着他嘴角上扬,思忖着他索要的条件是什么,该不会是、、、、、、眨了眨眼,不行,思维完全跑远了,又被他蛊惑了,这个家伙要说什么就说,干嘛用这样暧昧不明的眼神盯着人,这眼神看着让人浑身不自在。

“你想什么呢?”看着眼前双颊通红的人,脸凑近几分,在耳边吹着气问道。

“没——没想什么!你要说什么快说!”推开他,朝他大声嚎道。

顿了一下,继而故作神秘的说道:“朕要罚你、、、、、、亲朕一万下!”

啥?这还不把嘴给亲肿了?

“你可想好了?”

头顶上传来一阵催促声,不服气的说道:“亲就亲!”

“每天十下!”

看着他一脸得意的表情,示意着从现在开始计数。踮起脚尖,该死的,这人怎么这么高撒,低下头来会死啊!认命的朝他的脸亲去。蜻蜓点水般在他那张白皙的脸上连盖了十个戳。

“谁说是亲脸了!”居高临下的挑起眼前人的下颚,笑着说道。

“啊?你——你刚才也没有说清楚啊!”看着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不服气的指控道。

“现在不是说清楚了吗!”收了笑意,正色说道。

“你——那——那你说要亲哪里?”抬头盯着他,见他朝自己越走越近,往后退了几步,有些迟疑的问道。

郝连天逸不悦的蹙了蹙眉头,待舒展了眉头,伸出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嘴唇,道:“这!”

“哼!”鄙视他玩这些小聪明,“好!”拉着他走进内殿。停了下来,嘱咐道:“站在这里别动哦!”拖着太师椅,来到他跟前。大大咧咧的站了上去,扼住他的下巴,胡子有些扎手。弯下腰,按照他的吩咐在指定的位置盖戳戳。输也要输得要有骨气。

郝连天逸看着那个站在椅子上的女人,脸刷的拉黑,排开脸上的手,难看的紧,训道:“你这样成何体统!”

“哼!你堂堂一国之君,诱骗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叉着腰,朝他喷口水。

“几天不见,你胆子倒是大了不少!给朕下来!”冷声喝到。

不行,老是这样妥协,他还不把自己捏得死死的。说什么也不能妥协。“就是不下来!”扳正他的头,无视他脸上难看的表情。“好了,十个!”跳了下来,明着算账道。

正要把椅子拖回原处,刚放下椅子,就被郝连天逸压倒在椅子上。

“干嘛?”这亲也亲了,他还有什么不满的啊!

郝连天逸将人按在椅子上,抽调衣裳上的白带,邪魅的说道:“违抗我的话,啊?”

抓住他放肆的手,咆哮道:“你这样成何体统!”

“在你面前,我要什么体统!”振振有词的反驳道。

“放开!我要去看看秋灵!”自己在这里和他耗着有一段时间了。

“在提她,朕把她杀了!”郝连天逸看着这个从开头到现在都和他谈这个仆人的事,就堵得荒,恶狠狠的恐吓道。

“啊!”甩开的手,防了上面没有防下面,被他揪住就难逃了。使出杀手锏,看招,断子绝孙腿!

“石——承——泽!”咬牙切齿的喊着这个名字!

打了个冷颤,壮着胆喊回去:“有何贵干?”刚说出口,心里就懊恼不已,早知道就不逞口舌之快了。被他抓住,耳边是啪啪啪的几声响,屁屁上**的疼,哇哇大哭起来。真是丢死人了,长这么大,就没这么丢人过。

郝连天逸搬过眼前的女人,看着满脸通红的女人,嘴角抽了抽,径直朝内阁中走去。

趴在竹席上,忍着背后的疼,估摸着一定肿了,丫的下手这么狠,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怕自己真的踢到那里,就真的收了脚,刚才就应该踢过去。看着他拿着白玉瓶,朝自己走来,在床边坐了下来。有些恐惧的往里移了移,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发脾气,刚才的事在心里有阴影了。

郝连天逸将那个远离自己的女人拉了出来,盯着受伤的地方。

咬着牙,忍住想痛扁他的冲动。“不要你涂!”看着他拔了白玉盖子,忙着拒绝道。

“那你要谁涂?”郝连天逸犀利的问着,这个地方除了自己,还有谁敢进来?

“自己涂!”

郝连天逸挑了挑眉,笑着说道:“好!”

听着他爽快的应了,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不过,这个药要搭配这种药膏用才可!”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三个小瓷瓶,继而说道:“白玉瓶中的药水先在臀上涂抹一次,待吹干后,再用这个小瓷瓶中的白药膏涂抹一次!待吹干后,再用、、、、、、”听着他煞有其事,无比认真,非常真诚的讲着这些步骤,自己也很认真的听着,想着这些步骤又不会很难,大不了不涂就是了。

郝连天逸想了想说道:“明天是母后的大寿,你得去陪着母后看戏!”

“啊?”那明天这样陪着她老人家坐半天的凳子,那还不得疼死啊!不行,得赶快涂药,这样才可以快点痊愈!看着这眼前的白瓷瓶,长得那是一个模样,纳闷的问道:“这三瓶药怎么区分啊!”

郝连天逸拿过一个白玉瓶,拔了塞子在鼻子上过了一下,说道:“这瓶药是用三钱前年白玉兰花瓣上的雨水和六钱去年白勺药花瓣上的露水还有六钱今年荷花花瓣上的雨水混合而成的药水!”接过他手中的药瓶,在鼻下一嗅,什么气味也没有啊!闻了其他几个药瓶也是这样无色无味,我怀疑自己的嗅觉是不是丧失了。

V65

听着那制药的法子,一个头两个大。

“罢了,我不逗你了!”将两个瓷瓶放在桌上,走了出去。

啥?他刚刚说的是耍人的?

承乾殿中,郝连天逸拉开奏本,待看完内容后,将奏本合上随手放在桌上,目光移到殿前的人身上,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主子?”朱雀有些觉得毛骨悚然。

“你说最近哈曼国无大事?”郝连天逸挑眉问道。

朱雀肯定的点着头,道:“是!”

啪嗒一声,“是吗?”

朱雀捡起脚边的奏本,看着纸上的内容,脸色越来越白,“这……这怎么可能?”

郝连天逸冷声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朱雀将奏本合上,递给一边服侍着的刘公公。“臣领命!”

第二日,皇宫中一派喜庆,后宫中的几位娘娘早早就起来梳妆打扮,不仅仅是要在太后面前好好表现,更重要的是可以看到皇上。

“主子!”

一阵声响,将人从梦中拉醒。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熟悉人,一阵惊喜。“秋灵!秋灵!你的病好了么?”

秋灵点了点头,“嗯!痊愈了!谢主子关心!”

将秋灵打量了几遍,看着她红润的脸色,想着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看着她手上的衣袍,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衣裳啊?看起来很难穿耶!”

秋灵将手中的衣袍展平,道:“这个是宫中举行宴会时,后宫妃子要穿的宫装!”

了然的点了点头,好奇的看着那件袍子,手感真是好,就像婴儿的皮肤一样。“今天干嘛穿这件袍子?”心下觉得奇怪。

“主子,今日是太后的大寿,主子还得快点起来,好好准备一番呢,待会要去寿宁宫给太后请安送祝寿礼呢!”秋灵解释道。

“好!”抚了抚后面的伤口,没有昨天那样的疼,想着应该好的差不多了。

秋灵斥候着主子梳洗后,将主子带到梳妆台前做好,忙活起来。

看着这梳妆台上耀眼的饰品,捡起几只,在手中掂量了一番,心中感叹着这下少不了受罪了。

一番折腾后,秋灵将梳妆盒收拾好,问道:“主子可满意?”

在这铜镜中打量了一番,什么满意不满意呀!这个时代的审美观本人是不知道,至少以现代的眼光来看,实在是不敢恭维了,这要是搁现代肯定会被人打上个“炫富门”三个大字。干笑了笑,这怎么说也是秋灵的劳动成果,得尊重,“还是秋灵的手巧!不过,这会不会太拉风了点啊?”

秋灵合上木盒的盖子,笑着说道:“这些是皇上一大早派人送来的,来人转传着说要主子都戴上呢!”

“哈?是他派人拿来的!”也是,昨日他也提了今天给太后祝寿之事。

秋灵继而安慰道:“主子,这宫装本就该陪这样的饰品,主子不必太忧虑了!”

这说的也是,反正自己是没有本事扎这样繁复的头。

正站起身来,沈嬷嬷走了过来,那宫步没有个几年是练不出来,那个气质,一看就知道是来指导你的。

“娘娘!老奴奉圣命来引娘娘去拜寿!”

“有劳沈嬷嬷了!”

沈嬷嬷抬起头,有些吃惊的盯着眼前的人,很快又低下头,道:“娘娘,请!”

按着规矩到寿宁宫中,沈嬷嬷引领着上殿行跪拜礼,接着又向分坐在两边的郝连天逸和石初雨行礼,三跪九叩之后,接着是送祝词了,想着自己送的寿礼是他安排的,行头也是他拿来的,还真是应了一个字,“空!”

沈嬷嬷将布展开,这寿联算是真真正正的寿礼了。这叫自己来想出一副好对联,自己那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能看懂就了不得了。只是以前家中老人办寿宴的时候,记住了这给外婆的寿联,所以来之前就让沈嬷嬷和秋灵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自己到书房中拿笔写了这对联。按着嬷嬷早先教导的规矩,缓缓念着:“霄汉鹏程腾九万天护慈萱人不老凤凰枝上花如锦,锦堂鹤翅展三千云弥寿树岁长春松菊堂中人比年”。

太后听候很是喜悦,道:“好好好!玄妃有心了!赐玉如意一柄!”

听着她叫自己玄妃,一头雾水,看了眼郝连天逸,这个家伙面无表情正襟危坐于大殿上。这玉皇妃什么时候成了玄妃了。这个该死的郝连天逸到底在搞什么?等等……这玄不是玄武门门主的主姓么,他在外面该不会是说自己死了,然后又遇到了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女子,带回宫中充当了玉皇妃的影子么。沈嬷嬷早在一边拼命的使眼色,知主莫如仆,秋灵在一边扶着自己起身,顺手在自己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一个吃痛,回过神来,正好看到沈嬷嬷那抽搐的眼角,忙笑着回道:“谢太后娘娘!”

待后宫中稍有地位的人向太后行过礼之后,便随着大丈队来到这万寿园中。来的路上就听说这万寿园是花了五年建成的。皇上和皇后自然是像金童玉女般立在太后两边,再整个玉瓶在手中才不浪费这脚下踩着的莲花座啊。不过手里端着个茶杯也差不了多少,那叫一个创意。听着这台上的戏,自己真想走人,咿咿呀呀的难听的要命,开始是抱着尊重历史文化的心情听着,这听了半个钟头后,实在受不了了。还好不是坐在那个家伙的旁边,自己特意拖到最后走,其实也不用自己故意拖,那些人走的时候,谁不是拼了命往前走呀。平常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女子,这个时候脚下踩了风火轮似的。这就是传说中的潜力么?

V66

看完这戏后,天色也暗了下来,已经入秋了,白天的时间看起来越来越短了。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桌上的寿宴也备至的差不多了,奢侈程度比起之前石皇后的寿宴是过之而无不及。

这些来拜寿的也轮流着表演自己筹备已久的节目,这项活动自是那些愿者上场。算起来,其实表演者也不多,因为郝连天逸鲜于在后宫之事上上心,所以后宫之人总共也就二十来人,而能够来的只有十个。

当看到第一个妃子上场表演后,自己心中还是不能完全释怀。无论如何,这个人也是害死自己孩子的凶手。郑若兰走上台向太后行了礼后,并没有立刻开始表演起来。而是目光射向台下的人。

看着她这目光,心中想着这个家伙,自己还没有找她算账,她该不会是想和自己叫板什么的吧!

“太后娘娘!听说这玄妹妹琴艺过人,可否请妹妹来一曲,这舞蹈才能展现得更完美!”郑若兰不卑不亢的请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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