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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绝宠废柴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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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礼。”苏悦儿客气的言语之后,便向两人走去,依照规矩的由这一老一少的扶上金轿,便就此开始入王府,去做那残王的王妃。
只是,当她走到两人跟前时,这两位抬头一看到她的瞬间,竟是齐齐地身子一顿。
老者是眼中颇有亮色,而年轻人眼中却是一份震惊。
只不过,两人这一瞬的变化,苏悦儿根本没有注意到,她把目光完全落在自己的脚下,因为她可不想踩到那长长地裙摆,把自己丢人地摔在这里。
入了金轿坐好,红色的纱帐便落了下来,随即一声明亮的唱喏宣告着起轿,金色的轿子便抬着她晃晃悠悠地离开了苏府的门口。
苏悦儿回头看了一眼那立满苏家人的府门,在心中轻声言语:苏月儿,从今天起你已经离开了这个毫无情意的家,未来也许坎坷,但一定会比现在好的!一定!
这是她的笃定,也是她的希冀。
当下她收回目光,看向前方的那条长长地迎亲队伍,而在队伍的领头处,那一老一少正在众人的道贺声里纵马向前。
“早就听说,苏府的女儿是国色无双,老夫一直以为那不过是恭维之言,想不到,竟是真的!”曹真安捋了一把胡子脸有喜色:“如此一来,王爷应该会流连后宅,想来咱们王府里也能早些诞下世子了,你说是不是?”
他说着转头看向身旁的霍惊弦,期待他的附和,但霍惊弦却是一脸呆滞的纵马前行,完全神游在外的不知想着什么。
曹真安有些尴尬地扭了下嘴,伸手拍了他:“想什么呢?”
“啊?没,没什么。”霍惊弦的眼神有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此时曹真安把话又说了一边,希冀的看着霍惊弦。
“或许吧。”霍惊弦轻声应着,目色有些恍惚,十分的心不在焉。
他这言语态度惹得曹真安不满地看他一眼:“或许?我说霍统领,似苏妃这等美貌若都不能让王爷动心流连的话,那老夫真不知道王爷他,是不是喜欢女人了!”
霍惊弦看了他一眼:“曹先生挂心王爷,心忧少主,实在是忠心可表,只是王爷他,挂心的是不久后的兽潮,或许一时半会儿的,也难有心流连。”
曹真安闻言立时脸上浮现了一抹忧色,人也不再多话的沉默起来,而霍惊弦则是扭头看了看身后的金轿,眼里闪动着一些迷惑之色。
奇怪,怎么会如此的像呢?
像到几乎是一模一样啊!
他很惊讶,甚至是震惊,因为他在看到苏妃的那一瞬间,就被她那张绝世的容颜给惊吓的心都蹦跶到嗓子眼了。
她很美,他承认,但这份美,他很熟悉,因为在他的家里,有一幅画一直挂在父亲摆放那些收藏品的密室里。
而苏妃的容貌和那画像上的女子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但是,画像里的那个女子,他没记错的话,可是迦楼国魂族的女皇!
这,是巧合吗?
霍惊弦的眼里闪动着好奇地疑惑。

  ☆、第二十四章 惊艳


     
从苏家所在的洛水城到残王府所在的圣城,如果快马加鞭的话,其实只有一天的路。
但因为这是奉迎入府的喜事,少不得仪仗随行,所以长长地队伍走起来很慢,等到了圣城时,已是第二天的傍晚时分,恰是吉时。
苏悦儿呆呆地坐在婚殿的牙床上,听了半个时辰的唱喜之音后,才算反应过来,自己这就算嫁给了残王,成了人家的妃子了。
可是,她连这位残王是老是丑,是残是伤都不知道,因为她从头到尾,就没见到过这位残王一面,所有的仪式不管怎么华丽盛大,都是她一个人完成的!
纳妃,新郎官是可以不出现的吗?
她很费解。
府廷纳妃自有一套繁琐的仪式,苏悦儿不甚了解,只能懵懵地坐在床上看戏一样的经历着,一众仪式结束后,那两个丫鬟便扶着她去了偏殿里,褪衣沐浴。
“王爷,时候到了!”就在苏悦儿茫茫然地被两个丫鬟伺候着沐浴的时候,相距不算太远的华美大殿里,穿着白色蝉翼薄纱长袍的男人,闻声才将低着的头微微抬起。
“是吗?”他好看的脸上似乎没有半分该有的喜色。
对面恭敬跪在他身侧的白发男人,一面放下手中的竹简一面轻声言语:“苏妃已到,王爷您的成败只在今夜……”
“唉……”一声细细地叹息,从白袍男人的口中溢出,打断了王府第一武士殷眠霜的话语。
“王爷,您不会又……”
“这么多人为我一个,值吗?”
“王爷,您的安危关系着天下苍生啊!若是可以的话,眠霜愿意奉献自己的血液以求解王爷您燃眉之急!王爷,关键时刻您可千万不能心软,下个月兽潮便来,您可是咱们烈武国唯一的仰仗……”
“行了!我从一出生就为了烈武国,为了这国中百姓,你不说我也知道。”他说着起身并伸出了手:“更衣!”
立时殿外有丫鬟闻声入殿上前,将红红的喜服套上了他的身。
……
等到苏悦儿再出来时,发已打散披在身后,身上只剩下一件薄如蝉翼的丝料裙袍裹住她内里再无一丝寸缕的身子。
而后,丫鬟,嬷嬷,此时全都退了出去,整个大殿里,只剩下她一个本王零零地坐在牙床上,漫无目的地四处乱瞅。
殿是奢华的,到处都是金碧辉煌,但因为太过偌大,有些空旷的让苏悦儿觉得有一股寒意。
她搓着胳膊打了个哆嗦,小心翼翼地抬头瞧望殿顶,那里并没有陈氏提到的人皮灯具,反而有一个绘着精美图案的华丽藻井。
传言不可信。
她刚在心中安慰自己,此时外面就有了一声唱音:“王爷到!”
苏悦儿下意识的偷眼瞧看向那殿门,但见吱呀一声殿门打开,一个穿着红色喜服,束着紫金冠的男子迈步走了进来。
嘶……
苏悦儿睁大了眼,此刻她已经看呆了。
残王是个年轻男子?
残王不是残废?
残王他不老不丑,甚至……还很美……
美?对,就是美!
他眉若刀锋透着山河的浓墨,鼻如峭崖陡着不阿的心性,一双红唇泛着果色的晶莹,而那双眼,黑亮似深邃的银河,明明美丽的动人心魄勾人神魂,却偏又无情无欲般地让人抓不到一点他的神泽。
怎么会,这样?
苏悦儿看傻了,被这位残王的妖媚的容颜给惊到,更被他那双如拽神魂下深渊的眼给震住。
因为那眼的黑亮,让她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
“你,不跪本王吗?”一声询问,话音不大,语调不高,似是柔和却散着一份冷峻,苏悦儿直直地打了个哆嗦后,才后知后觉的从牙床上滑下跪在地上行礼。
“妾,妾身叩见王爷。”她趴伏在地上,懊恼着自己刚才的失礼,担忧着会不会让这位残王对自己不满。
屋内静静地,没有残王的免礼之音,她小心翼翼地偷眼向前张望,便看到一双穿着黑色锦靴的脚,正在以一种很慢很慢的步伐再向自己渐渐靠近。
洞房花烛夜,这曾是多么美妙的一个词。
可是这一刻,苏悦儿感受到的不是美妙,而是彻彻底底地紧张与害怕。
残王固然是美的,年轻的,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不忍睹目,可是苏悦儿她到底只是一个穿越而来的大一学生,虽然年纪已达十八,算是成人了,可她还真没做好洞房的准备。
一只手按在她的头上,那份滚烫的热度立时顺着她的头皮蔓延开来,而身边的男人却一个转身坐在了牙床上,随即轻声冷语:“去把酒端来吧。”
他说着手离开了她的头颅,苏悦儿吞咽了一下口水,才有些惶惶地起身去了桌边,将两杯合卺酒小心的端到了跟前。
“王爷,酒来了……”苏悦儿红着脸,声音有些抖地轻声言语。
她紧张,她更激动,因为看着这男人好看的容貌,想到他日后会变成自己的丈夫,她心头竟有些莫名的亢奋。
残王的眉此时微微挑了一下,随即却冲她说到:“嗯,你都喝了吧。”
啊?
苏悦儿惊讶的看着残王,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您,您说,我都喝了?”
“嗯,都喝。”残王肯定地点了一下头,目色依然深邃如渊。
苏悦儿看看残王又看看自己手中的酒杯,一脸不解的把酒往自己的口中倒。
合卺酒不是该两人交杯而喝吗?怎么都成了我一个人喝呢?
她不明白,可面对残王的吩咐,她又不敢多事的去询问,最后只能听话的把两杯酒都喝下了肚。
酒入喉是清凉的,但等把酒杯放下,她就感觉到一股**的劲儿从腹腔直冲上来,霎时间她就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
不是吧,我,我的酒量,就这么差吗?
没喝过酒的苏悦儿,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酒量忒低,而这个时候,残王竟然对她伸出了一只手:“过来!”
苏悦儿盯着那只手,迈步向前,可她身子却不大听使唤的一迈步人就晃悠起来。
残王的眉蹙了一下,似乎诧异于她的酒量反应,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蹙着眉看着她,直到她踉跄艰难地终于到他的跟前,捉上了他的手。
一扯,一带。
她滚进了他的怀中,感受到他结实的胸膛与臂膀的同时,也感受到了他那有些发烫的热度。
心砰砰地急速跳动了起来,她有种不可抑止的兴奋在体内流窜着,似期待着人生那一场特殊意义的到来。
眼前,那张妖媚的脸点点靠近,当他几乎要挨到她时,苏悦儿下意识的就闭上了眼,轻扬起了自己的唇。
可是,她的唇并没感受到他的唇,反而是脖颈处,有了唇的侵袭。
痒在一瞬间荡开,她的体内刚窜动起一抹麻酥酥的电流,一声吃痛的惨叫声就从她的口中不可抑止的迸发而出……

  ☆、第二十五章 血吻


     
痛,在苏悦儿的脖颈处深深地存在着。
眼泪,不可抑止的汹涌而出,惨叫,亦不可抑止的在迸出。
她本能的挥舞双手想要推开痛的始作俑者,可这一推,她才感觉到自己的手脚无力到了极点,而他强壮的如一座大山压着她,撼动不得分毫。
可是,她虽然无力,却脖颈处偏能清晰的感觉到有什么正从自己的颈间流失,而耳中似乎听到了他的吞咽之声……
陡然间,陈氏的话语就在脑海里回响!
他喝人血食人肉!
有两个被他喝干了血,有一个被他割去了全身的肉!
还有一个被他给活剥了皮,做成了灯,就挂在王府的大殿正中……
恐惧,寒凉,刹那间集体上涌,那一刻,她仿若看到了郝氏的嘲色,秦氏的狞笑,还有苏晴的冷眼。
替嫁,生不如死,她果然是逃出了虎穴又进狼窝吗?
难道,她就真要成为残王手中又一个被喝干血的妃子吗?
不,不!她不要死,她要生,生!
极端的恐惧,并未让她瘫软成泥,反而让她的内心迸发出求生的渴望,她努力的挥动着自己的双手,即便无力也要往他的身上砸,口中更是在惨叫之中唤了词。
“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我不要死,不要……”
颈子处的痛猛然消失,如山一样压制她的男人,此时抬起了胸膛。
他的一只手压在了她的脖颈处,另一只手轻轻抹去了他唇边殷红的血液后,看着满面惊恐的苏悦儿,表情淡淡:“别吵,只是喝你点血而已,死不了!”
什么?
苏悦儿惊讶地抖着唇,翕张了半天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因为她不明白这个看起来妖媚俊美的男人,怎么会说出如此轻描淡写近乎无情的话来。
什么叫喝你点血而已?
什么叫死不了?
苏悦儿身子一个哆嗦之后,完全是连滚带爬的从残王的怀中滚去了地上。
她顾不上自己脖子上还在流血的伤口,人就想要本能的往外跑。
可是她那柔软无力的身子,连站起来都难,爬又能爬出去多远?
残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七八秒后才叹息了一声,站了起来:“你不需要如此惧怕,本王只是……嗯……”残王话说了半截,人却忽然身子一缩,手按在了心口处,随即身子一晃之后,整个人像具雕塑一样的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苏悦儿艰难的向外爬,可听了这半句话没了下文,却不免本能的回头瞧看,这下她呆住了。
因为那个吸食人血的残王这会儿竟然一动不动的立在牙床边上,一手紧紧地抠抓着心口不说,整个人的脸不知在几时已变成了潮红色,而这潮红色还在越来越深,颇有些往紫黑去的架势!
残王不会还有心脏病吧?
这样的诡异画面,让苏悦儿的脑袋里直接冒出了这样的念头,因为这画面可太像心脏病发作时的情况。
“王,王爷……”苏悦儿虽然在逃,可这会儿也不免关切:“你,你没事吧?”
残王无话,人依然僵硬着一动不动,看起来就跟僵硬到石化一般。
不是吧?难道,他……
苏悦儿想到一种挂掉的造型,立刻本能的掉转头又朝他赶紧爬了过去。
“喂,喂,你可别这么死了啊!深呼吸,深呼吸!来人啊!快来人啊!”苏悦儿一面给残王说自救事项,一面大声呼救希冀着来人帮忙。
这个新婚夜,自己被咬了被喝血了也就算了,要是残王莫名其妙的猝死挂掉,她岂不是成了说不清的罪人?
所以她大声的喊着,希望来人帮忙,可是殿外,静静地,没有一点相应的动静。
他们两人之间的相距其实总共也就两步的距离,毕竟苏悦儿刚才根本没爬出多远去。
叫了半天,眼见无人前来应声救助,好不容易爬回到残王跟前的苏悦儿,只能立刻给残王做着最基础的相救举动。
“深呼吸,冷静!你撑过这痉挛就会没事的,一定要冷静!”苏悦儿一面说着一面抱着残王的大腿,努力向上攀爬,试图站起来。
可是那酒劲儿让她根本失去了力量,她扯了半天也没成功,当她眼扫到残王身上的腰带时,才立刻想起,急救还要第二步,最关键的第二步,于是她立刻松开了他的大腿,就跪在他的面前去往残王的腰带上抓。
“你……”残王此刻很痛苦,那种熟悉的暴戾感觉突如其来,这让他明白自己必须全力对抗,才能避免那一刻的到来。
他咬着牙,几乎在使出全部的精神力去压制,可是,该死的,却有一个不要命的蠢女人,对他趁机又抱又摸的也就算了,现在,竟然,抓扯着他的衣衫腰带,试图乱来!
在极致的痛苦中,他艰难的只挤出这一个字,就觉得自己有些分神难撑。
于是不敢再言,更不敢卸力半分,因为他知道如果压制不住体内这股暴戾之力,他的王府今夜只怕会……
“哎呀,你倒是快开啊!”努力解腰带的苏悦儿,这会儿也有些抓狂。
作为一个医学院的学生,虽然专业课没学多少但急救步骤却是最基础的知识,她早已按照学习任务将此熟记于心,所以她现在必须得赶紧给残王松开腰带,保持他的呼吸能绝对畅通。
可是,一来她手脚无力,动作迟缓,二来便是这腰带太奇葩,她摸了半天竟然没找到系点。
眼看残王脸上的潮红越来越重,隐有发黑,苏悦儿急了,脑袋一冲劲儿的干脆上牙去咬那腰带。
反正是个布条,她就不信咬不出个口子来撕!
她是好心救人,可她这举动,让此刻本就在痛苦中死撑着的残王有些撑不住了。
一个女人趴伏在他的腰上,双手不断的磨蹭着他的敏感地带,这叫他如何努力去压制身体另一份高热的狂暴之力。
而现在她更是整个人都贴上来,他已经感觉到自己要撑不住了……
这个女人……该死的……
他咬着牙,身后的手点点前挪,试图把她去推开,而这个时候,一直趴在他腰上上牙咬的苏悦儿,却忽然难能可贵地摸到了一个细细地,小小地缝隙,她下意识的手在那个地方掰了一下。
“咔”一声细微地响声之后,该死的腰带终于解开,苏悦儿脸上刚绽出一抹笑容说到:“终于解开……”
一股突然的力量竟从她身前猛然迸发出来,毫无准备的她直接像被弹出去了一样,整个人飞了出去,摔砸在了殿门上。
而与此同时,一声可怕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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