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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娇妻驯将军-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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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朴慢慢攀谈起来。

关于虞临栖,滕为洵是这样说的:“有杨英这样说话,你要小心了,他是无心的人尚这样说,要遇上有心人呢。”他说着笑:“你说卢家的那个女婿,我接到你的信以后多看几眼,果然不中用。他成亲以前不是官,成亲后是在宁王殿下行走,据他自己和别人说,是休妻再娶,你说他停妻再娶,得有证据。找个女子出来说没休,这事儿不能算吧?”

郭朴竭力想像一下侯秀才的新女婿样子,说了一句大实话:“这秀才妻和我妻相好,我妻子心思软,光为她就哭了好几场。要依我说,卢家有这样的女婿,我真喜欢。”两个人呵呵笑几声,再想侯秀才,更要笑出来。

“你要小心,我多方打听,不知道侯秀才对宁王进的什么话。”滕为洵淡淡道:“殿下应该看不上这样人,既然看上,总有道理。”他把几件事情放一处说:“虞大人,卢家,还有侯秀才,都和你以前认识,甚至是交好,你要小心。”

一个丫头走过来,小心回话:“夫人听说郭将军来了,问老爷要不要见?”郭朴站起来道:“不敢,理当拜见嫂夫人。”滕为洵斜眼他,对丫头道:“见他?上次来不是见过?”丫头笑着去了,不多时滕夫人出来见郭朴,把滕思明定亲的事再说一家:“弟妹生得好,和郭家弟妹一样,生得好。”

郭朴笑着离去,在路上想这事,不由佩服滕为洵想得对。回去到书房里,取过纸笺写上“宁王”,再写上“卢家”,最后落笔很难,迟迟才写上“临栖”,写上以后惊奇,自己竟然不写虞字,和以前一样,只称呼他临栖。

孩子们笑声传来,郭朴露出笑容。他和凤鸾都年青,前两个不是女孩子,郭朴一点儿不担心。往门上看,却见两个风车出现在窗外,二妹吃力扒着窗户笑:“父亲,抱我。”在她下面是念姐儿捧高妹妹,还有两个跟二妹的孩子,不然弄不动她。

郭朴一手拎起二妹,一手拎起念姐儿,两个小丫头一哄而散。两位姑娘从窗户到父亲怀里,外面才回来,手上又是汗又有灰,抹在郭朴面上。郭朴只觉得小手儿沙沙的,又粘乎,先亲一下二妹,再去亲念姐儿的时候,自己省悟地笑,原来也先疼小的。

见念姐儿毫不在意,郭朴放她们下来:“母亲呢?”念姐儿小手扯住他左边衣角,二妹小手扯住他右边衣角,往书案后去:“母亲管家,打发我们找父亲。”

凤鸾在前面见郑克家,是笑容可掬:“公子说你不是家仆,有劳你辛苦这些年。”郑克家必恭必敬:“不敢。”他对少夫人的好奇心今天得到满足。

公子对少夫人沉住三年的气,郑克家原以为必是天仙绝色,又怕凤鸾是个妇人,对自己存在心里有教训的心。

见她和气异常,郑克家先取中她这一点儿,再打量她生得眉目楚楚,不说绝色却很动人。凤鸾虚心请教郑克家:“京里的铺子你最懂,我虽然来到京里,凡事还请多多指点。”

“少夫人太客气,指点说不上,克家拿俸禄,理当尽心办事。”郑克家依礼说过,凤鸾若有所思道:“是啊,理当尽心办事?”她展颜一笑:“难怪公子喜欢你,”下面一句,拿着钱不尽心办事的人不少。

郑克家看人何等清楚,见少夫人眉头一挑,就知道意思:“少夫人不必担心,咱们有宁王殿下入的份子,何愁没有生意?”

“啊?”凤鸾微张了张嘴,在她来京前,觉得最难的就是宁王府中有人入份子。郭夫人让她好好写帐本儿,汪家的大奶奶也一解前仇,在凤鸾入京前见她一回,句里句外叮嘱:“大家一处做生意多年,不要忘了我们。”

见郑克家这样说,凤鸾的心慢慢放下来。这心原本提得高高,放下来后心里倒不是滋味了,低声道:“我没有见过殿下和王妃?”

其实心里想说的是没见过卢姑娘。什么样的人,会系住侯秀才?凤鸾只有家里宅门里走,生意中管总还有别人帮她,她把卢姑娘想成汪氏那样的人,又一想汪氏也是一根刺,凤鸾轻轻问郑克家:“织绣是我们家赚钱的生意,宁王殿下要分利,真是怪了,他难道没有钱?朴哥说人人看不上商人家里出身的,殿下倒是那个……那个礼贤下士的人?”

出身之论在郭朴心里根深蒂固,多少影响到凤鸾。凤鸾大惑不解,她出自于生意人家,衣食无忧就是好,见过多少穷官儿?难道叫好。

郑克家忍俊不禁,但是宁王殿下的话,不好多和少夫人说,反正有公子,少夫人不过是为生意问一问。郑克家隐晦地道:“人人都赶热火烹油,鲜花着锦,织绣生意好,才有殿下来。少夫人,我恭喜过夫人,再恭喜一下少夫人,此后生意越加的红火,您且听我的话,一定不会错。”

“你要走宫廷供奉?”凤鸾只能这么想,颦眉道:“母亲没有说过,朴哥也没有说,我自己想着,从祖父起,对官商就没有多上心,只求有个联系,遇事开得出来路条就行。我跟着朴哥这几年,虽然不在京里,也见过几个坏了事的官,要我说,官家的事难测,不走宫廷供奉的好。”

郑克家肃然起敬,身子原本垂着示恭敬,现在坐得笔直是议事的样子:“少夫人想的是,公子是个官,我们要和宫廷供奉分开。”说到这里,凤鸾并不是喜欢自己和郑克家想的一样,而是深切感受到郑克家这话的份量,要知道这些心思,凤鸾想过多次。

就像郭朴不会所有话和凤鸾说一样,凤鸾也不会所有心思对郭朴说,她认为自己不成熟的心思更不会说。这心思对郭朴说,凤鸾自己都觉得是影响郭朴当官,更怕郭朴这样想。

难得和郑克家想的一样,凤鸾只觉得心里闷得透不过气。几时做生意,也成一件烦心的事。不就是高卖低买?

送走郑克家,回身在宅子里看一回荷花,见两个小女儿争着跑来:“母亲,”两个小笑脸好似红莲花。

念姐儿再跑,也只是细汗喘喘,面颊红扑扑,还是可爱小姑娘。二妹跑起来惊人,和姐姐一样扎的发髻散开来,小脸儿上一块灰一块土。

宅子是赏赐的,有水清清红萏映上碧荷叶,郭朴又不用去打仗,小女儿弄膝下。凤鸾满心里喜悦,掏出帕子给念姐儿擦汗,再给二妹擦面上灰,二妹笑逐颜开地争执:“这是姐姐擦过的?”

“给你擦就不错了,姐姐多干净,偏你又一脸灰。”凤鸾装着嗔怪,换来两个女儿一片哈哈笑声。丫头们跟在后面,离开几步在树下抿着嘴儿笑。

凤鸾才想起来:“父亲呢,不是让你们寻父亲?”二妹抢着回答:“父亲让闹母亲,”凤鸾装腔作势正要沉沉脸,念姐儿道:“父亲有客人。”母女三个人往里面去,当母亲的带头商议着:“晚上怎么闹父亲?”

“让他讲故事,”

“让他打拳耍剑,”

“让他给我洗,”

“还有给我倒水喝,”

凤鸾故作惊讶:“这么多,那父亲要吓得不敢回来。”念姐儿赶快改口:“那说个故事听听。”二妹为难的还不肯放弃:“姐姐不要的,我要了吧。”

郭朴在书房里负手踱步,见母女三个人行过,他面上掠过一丝笑容。回过身去,重新面色严肃。在他身后,是宁王的谋士严师道。他奉命来劝郭朴,也有打探之意。

“王爷说郭将军和虞大人要有不和,他愿意劝和。”颜师道来,是说这句话。郭朴心中严峻,果然滕为洵说得不错,宁王,卢家和虞临栖,好似烈火扑面而来。

他心中暗暗盘算,这话是虞临栖对宁王说出实情,说自己打了他,还是宁王自己猜测?郭朴也不是赶考时进京的那个青涩少年,装着心里沉重踱上几步,见到妻女欢笑,马上改变主意。淡淡道:“我和临栖交好多年,偶然闹闹意气,也是有的。”

要是依着宁王劝和,不就成了大事情!郭朴心中迅速转过来,一脸的不情愿:“他脾气不小,我也有性子,他不来,我就不去。”

颜师道从来到就认真观察他,觉得郭将军和虞大人之间未必真有事儿。他是中年人,从少年青年时走来,青年人闹意见很正常。处得越好,闹起来时越不可开交。

用虞临栖这块趟路石没趟到什么,颜师道满面和气再说第二件事:“殿下说郭将军是个忠厚人,所以大帅才选中你当弟子,殿下对于郭将军,素来是喜欢的。”

郭朴笑得浓上七分:“我在京中,诸事要殿下多多指点,”再笑得暧昧:“铺子里生意我虽然不管,有殿下在,真是我的福气。”

“哎,郭将军,殿下怎会管这些?”颜师道于情于理要打断他,逼迫入股这话,可不好听。说出来宁王和官员们做生意,也不好听。他急着打断话,郭朴只是笑,颜师道自己也笑,道:“当然郭将军诸事上行方便,殿下知情的很。”

郭朴很是愣了一下,诸事上行方便?对于这种话回还是不回?不回,等于表忠心?他沉静下来,不动声色只有眸子微闪,不能回,以后诸事不行方便的时候,殿下自己改口吧。

颜师道来,第三件事:“军中多了一位副帅,想来将军们行事不方便的多?”郭朴这下子急了,面带片刻也不能等的神色道:“哪里的话,大帅不在副帅在,总有人在中军。”颜师道默然,郭朴不等说下去,抢着带着表迫不及待来表白:“就是大帅,也对副帅很是佩服。大帅对我说,副帅从京中来,放弃好日子不过,过军中苦日子,为什么,是为打仗行方便,”

更为沉默的颜师道听着郭将军一会儿不停,郭朴忽然贫起来:“催粮草,找副帅准行,就是我们的官职,大帅忙着清扫战场,听说副帅一个一个核下来,核到眼睛发花。副帅真是太辛苦。”

颜师道从郭家门里出来,总有抱头鼠窜的感觉。他回身迷惑的看看大门上,因为忠武将军印没有领,这大门上还没有匾额。

第一次和郭朴打交道的颜师道,发现自己摸不准这个人的脾气。要知道对于郭朴的看法,倒有不少。

夏汉公说廖大帅说什么,他就说什么。这是当然,他们是一对师徒。虞临栖最近对郭朴的看法,还是不变:“机灵!”虞大人说这话时,面上肌肉难免抽搐,太机灵了,哄着自己把话说出来再动手。

其他在军中的几位将军,则是意见不一,有说郭朴:“刚直!”有的说他:“圆滑!”宁王殿下看不上郭朴,却不能不看重廖大帅手里的兵。

送走颜师道的郭朴,只想好好休息。临安来回话:“早上公子说见的人,这会子在寓所里,要去请吗?”

“明天吧,明天你提我一声儿,”郭朴伸长腿,懒懒放松一会儿。起来去找两个女儿,还是和宝贝女儿在一处更好。

家里有两个这样年纪的孩子,再放在郭朴这离家几年,心存愧疚的慈父、凤鸾这个只知道疼女儿的慈母身上,不用问是大闹天宫。

二妹活跃,爬上椅子再跳下来。凤鸾怕她摔着,取一床锦垫给她垫着跳。念姐儿见有趣,也跟着来跳。

哈哈声中,郭朴笑着进来:“这是做什么?”再来装模作样指责凤鸾:“你就当看不到不成?”凤鸾撇嘴,对女儿们嫣然:“父亲来了,刚才说什么来着?”

“有阴谋的味道,”郭朴刚说出半句,两个女儿扑上来欢声:“打拳,”“说故事,”“晚上吃什么?”“还有没有冰?”

房里丫头婆子无一不笑,郭朴抱起一个,再抱起另一个,把两个举得高高的:“打拳,嗯?打你们。”

二妹身子凌空,格格笑着小脚劈面就是一脚,念姐儿惊呼声中,郭朴让开,笑着啐:“这鞋上泥沙,像是到我嘴里。”

凤鸾笑得扑在案几上,见郭朴这样说,又有不安,招呼女儿:“过来吧,不许很闹父亲。”郭朴放下她们,念姐儿扯着父亲来看衣服。

红漆几上,摆着小孩子衣服,又是几件子首饰,摆在小盒子里。郭朴拿起来看一看,想到滕为洵的话。见孩子们吵吵闹闹把衣服在身上比,郭朴不忍扫她们的兴致,先不说。

二妹要往外面去,念姐儿想起来自己的书:“明天先生要上课,我要去整理。”她摇摆着小身子走开,凤鸾在后面笑她:“朴哥,这是做给你看的,指望你多带她去玩。”

郭朴洋洋自得:“我的好女儿,多念书,是我举的好名字。”和凤鸾说去大帅府上:“给公主的礼不可以简薄,还有两位世兄,都比我年长,两位嫂夫人,皆出名门。”凤鸾伤了一下,自己觉得没意思,笑着答应:“我让人取来,你帮我看看。”

一时取出来,是几件古玩。汉玉兽面香炉,两件古画,还有一个宝剑,是给廖大帅的。给嫂夫人们备下时新首饰,上好衣料。郭朴看看还行,外面又送进来一个包袱:“是夫人的。”

凤鸾羞羞答答亲手打开,请郭朴来看:“我这衣服好吗?”她带着希冀,盼着郭朴说好看。郭朴看是两件刻丝泥金如意纹的细纱衣裳,一件上衣,一件裙子,用了几个细珠子为扣。妻子笑脸儿盈盈,郭朴抬手让侍候的人出去,再揽住妻子肩头,柔声道:“在家里穿穿吧。”再不忍心,还要再说上一句:“孩子的衣服,也寻常些。”

“怎么了?”凤鸾愕然。郭朴看着念姐儿衣上几枚宝石,虽然不大,却很夺目。这一次回来凤鸾心中孩子放前面,郭朴并不难过,只有欣喜。可是他必须说清楚:“荷花节那天,你不必太打扮。”

凤鸾心里细细流淌着什么,垂下头道:“我也罢了,孩子们怎么能不打扮,”她轻咬嘴唇抬头:“念姐儿没有定亲,你说几位将军都有儿子,我想……”

郭朴长叹一声:“我完全明白,再说还有二妹。走的时候祖父不说念姐儿亲事,只说二妹要先定人家,”凤鸾轻轻一笑:“是怕她野得人人皆知,怕她定不下来亲事。”郭朴微瞪瞪眼:“怎么会!”

把凤鸾拉到膝上,她拧一下身子说“热”,郭朴取过一把象牙扇忽闪着,抚着凤鸾秀发,温柔道:“你丈夫官不大。”

凤鸾黑色的眸子不无诧异,对着郭朴上下打量几眼,忽然明白过来,不顾热,抱住郭朴亲一亲,柔声道:“你喜欢就好。”

不是买东西,也不是挑东西吃,郭朴笑起来:“我不喜欢又能如何?”他亲亲凤鸾,做了一个承诺:“总有一天,由着你出门随便花枝招展。”

“这怎么行,女儿们要大,我怎么还能像年青时候一样?”凤鸾反驳,郭朴乐不可支:“听起来像上了年纪。”

外面有人回话:“几件现买的东西到了,请少夫人给钱。”凤鸾从郭朴膝上下来,回眸一笑:“我喊丫头们收起衣服,孩子们看不到,就不会想着。”

“为什么要收,就是你的衣服也不用收,”郭朴想到一衣一饰都要看人眼色,心中闷闷,吩咐凤鸾:“晚上挑灯,和你们游船,就穿这衣服。”

凤鸾心里的话在此时冒出来,先衡量一下地步,笑问郭朴:“是怕你的卢姑娘不喜欢吗?”郭朴丢了扇子要来理论:“看你胡说。”

到起身却是往外面去,让一个丫头手捧着衣服,见日头快要下去,看着两个女儿去洗洗。换过新衣服来,就是二妹也容光焕发成个斯文姑娘。

只斯文一会儿,二妹就磨着郭朴:“打拳,”郭朴在问人晚上的菜,问二妹吃什么,才把她哄得安生。

天色完全黑下来时,管家带着人一盏一盏的掌灯。凤鸾洗过换上新衣,郭朴换了一件象牙白色薄罗衣,携妻带女往船上去。

念姐儿不懂,她笑得容光灿然:“新衣服先穿给父亲看是吗?”二妹走这么远,衣服上莫名又多一块灰,见姐姐说,她指给父亲看,告诉他:“脏了。”

郭朴斜倚在船头,把女儿交给凤鸾,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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