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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的后宫日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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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格格跟了我进屋,遣退侍候的宫女,在我一旁坐下,语重心长:“婉儿,你可知道承王爱上你了,是他求太皇太后指婚的。外面不是有句话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细想想,你当了承王福晋只怕才是最好的。”我愣了,因为三格格的话似乎说得极对,但我怎么也没心思去“细想”。

三格格离开了,我没有依礼起身相送。我只是在想那句话,“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我又想承王,他爱上我了吗,他怎么会爱上我,他为什么要爱上我,他为什么求太皇太后指婚?我只是在给太皇太后请安时,见过他几次罢了,他为什么要用那样炙热的眼神看着我?我又想到了皇上,他也用炙热的眼神看过我,而且何止一次,为什么他不要我!想到这里,我竟然一阵心悸,再也不能想下去。我大口的喘气,试着缓解疼痛,但泪水却滴落了下来。我不能骗自己,我应了那句话,我是“难得有情郎”。

我愣了一整天,上灯的时候,皇上突然命太监来传我。我心一惊,破天慌的头一次,我不想去见他。但是,怎么又可能容我所想?我仍被太监引进了乾清宫,这一次,是在昭仁殿。

他坐在西间南窗下,一脸阴霾。我不由的害怕起来,战战兢兢的上前请安,他凌厉的目光立刻射向了我,我赶紧垂头,不敢看他。

他冷笑了,说道:“为什么不敢看朕,你在怕什么?”我不敢回答。他又说道:“朕今日召承王入宫,告之太皇太后慈谕,承王竟然欣喜若狂!”他盯着我,似要看穿我,然后说:“看样子,他居然爱上你了!”我惊慌的抬头,迎上的是他嘲讽的双眼。

随即嘲讽转为冰冷,他厉声问道:“你认识承王多久了?”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我根本不算认识承王,我甚至没与承王单独说过一句话。他见我不语,越发恼怒了,喝道:“你好大的胆子!身为朕的秀女,竟敢与承王有私!”我一惊,立刻辩道:“奴才一心服侍皇上,不曾有私。”他怒道:“你一心服侍朕?那又为何同意做承王的福晋!”

我被他的怒气吓到了,心中满是委屈。天知道我并不想当承王福晋,我只想留在你身边,可是你不要我,为什么你不要我?

我心里酸酸的,咬着下唇。他的眼神突然变了,说道:“你过来。”我依言上前,他一把将我拉跪在地上,随即俯身吻住了我。我一时大惊,慌忙往后退避,他粗鲁的按住了我的头,更加狂烈的吻我。

我不知所措了,这一幕曾是我期盼过的,但却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我依着自己的心,感受他在我口中的吮吸索吻。终于,他放开了我,眼中充满了阴魅,声音低哑道:“你说过了今晚,你还能当承王福晋吗?”说罢他竟邪肆的笑了。

我明白他话中之意,双颊因羞涩而娇红,心也跳得厉害。他又吻我,然后戏谑我:“或许,即便过了今晚,你还是想当承王福晋?”我模糊睁眼,还在为刚才的吻喘息着,并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他不悦了,切齿道:“朕问你,你想当承王妃吗?”我直视着他,水盈的眼眸看入了他的深邃,然后媚眼一笑,清楚吐出一个字:“不。”他满意了,托起我的下颔,细啄我的唇角,然后抱我进东暖阁。

那晚,我成为了他的女人。

伤逝

第二日,我被封为贵人。他按例恩赐了朝珠、项圈、金玉如意等物,并且命我移居到景和门南庑房。这让众人都十分不解,景和门南庑房是属于坤宁宫的庑房,紧挨在昭仁殿后,按例并不在后宫居住之列。但他不以为然,仅以“陪侍”为由,回明了太皇太后,再命我去磕头。

太皇太后坐在宝座上,一直看着我,似在端详,似在研究。这种景象我并不陌生,曾有两次与此番相似:一是乐志斋秀选的那天;一是进入慈宁宫那天。唯一不同的,这一次,太皇太后没有了笑言,她微微皱了眉,似有些无奈。

半晌,她轻叹着说道:“这也许是定数吧。”就这样,算是应允了我的身份。

以后的几天里,说我是圣恩优渥,半点也不为过。 他夜夜翻我的牌子,让我在他的龙床上抵死缠绵。他会啄吻我的颈项,在我耳边说:“朕该在你入宫那年,就封你做贵人。”他会在进入我时,微喘低吼:“婉儿,你真是太美妙了。”更甚至,他会在欢爱时,邪肆的问:“我的承王福晋,你现在是在谁的身下承欢?”我又羞又恼,作势要推开他,他却大笑起来,轻而易举的桎梏了我的双手,更加强势进出。我从来不知道皇上会是如此的贪欢,他几乎每夜都让我像是小死了一回。

就在我承恩泽露的同时,太皇太后将晓莲指为了承王的福晋,而承王却因为坐事①,罚了三年俸禄。我知道这一切都与我脱不了关系,但我无暇顾及,我已经沉浸在了,他给我带来的纵情怜爱里。

这样的日子有多久?十天……还是八天?我感谢上苍,能让我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也感谢上苍,能让心爱的男人对我百般呵护。虽然,那呵护是如此短暂,但却也是如此的让我快乐并且铭刻。

哎~我叹气了,我告诉过自己,不要再想那一段甜蜜,但总是又忍不住,一次次的回忆。我回忆他说的每一句话,回忆他看我的每一个眼神,我知道他是喜欢我的,所以我更加苦涩,这样易逝的恩宠,我却还甘之如饴。

我成为贵人的第八天,是二月二十六日。那天天没亮,他从我身上离开,匆忙去了皇后宫,而我因为恩爱了一夜,正沉沉的睡去。后来宫女将我叫醒,我急忙赶去时,孝昭皇后已经崩逝。

悲伤之情溢于言表。二月二十八日,皇上亲送孝昭皇后梓宫至武英殿安置,然后每天必去梓宫前举哀。辰时往,申时还,几近如此。

他没有再召幸我,应该说他没有再召幸任何妃嫔。但我仍能看到他,因为他会传我去东暖阁陪侍,侍候批阅奏折。

皇上的朱批,在大行皇后大丧时改为了蓝批。他有时会看着那刹眼的蓝,沉闷好一阵子,我上前换茶,他又会似带埋怨的看着我,仿佛此刻我不应该出现。

我很心酸,他不但思念孝昭皇后之深,而且对孝昭皇后愧疚之深。他有一次突然问我:“大行皇后素来无病,怎么会暴病而崩?皇后病时,朕在何处?”我无言对答,因为我们都清楚,是在昭仁殿的龙床上。他从来不信鬼神,但有一次居然说:“朕昨夜梦一老者,鹤发童颜,从东往西,谓之朕曰:‘君家有新妇,亦有丧妇也’。朕问其故,老者笑曰:‘自古新来旧去,定数也’。朕再欲问时,他已飘然而去,朕方才知是一位仙者。”他说完,竟深沉的看着我,那神情直令我发麻,最后他竟然吐出一句:“你是那个新妇吗?”我惊恐不知所措。他看着我,一直的看,看我的惊恐,看我的不知所措。然后,他递给我一串蜜腊十八子,说:“这是大行皇后之物,你先替朕收着。”我双手接过,他突然状似十分疲惫,闭上了双眼,冷冷道:“你跪安吧。”

这以后,他再也不传我去陪待。我明白,他的愧疚迁怨到了我。

这就是暴风雨将要来临的预兆,只可惜,我没有更好的觉察。至到有天夜里,他突然来到南庑房,喝退了值夜的宫女,惊醒了睡梦中的我。我不知缘由,愣愣的看着他,他却面不露色,只是目光凌厉的盯着我。

我有些不安了,他冷漠的问:“你可有梦到过大行皇后?”我回说没有。他说:“朕梦到了。”说完停了一下,马上接着问:“大行皇后的蜜腊手串何在?”我起身从妆奁中拿出,刚要呈与他,不料串线竟然断掉,橙黄的珠子蹦蹦跳跳撒了一地!我慌忙去捡,他一把拽起我的手腕,寒声怒道:“你竟敢对大行皇后不敬!”我颤抖回道:“奴才不敢。”他冷言:“你损坏大行皇后心爱之物,还说不敢?”我吓坏了,喃喃说:“奴才知罪。”他喝斥:“你早就应该知罪了,你的罪大了!”说罢将我怒甩在地。

我咬唇忍泪,他背对着我,双手握拳。好半晌,他冷冷开口:“天亮之后,你迁到西五所去,为大行皇后守制诵经。”说完,他绝情而去。

我趴在地上,默念着他的话,一切都太突然了,我根本就来不及思考。我试着想理一下头绪,但袭卷而来的,更是一片昏天黑地!我开始掉下泪来,越掉越多,宫女惊慌进来搀扶我,我根本就看不清她的面容……

诵经

天边开始泛白,我依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只小玉兔抚玩,思绪已从那令人揪心的晚上拉了回来。值夜的宫女醒了,慌忙过来侍立。

她叫作柳翠,是从慈宁宫就侍候我的一等宫女。按例,我只有四个宫女,但太皇太后又将她赏给了我,以示对我的殊荣。

我揉了揉酸疼的脖子,她扶我起身,担忧的说:“主子睡一会儿吧。”我摇头,示意她侍候梳洗。

柳翠倒是梳得一手好头,可惜我已幽禁于此,不见外人,于是只随意梳了一个髻,插上了簪子。

天空已经大亮了,我走出屋子,站在院里遥望着他的方向。他现在是在睡梦中了,还是已经起床了?他睡得好吗,有没有像我一样,听到了梆响?他做梦了吗,这次又梦到了谁?有没有可能,梦到了我……

我不禁一笑,如果他梦到我,会是梦到什么时候的我呢?十五岁那年的临溪亭,还是十七岁那年的御前对答,再或者,是十九岁的娇艳羞涩?我不觉笑得更深了。

我的另外四个宫女:四喜、四秀、春来、庆香,过来请安。我回头看向她们,她们又一起向我福了半身。我轻问:“现在什么时辰了?”红玉回道:“卯初二刻了。”

卯初二刻了,他已经起床了。我再回望了一眼他的方向,仿佛看到了太监正服侍他更衣,又有太监奉茶奉水,侍候他梳洗。

柳翠悄然来到我身旁,轻声道:“主子,主子昨晚没吃什么东西,现下想必已经饿了,请主子先回屋吃些饽饽吧。”我其实早已经饿过了,但看她担心样子,不由心中一热,点头回屋。

柳翠早已经将各色饽饽摆了几个碟子,我说过,这里不是冷宫,该我的份例,我一样也不少。可惜我实在吃不下多少,只略选了几块,其余的,命柳翠和四喜她们拿下去吃了。

我磨好了墨,开始抄经文,这是我每日的功课。单只是诵经又能有多大功效呢,不如一笔一字抄下来,这样,才能记得住,记得牢。

太阳渐渐升高,屋子里也不似夜间凉爽。四秀和庆香,一边一个的替我扇着扇子。我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特别怕热,清晨尚可抄写些经文,若至午后,那是半点也懒怠得动。

正抄着,膳房的太监抬了早膳来,四喜、春来便开始摆桌子。天气热得着实让我心烦,哪里还有胃口吃饭?柳翠、四喜又苦劝了一回,我只得就些小菜,吃了碗粥。

再抄了一会子经文,便开始出汗了,我看看格架上的自鸣钟,已快到巳正时分。这自鸣钟是我受封贵人时,他赏下的。没想到,我迁到这里后,居然有太监趁送例银过来,把这自鸣钟也给我带来了wωw奇書网。我不想猜想这是谁的主意,只是我喜欢这自鸣钟,所以,就留下了。

我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放下了笔,四秀见状,便放下扇子替我收拾书案。我走到了南坑边坐下,把经书摊在坑桌上,手里拿着念珠,开始诵经。

宫女们便退了出去,因为自来诵经念佛,皆不需人在旁侍候,以表虔诚之心。

我诵的是《大悲咒》,按例,要反复诵九遍。我正一字一字的念着,觉得有人走了进来。我背坐着,想猜是柳翠,她总是担心我,害怕我饿着了,也害怕我热着了。我没有理会,自顾的诵经。

那人没有说话,渐渐走到我身旁。突然,一股熟悉之感顿时涌上心头,我立刻转头,老天,真的是他,那个令我日思夜想的男人,此刻就在我面前!我的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

皇帝冷着脸,面露不满的问:“怎么?你忘了规矩了吗?”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我已顾不了福身请安。我站了起来,贪婪的看着他,害怕这只是一场梦,只要我一眨眼,他就会不见。

他提高了声音,道:“朕在问你,你忘了规矩了吗?”我的泪立即滚了出来,他在问我话,这不是梦,他是真实的。于是,我哭道:“没有,没有忘记,从来也没有忘记。”

皇帝看到我的眼泪,表情明显缓了下来,他就看着我哭泣,突然低哑的问:“你为什么要哭?”我抽泣着,直言回道:“因为皇上。”

他微愣住了,又问:“为什么是因为朕?”

我已顾不得什么,我一直都是任性而为的,我现在最想的就是扑进他怀里,哭尽所有的委屈,而我也真的这样做了。

我走近他,小心翼翼的碰触他的袖角,他虽然僵硬着身子,却并没有避开或拒绝。于是我大胆的依进他怀里,声泪俱下,哽咽说道:“因为想皇上,一直想……”

皇帝僵硬着的身子,在听到我哭着说想他时,一下子就软化了。他双臂环住了我,放任我在他怀中哭泣不休。

我把我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他有些不知所措,开始轻拍我的背安慰我。我仍很伤心,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皇帝有些烦躁了,沉声说道:“好了吧。”我赌气,回说:“还没有。”他不想我会如此放肆大胆的回答,一时竟哑了口,随即便闷声笑了起来。

笑了之后,他开始吻我,吻我的头顶,再吻我的发际、耳垂。我吃了一惊,他便趁机吻住了我正呜咽的小口,唇舌纠缠,透出强烈的饥渴。

他伸手探入我的衣襟,并且作势要探入更多。我立刻感觉到了他的火热,但是这样太疯狂了,宫女、太监就在屋外不说,而且,只隔着一挂竹帘,门根本就没关!

他有些急迫的将我压到坑上,我惊呼道:“不要,现在……”他一挑俊眉,不悦的哼道:“不要?”已是扯下我的亵裤。我无力反抗,下一瞬,他悍勇的挺腰,一举进入。

我吃痛的呻吟出声,弓起身子适应他的进出。他粗喘着,激情的冲刺,伴杂着愉悦的低吼。

汗水不断的渗出我的额头,背后已湿了一片,我紧咬着下唇,阻挡即将脱口而出的娇吟。他见状眯起了双眼,俯身肆虐我的双唇,强迫我出声。

我急促喘息,微弱的说:“有人……在外面……”他居然邪肆的笑了,更加强势。我顿时明白了,他是故意的,他不在乎被窗外侍候的人听到。

南庑房

不知过了多久,他餍足的抚上我的腰,懒洋洋的低语:“你胖了,还应该再长胖一点。”我无力说话,压在身下的纱衣早已被汗水浸透,发髻也已散乱,热气一股接一股的扑向我,几乎要令我晕厥。

他离开我整装,我模糊的看着他,又热又倦,觉得双眼酸涩不堪。我闭上了眼睛,不想立刻就沉沉的睡了去。

睡梦中仍是躁热,没有半点凉风,半梦半醒中,感到汗水正从额头滑向颈后。屋子里没人吗,柳翠去哪里了,今天怎么没有人持扇拂凉?我勉强睁开眼,果然,一屋子的安静。

我掀起丝被的一角拭汗,突然惊觉到自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来。我迅速坐起,发现自己是在床上,于是立即探首寻找某个身影。

但是,那个身影不在,他走了!我感到无比的失落,拉起丝被环抱着自己。

“主子醒没有?”我听到柳翠在门外低问。

“还没有了,姐姐进去看看吧。”却是春来的声音。

柳翠便掀帘进屋,我发现此时不雅,于是伸手将床帐放下一半,自己隐于帐后。柳翠见我已醒,连忙向我福身,口中笑道:“主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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