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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花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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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何?让我空舔这肉杯儿?”

赵氏道∶“郎君可怜妾身则个,实再不敢,杀死妾身了,况且,郎君
也不与我杀火,我又何苦自找苦受哩!”

大郎道∶“恁般岂不渴死我也?”

赵氏道∶“送些水儿给郎君罢。”言毕卧下,拖来枕头,也不管湿否
,衬在腰下。大郎笑道∶“你那水儿有甚吃头?除非合着酒儿。”

赵氏不依,见那大郎依旧穿着裤儿,遂腾手去卸,大郎也不加止,任
凭滑了下来,哪知滑至半路,被甚止住,急扯不下,赵氏急道∶“这裤儿
宽大,缘何扯它不下?”言毕,探手去摸前面,不意碰着一硬物,方知被
那阳物阻住,笑道∶“原来是郎君阳物久未与妾阴穴亲近,怕羞不愿抛头
露面哩!”

大郎道∶“它若是羞,就不恁般硬了。”赵氏探进手去扯拽出来,捻
於手心,犹如火炭烘手,坚若生铁,奇大无比,赵氏看的好不动兴,遂将
阳物持於口边,吮吸不休。霎时,阳物青筋暴胀,龟头紫红,卜卜的乱跳。

赵氏惊道∶“郎君阳物怒气甚凶哩,缘何是好?”遂将其裤儿卸下。
大郎道∶“定是他嫌门不当,户不对哩!”

赵氏道∶“如何才门当户对?只因你方才吃了阵花酒,又便宜了阴穴
,他却未曾沾得一些,焉能不怒?待妾身来侍奉它罢。”言毕去取酒杯,
饮了些剩酒,含在口里,腾身欲往上凑。

大郎急忙止住道∶“前番都已这样饮过了,换个酒令罢!”赵氏将酒
咽了下去,道∶“换何酒令?郎君教我。”

大郎道∶“不若将菜肴撤下去,就盘置於桌上,与你饮个交杯酒罢。
一头饮,一头寻那快活!”

赵氏笑道∶“一心怎能二用?何况,这方寸之地,怎好腾挪?怕不尽
兴哩!”

大郎道∶“庄稼收成,不论田地,若是你跌下,便是丢了,战我不过
,便罚一大杯,我亦如此。”

赵氏道∶“郎君岂不欺我!你酒量甚大,妾身定会吃亏的。”

大郎道∶“罚我便是了。”赵氏欢喜,起身将桌上收拾乾净,又置上
毯儿,那大郎坐上。赵氏见那物儿直立,遂假过去欲吃进去,被大郎推却
道∶“要面对面的干!”

赵氏道∶“恐怕不牢实,郎君已坐了大半个桌儿,妾身坐於何处?”

大郎道∶“你可掰开双腿,坐於我胯,定不令你跌下去,即便跌下去
,却是软软床榻,料不会生事。”赵氏依言,扶着大郎肩头,掰开双腿,
骑於大郎胯间,大郎忙扶住阳物,照准阴穴,喊道∶“坐将下来罢。”

赵氏闻言,忙身儿下坐,叱的套将进去,不禁惊道∶“心肝,弄的满
满实实的,不敢动了。”

大郎道∶“动与不动,你自作主张,管我甚事?”

赵氏初时徐徐套弄了几回,不曾放马驰骤,大郎亦觉不适兴,遂紧紧
搂抱赵氏,猛耸臀尖,霎时二人绞杀一处。

赵氏大叫道∶“痛杀我也,且慢慢的  罢。”一头说一头梳拢腿儿。
大郎阳物被夹得十分畅意,便又耸动了数回,又不动了,再看那赵氏,那
顾悬空?扳住大郎肩头套桩,愈动愈速,淫水直流到桌上四溢开去,大郎
也被激得阳物乱挑乱刺,下下直抵花心底处,心想道∶“使尽平生气力,
尚可补偿前些日他孤寂之苦也。”

大郎想罢,遂着力顶送,再借赵氏七分力气,弄得桌儿叱叱乱响,妇
人儿哼叫连连。赵氏干得正美,猛地里大叫道∶“心肝儿,我欲丢矣!”
大郎大喜,遂愈加着力,见赵氏两眼儿翻白,高声浪叫,狂颠不止,知是
正泄阴精,遂又猛力挑刺,那赵氏四肢俱废,跌下了桌去。

少顷,赵氏直起腰道∶“险些又跌下地!谢天谢地,若不是妾身心存
一念,或是郎君再使些手段,落於尘埃不可!”

大郎闻言懊恼不已,遂道∶“罚酒不知罚於何人哩!可是哪个败了?”

赵氏笑道∶“妾身未曾败。”言毕又收紧阴户。大郎道∶“莫非你又
要干上一回?”

赵氏笑道∶“若不将我人翻桌下,那酒便是你饮,亦是你败阵也!”
大郎听他话里狠毒,遂也发狠道∶“你这骚达达的样儿,恨不得将你花心
捣烂,看你还干不干!”

赵氏道∶“看郎君如狼似虎的模样!要妾身欲吃杯罚酒都不允哩,今
日妾偏要吃上十杯!看郎君有没有手段让妾吃!”

大郎咬咬牙道∶“好!好!送你十大杯罢!”言毕,将腿掰开,撑住
桌儿,那赵氏上了身,依旧坐在腿上,二人又干了起来。正是∶

俏如活水分难断,心似灵犀隔也通,
春色恋人随好处,男贪女慕两相通。

二人干将一阵,赵氏浪声叫道∶“啊唷,郎君!莫要  得恁般深,妾
身那花心儿招架不住。”大郎道,“不顶住你花心研上一回,你怎能饮上
酒哩?啊唷,我这龟头亦麻麻的。”

赵氏道∶“郎君!莫要扳妾身臀儿,捻得痛哩!”

大郎嘿嘿笑道∶“不扳你的臀儿,倘跌你下去,那酒儿谁人饮哩?”

赵氏道∶“郎君的物儿将妾身扎得牢牢的,如枪挑一般,哪能跌下去
哩?除非郎君先完事而罢软中止了?”

大郎道∶“我完事尚早哩!这酒儿定是你饮哩!”

欲知後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闰阁间欢语戏风情

诗曰∶

一番风鹤一番惊,闺阁幽情自不禁,
旧恨乍随流水逝,新愁又似白云深。
鱼书寄去成空问,鸿信徒来莫慰心,
留得贞风付官人,兰房有日共调琴。

且说大郎见赵氏似成竹在胸,言语下有那必胜之意,便道∶“若等老
爷干完了,你早将十杯大酒吃尽哩!”

赵氏道∶“妾身着饮得十大杯酒,岂不醉得烂如泥?那时郎君若兴起
,恐没人与你杀火哩!”

大郎道∶“若将娘子杀翻饮酒,还须得我尽番气力哩!”言毕,急急
的顶送不止。

赵氏道∶“郎君缘何恁般急?你这宝贝若贪心,可割将下来,放至我
肚儿里罢!”

大郎嗔怒道∶“说得甚鸟话!若割将下来,岂不丧了性命?况呆物一
个,藏於里头又有甚用?”

赵氏道∶“此言差矣,历代朝中不是有太监麽?怎的无物倒还尽惹风
流事儿?”

大郎道∶“休得咕噜,速些套桩,莫耽误我兴哩,扒稳些,我欲大顶
了!”话音未落,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干,那赵氏叫道∶“士别三日,当刮
目相看。此言甚是有理,郎君久未与我欢会,倒也熬得我如饥似渴哩!”

二人欢欢干个不休,淫水满桌,流溢下去,那赵氏阴精已丢了数回,
情穴却不舍那根昂然立柱,那大郎阳精泄了二回,转瞬之间又竖将起来,
大战了数百回合,双双跌於床上又骨碌滚落地下,亏那大郎先忙忙的将阳
精泄了,已软一半,方才未被折戟。

大郎惊出一身汗来,再看赵氏,脸沾绛霞,颜似桃花,偏於一旁,亦
是周身无力,大郎忙双手去扶,登觉肌肤滑腻,柔软无比,霎时,阳物又
奋作,忙将赵氏捞将上床,捞开双股,正欲刺入,却听赵氏道∶“心肝儿
,妾亦死了,你可大力抽送罢,将妾送至仙境!”

大郎闻言,忙扶阳物至穴口,着力一顶,便尽根没入。遂一阵猛送厉
抽,直捣花心,那物儿於阴穴内四处乱撞,情穴儿欲倾颓,阳精与淫水混
於一处,湿了香被。大郎每一次狠  ,赵氏身子都得一缩,伊伊呀呀叫得
欢。

大郎正值兴头,岂能惜香怜玉?便佯装未曾听见,只是大力冲刺,一
刻不肯罢战。

赵氏被他干得不再叫,瘫在那处,任他大发虎狼之威,既无痛楚,亦
无畅意儿。

又抽送两个时辰,大郎性一急,把身子一抖,脚儿腾空,泄了,方才
住手道∶“那罚酒十杯,今日即罢了!留着日後我痛饮罢!”那赵氏何听
那噜?瘫在那处,未动一丝一毫。

过了片时,赵氏才醒过来,觉户内火一般灼痛,把手触摸,茎毫成缕
,阴穴微肿,内如蚁叮般的痛,把手一看,竟有些血丝,再一觑,不知是
甚,又稠又滑,虽如此般,却心舒意美。

赵氏再看身旁,大郎那腰间,硕大物件,犹如一件活宝,愈看愈发可
人。赵氏看着,忘了前番的楚痛,遂想道∶“郎君此时正不想,何不去耍
弄一番?”想罢,把手先去那胸上一摩,登觉油腻光滑,又移至腰间,将
那活宝一捻,登时淫兴勃发,索性将他掳扬一回,那物件又胀大起来,竟
有尺馀,露出那朱红蛋儿,奇妙之极。

赵氏周身燥热难当,淫液津津,看那活宝,真欲合一碗水儿,一口吞
下肚去,才觉满意,双手把玩,如赏宝一般,不忍释手。

那大郎似醒非醒,又一把搂过赵氏,掰开双腿,翻身跨上,又一顶,
便连根送了进去,又是一阵大干,  得赵氏喊爹叫娘,魂不附体,身似飞
将起来,又如云雾中一般,浪声叫道∶“快活死了,我欲飞了。”大郎闻
得此言,淫兴大发,遂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大送,弄得上面哼哼的
叫,下面气喘嘘嘘。

干有两千馀回,大郎又把赵氏两足勾在臂弯上,道∶“娘子不是欲飞
了麽?郎帮衬你一回,再飞不迟。”

赵氏道∶“妾身迟早欲飞,你可乘飞之前,好生受用,切莫覆得我难
过,否则怎能高飞?”

大郎闻言,道∶“令你升仙飞去罢!”言毕紧抱其玉腿,又狠力抽送
了千度,干至酣美处,赵氏无暇再叫,只管闭目受用,细细谙那个中滋味
,大郎亦尽力搠了一千多度,却自泄了。赵氏挺身耸臀大丢了一番,避於
枕边。正是∶

绣帘飘动,锦帘高张。排列的琼浆玉放,怎可当闰中之乐;煌煌银烛
,赛过火树银花。香焚如麝,暗消朱玉之魂,衾抱鸳鸯,深锁裹王之梦。
趐胸微露处,笑看西自玉床横。醉净传时,娇似杨妃人梦起,正是未曾身
到巫山峡,雨意云情已恣浓。

二人稍息,便各自揩拭不止,床榻上狼藉一片,遍处尽湿。赵氏一头
拭那阴户,一头道∶“从来久别胜新婚,你我虽未曾久别,可久不甚亲热
,亦似久别,今日倒意兴情尽,只是这般天摇地动的大干,可曾惊扰了隔
壁二郎?”

大郎道∶“这壁间修得甚严实,他何曾知我二人行乐?莫乱担心!”
赵氏道∶“方才我浪叫得紧,恐由那壁顶垛子口传将过去,倘二郎听见,
却也羞人哩!”

大郎笑道∶“即便传将过去,二郎亦在梦中,何曾听得?”

赵氏道∶“二郎已至体壮精强年纪,若知我二人闺中之乐,不知他又
作何想?”

大郎道∶“娘子恁般属意於他,自去问罢!”赵氏羞红了脸,嗔道∶
“顺口提了便是!郎君却拿我笑柄!”

大郎道∶“你以为男子离了那阴户便无处杀火了罢!你可知男子打手
铳的事儿?”

赵氏道∶“此话怎讲?”

大郎道∶“男子若腰间物儿硬起,无妇人在旁,便可自家将物儿掳扬
,由慢及速,由松至紧,火候一到,便可泄出精哩!”

赵氏道∶“你怎知这打手铳的手段?”

大郎道∶“当初未娶你过门之时,日思夜想,那物儿自是多硬少软,
便自家把手去弄,哪知愈弄愈爽,倒将水儿泄了出来,至那後,倘物儿倔
然而立,便派五将军将他安抚。直至娶你过门,方才住手。”

赵氏嘘了口气道∶“想不到男人有那手段杀却火儿,可爽麽?”

大郎道∶“无处杀火,那般弄法,倒也算爽利,今得了你这妙人儿,
那般弄法,又怎及在你阴户内出入那般爽利哩!”言毕,呵呵大笑了一番。

赵氏道∶“依郎君言下之意,那二郎尚未聘得女子,若动起春情,可
也依你那法儿打手铳罢?”

大郎道∶“人人皆可,只是,不知他可知晓?”赵氏戏道∶“你可将
秘法传於他。”大郎道∶“不知羞耻。”

赵氏又道∶“男儿实则苦也,欲火一炎,却无处杀火哩!”大郎道∶
“正是,妇人却幸矣!”赵氏道∶“何以见得?”

大郎乃道∶“妇人兴起时,随手取一物,便可消遣,怎不能说算幸?
”赵氏道∶“我却不信你这油嘴滑舌!何不道出一二?”

大郎道∶“自家挖进手指,便可止痒,何况,那些牛角、瓜果之类,
岂不是以物当物,容你消受?”

赵氏闻罢,羞得双颊晕红,嗔道∶“郎君作贱妇人也!想妇人那处,
怎可容异物入进,内皆细皮嫩肉,稍不谨慎,便倾颓殆尽!假使异物入进
,亦是牛头不对马嘴,更不能适兴尽意哩!”

大郎道∶“这只是说单人独处时做的事儿,怎管那些理数?所谓饥不
择食,淫不择物哩!”

赵氏道∶“倘若二郎亦淫不择物,哪日趁你不在,一头与我强行那快
活之事,我便将你方才秘法,传授於他,即便你捉奸於他,他亦可依你所
言而辩,你又该当何论?”

大郎道∶“娘子愈说愈下作!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兄弟情深,
他岂可与自家嫂子行奸?”

赵氏道∶“常言亦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哩!”言毕,嘻嘻的笑。

大郎道∶“你这骚娘出得此言,与那烟花女子无甚两样,莫再胡言!
”赵氏道∶“郎君刚买得那侍女凤儿,妾见她生得甚是貌美,戒劝郎君切
莫去拈花惹草哩!”

大郎道∶“那小所宝儿何尝不清秀俊俏,娘子勿心存邪念哩!”二人
大笑一回,遂相搂抱,交颈共枕而眠。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娇奴儿初试云雨情

诗曰∶

脂香粉腻惹俏郎,醉拥狂淫笑眠斜。
今日朱颜何处在,琵琶已向自他家。
愁深日似深填黛,恨极时将泪洗妆,
一段无辜谁与诉,几番刺绣不成行。

且说大郎与赵氏二人自顾行欢,赵氏那浪叫声倒真惊扰了隔壁二郎。
那二郎年已二十一,男女欢爱之事,虽未及历得,却也道听途说了些许,
只是自家生性高傲,非倾城倾国之色亦不娶,故年纪增长,却不得婚配。
那欲火升腾千丈,好在近日自家聘得那凤儿,生得貌美,他便时时思量道
∶“我这童子身,何不与那凤儿干上一番,定是妙不可言哩!”

是夜二郎正待睡去,却听隔壁兄嫂云雨之声自跺子口传来,不免心内
痒痒,那般的狂干怎会不扰他?况他又是童子,未曾经见,二郎欲把住心
神不去乱想,怎奈那间壁浪叫淫语,喧天动地,令他无眠。

二郎索性披衣下床,见屋角有一梯儿,便搬将来,急急的爬至屋壁顶
那跺子口处,探头看去∶但见得兄嫂二人赤精条条的搂在一处,交叠成一
团,唧唧的干个不止。

二郎暗自窃喜,淫兴勃勃,又生怕跌将下来,把手牢握梯头,再细觑
,赵氏身儿一团雪白,那奶子圆挺,闪个不止,白生生的两条腿间,一团
黑毛儿时隐时现。

二郎看得呆,却怎也觑不见那阴户儿是甚模样。心想道∶“不想这男
欢女爱竟是如此光景,定是有趣味哩!”遂一手紧握梯头,一手去摸裆下
,那物儿早胀得铁杵一般,将裤儿撑得老高,二郎怕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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