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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王的绝色弃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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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对于端木靳来说,这个从少年时代就在战场上度过的男人,多年来一直与刀剑为武,什么样的杀气,什么样的威胁没见过,上邪辰这一点点杀气,他还真没放在心上!

更何况,就现在的上邪辰,即便能散发出令人不容小觑的威压,但配着她这幅羸弱的身躯,也不过一只拔了翅膀的鹰!

鹰没了翅膀,即便爪子再利,和老母鸡有什么区别?!

骄阳和蓝心见端木靳走向上邪辰,谁还敢挡在他的前面,忙退到一旁。

只见端木靳快步走到梳妆台边,一把抓起上邪辰的右手,反手举在自己面前。

果然,柔嫩的食指肌肤上,一道清晰的新鲜伤口展露在眼前。血液早已止住,伤口边缘处有小小的翻起。

这样的伤口,若是出现在如他那般长着薄茧的手上,自然是没什么的,甚至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可这样的伤口,出现在这样弹指可破的肌肤上,瞬间让他心里生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仿佛极端的碍着了他的眼。

此刻,上邪辰亦看着端木靳。

这个男人,今日穿的是一件玄黑的袍子,头顶依然是那根墨玉雕成的簪子,他的轮廓极为俊朗,仿佛是用世间最精细的刻刀雕成。

狭长的眼眸,一双乌黑的眼珠如黑曜石一样褶褶发光,眼神里透着无垠寒冰的锋芒。

许是不习惯被人这么毫无顾忌的看着,端木靳心里升出一股不爽,只见他略一皱眉,抓住上邪辰的手陡然一松,将她的手腕往旁边一甩。只听“砰”的一声,上邪辰的手撞到梳妆柜的木头棱角处。

这只手,原本头天晚上就被端木靳捏出淤青,这会儿又是抓又是摔的,这一甩,桌子棱角恰碰在头天捏出的淤青处。

“嘶”,上邪辰倒吸了一口凉气。前世作为杀手,受伤啥的是常有的事,那身体的抗痛能力也是一流,可如今这身体柔弱得跟啥似的……

真心痛啊!

侧头间,上邪辰恰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绝美的皮囊!

她的心头升出一抹怪异,湛蓝色的眸光各种复杂的看过端木靳一眼:对着这样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他怎么就下得了手?!

难不成……是背背?

此刻,端木靳已站直了身体,他冷冷的看着上邪辰倒吸凉气,只双手负在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上邪辰:“听说,你把剑尖射到了箭靶子上?”

“靳王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上邪辰笑,眸色间也已恢复平静,她的左手握在右手腕上,转动了一下腕关节。那表情,甚是无所谓。

“既有这么好的手法,怎么会把手弄伤?”

这个问题……理论上讲,能把飞刀练到如她般出神入化,那必定是练习了成千上万次,别说绝无可能将自己的手弄伤,怕是指上很多关键处都已磨出了茧子。

可是她的这双手,别说没任何茧子,就连多余的细皱都没有!

“不过运气好一点而已,靳王何必放在心上。”上邪辰浅笑。

“那你昨日打本王,用簪子刺本王呢?那么准的穴位,也是运气好?!”端木靳猛的转身,双手撑在梳妆台台面上,双眸紧紧逼着上邪辰,语气中一派严寒。

第二十六章 皇上是什么样的人?

“靳王何必介怀,本宫只是对人体的穴位有一定了解而已。”上邪辰迎着他的目光,笑意潋滟,一双澄净的蓝眸里尽是无辜,“再说,本宫这点花拳绣腿,怎么可能伤到靳王?”

“本王不管你是谁,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端木靳紧紧的注视着她,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满是浓浓的警告。

忽的,他一甩袖袍,重重的“哼”了一声,大步走了出去。

上邪辰端坐在梳妆柜前,右手大拇指摩挲着食指受伤的部位,卷翘的凸起有细致的疼痛。她看着端木靳的背影,嘴角渐渐勾起。

伺候在侧的骄阳和蓝心看了看拂袖而去的端木靳,又看了看笑得意味深长的上邪辰,好生不解。

“王爷好奇怪喔,明明是关心公主,为什么要这儿凶?”蓝心终究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

“你家王爷对其他人也这么凶吗?”上邪辰笑,很不经意的样子。

“是也不是。”蓝心摇了摇头,有些茫然,“王爷凶的时候确实很凶,平时也很少笑,无论军中还是府上,都很怕他。可是……”她顿了一下,“我听说,王爷对侧王妃还好,对那些侍妾们,也都还好吧!”说到这里,她的脸色更是不解,“公主可比那些女人都漂亮好多……”

骄阳见蓝心竟拿公主和那些女人对比,忙上前一步,岔开话题:“公主,刚才见您的手受伤了,我这就吩咐人去请府里的大夫!”

“这点小伤,不碍事。”上邪辰笑着,目光转向镜子里的自己,“好了,快给我梳头!”古代这些发髻,她可没本事打理。

“是,奴婢这就给公主梳头。”骄阳说着,已重新将梳妆柜上的梳子拿到手上,一边往上邪辰头上梳去,一边劝慰道,“公主,这手上的伤,还是得请大夫包扎一下,否则,若被王爷知道了,又得怪罪奴婢了!”

上邪辰低头,看了看手上那条伤口,想到这身体的本尊,那样一个被人捧在手上的花朵,不过被她侵占了两天身体,这身体上便又是伤口又是淤青,还有被火灼的烧伤……

她忽的觉得有些不妥:“那就请来看看!”

骄阳和蓝心见上邪辰松口,心下皆松了口气。这公主刚到王府,若在她们的伺候下受伤还不请大夫,这罪名可不小!蓝心很快出去吩咐小丫鬟去请王府的大夫。

“对了,公主想梳个什么发髻呢?”骄阳一边问着,一边打开梳妆柜上的一个罐子,一股清新的腊梅的香味立即扑鼻而来。

上邪辰探头,往罐子里看过一眼,只见里面装着亮晶晶的油。骄阳伸手,四个指头在罐子中沾了一下,便要往上邪辰头上抹。

“这是什么?”上邪辰皱眉。

“回公主,这是今年冬天最好的腊梅头油。”骄阳答着,两只手搓了搓,伸手便要往上邪辰发上拢。

上邪辰往旁边侧了侧,躲过骄阳油腻腻的手:“本宫最讨厌这些东西,给我拿走!”

骄阳微愣,王府里哪个女子不用头油,不过是等级的差别而已。头发有了头油的滋润,才更加亮丽柔顺!

“你没听到我说话吗?”上邪辰再重复一次,语气中有些不快。

骄阳这才忙着将罐子盖盖上,吩咐小丫鬟将头油拿走,再重新洗手后给上邪辰绾发。

“弄个最简单的!”上邪辰说。

“是。”骄阳一边答着,一边将上邪辰的发分成几个部分,然后一个一个部分依次盘上去。

上邪辰看着镜子中规规矩矩给自己梳头的骄阳,依然是漫不经心的:“对了,听说过几天皇上会亲自过来主婚,本宫没见过皇上,不知他是什么样的人?”

第二十七章 奴婢不敢妄议

这个问题,这已是上邪辰赤果果的打探情况了!

别说她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样的人,她就连这个国家叫什么名字,这位端木靳和皇帝究竟是什么关系都不知道!

岂料,骄阳听到这个问题,立即退后一步,直挺挺跪在地上:“公主恕罪,关于圣上,奴婢不敢妄议。”

呵,这么谨慎啊!也不知是端木靳治府严谨还是那位圣上太过专横,不允许任何谈论。

上邪辰眉梢轻挑,嘴角划过一抹弧度:“好了,起来吧!本宫不过随便问问,不用如此拘谨。”

“是。”骄阳起身,将最后几缕头发别在发髻上,高耸的云鬓,衬得她那张小脸更加小而精致。

“公主喜欢什么样的发饰?”骄阳问。

上邪辰看了看摆了一桌子的各种珠玉玛瑙黄金发簪步摇,最后只选了一支造型简单的八面琉璃簪,簪子下面再缀着一颗16面的小琉璃,摇晃间,折射出七彩的光,倒也别致。

“就这支吧。”上邪辰说着,随手递给骄阳。

骄阳很快为她插在发髻中,这时,蓝心领着一个40多岁,留着胡须挎着衣箱的男人走了进来:“公主,大夫到了!”

上邪辰侧头往那人看了过去,只见那人低垂着头,亦步亦趋的跟着蓝心,目光紧紧盯着脚上一寸处的衣摆,半分不敢往自己身上看,更不遑看整个房间了。

直到蓝心将人带到梳妆柜前,那人才跪了下来:“小的叩见公主,公主万安。”

“起来吧!”上邪辰淡淡的,说实话,到了古代,她最烦的就是这些人有事没事跪来跪去,可是入乡随俗嘛,她作为上位者,还是应该习惯点好。

她站了起来,走到房中桌子旁坐下,将手放在桌上,露出手上的食指:“只是小伤,麻烦大夫了!”说着,她又往旁边椅子上一指,示意大夫坐。

“小的不敢。”那大夫忙跟着走过去,坐在上邪辰手腕放的那处的凳子上,然后从医箱里拿出小瓷瓶的药和干净的纱布等物。

在这个王府,对下人和蔼的远不止这位公主一人,比如那位侧王妃,永远落落大方,对下人也体恤得紧。

整个包扎伤口的过程,上邪辰一直都在观察这位大夫。从他进门到包扎完伤口,至始至终都没有抬头,除了她的手指,他根本没往她脸上看过一眼。

这些细节,上邪辰再次肯定靳王府治府严谨,只是,她不明白的是,端木靳既把王府中的下人治理得规规矩矩,为何他的将士们居然会做出有意用剑尖试探威慑她的事?!

大概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上邪辰的手上多出了一个纱布缠绕的小萝卜头,大夫又细致叮嘱了几句,比如不能沾水啊,比如忌吃燥性啊!

上邪辰叫蓝心将大夫送出去,又吩咐骄阳去给她找几本书解闷。

“公主想看哪方面的书?”骄阳恭谨且细致。

“随便。”上邪辰笑着吩咐,“多拿点过来!”

“是。”骄阳福身,然后往外出去。出了凌影阁,她没往王府藏书楼走去,反而朝着端木靳书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第二十八章 本王一定会讨回来!

书房。

“她想看书?”端木靳略一扬眉。难不成厥国那个蛮荒之地,竟能生出个爱看书的才女?

“是。”骄阳躬身。

“什么书?”端木靳再问。

“公主没说,只叫我多拿点。”骄阳答。

端木靳的眸中瞬间闪过一丝嘲讽,这个世上,附庸风雅的人永远不在少数,一个人连自己想看什么书都不知道的人,又怎会是读书之人?

他的脑海里,毫不意外的浮现出另一个女子。

那个女子,有着清丽的容颜,倾世的才情,她或站,或坐,或弹琴,或画画,或做赋,或下棋,都是那样贤淑而美好,一如这世界上最美的画卷……特别是在大雪纷飞的季节,特别是在满院梅花盛开的香氛里。

“那就随便给她拿一点。”端木靳侧身,嘴角不经意露出的柔意瞬间降到冰点,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书架上,“这里的书,你每一格拿一本,另外再到藏书楼每一类拿一本。”他顿了一下,“这几日她看了什么书,记得过来汇报。”

“是。”骄阳躬身,往后退去。

“自己去库房领20两赏银。”端木靳淡淡的,然后从画筒里抽出一副画,徐徐展开。

“谢王爷。”骄阳立即跪下,恭恭敬敬朝端木靳磕了个头。

端木靳并未理她,他站在桌子背后,依然保持着双手拉开画卷的姿势。一袭黑袍衬得整个人更为欣长英挺,英俊的五官每一笔每一划都仿佛雕琢而成,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瞳牢牢看着画中人。

眸光中,一派相思,夹杂着沉沉的痛色与愤怒,握住卷轴的手指不断收拢,直至骨节泛出略微的白。

猛然间,他将画卷合上,重重的插入画筒中。

端木羡,你抢走的属于本王的,本王一定会讨回来!你所赐予本王的侮辱,本王也一定会加倍讨回来!

……

凌影阁里,上邪辰也没有闲着。

早在昨日的时候,她就发现骄阳和蓝心的巨大性格差异。这两个婢女,骄阳是稳重谨慎型,而蓝心则是大大咧咧,口无遮拦那种。

“蓝心。”上邪辰站在窗边,故作端庄的往青瓷花瓶里插着梅花,暖阳从窗外打进来,落在她的脸颊,整个人如同镀上一层金边,整个人看上去格外温柔。她装作漫不经心的,“你在王府里,可是有其他亲戚?”

“公主您怎么知道?”蓝心满脸惊讶,“奴婢的舅舅是王府的管家。”有这么个有来头的亲戚,蓝心一向觉得自己比普通婢女高上两分。

上邪辰笑,在她所接触到的所有王府下人中,无论是婢女还是仆人,无论是侍卫还是大夫,无一不是小心谨慎,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分得极为清楚。唯独这位蓝心,说什么怎么说,似乎不怎么经过大脑。若是上面没人,这样的性格,如何能留下?!

“对了,听说过些日子,皇上会来亲自主持大婚?”上邪辰放下剪刀,接过蓝心捧在手上的白毛巾,将手擦拭了一下,然后抬眸,看着蓝心的湛蓝色的眸中一派询问之色,“皇上和靳王爷,关系很好吗?”

“理论上是很好,可是……”蓝心顿了一下,双眉微微拧起,有些不解的模样,“我也听说过一些关于皇上和王爷的传闻,传闻……”

第二十九章 她不贪心,活到90岁就够了!

上邪辰眸中露出更加好奇的神色,并不急着追问,只静静的看着蓝心。

果然,虽说蓝心向来自认高人一等,那也仅仅是在下人群中,面对主子如此好奇的询问,面对这双莹莹的湛蓝色的蓝心般的美眸,蓝心立即有了超强存在感,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小道消息透露出来。

“我之前伺候其他主子时听说的,听说王爷有一个亲梅竹马的玩伴,王爷很喜欢,本来是想娶为正妃的,可是后来,那个女子被皇上抢了去,到宫里做了娘娘!”蓝心刻意压低了声音,“再后来,王爷也从京城到了靳城!”

“喔!”上邪辰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如果真照蓝心说的那样,端木靳和皇帝之间的关系必定恶劣,就算表面看起来融洽,实际也不会好。而这座靳城,也必定是远离京城的所在!是了,她堂堂和亲公主,竟能在和亲途中被山贼劫持,想来这里也是穷山恶水!端木靳虽表面上是属地王爷,实际上,怕是被贬到此吧!

想到这里,上邪辰适时看过蓝心一眼,见蓝心有些惶恐的样子,正是图一时口快如今后悔的模样,她笑了一下,挑了一条联想到的最微不足道的信息:“难怪凌影阁正院不让人住!估计还想着那位进了宫的青梅竹马!”

蓝心心下更慌,将背脊弯得更低:“公主,是奴婢多嘴了!”

上邪辰笑:“你有何错?本宫还要感谢你告诉我这些,认清周围形式,才能活得更好。”她说的是事实,就算以后不在王府住,多了解这个国家上层关系,对于她未来的事业,也是莫大的帮助。

上一辈子,她为干爹卖命多年,虽说过着奢侈的生活,却没一天是为自己而活,最后还英年早逝!如今命运让她重来一次,她决定每一天都要为自己,早日实现金钱自由,时间自由。至于寿命嘛,她不贪心,活到90岁就可以了!

蓝心并不知道上邪辰所想,只当她在思索如何在心有所属的端木靳心里获得一席之地,立即半安慰半奉承道:“公主比仙女还漂亮,虽说王爷对公主被劫的事情有些恼,但那也是因为王爷在乎!奴婢相信,只要过些时日,王爷一定会独**公主一人!”

呵,上邪辰看过蓝心一眼,还真当她想做这个什么劳什子烂王妃?

心里这样想着,上邪辰却是走到梳妆柜前,随手将一支红宝石镶璎珞的莲花簪别到蓝心发髻之上,然后语重心长的,语气徐徐:“蓝心,本宫千里迢迢而来,身边的丫鬟仆人也丢了,往后,你可愿倾心助我?”

如此被新主子看得起,又得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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