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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强上美昏君-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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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宁儿……若不是我身上担负着千斤重担,我定然随了你一同而去,也免得受着锥心剜骨之痛【104】!

姚水香见萧祁夜脸色苍白,顿时有些着急,怯生生看了眼襄阳王,明明很害怕,声音却洪亮得足以让在场每一个人听到道:“王爷请自重,这里是皇宫,还望您谨言慎行!”

白染宁没料到,原先看着柔柔弱弱,只知道拈酸吃醋的女人,竟有和襄阳王针锋相对的胆量,看她一脸愤怒焦急的样子,怕是真的爱上了萧祁夜吧。

是啊,他那样的男人,有几个女人不爱呢?

有人爱他就好,在没有自己陪伴的日子里,有那样一个人,会和自己一样关心他体贴他,这是一件好事。可是,既然是好事,心为什么会痛,到底在痛什么?

襄阳王也愣住了,连萧祁夜都不敢对自己颐指气使,一个小小的昭仪,竟敢当着众人的面教训他,这口气,他如何咽得下。当下一撩衣摆,直挺挺跪了下去:“皇上,这女人好大的胆子,连本王也敢冒犯,这种没规没距的女人,皇上还留着她做什么,干脆废了封号,打入冷宫得了!”

萧祁夜抿着唇,始终不发一语。

姚水香却被吓坏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无措地看向萧祁夜。

白染宁看着远处这一幕,心中升起无数个疑问。贤妃已经被晋封为贤贵妃,不论从礼仪教养,风华气度,家世背景,还是身份地位上开看,贤妃岳灵素才是陪同萧祁夜出席的最合适人选,为什么他会将自己身边那样重要的位置给一个小小的昭仪?

“姚昭仪,你知错吗?”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萧祁夜忽然开口道。

姚水香从座位上跌下来,伏地道:“臣妾知错。”

“既然知错,那就按照五舅所求,去冷宫吧。”

姚水香浑身一震,没有求饶,只磕了一个响头:“臣妾谢主隆恩【104】。”

圣旨一下,便立刻有太监上前,将姚水香拖了下去。

白染宁蹙眉:“真就如了襄阳王的愿不成?”

莫子卿又是一声嗤笑:“不这样还能如何?”

“如果是贤妃,一定会很好地处理这件事的。”

“如果是贤妃,又哪有眼前这激起众怒的一幕?”莫子卿反问

白染宁若有所思:“你是说,这是萧祁夜故意安排的。”

“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比我更清楚?”桌案下,他一直没有松开她的手,她亦不反抗,但越是这样,他却是不安。

她不同一般女子,她爱一个人,未必会表现出来,恨一个人,也未必会放在嘴上。她既不爱他也不恨他,所以才会做出如如此乖巧的样子。

宴席又恢复了之前的融洽,只是看似融洽,实际上,却处处充斥着诡异的火药味。

气氛正值热闹,坐在最上首的萧祁夜,却在小德子的陪同下离了席,此次宴会的焦点是襄阳王,有巴结的,有憎恶的,有好奇的,有痛恨的,经过刚才那件事,襄阳王的更是万众瞩目的焦点,故而无人察觉到皇帝的悄然离席。

但一直将全副身心都放在他身上的白染宁,却知道他已离席。

片刻后,也寻了个名头离席。鬼使神差的,满皇宫寻找萧祁夜的踪迹。

说好了不再见的,可无论她怎么控制自己,都按捺不住那颗激烈跳动的心脏。

她想见他,疯了一般地想见他,哪怕为此付出代价,她也百死不悔【104】!

夜晚的风有些凉,冷风吹熄了她一腔冲动的热血,她渐渐冷静下来,告诉自己,不能见他,一定不能见他,已经选择踏上这条永不相见的路,她就要坚定的走下去,不能回头。

深吸一口夜晚微凉的晚风,正准备折身返回,却听不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之间水平如镜的湖边,立着一道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刹那,什么誓言,什么决定,什么坚持,通通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快步上前,在伸手触到他的刹那,停下了脚步:“皇上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闻言转身,平和的目光,就与面前的湖面一样澄净安详:“朕让小德子回朕的养心殿取一样东西。”

“哦。”忽然发现,自己见了皇帝,跟见了熟人一样随意,也没行礼,实在有些冒失。

刚要弯身行礼,却听萧祁夜问:“朕知道你,你是莫子卿的未婚妻。”

行礼的动作一顿,迟疑了一下,回答地有些僵硬,“是的。”

“真是造化弄人,没想到,子卿也有了自己心爱的女子。”

“皇上不也有自己的心仪之人吗?”

“心仪之人?”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竟显得有些空洞和惘然,飘渺的声音像是来自很远的地方:“是啊,朕也有心仪之人,她是朕这辈子,最爱的女子。”

“那就请皇上好好珍惜她。”姚水香虽然傲慢了些,嫉妒心强了些,不过,只要是真心爱他的,这些小毛病又算的了什么。

“珍惜?朕已经永远失去珍惜她的机会了【104】。”

“怎么会呢,只要她还在皇上的身边,一切就不算晚。”

苦笑着摇摇头,那双迷惘的眼中,忽地弥漫起一缕哀伤的凝重,像是化不开的愁,将他越发单薄的身躯紧紧笼罩:“她已经离朕而去,此生此世,都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

直到此刻,白染宁才明白过来,萧祁夜口中的心仪之人是谁。

她怎么这么傻,这么天真,以为他爱的人会是姚水香!

她曾告诉自己,如果萧祁夜真的爱上别人,她不会嫉妒,不会仇视,不会伤心,也不会绝望,她只会祝福。可惜,这一切只是如果。

如果他真的爱上别人,她想,无论如何,她也是送不出这个祝福的,她是那样爱他,只要看到他与别的女子在一起,心就会不可抑制地痛,她恨那个有幸陪他终老的人,她嫉妒那个可以时时刻刻与他相守的人,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很卑鄙很龌龊,既然决定不见他,又不喜他爱上别人。

人就是矛盾的,此刻听他这样怀念自己,既感到开心,又感到难过。

但不管怎么说,他忘了自己,才是最好的结果。

“花开有落时,人生容易老,珍惜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珍惜眼前?”唇边的凉意越发深重,似是连微笑都显得那样艰难,白染宁看到他脸上的笑,那比哭泣还要令人揪心的笑意,不忍地侧过脸去。

“皇上只要记住,人生在世,总有不称意的时候,但只要你相信,太阳总有一日会升起,你就能看到希望的曙光。”

“你和她真像。”

“什么?”

“都是这样开朗豁达的人【104】。”

“皇上是说……”说她吗?

“罢了,不提那些伤心往事了,等小德子将朕的玉箫取来,朕为你吹一首曲子,权当今日你与朕谈心的报答,如何?”

“玉箫?”白染宁忽然想起,曾经在养心殿看到一支玉箫,她本想拿来把玩,却被宫人战战兢兢给收了起来。此玉箫,难道就是彼玉箫?

“呵呵,小德子应该已经到了吧?”萧祁夜说着,向前迈了一步,却因没看到脚下的路,朝前栽去。

白染宁慌忙扶住他,脸上的面纱,却在搀扶他的过程中被碰掉了,雪白的面纱悠悠落地,像是一片洁白的云彩。

萧祁夜的眸,直直对着她的脸。

相见时难别亦难,而到了真正相见的时候,她才明白,不仅仅是相见难,不想见也难。

等待着身份被戳穿的一刻,等待他的喜悦,等待他的愤怒,等待他声色俱厉的责骂。自己消失那么久,他一定很生气。

然而……

“你没事吧?”他明明看着她的,可说出来的话,却依旧彬彬有礼。

☆、

105;夜夜夜笙凉 第105章 见他最后一面

白染宁一动不动,维持着搀扶他的姿势,目光直勾勾看进他的眼中,却未发现任何异常的情绪,他并非在隐瞒,而是他根本就没有认出自己【105】。

“实在对不住,朕这眼睛有些不大好使,白日里还能模糊瞧见些东西,一到晚上,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他依旧是那么从容,那么温和,没有光泽的眼睛,一如既往得迷人,只是,那双迷人的眼,再也看到任何东西。

“吓到你了吗?”见她半晌不说话,萧祁夜忍不住询问。

“啊,没,没有,民女只是……只是替皇上可惜。”

不明白为什么只是萍水相逢的一个女子,在听到他双目失明的消息后,连话说都带着哭腔,好似自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般,“姑娘不必担心,朕这眼睛,也并不是全然没有诊治的办法,就算一辈子走好不了,也无所谓,这江山,总会有适合的人来继承。”

“皇上,我……”好想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好想将他越发单薄的身躯抱在怀里,他一直都是那样意气风发的,那双眼睛,比世上最璀璨的珠宝都要美丽。她一直都觉得,他是这世上最完美的人,是误落尘间的神仙,在他的身上,她找不到任何属于红尘俗世的瑕疵,可如今,这完美无缺的仙子,却以最卑微的姿态跌落泥尘,他再也看不到这世上的一切,包括自己,他再也看不到自己了!看不到她笑,看不到她哭,看不到她的痛苦,看不到她的喜悦!他再也看不到她了!

“皇上——”远远的,传来小德子的呼喊。

白染宁飞快擦掉脸上的泪水,将纱巾捡起蒙在脸上【105】。

“朕在这里。”

小德子朝这边一看,捧着玉箫急急赶了过来:“皇上,您眼睛不好使,就该呆在原地,万一没走好掉到湖里去可怎么办哟!”说完,猛然意识到边上还站着一人,忙不迭地捂住嘴巴。

萧祁夜摆摆手,温声道:“无妨,她不是外人。”

小德子纳闷,不是外人,那是什么人?难道是内人?皇帝的内人多了,可突然冒出个蒙面女人还是让人有些不能放心。

从小德子手中拿过玉箫,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修长的手指轻抚在青翠的玉箫上:“这是朕的母妃留给朕的,她说只要朕不开心时,就用这支玉箫吹一支她曾教朕的曲子,心情自然就会好了。”言罢,手执玉箫,将萧凑近唇畔。

箫曲是很简单的曲子,甚至有些单调,不过却很好听,像是某种欢快的儿歌。

他吹得认真,白染宁听得认真,仿佛被那箫声所感染,原本裂痛的心扉,也在这样的曲调中慢慢愈合。

一曲既罢,萧祁夜似是有些疲惫,惨白的容颜上,却泛起一抹笑:“好久不吹了,还以为会生疏,不料记得还是这样清楚。”他转过头,看着白染宁的方向,目光空洞的,像是一汪不会动的死水:“酒宴上得喝有些多,这会儿头晕乏力,不能陪姑娘继续畅谈,朕先行一步。”

“皇上请。”让开道路,白染宁拼命压制住要陪他一同离去的冲动,双拳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尖锐的刺痛,却远远不及心头的伤痛。

相见时难……别亦难!

不知是怎么回到宴席上的,她只觉得,当她得知萧祁夜双目失明的那一刻,她的灵魂,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105】。

“九华宫阙如烬,

弦弦相错矣,

纵此情,负天地

情比秋丝却是谁笔迹,

柔肠碎青衣……”

台上,舞女柔和清灵的声音,正唱到此段,白染宁蓦地一震,下意识便端起桌上的酒盏往嘴边送。

“你见过他了?”夺过她手中的酒盏,莫子卿寒声问。

白染宁轻笑,也不去抢回被夺走的酒杯,而是直接抄起雕刻精美的酒壶,冰凉的酒酿,落入喉中:“你是聪明人,我也瞒不你住,我是见过他了,不过,他没认出我。”

“你没与他相认?”

放下酒壶,白染宁笑得凉薄:“相认?如果我与他相认,你认为我还能在这里吗?”

莫子卿紧张的心情顿时一松,冷哼道:“不相认最好,护国夫人白染宁已经死了,你死得其所,相认,反而会毁了一切。”

“你说得对,多谢你处处替我着想。”

尖刻的语调,令莫子卿深深蹙起眉头:“宁儿,你不要用这种口吻与我说话,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白染宁也不比他辩驳,他愿意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反正心也死了,说再多没用。

“宁儿。”强行将她的手拉过来握在掌中,她以前总说自己无喜无怒,不温不火,现在看来,可真正心沉如水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她。

“我终于明白了【105】。”白染宁转过头,目光淡然地看着莫子卿。

“你明白什么?”他似乎更紧张了。

白染宁却笑了:“他要杀的,是慕容沙华,而不是萧锦阳。”

“宁儿,你……”

“我猜对了,是吗?”缓缓将手抽出,投向远处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影,她看不到他,却能感觉到他,“将慕容沙华带至皇宫,然后用死囚做障眼法,让世人以为往生教教主已死,他这么做,是在为慕容沙华铺路,为他洗清从前的所有污点,只有慕容沙华死了,萧锦阳才能活,他根本已经为自己安排好了后事!”

“宁儿,你别这样!”千防万防,最终还是被她猜到了真相。

白染宁强忍痛楚,语声嘶哑道:“他除了眼睛看不见,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只要他不做皇帝,病情会慢慢转好的,你不用担心。”莫子卿极尽所能地安慰,虽然知道这样只是徒劳而已。

白染宁却没有再质问什么,情绪也趋于平静:“我明白了,他的死活,已与我无关。”

她口气坚决,没有半分犹疑,可莫子卿却还是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意味。她说的越绝情,就越有问题,可她既然这么说了,他还能责怪她什么?只好保持沉默,不再开口。

心神不宁、精神恍惚地渡过了漫长的宴席,跟随莫子卿回到客栈,刚走进自己的房间,就听他在门外吩咐:“看好她,不许她踏出房门一步。”

“是。”

他手下的暗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四个大男人,看管她一个弱女子,她的面子还真是大【105】。

不过……能看得出她的人,还没有出世呢。

来开房门,对其中一名暗卫道:“我想出去走走。”

那暗卫斩钉截铁道:“不行。”

白染宁也不恼,又走到另一个暗卫面前,还是同样的话,“我想出去走走。”

“没有门主的命令,你不能踏出房门半步。”

是吗?不能踏出房门半步,可她都已经踏出三步了。

四个暗卫,每人挨个问一遍,四个人的回答,如出一辙。

白染宁意兴阑珊,回到房间,“算了,不能出去就不去。”

回到榻上养心蓄锐,大概半个时辰后,门口接二连三传来中午倒地的“咚咚”声,白染宁原本阖起的双眸倏地睁开。

拉开房门,四名人高马大的壮汉,横七竖八倒了一地。

四娘给的迷香就是好用,只需要涂一点在身上,就是一头骆驼也能迷晕。

四娘……

唉,她现在一定恨死自己了,可又不能向她解释,别说自己当时没弄清状况,就是知道真相,也是万万不能说出的。

萧祁夜,你到底想怎样?就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让我心痛,让我难过,以此来向我报复吗?

深深吐出口浊气,仿佛将心底的所有烦闷一起排出。白染宁趁莫子卿还未察觉异常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客栈。

轻车熟路地飞驰在皇宫内,养心殿与瑶光殿都找过,却始终没有找到萧祁夜【105】。

怎么回事?他宴席上喝了不少酒,这个时候应该在休息才对。

又将所有萧祁夜能去的地方全部找了个遍,却仍旧没有找到他,不过,在寻找萧祁夜的过程中,无意间竟看到了岳灵旎在行凶。

姚水香已被打入冷宫,可岳灵旎却不肯放过她。

“这杯酒,是特意为你准备的,赶紧喝了,本宫没工夫陪你闲聊。”岳灵旎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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