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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绝宠废柴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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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疯了


     
兔子急了也咬人,何况是已到了穷途末路的苏悦儿。
眼看老妖婆根本不信自己的要杀自己,她心一横,干脆咬着牙的豁出去了!
莫名其妙的穿越就罢了,结果穿了个废物不说,还满身伤痕的背负什么勾引的恶名,可这还不够,竟然还来个祖母亲自动手来杀她?
让她活的如此的憋屈?
她,不,干!
所以她怒极了对着老妖婆大喝了两声,便是自己横下心的就往前一步,让那剑尖刚好抵在自己的心口!
“你,你疯了!”眼看苏月儿一个迈步就往上冲的寻死,郝氏立刻缩手将剑收到了身后,眼却直勾勾地瞪着苏月儿:“你当真不想活了你?”
“不活!”苏悦儿这会儿心里憋屈的要死,尤其那一身的痛,更让她火冒三丈,完全是冲着郝氏采取了吼的姿态:“这么活着,像个人样吗?我还不如死了痛快!而且有秦家大少爷给我做陪葬,我死的乐意,也死的高兴!”
“你,你……”郝氏彻底地傻掉了。
这孩子从八岁被发现根本没有继承一丝家族血脉后,就自然是被家族所嫌弃的。
这八年来,她总是瑟缩着肩膀躲在角落里,从不敢多说一个字,更别说回嘴了,要不是今天闹出了私奔这种事,她几乎都要忘掉了这个废物的存在,却不想这个废物,竟然现在敢冲着她这般大吼大叫的求死!
这,这简直就是反了天了!
如果可以,就冲她这份不敬,自己就可以把手里的剑刺进她的身体!
可是,郝氏不敢!
因为苏月儿现在的疯狂模样,完全就是有恃无恐,这让她不由的相信苏月儿说的是真的……她和秦少爷是吃了那同生共死蛊的,要不然她能这么疯?
既如此,她怎么敢动手?
苏家死一个废物没什么,可要是秦家大少爷就这么死了,苏家该怎么向秦家交代?
投鼠要忌器啊!
是以,郝氏心里火气大盛,却偏又不能发作,眼看着苏月儿不依不饶的追着她求死,她只能连退两步狼狈地避开她,大声喊人:“来人啊,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把她给我拉下去,锁,锁上!”
“别拉我,我要死,我要死!”苏悦儿跳着脚地挣扎,但几个婆子围上来,她哪里冲的出?眨眼间她就被连扯带抓的给拖出了厅堂,只剩下她疯狂的大叫一声接一声的变得遥远而依稀。
“这丫头,真是,疯了!”一脸惊色与难堪的郝氏忿忿地丢下了手中的剑,随即看了秦氏一眼:“这事儿……事关秦家大少的性命,我也不好贸然处置,不若,等你娘家哥嫂两日后到了,我交了她过去,生死不问好了!”
秦氏闻言一顿,随即点了头:“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郝氏当下一脸郁色地扭了头,那秦氏眼一转说到:“不过,老祖,这蛊下得,就解得,我听人说郊县那边住着一个南疆来的蛮户,平日里卖些虫卵什么的,不如……”
“你即刻差人去请!”郝氏立刻就发了话:“我倒要看看这丫头是不是真和你侄子生死与共!”

  ☆、第七章 心痛


     
“啊!”当苏悦儿被毫不客气的丢在床上时,发硬的床板立时让她痛的惨叫出声,可两个嬷嬷完全不理会她的痛楚,面无表情的将房门关上,继而就是一阵哗啦啦的铁链上锁声。
苏悦儿垂下了眼皮。
还需要上锁吗?这一身的伤,你就是大门打开,我也跑不出去啊!
她内心充斥着无奈,但下一秒,她就顾不上疼痛的瘫软在了这死硬死硬地床上。
背,一片沁凉,她不知道是自己流的血,还是流的冷汗浸湿了后背的衣裳,她只知道,这会儿,她腿肚子都有些抽抽。
先前她是因为被刺破了脖子,觉得自己太过憋屈,才忽然怒火大盛的豁出去了求死,可真当她被拖着离开那里时,她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哪怕只是暂时的,她也还是觉得有丝余庆……因为,她还活着。
好死不如赖活,这是老话,也是她冷静下来后,所能想到的句子。
撑着一身发疼的烂肉,苏悦儿抬眼扫视这里,那和记忆重合的熟悉,让她知道这是她的家她的房间,但触目的一切却让她不禁鼻酸。
陈旧而充满霉味的房间,墙坯龟裂是顶有残缺。
屋内的家具不过一床,一桌,一个条凳外加一口箱子而已。
桌上的茶壶是缺把儿的,杯子一个还是破了口的,至于她现在趴着的床,硬邦邦地不过铺着一层薄薄的陈旧棉絮而已。
这,这是一个府中二姑娘该有的房间吗?就算她是庶出的,也不该这么可怜啊?这怕是府中随便拖个丫头出来,都住得比她好吧?
就在苏悦儿顿感悲惨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花嬷嬷,你给行个方便,把门开开,让我看看她吧。”
那声音一入耳,苏悦儿的心就有了一丝抽痛的感觉,而脑海里竟就出现了一张憔悴又怯懦的脸。
“陈姨娘,您这点儿钱老身可不敢收!要知道,二姑娘闯出这么大的祸事来,只怕不好收场的,我劝您还是赶紧调头离开吧,生下这么一个废物,你已经在苏家难以立足了,再这么惦着她,小心夫人看见,正好有了理由把你给撵出去!”
“我……可是……可是月儿到底是我的女儿啊,我,我平日不敢见她已是不对,如今都这样了,我总不能不管她啊……”门外女人的声音充满了焦急与痛苦的哽咽,屋内的苏悦儿则是心头泛着一抹痛。
“陈姨娘,你这是做什么,你以为你跪下,我就会给你开门吗?老祖的令,我可不敢违背……”门外,花嬷嬷的声音充满着嘲色,苏悦儿的心头一动,忍不住的冲着屋外开了口:“娘,您还是走吧……”
“嗯?”屋外,花嬷嬷一声惊异之音响起:“二姑娘,你该叫陈姨娘为姨娘的!”
苏悦儿一愣,才反应过来这个时代的规矩,当下只能赶紧改口:“姨,姨娘,我知道您挂着我,但我没事,所以,您还是快走吧!”
“月儿,月儿,是我不好,我平日不敢见你,出了事也不敢去救你,我没用,我没用啊……”隔着一扇门,陈氏的声音已是凄厉:“花嬷嬷,我就只有这些钱了,求求你,开开门吧,她一身的伤,不能不管啊,你就让我进去给她上上药吧,免得她落下一身的伤,那,那可会要了她的命啊!”

  ☆、第八章 羞辱


     
苏悦儿虽然挖原主的记忆,是没有多少生母的关怀可寻,但就是这么几句话,她却已经明白这个女人的迫不得已。
一个本花容月貌的妾室,在生下的女儿被发现是个废物之后,就不得宠,自然是受到了她的牵连,而那之后竟不敢见她,也自是为了生存。
也许,她该怪陈氏的自私与怯懦,可是她怪不起。
因为她知道,陈氏并不欠自己的,毕竟每个母亲能够给予孩子一份生命,这就是大恩。
何况就现在自己这糟糕的处境,陈氏竟因怕自己留下伤痕而不管不顾的来了,这就足够她铭记这位活在夹缝中的母亲,一份恩情的。
“她的命与我有什么关系?”此时,屋外的花嬷嬷的声音却是充满了不屑。
“她,她可是苏家的二小姐……”
“呸!就她还二小姐?现在大家喊她一声二姑娘也不过是给你陈姨娘留点面子罢了,你竟然还在这里有脸摆谱?我告诉你,苏月儿她不过是府中一个废物罢了,就是死了,也没人会在乎的!”
“你!”
“你瞪我干嘛?我说错了吗?大小姐的猫儿死了,咱们做下人的还得在玉山上给它刨个坑的埋了,你觉得你这丫头死了,葬的进苏家的坟地玉山里吗?”
“我,我不许你这么侮辱我的女儿,我不许……”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苏悦儿听到了门被撞击的声音,显然陈氏被打的已经摔在了门上。
“你,你竟敢打我?”陈氏的声音充满了惊讶。
“我打了你怎么了?我告诉你,识相的就赶紧滚,再在这里纠缠,我立刻拉着你去夫人那里!你猜你会不会今天就被夫人给撵出府去啊?”
门外立时有了呜咽的抽泣之声,苏悦儿完全可以想象到屋外的陈氏是有多么的屈辱。
“姨娘,你走吧,不要留在这里,被这种狗眼奴才欺负!走!我求你走!”苏悦儿此刻已不由的泪顺着脸颊淌下。
她心有不忿,她想要为陈氏开口,她更想狠狠地教训这个欺负人的花嬷嬷,可是,她现在自己都是泥菩萨,而与一个看门狗争执,只会让母亲更加的受辱,所以她只有求陈氏离开。
屋外,陈氏的哭声终于在一阵脚步里远去了。
苏悦儿心里沉痛的闭上了眼,屋外却传来了花嬷嬷冷嘲热讽的声音:“二姑娘现在真是长脾气了呢,没错,老身就是狗眼奴才,可你呢,怕是连府上最下贱的奴才都不如呢!”
苏悦儿紧紧地咬了唇,她没有反驳,因为和这样一个奴才吵嘴,根本毫无意义。
她只是在想,她到底要怎样才能真正的逃离这个困境,才能不面对这样的屈辱!
一分钟后,苏悦儿的眉一挑,人便大声地冲着屋外说到:“狗眼奴才,你快去你的主子夫人那里一趟,告诉她,半个时辰内,我要郎中上门给我看伤,若是她不答应,我就咬舌自尽,和秦家的大少爷一同赴黄泉去!”

  ☆、第九章 讹人


     
想要逃离屈辱,首先得有个能逃离的身体。
这一身的伤,她连动一下都疼,还怎么逃?
所以,苏悦儿明白,自己得想办法让医生来给自己治疗伤才行。
可要治疗,那她就只能拉着逸睿这个所谓的同生共死之人来为自己谋生存的可能。
毕竟,她对于苏府来说,就是一个废物,一条贱命,可逸睿不同,他是秦家的大少爷,是秦氏的侄子,也就是说,她死得,秦大少却死不得。
而先前从秦氏急忙喝止了老妖婆的剑来看,苏悦儿判断秦氏应该是十分害怕秦大少死掉的,所以她只好从秦氏的身上找机会救治自己,因而才说出了那样的话。
花嬷嬷自然为她的话愤怒与惊讶,可苏悦儿说这话的口气十分的认真,由不得她不当事。
她从门缝里瞄了苏悦儿大约半分钟后,终究是撒丫子的奔向了主屋秦氏那边。
不多时,一串脚步声来,铁链子哗啦啦被取下,门被一把推开,阴鸷的秦氏一脸怒气的冲进房中冲着苏悦儿轻喝:“好你个丫头,仗着吃了个药丸子,就来劲儿了吗?现在竟敢拿逸睿的命来讹我?”
“夫人不要那么说,我并非存那心思,我只是,只是这一身的伤,实在太痛了,痛得我……撑不住,不想活了而已。”
虽然事实明摆着就是讹,但苏悦儿却不会把话挑明的,她可不想让秦氏豁出去的逼自己死……那时她就等于是给自己挖了坑。
所以她趴在床上做着虚弱的模样,更一脸痛色的说着,语调好不凄惨,就好像自己真得是痛到生无可恋一般。
秦氏看着苏悦儿这惨兮兮的样子,嘴角一抿再抿。
痛到不想活了?
这是什么借口?
她只听说过,再痛都要活下去的,却没听说过这种痛到不活了的!
这丫头根本就是看她投鼠忌器,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你……”
“夫人,月儿不敢为难夫人,只是觉得人生凄惨如此,已经生无可恋,若不是想着逸睿若跟我一道去了,他家人会痛苦,我也不会和你要什么郎中来治疗,早就咬舌自尽了。”苏悦儿说着抬头看向秦氏:“所以夫人,还请你为我寻个郎中治下我的伤,就当是为了逸睿吧?毕竟在这么痛下去,也许,我会撑不下去的……”
苏悦儿话说的软,看起来就像是乞求一般,但秦氏听着却是内心憋火的不行。
这丫头,说完逸睿,又说他的家人,分明就是在拿侄子的生死来逼她。
而她若不妥协,这丫头真得犯浑死了,到时候,万一真害得逸睿丧命,那她又该怎么办?
秦氏越想越是气愤。
她恨,恨自己算计好的一切,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局面,明明该被砸死的是苏月儿,结果却砸昏了自己的侄子,而现在她想杀,却根本杀不得!更糟糕的事,堂堂苏家竟救不醒自己的侄子!
这叫什么事!
她气呼呼地瞪着苏悦儿,终究是无奈地扭头冲着外面言语:“来人,去给她请个郎中来瞧瞧!”
治吧!你也就这个时候作威作福一下,等到解蛊的人请来了,我看你那时候怎么死……
“夫人,夫人!”就在此时,门外传来急急地脚步声,继而那个严嬷嬷竟然奔到房门口,冲着秦氏言语:“皇上与残王双旨到府,您得赶紧去接旨!”
“什么?”秦氏的脸上一片惊骇之色:“双旨?你说残王有旨意给我们苏府?”
严嬷嬷使劲点点头,脸色充满了不安。
“我的天!”秦氏咕哝了一声,立时捞着裙子转身就往外跑,至于苏月儿,她根本顾不上了。

  ☆、第十章 婚旨


     
虽然秦氏就这么急急忙忙地跑了,但好在她已经说了请郎中的话,所以苏悦儿虽然依旧被锁在了房中,但至少有人去给她请郎中了。
残王?这是谁啊?怎么听起来秦氏在乎他比在乎皇上的还多?
知道自己多少能得到救治,苏悦儿便下意识的去关心刚才听来的那个称谓。
只是……可能原主太脱离这个府邸的中心圈,根本就很多事都不知道,所以这个称谓在脑袋里转了半天,苏悦儿也没能收获到半点相关的信息。
所以她干脆就不关心了。
而此时,府中之人皆急忙地换衣整发,虽时间的关系不可能沐浴更衣,但也个个把自己打扮到规规整整的,那决不敢有半点马虎。
因为他们的内心,皇上固然高高在上,可他们更忌讳的是那个残王,他们对残王充满了深深地敬畏,甚至是,恐惧。
香案陈列,众人下跪,一个褐衣的太监用狭长的狐狸眼扫了众人一遍后,才将手中的卷轴打开,阴阳顿挫的念出了声:
“……镇国苏门,国之砥柱,为本王信赖并交好,其嫡长女,听闻国色无双,公门清白,本王后宅空闲,特请旨赐婚,即得恩准,故命府中名仕同卫军统领持册向迎,纳为王妃,三日后彩车金轿相迎王都圣城……”
华辞美藻之后,苏府一众跪地的人齐齐折身谢恩。
当那太监满意的转身离去后,屋中的人全都刷白了脸色,那郝氏更是捧着皇上的圣旨与残王的谕旨,双手兀自颤抖。
“晴儿,我的晴儿!”秦氏忽然叫了一声,随即脸色煞白的起身,是跌跌撞撞地奔了出去,而此刻她的失礼却在这个规矩森严的苏府无人计较。
因为在众人的心中,此刻充满的只有无法言语的恐惧,以及对大小姐的担忧与痛惜。
……
“不,这不是真的!”坐在床边正试图给昏迷不醒的表哥喂药的苏晴,一听了母亲的话手中的药碗就惊落于地,溅的不仅四处都是褐色的药汁,就连她的身上也倾倒了不少,可是她根本顾不上理会那些药汁,她只死死地盯着母亲,使劲地摇头:“不是真的对不对?这是您和女儿在说笑……”
“晴儿!母亲怎么敢拿这种事与你玩笑?”秦氏此刻已经双眼泛红,泪更从眼眶里淌下:“刚刚太监已登门宣了旨啊!”
“不!”苏晴向后连退两步,身子趔趄的一个后仰跌在了床边:“我不要嫁给他,我不要!”
“女儿……”
“娘,我求你快想想办法,我不能嫁给他的,嫁给他,我,我会没命的,我会死的!”苏晴一脸惊恐之色。
残王,他是烈武国的战神王爷,更是整个烈武大陆上最可怕的存在。
一个“残”字的封号,便是他可怖的写照,而关于他的传说,世间流传有许许多多,却没有一个不让人毛骨悚然……
“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那可是残王的旨意啊!谁敢忤逆?”秦氏一脸的悲怆:“就是我们苏家也抗衡不起啊!何况皇上都同意了!呜呜,我的晴儿,我苦命的女儿,要怪,就只能怪你生的太美,竟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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