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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娇妻驯将军-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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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小手乌黑再去玩球。

晚饭送上来,小馒头,过水面,现蒸的包子里面是腐竹干笋肉,郭朴最爱吃。念姐儿咬一口,就吩咐丫头:“给父亲留起来。”二妹把自己红枣粥一推:“给父亲留起来。”

凤鸾无话可说,自己心里也想留,女儿们说出来,她心里放下一块石头般轻松。再悬起来时,是梆子敲打二更。竹影子在秋风中左摆右动,垂到窗前乍一看数条青蛇蜿蜒。凤鸾惊出一身冷汗,坐起来问人:“公子呢?”

“还没回来。”守夜的丫头回过话,凤鸾再也睡不着。她痛恨自己送替换的金簪子去,又盼着金簪子给她结果。

丫头偶然起夜,无意见中看一眼,锦帐中少夫人抱膝独坐,一个人垂泪。

婚姻是古代女人的全部,尽管凤鸾管事,还是郭家的。外有虞临栖大人,这位大人出来一回,凤鸾碰壁一回。内有少夫人没生儿子,从来是她的心病。

她怎么能不煎熬?要是能想得开,遇事掐指一算从来解开,从来聪明绝顶,那就不是她。她犯着不少人常犯的小错误,无事逛逛死胡同。

主要是虞大人,凤鸾想到就添堵。虞大人是没有缘由的不喜欢她,而且手段毒辣,且不思悔改,郭朴还没有一句话出来。

总觉得自己一个人对上虞大人,而虞大人身后,像是一群人。

本来有几个夫人才交朋友,汪氏弄了一回,凤鸾不敢多去滕家,虽然知道滕夫人在操办滕思明亲事,没有空闲终极农民工全文阅读。何文忠夫人是明白有心结,凤鸾不愿意找她。

过去忧愁至死的女人多几个,是心情苦闷又无人可说。好在凤鸾她憨直,从客栈里不走,她就打定主意,和以前一样,守好自己的家。

现在,新的一波又来了。在凤鸾是这么看。

郭朴天明回来。红芳阁有睡有洗的地方,他半夜里说酒醉就去睡。安思复他虽然不待见,可他说的:“初来京里,不要狎玩,”郭朴留在耳朵里。

找一间房和临安睡下,不管什么人都不开门。临安好心打开包袱,喜欢地道:“少夫人备的真齐全。”郭朴想妻子从来体贴,除了小心眼子让人难受,但有几个妇人,不是小心眼子爱纠结?

里外换上一身新出门,天色微明是五更出去。老鸨没睡,见这有钱的郭大少要走,他看着就有钱,昨天送贺礼就是一百两。和人赌钱取出一叠子银票,写着一百两的,倒有七、八张。不是一掷千金的豪客,总是个殷实人家。

“大少,晚上还来,你住哪里,丢个地方下来,你要不念着我们,让人请你。”老鸨直送出大门,恨不能长亭送别才好。郭朴上马对她笑:“你急什么?我要来,自己来。”带马先走,临安在后面呲牙:“我们自己会来。”

老鸨追上两步:“哎哎,可千万想着我们。”这一主一仆已经走远。

凤鸾蔫蔫才起床,在廊下看着丫头们浇花。二妹在院子里踢腿打拳:“啊!哈!”打出这种腔调来,念姐儿抿着嘴儿笑,在帮母亲写几个字。

晨光中,吃饱了睡中了的郭朴过来,先哈地一声问二妹:“你打的是猴拳吧?”二妹嘻嘻:“父亲也来。”郭朴摆手:“父亲睡觉,下午再来。”他想着凤鸾癸水日子要来,直奔凤鸾而去,扯住她的手再吩咐念姐儿:“今天你管家,给二妹和自己安排早饭,母亲和我再睡会儿。”

凤鸾只看他身上衣服,头上新换的簪子,带笑问:“哪里睡了一觉,还没有睡够。”郭朴嬉皮笑脸:“院子睡一夜,没人理我,这就来寻你。”

“那你白花了钱?”凤鸾想生气,又不敢。被郭朴强扯到房中,郭朴嘻嘻回她:“我爱白花钱。”凤鸾气结,又不能不从。这一觉睡到中午才起,凤鸾还是眉眼儿不舒展。在碧窗下梳头,郭朴提起笔来:“来来,我给你画个笑着的眉,你就喜欢了。”

凤鸾仰起头看他笑容,轻声道:“你最近支去许多银子?”郭朴脸色一变,手中笔停下,严厉地道:“你少管!”

杨英这事已经过去,郭朴不愿意再提。

给妻子画过眉,下午方尝清的夫人来访,这是何文忠夫人的妹妹,特地来见凤鸾。凤鸾还是无精打采,有心人方少夫人看出来。

悄声道:“你要小心,男人进了京,都是要变的。”这正中凤鸾心事,她身子前坐一坐,关切地问:“这种话怎么讲?”

“昨天我家那个一夜不回,我问他哪里去,说是新进京的人纳小星,你猜在什么地方,在红芳阁,我留心为你问问,你家郭将军也在。一夜没回吧?”方少夫人为凤鸾担忧:“现在可回来了?”

凤鸾强打的三分精神也没了,耸拉着眉梢眼角道:“在房里。”方少夫人又问:“你前几天住客栈,是和郭将军生气了吧?”

爱打听别人家里闲话,是宅门里闲着无事女眷们的每日工作之一。方少夫人不管家,有大把子的闲时间。

☆、第六章,长阳侯府做去做客

方尝清夜里不回的时候也多,他小有风流。借别人的名义来说话,不是怕妻子,只是免得多解释。

方少夫人扎中凤鸾的心病,凤鸾听她这样知己交待,没有引她为知己,也当成半个知己。她虽然不承认夫妻不和,也垂头不语。

这垂头不语,在方少夫人眼中,就等于她猜对,她难免一阵欣喜。其实别人夫妻不和,面上总能看出来,这不算诸葛亮。

秋日高空流云,廊下摆着碗口大的几盆菊花。两个妇人坐旁边,手中是香茶,含笑在赏花。这时候让人猜,说的一定是猫儿打架,丫头拌嘴才更像幅画。不过内宅里妇人,在说家长里短。

说别人也就算了,说的是她们自己。让她们谈仕途经济,这当然很有难度。

方少夫人款款温柔,她也年青,能嫁入方家生得也美貌。嫣红嘴唇一点轻轻启开,因郭朴说在房中,虽然不在这房里,她也很小心放低声音:“男人,什么心性!”

听起来,这位是男人专家。

凤鸾引以为然,幽幽道:“是啊,捉摸不透他性子。”方少夫人更有得色,眸子轻点紫色菊花,告诉凤鸾好多事情。

“前门上住一个小官儿,告诉你不得,才进京没十天,”方少夫人手指比划出十字,叹气道:“就纳了两房小。两房小也罢,你知道哪里纳来的吗?”

凤鸾只能摇头,她来自的临城哪有这么复杂。未出嫁是个姑娘家,邻居们吵闹就是大事。嫁到郭家,有谁去对她说这些话。亲戚们来只想钱,不提这些杂话。

只有方少夫人说得得意,快要摇头晃脑。头上一枝子缠丝点翠金步摇轻点着,半垂下来。她循循恳切:“还有,吕大人,钱大人,姚大人,哎哟哟,真是告诉你不得。”凤鸾灰心接近垂泪:“这些人,当初都没有说过什么?”

“说过什么也不值什么,”方少夫人捻住离她最近的一片菊叶,在手中轻揉到出汁液。似想起来什么,半垂头黯然道:“男人见到更中意的女人,爹娘老子都忘记,何况一夫人。要是正经人家女儿,收房纳妾还知安分。那青楼上的女子,爱弄心眼儿的女子,”

凤鸾把汪氏想起来,汪氏就是心眼儿比别人多的那种。她认真赞同地点着头,见几点秋日在地上跳跃,微微西风吹动宅院里菊香,无端催人有悲秋之感,其实秋高气爽,古人也有秋兴逸之说。

这两个人在伤感,只觉得秋天亦愁。

“可有什么法子呢?”凤鸾才不会轻易让出郭朴。这和现代不一样,古代让出丈夫,等于让出全部。再醮的妇人过得好不少,可是整体来说,对妇人迫害和限制更多。

她离开郭朴三年,郭朴要无情意,夫妻就早各奔东西。初到京中被撵一回,凤鸾憨性子上来,不让,偏偏不让。

为什么这么执着,她还有女儿们。再问一问,郭朴不是侯秀才。到今天,缠绵依就,就是凤鸾担心他在似变心和非变心之间。

方少夫人对她道:“你没有儿子可不行。”她生的是个儿子,在没有儿子的夫人们面前,总有趾高气扬的味儿。

凤鸾再垂头,裙边旁一片地,已经让她看了多少次。方少夫人颦眉:“往来的人中,有几个女诸葛,原来想为你引见,不想又出谣言。”

“我知道,”凤鸾想恨汪氏,唉,算了,也教训过她。段侍郎也是官宅,不能无端上门一回再上门一回吵闹。要是对汪氏用计,凤鸾心想,她算个什么?值得一回又一回的去花心思。

汪氏把别人全看成可以乱花心思,凤鸾还不愿意对她多用心。

“其实这几个人,真是聪明,都有能耐把自己丈夫管得服贴,”方少夫人继续喃喃,偷眼儿看凤鸾:“要说她们信了说你的谣言,其实过一阵子自然散去。”

凤鸾这个人的好处,有一条就是离自己远的,她不巴着。只轻轻一笑就作罢。相信谣言的人,今天可以相信,解释开来,明天还可以相信,不能一直解释下去。

不认识就不认识吧。周凤鸾当上四品将军的官夫人,并没有受过女诸葛的指点。

方少夫人不甘心地提起:“要我说呀,她们手中有的有钱,有的无钱,你肯出点儿钱,”凤鸾心中有担心,却不是全糊涂,含笑婉拒,而且拒绝得方少夫人没话说:“我娘家不富,依我看人人知道。月银不过几个,你夫家比我夫家官高,你应该知道。我虽然管家,真正管的是管事们,铺子上有郑掌柜,我要弄些什么,都不自主。几两月银积下来,要给女儿们买些心爱东西,外面往来,有出份子的地方,也不好对朴哥要。她们要多少钱才肯说,我怕出不起。”

方少夫人虽然精似鬼,周氏凤鸾却是生意人家出身。从她当家起,打量着她好说话,打主意从她手里弄钱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方少夫人宅门里精,精不过这生意人家的当家人。

就是货物,也要比上三家,再谈上一番价格才出手。说一声“赛似女诸葛的夫人们”,凤鸾没看货,不想亮银子。

有人只怕要说,虚荣了,不想交朋友了,其实人生多少事,大抵如此。听信谣言不看凤鸾这个人的夫人们,又值多少钱?

凤鸾的一番话,把方少夫人弄得有些灰心。她轻捏袖子一角,里面放着两百多两银子。两百多两是银票,十几两是散碎银子。

方少夫人存的私房,想放到郭家的铺子里入股吃息。当头一盆凉水泼下来,方少夫人失落地道:“你竟然不当家?把你架空成一个架子。唉,我还想帮你一把,有点儿闲钱和你凑个份子,咱们弄些儿闲钱。”

凤鸾装着不经意,眸子深处把方少夫人好一通看。这不是第一次见面,也不是第一回说话,夫妻不和的私房话都说,总有亲密处。

再有她是何夫人妹妹,何夫人因为谣言不再来作“百家求女”,凤鸾要让何夫人看看,给她小小的一点儿后悔。

笑吟吟接过话,悄声道:“这一点儿能耐,我倒还有。不瞒你说,我自己的月银私房,全入在公中生息。不然,我可不是白做事。”

免得以后手中有钱起来,这些人全疑心。

方少夫人重新喜欢,笑得似一朵儿红菊花:“你呀,我看你从来是精明的。”凤鸾再扁起嘴:“只有朴哥心思我弄不懂?”

“我丈夫心思我一样不懂,”方少夫人脱口说过,凤鸾略凝眸,方少夫人自己解嘲地一笑:“其实大家,不懂的多。”

凤鸾莞尔:“未必,不是有女诸葛在?”方少夫人神秘地道:“你管家,这倒好办。你把他手中银子全要下来,手中无钱,哪有人相中他?”

“他生得俊?”凤鸾嘟嘴,方少夫人格格几声,她悠然了:“生得俊,能当首饰戴,还是能当织锦衣服穿?吃着小菜饭度日,有这样傻子吗?”

西风吹起她细嫩白晰的面庞,凤鸾想起孙夫人。孙季辅夫人上门去见凤鸾,就是担心凤鸾和她分两边儿大,弄走孙将军的俸禄。

凤鸾心想,这倒是个法子。又问方少夫人:“要遇上肯贴钱的呢?”方少夫人笑得不行,帕子掩住口笑了足有一盏茶,还在笑。凤鸾懊恼地嘟起嘴:“人家在请教你。”

“我说你呀,真是一个小傻子,”方少夫人心中觉得凤鸾傻,好不容易压下笑声,诚心诚意道:“遇上肯贴钱的,她又能贴几年?你一个钱不出,把他全扣死死的,有这样傻子爱出钱,那真是太好了。”

凤鸾呼了一口气,这种道理闻所未闻。方少夫人再微笑:“你当男人能俊上一辈子?你找的是个当兵的,难道一辈子守在京里?人无百日好,花无千日红,你们夫妻能不生分?怎么他和别人就不生分?”

这话在现代,用不上的居多。在古代,很有道理。

好在凤鸾并没有全听,她只虔心请教方少夫人:“你这么说,一定会扣钱?教教我,我重谢你。”

方少夫人只会说,她在家里不管家,进项除月银外,就是方尝清按月给她的钱。不然,也不会把主意打到凤鸾这里。

但是她不介意和凤鸾商讨一回,也半吐半露有一部分实话:“我也是听人说的,不过我们家那个人是这样,除俸禄外,还有额外的钱。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许他也有钱放在别处生息不一定。”

她叹气说了句实话:“不容易扣完,不过用着心儿去挤就是。”家家情况不一样,凤鸾的情况和方少夫人的就不一样。

有时候听人话,自己要想好。

凤鸾信以为真,郭朴成亲后,除了主要的事他会过问,别的他从不管。到手的钱全给凤鸾,再花时就伸手要钱。

方少夫人的话进到凤鸾手里,就是凤鸾知道郭朴除官俸外,还有别处来钱。当下两个人对了一对,冰敬炭敬外,还有什么钱,两个人的丈夫官职不一,当然对不清楚,不过大家都对自己丈夫多了心,若有所思以为自己看到的都不是全部。

方少夫人固然看不到全部,不然方尝清外面逛青楼的钱分文也没有。凤鸾好在心眼儿不坏,有心提醒方少夫人,方大人给她的冰炭敬钱都不多。再一想怕他们夫妻回去争吵,反而不美。

方大人的官位,不会比吃空饷的将军常例钱多。

凤鸾就没有说,方少夫人眉飞色舞说了一回,忽然惋惜:“和你说话多好,又清楚又明白,只可惜我说过几回,这些夫人们全不接受你。”

夫人们有自己的小圈子,凤鸾不太沮丧,她问了问是哪些人,胸有成竹起来。不怕这些人不找自己,只是时间问题。

方夫人最后羞答答取出银子,包在一个绢包子里放几上:“不多,两百一十八两,一年可分多少利息?”

一年十分利,不过二十一两八钱。十分利,算是上街打抢。凤鸾把利息报给她,方少夫人叹气:“要是再多些就好。”

“是啊,”凤鸾并不愿意她多出钱,家里并不缺流水银子。方少夫人微有难堪,今天说了这么多话,她也不是有心计,过于有成算,想哪里收住就能收住的人,不过也是一个普通妇人,道:“你才说过月银其实不多,我嫁过来只有两年,存下这些已经不错。就有嫁妆,全是过明路,我放在你这里的,你千万别对郭将军说,这是只有你我才知道的私房。”

凤鸾笑一笑,以示理解。送走方少夫人,独坐院中对着菊花出一会儿神,盘算着方少夫人说得对,郭朴额外的钱实在不少,就说快到年底吧,军中一定有份儿钱给他。他私放一份下来,就有数千两银子。

逛一年青楼是足够,买幢小房子养两个人都足够。郭朴不是另有心思,怎么会对凤鸾有无情的地方?

夫妻的猜忌,不知道算不算正常。有人或许没有,有存在的也正常吧?孙季辅夫人主动上门找凤鸾,就是她退一步,怕什么都失去。而凤鸾现在想的,和孙将军夫人当时想的一样。

这里是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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