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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 悠着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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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妄点点头,看看手里的桃子终于开了口:“莲儿,谢谢。”
“呃……!”莲儿一愣,脸上的笑容有些扭曲,抓了抓头说:“不用谢啦。”
不过司徒妄倒是有了疑问,试探地叫了一声:“莲儿。”
莲儿脸上又是一阵扭曲,脖子有些僵硬的转过头,脸上的笑容快要挂不住一般嘴角抽了抽道:“汪汪,不如我们再去找点好玩的吧。”
司徒妄像是叫上了瘾,也没回他的话,直勾勾盯着他的脸看,又叫着:“莲儿,莲儿……”
“哇啊啊啊!!不要叫啦!”莲儿捂着耳朵闭着眼嚷嚷着。
司徒妄见他这模样,嘴角翘了起来,连眼眉见都含着深深的笑意。
莲儿一转头就看的愣了,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说:“汪汪,你笑起来很好看。”
司徒妄一下就不笑了,转过头望着河水说:“不喜欢叫莲儿?”
莲儿嗯了一声,说:“娘说我生下来身子弱,经常生病,听老人家讲男孩子小时候容易生病就得像养女儿一样,所以爹娘才给我起了秦妙莲这个名字。”
“很好听。”
“可是那是女儿家的名字嘛!我现在身体可好了!爹娘也不给我改了!”说着秦妙莲嘟起了嘴满脸恼怒,“你不知道,村里那些男孩子总是拿名字取笑我,虽然都被我揍怕了不敢叫,可是顶着这个名字我长大了怎么出去见人啊!”顿了顿又道:“你也不准再叫了,不然我连你也揍哦!”还挥挥拳头威胁一般。
司徒妄瞧着那个小拳头道:“好,不叫莲儿。”
秦妙莲满意地点点头。
“妙莲。”
“……”脸部扭曲的咬着牙,抬起拳头就要揍人,见司徒妄淡淡的笑容又泄气般的放了下来,鼻尖一哼,不理他,把桃子放河里洗洗吃桃子去了。
过了不久,司徒妄伸手顺顺他的毛道:“长大以后,你便叫秦连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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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你要做什么?”秦妙莲不明所以地问着。
司徒妄研着磨,想了想又停下来,把笔墨纸收拾好,拿着书又把秦妙莲拧到院子里。
从一旁捡了两根很细的树枝,司徒妄选了一个位置,拿着挥了挥,便在地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指着地上的字,一个个念到:“秦,妙,莲。”
秦妙莲一愣,傻乎乎地望着他,“啥?叫我做啥?”
司徒妄手头一顿,斜眼瞥着秦妙莲只说了一个字:“蠢。”
“你才蠢!”秦妙莲不乐意的哼唧着,“明明是你叫我我才答应,居然说我蠢!不理你了!”
说着转身就要走,司徒妄一把将他拉住,叹着气摇头,将树枝又放在那几个字上说:“你的名字。”在旁边又写了一个字,念到,“连,秦连的连。”
这下秦妙莲明白了,想到刚才也的确是自己蠢,红着脸抓抓头噢了一声,然后死死的盯着那四个字,像是要把它们刻在脑袋里一样。
“教你写。”说完,司徒妄把手里的树枝放在他手中,然后用手掌轻轻包裹住他的手。
秦妙莲也很认真,看着自己的手被他握着,树枝在地上很慢很慢,慢到让他完全能记住一笔一划地写出那四个字。
******
毕竟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秦连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挥了挥手,搞得卖酒的店家一头雾水,“那个军爷,您是不满意这酒?要不我再拿其他的给您瞧瞧?”
秦连回过神,将银子放在柜上道:“刚才在想别的事,这两坛便可。”
“好好,军爷您慢走。”
拧起两坛酒,秦连甩了甩脑袋,也没多逛便回了天策府。
夜晚,秦连爬出房蹲在屋顶看星星看月亮。
还没让他一个人安静多久,一抬手便抓住朝他扔来的东西,打开手掌一瞧,一颗花生仁。秦连朝旁一瞥,自家师兄笑吟吟的剥着花生瞧着他。
秦连将花生仁扔进嘴里下了肚,万俟舒便又朝他扔了一颗,笑道:“小伙子思春了?”
“思春?”秦连低笑几声,呼了一口气道:“或许可以说是发春?”
万俟舒闻言惊恐地退了几步,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捂住下面。
秦连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开个玩笑。”万俟舒耸耸肩,走到他身边一同坐了下来,将手里的花生分了一半出去,再接过秦连递来的一坛酒,打开盖子闻了闻道:“好酒!”随后打开秦连手边的另一坛酒,“其他的暂时不说,先喝个痛快!”
秦连没说话,只一笑而过,爽快地拿起酒坛就开始往嘴里灌。
万俟舒眉头挑了挑,二话不说也大口喝了起来。
歇了一口气,剥了几颗花生当做下酒,散散嘴里那股浓厚的酒气之后,将剩下半坛也喝了个光。
这哪是消遣啊!明明就是拼酒的喝法。
秦连虽在大漠呆了五年,也很少会这样喝酒,万俟舒倒是经常有过,没一点压力。
又沉默了一会儿,见秦连眼神有些涣散,万俟舒悠悠地道:“现在司徒有了木烟,知道后悔了?”
“不要说些让人听不明白的话。”
万俟舒一笑,“别人不明白我可清楚得很。从小就缠着司徒不放,嘴里嚷嚷着非他不娶,人长大了,你还天天跟他屁股后粘着。”
“小时候不懂事而已。”秦连往后一躺,双臂枕在脑后。
万俟舒斜了他一眼,“你还跟我装?我好歹也是看着你们两个长大。本来嘛~我都能看出司徒都被缠得对你有意思了,你突然就来个不告而别,一去就是好几年,现在回来了人早就有新欢了,说你渣你还真渣。”
闻言,秦连语气冷了几分,“你以为我愿意走?特么男人的自尊心你懂不懂?”
“我懂。”
“你懂个屁。”
“操!我也是男人。”
秦连鼻尖一哼。他不后悔突然离开天策府,和司徒妄不告而别。
要知道男人自尊心是很微妙的,他和司徒妄都属于那种强势的类型,自入天策府以来司徒妄不管武艺还是地位总是在他之上,再加上就是因为太过在乎司徒妄,更不甘心在他之下,正巧大师兄要出征,想着这或许是个机会,也没多做考虑就跟着去了。
不告而别是因为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来解释他突然随军出征。
本以为等自己凯旋而归,便能与司徒妄并肩而行。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去就是五年之久,等他刚回来没几天,就发生了司徒妄当众向木烟告白这件事。
秦连表面上若无其事,心里那一团火都能把他给烤熟了。
安静了许久,万俟舒轻叹一口气,无奈道:“其实也不怪司徒,你去打仗了,司徒又怎么可能闲着,木烟不知救过他多少命,放着这么一个长得又漂亮,受了伤又尽心尽力没日没夜的守着,尽管也是个男人,日子久了不动心才怪。”
秦连沉默一瞬,淡淡地道:“我知道。”
万俟舒又道:“人现在是有夫之夫了,你就别想这事了,要不~改天师兄去给你物色一个妹子咋样?”
“好啊。”秦连笑道。
好个屁!特么老子这几年的血就白流了?特么老子这几年的坚持就白守了?特么老子的人说三就三了?操!秦连咬着牙,坐起身握起拳头狠狠地朝砖瓦砸去。
万俟舒咋舌,就知道刚才那番话秦连只当是玩笑,“疼么?”
秦连深吸一口气,松开拳头搭在膝盖上,点头道:“疼。”
“来,师兄给你吹吹~(≧▽≦)/~”
“→_→”
“来嘛~吹吹就不疼了~~(≧▽≦)/~”
“→_→”
玩笑间,万俟舒突然一下就正了脸色道:“秦连,听说今天你在洛阳遇到了木军医,然后你们和神策有了冲突?”
“消息倒是传得挺快。”秦连道。
“虽然咱们是与神策不合,也不会无缘无故就起冲突。”万俟舒试探地问着,“你知不知道原因?”
秦连勾起嘴角,含笑道:“神策军本就喜欢无中生有,没有理由也会来找麻烦,我和他们起冲突有何奇怪?”
“是吗?”万俟舒狐疑地盯着他。
“你信就是,不信,我也懒得解释。”秦连耸肩。
万俟舒沉默一瞬,虽有五年不见,但也深知秦连是何性子,别人相信或许是神策故意想借口来找麻烦,他可不相信秦连没有暗里做过什么。
过了许久,万俟舒才拍拍他的肩道:“就算你心里再不爽,还是别做过头了。”
秦连转头无辜地道:“我做什么了?”
“悠着点吧。”万俟舒无奈摇头。
秦连一耸肩,打了一个哈欠,站起身就跳下屋顶。
“唉~这小子。”万俟舒晃着脑袋满是无奈,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要回老家=w=后面还没修,于是就不更啦。

 



第4章 暗度陈仓(三)
那天之后,万俟舒还担心秦连会不会又做点什么,不过看来是他多虑了。
大师兄手下的军队也都回到天策府,此次回来的人数不多,大多都是这五年新入军营的天策,第一次回到天策大营,各种需要安排和交代的事情,也够秦连忙上好一阵。
倒是让万俟舒松了一口气。
早晨,司徒妄带兵操练时,同为一个营负责人的万俟舒也在一旁,也基本属于围观状态。
休息时,万俟舒凑到司徒妄面前,脑袋一时发热便问道,“司徒,秦连都回来有半个月了,你怎么都不去见一下他?”
“秦连?”司徒妄显然有些迷茫,想了想道,“你是说那日在洛阳和木烟在一起,与神策起冲突的那人?”
万俟舒愣住,半天才回过神,低头皱起眉喃喃自语,“我怎么忘了你两年前那次出征,重伤而归失忆了。”
失忆……司徒妄表示也不见得,至少还能记得一些,其他的,便很模糊了,大概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也就没有多捉急的要回想起来,便随它去了。
见万俟舒一脸可惜的摇摇头,司徒妄才开口道,“看来我以前和这个秦连认识?”
万俟舒点头,又随即说道:“不在一个营里不常见面,所以不是很熟,我只是随口说说不必在意。”
“嗯。”司徒妄淡淡地应了一声,也就真不去在意了。
万俟舒风中凌乱,嘴里喃喃着好可怜好可怜便走出了校场。
刚出了校场就看见木烟拧着食盒走来。
“哟~木军医,这是来送饭啦?”万俟舒忍不住开始调侃。
木烟不羞也不掩,还颇为自豪的挺了挺胸道:“司徒还没吃早饭,我怕他饿晕过去。”
“啧啧~当了人媳妇就是不一样。”万俟舒说着,围着他走了一圈,“这脾气被司徒驯服的小了不少啊。”
说完,木烟就伸出手,指间夹着几根银针,“要试不试?”
“不敢不敢,木军医你忙,我先走咯~”然后连忙退离数步,转身离开。
太平的日子也没持续几天,直到木烟找上门。
秦连刚打开房门就看见站在外面的木烟,“木军医找我何事?”
“也没什么。”说着,木烟从药箱里拿出半个手掌大的小盒,递在秦连面前,“给你的。”
秦连接过,疑惑地看着他。
木烟这才解释道:“上次在洛阳那几个神策有意挑事,结果我帮了倒忙,还好有你在,不然估计被打的就是我了。这个是外敷的伤药,很管用,当做是谢礼了。”
“言重了,若是那天我不在场,也不会牵扯到木军医。”话是这样说,秦连还是将盒子收了起来。
这说得可是真话,若他不在场,也不会惹怒那几个神策,就不会有那么一出。可听在别人耳里,特别是木烟,自然就会把话往好方面想。
木烟笑着道,“反正事情都那样了,还是得来谢谢。”
“好吧,那就多谢木军医赠药。”
看了看天色,木烟道:“那我就先走了。”走了几步又停住,回头道:“不是我诅咒你,你们这些当兵的伤药用得地方多了,要是不够,以后问我要就行了。”
秦连笑而不语。
待到他离开了有一会儿,秦连盯着药盒轻笑两声随意往抽屉里一丢,踏出房门。
这次秦连和大师兄回来的很突然,除了今日才抵达的少许兵马,其他将领也还在大漠。
据说那边事情可能挺严重的,只是目前动静很小,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不敢妄下定论,便只能先暂时将一小部分作用不是很大的兵力调回来,试探那边是否会有所反应。
也就是说这次他们只是暂时回来,等看看情况会立马赶回去。
还有另一个原因,这些新入天策的士兵还不算成熟,若是大漠真出了什么事也有些后顾之忧,大师兄在回到天策府失踪了几天后,秦连率领的军队便替换了下来,那些新兵大部分将留在天策府进行严格训练。
说巧不巧,被重新分下来的军队正是从万俟舒和司徒妄所管辖的几个营里抽出来的。
这可让司徒妄不爽了好一阵,听见这个消息,好几天都黑着一张脸。
毕竟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兵,如今说让人就让人,换谁都不乐意。
司徒妄看见秦连时,那脸色更黑一层。
便悄悄对万俟舒说,“我只是要了他一些兵,又不是抢了他媳妇,至于对我这个脸色么?”
“你要真抢了他媳妇,估计得和你玩命。”万俟舒认真地说着,又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很想对你摆这个脸色,好歹是我们一手带出来的兵,多少有些不爽很正常。”
秦连倒是笑了笑,“我的兵都在大漠那边,这可是以新欢旧,你们还不乐意了。”
“要养一个好兵出来哪儿那么容易,你又不是不知道,每一个兵都是咱们这些将领的心血啊!”万俟舒无奈,顿了一下又道,“不过也为难你了,大师兄将这些兵调到你手下,恐怕是他自己能逃就逃。”
秦连沉默,按道理来说这些兵要分也的确该分到大师兄手下,都是老兵,跟着万俟舒和司徒妄没有十几年也有好几年了,要让他们心甘情愿承认换了主这个事实可不容易,这不就摆明了把他推进火坑里,自己去落个轻松。
叹着气,秦连幽幽地道:“我就是苦命。”
万俟舒耸肩,“兵的事急不来,那得慢慢去摆平,现在最好先安抚好那座冰山。”
哪知秦连听到这个,嘴里便吐出两个字,“我不。”
“啥?”万俟舒傻眼。
“我也会傲娇啊~”秦连说着,“又不是我的主意,凭什么要我去安抚他。”
“啥?”
秦连斜眼一瞥,压低声音又道:“特么老子现在看他不顺眼,不想和他说话。”
万俟舒沉默。
犹豫了半晌他才开口道,“那个秦连,我给你说实话。”
“嗯?”
“其实吧,司徒他是两年前脑袋被撞了,失忆了,所以才会那啥……”
闻言,秦连也沉默一瞬,朝司徒妄那边瞧了一眼道,“我改天也去撞撞看能不能失忆。”
“你没傻吧?”万俟舒一惊。
秦连却笑了起来,“是啊!我傻!特么老子五年前就在犯傻了,再傻一回也不为过。”
明白了话题转到什么上面了,万俟舒鄙夷的斜了他一眼道,“我以为你都想通了。一大老爷们怎么还在这事儿上纠结?矫情!”
秦连眉头一挑,笑道:“我就是矫情了,我就是怀着一颗少女般受了伤的玻璃心了,你能把我怎样?”
万俟舒深吸一口气沉默半晌,才无比蛋疼的吐了一个字,“操!”
没过多久,便看见木烟有一蹦一跳的蹭到司徒妄身边,拉着他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眉飞色舞的可开心了。
万俟舒往身边一瞧,秦连直愣愣地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正常的太不正常了,用胳膊捅了捅他的腰。
秦连横他一眼,“干嘛?”
“你刚才的眼神很像是要做坏事。”万俟舒认真道。
“做坏事?”秦连深思一瞬,又道:“这是个不错的注意。”
万俟舒嘴角抽了抽,“上次我和你说了,悠着点儿。”
秦连双手一摊,“我又不杀人放火投毒下药。”
“……”万俟舒悠悠地看着他,“老子特么为毛要和你关系这么亲近。”
说完,便见秦连颤了颤,双手环抱摸了摸手臂,“我不认识你!滚!”
“白眼狼。”万俟舒伤心地转身离开朝司徒妄走去。
万俟舒一身摊上两个难搞定的人,一个是司徒妄,一个就是秦连,两人性子大相径庭,却都难以从他们表面上猜出什么,都属于那种做出来的和表面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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