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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穿越--恨嫁下堂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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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那位总管轻轻的哼了一声,道:“林姑娘回来了便好,你一个奶娘也做不了主,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到,这事儿,就让林姑娘自己拿主意好了。”

巴月见他排场大,也不怵他,没吃过猪肉总还见过猪跑路不是,这种狗仗人势的东西,电视里见多了,没了李家撑腰,这个总管屁都不是。

“原来是总管大人,不知道光临寒舍,所为何事?”

“这位是崔婆子……”总管抬抬下巴,示意身后的女人出来说话。

巴月眉头一皱,奶娘在她旁边附耳道:“是上回来过的媒婆。”

媒婆呀,怪不得穿得鲜艳,巴月的目光落到那崔婆子身上,就见崔婆子满脸堆笑,道:“林姑娘,大喜,大喜呀。”

虽然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巴月仍假装不知道,微微一笑道:“崔婆婆,不知喜从何来?”

崔婆子笑嘻嘻道:“当然是喜从贵人来,咱们李大人家的少爷看上了姑娘,这可不正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千里姻缘一线牵……”

正在这崔婆子舌灿莲花的时候,算命先生带着石匠和邹书呆都到了,就连阿禄嫂也趁机跟了过来,躲在门外看热闹,别人都没进来,唯有算命先生大摇大摆的进了屋。

“哟,这不是李总管么。”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算命先生打断了崔婆子的话。

“胡先生!”总管看到算命先生,微感惊诧,起身相迎,“胡先生因何在此?”

崔婆子被打断,一脸不高兴,但见总管居然起身相迎,只能生生咽下这口气。

“回家,路过这个村子歇脚。”算命先生略略解释了一句,然后便笑道,“前几日我在府上为大少爷与众佳人合八字,其中不乏旺夫旺子的,怎么今日……”

“这是大少夫人的意思。”总管扯了扯嘴角,“胡先生在此正好,还请再合一次八字。”

“这……”算命先生看看巴月,打趣道,“恭喜恭喜,姑娘这是碰上贵人了。”

巴月白了他一眼,趁别人不注意,给算命先生做了个割脖子的举动,意思很明显,你是敢瞎掺和,本姑娘跟你没完。

做完手势,巴月才板着脸孔,淡淡道:“我本商贾之女,又是休弃之身,不敢高攀李府大少爷,这八字也不用合了,门不当,户不对,定然相冲。”

总管一怔,未想到她竟然敢当面拒绝,脸色一沉,不悦道:“林姑娘,还请仔细思量,这等好事,莫要不识抬举。”

“不敢,实是已有论嫁之人,若此时应了,我巴月岂不是成了嫌贫爱富之人,传出去,固然于我名声有碍,大少爷怕也要落个恃强凌弱、强娶人妻之名。”巴月针锋相对,半步不让。

“你……好好好,林姑娘果然不同一般,怪不得大少爷相中你……”总管冷笑一声,“你不应李府的婚事,我倒要看看,在这一州之地,还有谁敢娶你。”

说着,一拂袖,总管转身离开,出门时,见石匠提着只灰雁站在一边,立时便狠瞪一眼,大怒而去。

有儿又有女

崔婆子左看看,右看看,哎哟一声:“林姑娘,你可真是……唉……不识货……”说完,急急地追了出去。

算命先生在一边呵呵笑道:“可惜……可惜……喜事不成,怕要变成祸事了……”

“乌鸦嘴!”

巴月骂了一句,心中却并不是太过担忧,虽然没有见过李老爷,但是李老太爷她是知道的,看那老头儿的为人性情,应该不会让李府的人胡来,只不过是求亲不成,又不是什么血海深仇,顶多就是以后不能再上李府来往了而已。

“月儿……”奶娘唉声叹气,“你也不婉转一些,得罪了李家,日后若真无人敢娶你怎么办?”

“莫急莫急,别人不娶,咱们娶。”算命先生笑嘻嘻的把石匠推了过来。

奶娘愕然,她虽见过石匠,但已是一年前的事,此时哪里还记得。

“老骗子,快滚!”

巴月恼羞成怒,拿起扫帚往算命先生身上直招呼,唬得算命先生抱着脑袋连忙往石匠身后躲,一边躲还一边哈哈大笑:“老夫给你们合过八字,天造地设的一对呀……”

这话说得,别说巴月脸红,连石匠也尴尬不已,道:“莫再胡说,我们也该归家了,走,走……”

说着,一拉算命先生,狼狈的夺门而去。

巴月犹自气呼呼的骂道:“老骗子,骗人也不打草稿,你哪儿来的我的生辰八字,合你个大头鬼。”

奶娘在一边怔怔道:“月儿,这位胡先生有你的生辰八字。”

“啊?”

“当年你嫁到李家时,便是这位胡先生给合的八字。当年他批了两句话:乍雨乍晴春不定,花开花落两无情。说你好事不长,两下无着,恐有性命之忧,只可惜你不听,最后还是嫁给那个混蛋东西。”

“……”

那是林八月的生辰八字,不是她的呀,说起来,这老骗子还真有一套,批林八月批得挺准的呀,难怪跑到百陵州也混得开,连李府都特地请他去。

对算命一说,巴月从来不信,但也抱有敬畏之心,现在又听奶娘这么一说,正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说什么她都不会把自己真正的生辰八字透露出去,千儿八百年之后的生辰,现在说出来,还不得吓死一大片。

“那个……纸……”邹书呆怯怯的开口了,之前他插不上话,眼见不妙想悄悄的走,又舍不得到手的纸张。

“就知道你的纸。”巴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从屋里拿出半叠纸来,“今天事多,就不找你了,明儿我过来对帐。”

邹书呆得了纸,立时换上一张笑脸,道:“帐目都有,清清楚楚,八姑娘你随时可来,哦,最好是午后来,莫误了我教书。”

巴月又翻了个白眼,这书呆子,真是教书教上瘾了。

等邹书呆走后,屋里就剩下巴月和奶娘两个人了,阿禄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估计不用多久,今天发生的事,就会在村子里传开来,不知道会有多少难听的话在等着她,但她现在也无心计较,倒是看奶娘神色惊惶,不由得又安慰了几句。

最后奶娘也只叹息了一声:“邵管事早些来提亲就好了。”

似乎她下意识的认为,只要巴月早点嫁出去,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李家的人这一走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消息传过来,当然,巴月是不会知道大少夫人听了总管的回报之后,当场就骂了一句“不识抬举”,一转头却眉眼藏不住喜意,待李大少爷回来,又面沉似水,道了一句“你自己想法子去,小贱妇烂泥扶不上墙,偏不知你是被哪里来的鸡屎糊了眼”,然后就自顾去了,独留李大少爷在原地一脸尴尬,恨恨的摔破了一只茶盏。

既然李家没有做出反应,巴月自然就更没把他放在心上,全心只管忙自己的事,先是跟邹书呆对帐,好不容易磨了三四天,然后又被奶娘一脚踢进城里去买红布,当然,这对巴月来说,只是顺路的事,其实她进城,主要目的还是到张记成衣铺去,看看销售,再跟张掌柜聊聊,又到周围的铺子转了一圈,许久没来,她也要看看有没有新的行情,做生意就是要与时俱进,而且还要抢先机,然后买点礼物去张府串门子,唯一一个姐妹,自然是要多走动的,不然感情生分了,还是她的损失。

最后她还到石匠家去逛了一圈。

一进门,她就大呼小叫:“哟,这灰雁你还养着呀,没杀了吃肉喝汤?”

可不,大抵是翅膀上的伤还没有好,笼子去掉了灰雁也没飞走,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蹲在一块废石料上,歪着脖子看石匠给石头打磨。

石匠看到她来,也不说话,继续打磨他的石头,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这女人进他的门,比在自己家里还随便,一点也不知道什么叫客气,他管不了,也不想管,由得她去。

偏偏巴月哪儿也不去,就在他身边,找了块石头坐下,然后托着下巴看看灰雁,又看看他,来回看了七、八次,才笑咪咪道:“恭喜恭喜。”

石匠瞥瞥她,知道这女人没什么好话,有心不理会,可是又忍不住,道:“恭喜什么?”

“恭喜你有儿又有女,唔,连媳妇也快有了吧……”巴月说着,自己就笑得快要坐不稳了。

石匠一时没听明白,待听到门口有驴叫了一声,才猛的反应过来,巴月是在调侃他,那驴是他闺女,这灰雁是他儿,回头养肥了送出去,求了亲就连媳妇也有了。

这女人,真是一天不欺负他,就浑身不舒服呀。

石匠扯了扯胡子,站直身体,将灰雁一抓,送到巴月面前,沉声道:“送给你。”

“啥?”巴月一愣。

“你收下了,我可真就连媳妇都有了。”石匠凉凉的送上一句。

巴月顿时大羞,用力踩了石匠一脚,嗔骂道:“做你的大头梦去,谁要给你做媳妇,就你这闷葫芦,一辈子也讨不着媳妇……”

说完,她提着裙角,牵着毛驴,一溜小跑,转眼就跑得连人影也不见了。

石匠站在原地,揉了揉脚,然后摸着胡子直乐呵,对着巴月的背影扯着脖子喊了一句:“琉璃冻不要了啊?”

一会儿,巴月的声音远远的传来:“让你欺负我,赶明儿你自己送来。”

反正不管说什么,她都不好意思再回头来取了。

禁足令

“臭石匠,学会欺负人了呀,肯定是那老骗子教的……”

回去的路上,巴月越想越生气,合着自己这是被石匠调戏了一把,以前石匠可没这么油滑,被她调侃半天也不会回一句嘴,就跟着那老骗子跑了一趟百陵州,整个人都变了,居然懂得调戏女人了。

巴月一路嘀嘀咕咕的,等回到家,奶娘问:“让你买的红布呢?”

“啊……忘了……”巴月这才傻了眼,居然把奶娘交代的任务给忘得一干二净。

“你哦……真是让我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奶娘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用手指狠狠的顶了一下巴月的脑门儿,第二天就牵了毛驴,亲自往常安府里去了,巴月想跟着,被她轰了回来,只能无可奈何的留下来看家。

就算是看家,她也没闲着,找出一块布,画画剪剪裁裁,塞上棉花,再用她那瘪脚的针钱一缝,就成了一个Q版的石匠,胡子和头发是她剪了自己一小撮头发,蘸了米糊粘上去的,用一根红绳一系,挂在脖子上,想起来就拿手指戳两下,嘴里嘀咕着: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我扎你小人……

傍晚的时候,奶娘笑呵呵地回来了,巴月赶紧拉着衣领把Q版小人往里面一塞,自己扎小人出气没关系,让奶娘看见了,又得一番教训了。

等把奶娘迎进来了,打了水,清洗了一翻,巴月才发现,奶娘居然是空着双手回来的。

“奶娘,你买的布呢?”她忍不住好奇就问了。

“在你秀娟姐那儿摆着。”奶娘随口回道。

“啊?”巴月一怔,“摆她那儿做什么?”

“傻孩子,不是一块红布就能裁嫁衣的,上面要绣上鸳鸯百合花儿,绣满了才是喜庆,奶娘老了,眼也花了,手也抖了,怕绣不好,就让你秀娟姐找了几个儿女双全的绣娘给你绣上,也讨个吉利,将来呀你必能夫妻恩爱,儿孙满堂。”

“呃……”

巴月满眼转圈圈,有这么多讲究?简单点行不行,其实她更向往旅游结婚呀,最好是跟着邵九跑商道,一边做生意一边蜜月旅行。

“你秀娟姐还说了,她要给你精心准备三十二抬嫁妆,绝不叫你让人看轻了去。”

“这个……怎么好意思?”

巴月讪讪了,其实她觉得,有蓝印花布在手,这份嫁妆已经很有分量了。

“要的要的,这是你秀娟姐一片心意,她说了,如今你无父无母,她就算你半个娘家人,你的喜事,她不操心谁操心。你昨儿去见她,也没跟她提这事,我走时,她还生你的气呢。”

“……”

有人愿意为她的婚事操心,她也不能不识好歹的拒绝,巴月只得闭嘴不再说什么,心里对自己的婚事憧憬了一下,愕然的发现,自己对蜜月旅行的期望比对邵九的期望大得多。

这是不对的,我应该思念一下邵九才对。

她默默的做着心理建设,试图用自我催眠的方式在最短的时间里培养起对邵九的特殊感觉,感觉还没来得及培养出来,邵九倒是来了。

不止他来了,随行的还有一位长辈,是邵九的父亲,一个媒婆,巧合的是居然还是那个崔婆子,另外还有一份看上去十分体面的彩礼。

谈婚论嫁,巴月自己肯定是不能出面的,虽然她很想亲自跟邵父谈一谈,但是人还没走出卧室门,就被奶娘给推了回去,横眉竖眼道:“姑娘家要矜持。”

巴月连翻了几个白眼儿,无可奈何的退了回去,躲在门后开始偷听。

奶娘乐呵呵的将邵父和媒婆请进客堂内落坐,两下里聊了半天,先给自己正了名。奶娘虽然不是林八月的亲娘,但她到底是把林八月奶大的,林家落魄后,又是她帮扶着林八月撑住了林家家业,虽然不是亲娘那也算是半个娘,如今巴月无父无母无兄无弟,能为她出头做主的,只有奶娘,再加上奶娘也没有卖身给林家,她当初是正儿八经被请进林府当奶娘的,林父曾亲口许她,待林八月长大,有奉养她终老的义务,视为半母,因此在邵父面前,她要正这个名,才好继续谈婚事。

巴月不知道这里面的道理,一听奶娘说了一大串话,全是当初她在林家受到怎么怎么样的敬重,顿时就没了兴趣,躲在门后偷偷的对着坐在客堂里作认真倾听状的邵九同情的望了一眼,然后转身就从窗口溜了出去。

刚猫着腰溜出来,就见离自家家门不远的地方,张小虎蹲在那儿,两眼毫无焦距,明显在神游太虚。

“喂,发什么呆呢?”巴月冲他拍了一记。

张小虎“啊”了一声,差点没惊跳起来,看清楚巴月之后,才拍拍胸口,闷不吭声的又蹲了回去。

“精神点,什么事让你这么垂头丧气?”巴月又拍拍他。

张小虎闷了一会儿,像是鼓足了勇气,问道:“这一次提亲,你会应下吗?”

“你希望我应不应呢?”巴月反问了一句。

“不希望。”

“因为那个男人不好。”

巴月噗哧一笑:“你又没跟他相处过……九郎有房有产有事业,人也长得端正,他有什么不好呢?”

她像在问张小虎,又像是在问自己。

邵九有什么不好。

没有,她没发现邵九有什么不好,嫁给邵九后好处反而有一大堆,所以她也找不出不应下这桩婚事的理由。

“反正,他就是不好。”

张小虎憋了半天,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闷闷的扔下一句,然后一转身撒丫子跑了,只留下巴月怔怔的在原地发呆。

于是,她穿越后的第一次终身大事就在发呆中被定下了。

邵父并没有待多久,和奶娘把婚事议定,就请了村长来做见证,当场立下婚书,翻了黄历,将纳吉迎亲的日子分别订下,就告辞离去。临走的时候,邵九似乎想见见巴月说些什么,终究没有找到机会。

等他们走了,巴月绕到屋子后面,又从窗户里爬了进去,还没有站稳,就见奶娘笑眯眯的进来。

“月儿,从今儿起,你就是邵家的人了。”

“我还没嫁过去呢。”巴月撇撇嘴,不以为然。

这是件喜事,可是她心里开心不起来,总有些患得患失的感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婚前恐惧症?

“乱说什么呢,订了婚约,你就是邵家的人,以后可不要再轻易抛头露面了,若让邵家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奶娘沉下脸,下了禁足令,“从今儿起,直到邵家来迎亲之前,不许你随意离开家门一步。”

“不、不是吧……”巴月傻了。

商量

事实是,她真的被禁足了。

奶娘这次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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